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来的,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汉朝的律法,就算你回去,也将受到严惩。你和踳羌结婚,你就是我们蒲类海的女婿,我和可卿可以以国家名义给你们汉朝天子递交国书,说明是我们先私底下将你请了来。否则,你获罪的话,严灏就没人帮忙了。”
霍无进默然了。他不得不承认可卿这个法子是最好的,事实上他回到中原后,是一定要承受律法制裁的,除非躲起来。不过,他可以躲起来,他的家人呢?
永康没有说谎,这的确是可卿的主意,她已经跟踳羌商量好,这是一场假婚礼,既可以救霍无进,又可以使踳羌摆脱祖元,去中原过她想过的日子。可卿还告诫踳羌,回到中原后,要想尽办法化解霍无进对她的思念,希望踳羌的真情能打动他的心。不能打动他的话,踳羌要懂得放弃。踳羌知道这是一场很复杂的“婚姻”,她喜欢霍无进,但霍无进心里只有可卿。不过,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她就很高兴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因为永康下了命令解除了踳羌和祖元的婚约,并宣布了踳羌和霍无进的婚约,尽管祖元和阿朵都极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毕竟永康是蒲王。
美丽的西草湖,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婚礼。风光旖旎的巴里坤湖荡漾着一阵又一阵欢歌笑语。蒲类海第一美人踳羌要举行婚礼,使整个草原都沸腾了。人们穿着崭新的衣服,在一座座帐篷上挂上彩灯。鲜艳夺目的服饰,欢腾的人群,丰盛的食物,构成了一幅大红喜庆图。在无数彩灯高挂的帐篷中,有一座小小的白色帐篷尤其引入注目,这就是新人的洞房。这是一方圣洁的小天地,代表着新娘的纯洁。
婚礼就设在巴里坤湖畔,对面的尖山虽然隔得很远,但那特有的红色与湖畔的喜庆相互映衬,越发显示出巴里坤湖的壮丽。
黄昏,婚礼场上,金珠彩衣的踳羌被姑娘们簇拥着坐在绒毛毯上,果然光华万丈,帽子上垂下来的珠帘遮住了她的脸,看不出她的神态。皓丝丽不停地夸踳羌漂亮。踳羌强颜欢笑,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忧伤,因为这个婚礼没有得到霍无进的准确回音,可卿这么做,似乎就是逼着他来举行婚礼。他能不能来,还是个未知数。
可卿骑着雪儿来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她的气色已经好多了,雪儿身上的伤也全好了。可卿全身披彩,她是与永康一起来的。人们看见她就欢呼起来。永康一直在注意可卿的神色,他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悦,真的欢欣,似乎她跟他前段时间的矛盾根本就不存在。她又回复到原来那个光彩照人的大福晋形象了。
这些日子,可卿虽然人回到了永康身边,但永康心里还是老不塌实,他有时候觉得她对他的亲近是假象,有时候又觉得是真的,总之,可卿对他的态度,就像草原上空的云,飘忽着,看得到,抓不着,弄不明白。因此,借踳羌的婚礼,他想看看可卿是不是真的放下了霍无进。这个粗人,因为可卿心思的复杂和情绪的多变,逼得他想问题时不得不多转两个弯。
可卿和永康在宽大的绒毯上坐下后,踳羌被传唤到他们跟前。踳羌望着可卿,低声说:“大福晋嫂嫂,我怕——”可卿宽慰地笑了笑:“别怕,他会来的。灏!快过来。”可卿招招手,严灏坐到她身边。严灏低声问可卿是不是真的要霍无进娶踳羌,可卿点点头。他又问她是不是真的舍得霍无进,可卿正色道:“有些事你还不懂,灏,再过几年,也许你就明白姐姐这么做的原因了。”
可卿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也担心霍无进不来,要是他不来,踳羌可就惨了,她会成为被人抛弃的女人,身份地位什么都将失去,成为可以被任何男人蹂躏的女人。可卿曾让严灏给霍无进说明过这个可怕的后果。
规定的时间快到了,霍无进还没来。踳羌哀怜地望着可卿,永康迷惑地望着可卿,严灏也不解地望着可卿。可卿的心怦怦乱跳,也怕霍无进真的不来,那这个场面她该如何收拾?祖元坐在离可卿很远的地方,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如果霍无进不来,今天晚上就是他霸占踳羌的日子,以后踳羌就再也没有资本反抗他了。阿朵盘算着霍无进最好不要来,他不来娶踳羌,那她就可以想法去占有他了。
人人打着自己的算盘,霍无进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样,可以任人宰割吗?不。他虽然犹豫了又犹豫,但还是来了。他依然穿着那身白袍,骑着黑剑神骏马,在彩灯里显得越发俊朗风流。踳羌泪水翻滚,默默地感谢着上苍。霍无进步入场中,但没有走向踳羌,而是面对着可卿说:“我来了。”
可卿心中一紧。天哪!他的眼中还有浓烈的爱火。永康火辣辣的目光射在可卿脸上。可卿稳定了一下情绪,微笑道:“新郎来了,婚礼可以开始了。”“一定要这么做吗?”“是的。”霍无进不说话了。可卿的态度十分坚决,他相信她是为了救他的命才这么做的,同时,只有他娶了别的女人,她才能放心地做永康的大福晋。
可卿选择了永康,霍无进觉得自己娶谁都不重要了。四年前可卿毅然远嫁蒲类海的老蒲王,他还抱着希望等待着可卿回归。现在,她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就顺从她的安排,好让她彻底放心。
霍无进走向一直在期待他的踳羌。踳羌泪水涟涟,但她是真的高兴了。霍无进在踳羌身边一坐下,就有专门的人给他当场重新穿戴。然后,按照蒲类海的礼仪,他和踳羌完成了婚礼,被送进那座白色小帐篷里。
外面欢腾的气氛,被帐篷隔绝在另一个世界。霍无进无言地坐在毡床上,看着艳丽的踳羌。踳羌含笑道:“霍大哥,你不用担心,今天的婚礼只是权宜之计,可以不算数的。踳羌知道你心里想的是谁,我不会强迫你接纳我。跟你到中原后,我就去找外祖母,决不拖累你。”踳羌这样说,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与其等到霍无进说出这样的话,不如自己先说出来,心里还好受点。
霍无进没想到踳羌是这样的通情达理,善解人意。这个姑娘,既有中原女子的灵秀与娴静,又有草原女人的飒爽和豪迈,身为蒲类海人,却有汉人的思想、才学和医术,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何况,她还曾为他们闯进王宫而绘制过地图。霍无进想着想着,禁不住将踳羌的手握住,微微一笑道:“婚礼怎么能是假的呢,踳羌,给我时间,我会善待你的。今天的婚礼虽是为了脱困,但我也把它看成是真的。等回到中原,我按照汉人的习俗迎娶你,我们才能正式成为夫妻。”
踳羌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靠在他怀里。
热闹的气氛持续到后半夜时,远处突然传来长长的号角声。接着,一个蒲类海兵士骑马奔来,对永康报告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汉朝派来了一队人马,杀气腾腾地到蒲类海来了。永康急忙布置人马保护婚礼现场。天亮时分,曾经来吊唁过老蒲王的朱起带领一支百多人的队伍,来到了婚礼现场。
朱起是带着汉朝天子的圣旨来抓捕霍无进和严灏的。朱起说,霍无进的家人已经被打入大牢,就等着抓回他们两个一起治罪。霍无进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因此对惨然的踳羌说了声对不起。踳羌紧紧地咬着嘴唇,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严灏却不服气,说:“我到蒲类海来看姐姐,有什么错?”可卿急忙请朱起网开一面。朱起道:“我做不了主。霍将军和严灏是擅离职守,不顾国法前来蒲类海,已经引起了朝野非议,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了,因此皇上才不得不派我来。”
严灏气急败坏地道:“皇上当年要诛杀我严家的人,后来又让我姐姐代替公主嫁到这个鬼地方来,现在我不过是在没有得到他允许的情况下来看看姐姐,他就又要治我的罪,这样的皇帝,我……”
“灏!”可卿打断了他的话,“你跟朱大人回中原,我自会去救你。四年前姐姐能救你,现在一样能做到。”“我为什么要你救?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救我?姐姐,我长大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回去跟皇上理论。”
严灏和霍无进在草原的号角声里,跟着朱起走了。他们虽然没有上枷锁,但身份是囚犯,回去后的命运如何,是不能预料的。
尾声
可卿轻装简从,只带着青叶和红莲两个侍女,和踳羌一起出了王宫。永康追出来,望着可卿问:“你还会回来吗?”可卿道:“如果我有命的话,一定回来。”“我希望到那一天,回来的不单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可卿和踳羌策马经过巴里坤湖时,她又勒住缰绳。这片广袤的原野,曾让她无比怨恨,可是真的要离开了,她却感到很舍不得。巴里坤湖的水,湖边的尖山,远处那怪异的怪石山,都是这样的让她留恋。四年了,她是什么时候开始融入这里的生活的,已经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肯定,她眷恋着这片土地。
突然,望真带领十几个侍从追来了。可卿怒道:“蒲王让你们来截我?”“不,蒲王派我们来护送大福晋。否则,这么远的路程,他实在不放心。”可卿回首望了望王宫方向,一扯缰绳,喝声“驾——”雪儿腾起四蹄,向东方奔去。
可卿和踳羌走了的第二天,永康带领几个随从也离开了蒲类海,向着中原驰去。他从来没去过中原,也和踳羌一样向往着那片土地,这次去,除了看看中原是什么样子,主要的还是要去帮助可卿营救霍无进和严灏。因为他知道,霍无进和严灏的罪名已经很大,他要以一国君主的身份去营救他们,这既是对可卿的爱,也是对霍无进和严灏这两个英雄的敬重。
巴里坤湖的山山水水,都在等待着他们的君主归来,等待着从汉朝来的那个美丽善良的大福晋归来。
责任编辑何苍劲
插图秉利
股惑
澜涛感动
2007年6月,沪深股指暴跌,令众多股民体会到了股市风险带来的痛。其实,早在2006年12月,冰城哈尔滨发生的一起血案就已经从另一个侧面给当地股民上了一堂生动的股市风险课:2006年12月1日,哈市某集团退休工人王成因炒股与同事多年而又相邻而居的退休干部王丽娟发生纠纷,面对王丽娟的变脸相逼,自觉走投无路的王成挥刀刺死了王丽娟。
2007年5月,妄想依靠屠刀“解套”的王成被当地法院判处死刑,但由此引发的震动却波及着当地的股民们。哈尔滨江海证券经纪有限责任公司总裁助理蒋宝林更是慨叹着提醒股民:那些期望凭借炒股一夜致富的人应该懂得,只有拥有更多的股市知识与常识才能够更好地规避风险,获取利润,而期望依靠他人经验炒股是不可靠的。
躲不掉的诱惑,
“股神”入股温柔乡
王成1950年出生于黑龙江省望奎县,中专毕业后进入哈尔滨某集团公司做工人。2000年,病退回家的王成为了打发时间,开始涉足股市。最初,因为对股市的生疏,王成接连品尝苦涩。但随着对股市钻研得越来越深入,王成慢慢摸出了些门道,哪支股票前景好,适合做长线,哪支股票适合做短线,王成都如数家珍。渐渐地,王成开始赚得多赔得少了,他对股市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