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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本才道:“既是这样,咱们今天不就死定了吗?”
薛芸芸笑道:“这也未必见得,我已经有方法可以逃出这锁神阵了。”
施本才大喜道:“真的?姑娘可有什么妙策?”
薛芸芸道:“锁神阵系西南秘门十大奇门阵法之一,咱们陷在这里,等于如被困在铜墙铁壁之内……”
刘宾打断她的话,道:“如果芸儿你所说的不错,那么,你怎能有把握破这铜墙铁壁?
芸儿,人家施总管见多识广,碰上今天这种场面,都已经慌了手脚,何况你?”
薛芸芸笑笑道:“义父,女儿纵然少不更事,但不瞒您说,女儿自幼对这奇门阵法变化之理,确曾涉猎,因此这锁神阵大概还难不倒我!”
刘宾望了她一眼,付道:“这几天来,芸儿的胆识和眼力,委实令人诸多奇怪,她?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薛芸芸像是看穿了对宾的心思,道:“义父!您不须想得那么多,有朝一日,您必定会清楚女儿的一切的!”
刘宾尴尬一笑,道:“为父对你并无芥蒂,芸儿你也不必想那么多!”
薛芸芸转向施本才,道:“其实,破这锁神阵简单之至,我们只须沉住气,不去理睬所有幻象,自然就有机可乘!”
施本才道:“姑娘,这道理何在?”
薛芸芸道:“锁神阵原是以静制动,咱们不动,双方自可僵持下去!”
她歇了一下,又道:“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就不信他们有可能沉住气,我们困死在这里便罢,要是他们忍不住移阵查看我们的动静时,我们就可趁这一刻冲出阵外,而且有相当可能可以成功!”
施本才道:“若是我们静坐不动,而他们也没有意思管我们生死,一走了之,我们岂不要活活被困死?”
薛芸芸道:“设使他们这样做的话,那么我们确是死定了,不过,我刚才已经说过,他们绝不可能一走了之!”
她指着阵外的东北角,继续又道:“而且,他们决计会在一个时辰之内,打开东北角窥看我们的状况,那时就是我们冲阵的时机!”
施本才道:“姑娘说得那么有把握,只不知理由安在?”
薛芸芸道:“第一,这些人仅是奉命抓回我和义父而已,他们绝不敢动我们一根汗毛;第二,他们估量不到我会认出这阵法,托大外加想活擒我们,他们就会启阵窥看观察咱们在阵中的动静!”
她顿了一顿,又道:“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们在阵外发现在阵中的我们一些声息也没有,就必然要派人启阵查一查了!”
施本才道:“他们为什么不敢致我们于死地?”
薛芸芸指着刘宾,道:“不是我,是我义父,他们目前确还不敢妄动杀害义父,理由何在,恕我无法在此解释!”
施本才“哦”了一声,道:“那么,我们应该用什么方法冲出去?”
薛芸芸道:“等他们开启东北阵角之刹那,咱们便并排前冲,在冲阵之时,不论有什么人或兵器阻挡,也不可停步或闪躲,自然就可以出阵!”
刘宾道:“芸儿!你是说纵使有兵器迎面劈到,也只管前冲,对不对?”
薛芸芸道:“正是如此!”
刘宾道:“那……那么,这一来不是要伤了生命吗?”
薛芸芸很有把握地道:“不会的!不论有什么人或物阻挡,只不过都是幻影而已,怕这些幻影作什么?”
刘宾道:“你有把握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薛芸芸道:“自然有把握,请义父放心!”
施本才抱膝坐地,道:“好吧!咱们就静下来,试一试看!”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围坐在地,一动也不动。
约摸过了一柱香光景,阵外开始有紊乱的脚步声四处移动,薛芸芸又开口道:“他们对追命火弹仍然抱有顾忌,因此他们迟迟不敢派人进阵查看我们的动静!”
刘宾道:“那敢情好,我们大可安稳与他们穷泡下去!”
他一言未了,阵外突然“呼呼”飞来不少燃烧的火把,这些火把零零落落地落在阵中之后,便开始散发出一股呛人的烟硝味道。
薛芸芸用手抚住鼻喉,抽空道:“不好啦!那赛诸葛果然高明,他居然想出这种办法,使我们无法静坐不动!”
这时投进阵中的火把越来越多,硝烟味呛人鼻喉,使得阵中三人,再也忍受不住!
尤其是刘宾,被呛得涕泪满腮,喘着气道:“本部受不了啦,咱们往外逃呀!”
薛芸芸急道:“不行!冲出去只有被擒一途,我们赶快捡起火把投出去!”
于是三人忙乱地捡起地上的火把,往阵外投。
幸亏阵外的人并没有继续大量投进火把,因此他们三人很快地便把阵内所有火把,均清除完毕。
可是由于被那难闻的烟硝味道呛得太久,阵中的三人均已精疲力竭。
此刻在阵外的赛诸葛哈哈笑道:“你们三个人还好吧!老夫还以为你们睡着了呢?哈哈,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薛芸芸强忍胸中那股难受的闷气,迅速道:“他们投入火把的目的,只为了要我们无法静止不动,待会他们必定会如法炮制,直到累得我们躺在地上才会干休!”
她看了看刘宾和施本才两人狼狈的样子,又道:“在这锁神阵中四处乱动的话,因体力消耗受阵法牵制的影响,比在阵外累,倒要多出十倍有余,是以他们如果再投入一次火把的话,大概就可以把我们制住!”
刘宾焦急地道:“可是他们火把一投进来,我们却非捡起来投回去不可!这……这可怎么办?”
施本才也道:“与其在此累死,倒不如冲出去一拼算啦!”
薛芸芸道:“你们不用急,让我想个办法!”
薛芸芸还未说出办法来,阵外的赛诸葛又已经大声叫道:“你们听着,要想少受点罪的话,就乖乖听老夫吩咐,鱼贯走出阵外来,老夫绝不为难你们!”
阵内没人回答,刘宾和施本才均屏息等待薛芸芸设法解决危机。
赛诸葛又在阵外道:“好啊!老夫不信你们有多大能耐,可以再支持下去,来人啊,准备火把!”。
此刻薛芸芸也及时对施本才道:“施大哥!咱们赶快找些石头瓦片……”
施本才讶道:“咱们此刻已危机四伏,哪有时间捡什么石头瓦片?”
薛芸芸苦笑道:“施大哥,你们尽管捡来,自有妙用。”
刘宾和施本才发觉薛芸芸好像很重视石头和瓦片的样子,遂依言开始检抬地上的石头和瓦片。
薛芸芸等到他们捡足了石头之后,道:“施大哥!呆会儿赛诸葛如果再掷人火把的话,咱们可利用这些石头,将那些火把打出阵外!”
施本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姑娘是想要利用这些石头,在火把落地之前,以暗器手法,将之打出阵外,对也不对?”
薛芸芸道:“正是这个意思,而且必须相准火把头部打,方能奏效!”
施本才道:“这又是为什么?”
薛芸芸道:“如果我们没有相准火把头部打的话,火把去势不变,仍有落人阵中的可能,我们岂不白忙而已吗?”
施本才道:“但是火把由四面八方投进来,在下只有两只手,绝难兼顾四方,这又如何是好?”
薛芸芸道:“这发射暗器手法我还会一点点,咱们可以分工合作,你注意前面,后侧的火把由我来应付!”
施本才道:“看不出姑娘如此多才多能!”
他言犹未了,阵外已开始行动,呼呼地丢进了三、四支火把进来。
薛芸芸一看情况紧急,迅速又道:“义父!请你专门负责那些掉在地上的火把!”
刘宾道:“知道啦!”
这时阵外又飞进七、八支火把来,施本才和薛芸芸双手不闲,卜卜打出石子,很快地在那些火把落地之前,便已将它们打出阵外。
阵外突然静了下来,但是没有多久,火把带着风声,又从四面八方投进阵中来。
这一次大约有二、三十支之多,而且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内同时出手的,因此阵前阵后一片通明,情势看来确是相当骇人。
施本才和薛芸芸开始有点顾此失彼的感觉,有好几支火把也因此落到阵内,幸亏刘宾均能很快将它捡起来,投出阵外。
阵外的赛诸葛观察入微,他一发现施本才他们用石子打火把的手法,立刻改变投入火把的方式。
首先他命手下,一次投进十支以上,而且分由四面八方投进来。
更厉害的是,火把投进的角度不但各不相同,而且高低上下也全然相异,如此一来,火把入阵之刹那,看来就宛如一层层火云压进来的。
因为火把有高有低,有上有下,角度方位又复不同,施本才和薛芸芸就很难于用满天雨花的暗器手法,很准确地击落它们。
更何况用满天雨花的手法,消耗石子的数量更大,而他们积石不多,刘宾又得一面拉石子,一面兼顾抛落在阵内的火把,委实使他忙得喘不过气来。
因此情势越来越凶险,薛芸芸不觉渐渐失去信心。
一阵忙乱之后,薛芸芸突然发觉由阵外投进来的火把,越来越少,而且相隔时间也越拖越长,不像初时那样子绵绵不断。
薛芸芸倏地信心大增,迅即向施本才和刘宾道:“大家多加点劲,赛诸葛他们带来的火把,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这么一讲,施本才和刘宾精神果然一振。
薛芸芸猜测得一点也不错,赛诸葛却是因为所备的火把已然不多,才放缓了攻势。
薛芸芸把握这一线生机,急道:“我们还是保持静坐的姿态,以防被阵时累倒!”
这道理薛芸芸已经提到过,因此施本才和刘宾两人立刻静下来,不敢在阵中乱动。
这一来,锁神阵确是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牢牢地将他们三人困住而已。
如今事与愿违,锁神阵的奥妙居然被薛芸芸窥破,这是赛诸葛始料未及的。
如今之计,赛诸葛自然不会让薛芸芸他们三人安安稳稳地待在阵中,他和秘门派来协助的插天翁巫谟一商量,决定改弦易张,用另外一个方法,活擒刘宾等人。
这时阵中一片岑寂,陷在阵内的薛芸芸,感觉得出敌人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之时刻已然来临,可是她却全然无法预估敌人行动的内容。
这局面对薛芸芸来讲,依然是很糟糕的,主动在敌,他们三人处在被动的劣势,委实不利之至。
阵外的幻影越来越重,使得薛芸芸几乎连方向都有点辨识不清。
她正在全力思考敌人下一步行动的企图之际,阵外的赛诸葛已然下令发动另外一次攻击。
这次竹林院的人在西南秘门协助之下,由十数名弓箭好手,依方法指示,又射进大批粗大的竹箭。
薛芸芸一发现这个情况,立知不妙,大声道:“糟了,赛诸葛他们想要将锁神阵缩小!”
刘宾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又不敢人阵抓我们,也不敢射死我们呀!”
薛芸芸道:“虽然他们不敢启阵抓人,可是阵法缩小之后,他们却可以欺近我们身旁,岂不糟糕?”
施本才道:“他们若是胆敢欺近我们之分,我们不是可以出手攻击吗?”
薛芸芸道:“糟的是因为他们可以借阵法之掩护,使我们没法发觉他们的行动,而他们在阵外却可以将我们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呀?”
施本才懒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