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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家族里的人只看到他每天沉溺在游戏当中,组建工作室供自己玩乐,但没人在乎过他之前的工作室每个月都能靠游戏为他赚数万元,因为那几万块的辛苦钱在鲁家人看来根本不能算钱。
鲁旭沉默了几秒后,一声长叹:“其实……”
此时,白染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鲁旭的发言。
白染看了一眼鲁旭,又看了一眼来自萧辰的电话,她顿了一秒后,接起电话,大步走出了咖啡厅。
……
萧家。
萧辰沏了热茶端给白染,沙发的白染一言不发地盯着电视发愣,听到萧辰叫她接茶杯,才回过神儿来,用双手捧住茶杯,一点点吹凉。
两个小时前,白染接起电话,还未等萧辰问,就对萧辰说了一句话:“我无家可归了。”
萧辰听完什么也没问,回答她:“来我家喝杯茶。”
然后白染就来喝茶了。
她只是喝茶,什么话也不说,萧辰也没觉得无聊,不过好歹要找个话题好问问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萧辰看着白染脚边的黑色塑胶袋,好奇地问:“白染,你拎的是什么?”
白染将塑胶袋提起来,放在桌,给萧辰看了一眼,并解释道:“是……赌金。”
萧辰看了一眼那袋子里装的一摞摞现金,看到这么多钱的他一点都不惊讶:“哦?果然是有钱人,赌博都玩这么大的。”
白染望着萧辰:“不是,我决定拿这些钱开一个游戏工作室,我跟白家,已经脱离关系了。如果我开工作室的话,你会帮忙吗?”
萧辰皱眉,沉默了半晌后,摇头:“不会。你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没必要出来找苦吃,我不赞成你这样冲动。”
白染目光异常坚定:“这次,就算是你阻止,我也不会听的。而且我只需要20人左右的精英成员,不会亏本多少钱……”
萧辰还是摇头。
萧辰有些失落,不再说话,端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一阵沉默间,白染的手机忽然响了。
白染看了一下手机,那面显示的来电方是“白家宅电”,在铃声响了三次之后,白染按下了通话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既然走,就把你房间里那些垃圾一起搬出去,限你一天之内全都给我搬走,不然我就全烧了。”
起初听到那男人的声音时,白染眼里其实是有些愧疚的,但当听到对方说的话,白染眼里的愧疚被失望取代了。
她冷淡地回应:“知道了……爸。”
电话那头又传来白父暴怒的声音:“别叫我爸身为白家人,你一点白家人自觉都没有,每天除了玩游戏什么都不肯做交际你不行、学业你不行、才艺你没有、让你嫁人你又挑三拣四你除了继承了你妈那张最没用的脸蛋之外,哪有一点我白家人的优秀基因”
随着白父的吼声越来越激动,白染的眼神也随之越来越冷漠,她以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回答:“你已经跟我妈离婚了,请不要再说她的坏话。”
白父的声音更大:“那种抛弃你的女人你还帮她说话——”
白染却笑了:“我不怪她啊她不愿意来见我,是因为我身流着你的血,她恨的是当初怎么会瞎眼跟了你,不是恨我。”
说完后,没等白父再说一句,白染就按下了挂断键。
白父的声音很大,萧辰基本都听了个清楚,大概猜到白染家是什么情况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默默给白染续了杯茶。
白染茫然地盯着电视,眼神空洞,一边喝茶。一边说一句歇半晌的小声为自己辩护着——
“我不擅于交际,是因为有钱人的话题只会围着钱和奢侈品转,那实在太浪费时间了……”
“我学业不行,是因为我喜欢画画,不喜欢学金融……”
“我没有才艺吗?是啊,全国油画大赛我获得了第三名,始终离世界第一名还有距离,或许这在白家就叫没才艺……”
“嫁人……下半生的幸福难道只能用钱来衡量吗……我妈难道不是最好的失败例子吗……”
她嘀咕的声音很小,很平静,她故意不去看萧辰的方向,身体前倾,双手托腮,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但萧辰已经发现她的肘下压着的裙子湿了两小片,托腮的手臂也有晶莹地液体滑过。
萧辰叹了口气,轻轻将白染揽进怀里:“你啊……真不知好歹。”
感觉到自己被猛然拉进怀里,白染颤抖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我知道我不知好歹……可我真的很怕变得跟我妈一样……不管怎样,孩子是无辜的啊我不想在那种家庭里结婚生子,我真的很怕……鲁旭也没有对不起我过,都是我,我不知好歹……”
萧辰轻轻抚了抚白染的后背:“别怕……我……唉……”
似乎有什么话要冲破喉咙,但萧辰压了压,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怕那只是自己一时的错觉和误会。
而白染只在萧辰的怀里哭了不到一分钟,她就挣扎着从萧辰怀里离开,掏出口袋里的墨镜扣在鼻梁挡住那双无助的通红的眸子,迅速稳定了情绪,指着那一袋子钱,强装强硬地说:“总之我现在无家可归了,钱就在这,工作室这忙你帮不帮我?”
萧辰笑了,心疼地看着那袋子钱:“唉……何苦糟蹋钱啊算了……那我还是陪你一起糟蹋好了。”
说着,萧辰站起身来,认认真真替白染规划起来:“我们楼下的房子正好出租,要不要租来当工作室?一个月4000,一百二十平方,不算贵。房租水电煤气费一年6万足够,如果按20人的工作室来算,游戏头盔加床用品大概共需要10万元,玩家年工资支出则需要起码100万元,加起码得管顿饭?这钱……你这些钱也就够两年糟蹋的,你真想好了?”
听完萧辰一样样把数据列出来,白染虽然被那数额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笃定:“我觉得一定能赚回来。”
萧辰叹了口气:“那行,我帮你,可别忘了给我工资。”
……
这天是聚餐,萧湘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八点了,喝的有点多,怀里还抱孩子一般死死抱着两瓶酒。
“勾践”那好心的同事室得知了聚会的消息就知道萧湘肯定会喝多,还专门把“勾践”从游戏里叫醒,他才有幸担任这个“护花使者”身份,送萧湘回家。一路“勾践”算是见识了萧湘的酒品有多差,好在萧湘虽然喝多了,却还勉强能认出“勾践”是熟人,虽然刚扶她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确差点把“勾践”当成了色狼,差点挥酒瓶子砸“勾践”脑瓜……
一路艰难地来到了萧湘家的楼道,“勾践”几乎是连拉带拽地,好不容易才将萧湘拖到了五楼。
其实萧家是在六楼,但“勾践”和喝多了的萧湘并不知道哪层才是家,到了五楼的时候,萧湘和“勾践”一听五楼左边那户半掩着门的人家里传出了萧辰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都笃定那就是萧湘家,“勾践”费力地搀着萧湘进了那扇门。
可刚一进门,看到满屋子空空荡荡,一地的木材零件,萧辰和另外一个背对着门的女人正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组装两块木材,萧湘的酒顿时就醒了
萧湘差点没吓哭:“我x弟弟啊谁把咱家给偷这么干净啊把床板都给拆了?你俩穿这么破……衣服也给偷了?我头盔没丢?你看把我妹妹吓得,都能站起来了……”
萧辰一抹脸的灰,瞪了门口的大姐一眼:“抽风呢你?要是挨回偷淼淼就能站起来,那贼把咱家房子炸碎了我都乐意。”
白染也回过头,对萧湘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认错了,我是白染。”
接着,白染也发现了萧湘身边的“勾践”,愣了一下后,对“勾践”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勾践”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回事,露出了一抹尴尬地笑容。
“你们……这是……”萧湘盯着那二人,捏着下巴思考了半天,然后终于想通了似的一拍巴掌:“你们这是要结婚,准备新房呢?”
萧辰又瞪了大姐一眼:“……你别在这瞎猜了,事情是这样的……”
萧辰简单地将白染要建立工作室的决定说了一下,这下萧湘总算明白了,继而变得更加兴奋——“那我也加入没法全职,我每天六点开始兼职行不?大不了工资减半~”
一听说有机会能近水楼台,“勾践”也心动了:“要是兼职的话,我也可以……但你们不会趁着我们睡觉的时候偷我们的肾去卖?”
萧辰撇了撇嘴:“不稀罕你的肾,更不稀罕你的烂技术,你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去工作室是要赚钱的,没你们想的那么好玩。别掺和了,要真想帮忙的话,来帮把手咱们把这些床都安装好……请安装工人太贵了。”
一听要干体力活,萧湘不干了,打了个哈欠,就往楼爬:“我好困啊~回家睡觉玩巅峰刘建,你也回家去……”
真名叫刘建的“勾践”也觉得有些乏了,他无奈地看着萧辰和白染:“今天晚难道不去刷悲鸣高塔了?”
萧辰看了一下表,有些疑惑地望了眼窗外:“没准儿,什么时候白染的游戏设备送来了再说。你帮我告诉龙牙草一声。”
刘建点头,与萧辰和白染道别,下了楼梯。
萧辰看着手表,疑惑地问白染:“你那管家到底说话靠不靠谱啊?现在都快九点了。”
白染微微一笑:“等到十点,应该会来的。”
两人继续安装床板,等待着之前联系好的管家来送游戏舱等物品。
十点。
一伙搬家工人准时拨通了白染的电话号码,陆续搬三十余只大箱子后,他们便迅速离开了。
白染纳闷地看着地那些大小都是1米X1米X1米的正方体纸箱,这些箱子大小都一样,而且是绝对不可能放得下游戏舱的。
白染和萧辰逐一将那些箱子打开后,白染笑了。
那些箱子里装的全部都是崭新的《巅峰》头盔一共有二十一个箱子里装着游戏头盔,剩下的箱子里则是装的杂物,其中一只装头盔的箱子里装了一只明显高档许多的头盔,头盔里还塞着十数摞现金,里面还附有一张纸条,纸条正面二字——“找零”,背面写着四个字“资料已转”。
白染本来就是想先转移资料,卖掉游戏舱换成头盔的,没想到这老管家做的比她想得还要周到。
拨了个电话,跟管家道了句谢后便挂断了,白染望着满屋子的狼藉,叹了口气:“明天白天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今天先借住你家一晚。”
萧辰点头,摸了摸脸的灰,抱起白染那只塞着钱的头盔,带着白染离开,锁门,楼。
……
萧辰和白染分别洗了个澡,萧辰安排白染在萧淼的房间里睡,又收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二人一同再入游戏时已经是将近十二点。
萧辰一线,就看到了风轻云的疑问留言,还有龙牙草在他刚离线之后关于悲鸣高塔的催问,一一回复之后,萧辰又看到了角落里一条来自鲁旭的语音留言。
本以为鲁旭发来的会是关于白染的话题,结果出乎意料,萧辰却听到鲁旭非常平静的声音:“知道为什么杀你的坐骑吗?因为我们公会的管理组成员墨央被你的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