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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通了之后,不禁对小玉那女子,思路反应的敏捷大为佩服。
他撇开小玉下一步可能用何种方法对付自己的问题不想,把全神转到无前大师的身上。
莫家玉知道刚才适时使自己清醒,免于欲火烧身的那一声佛号及铃当声,是出自于无前大师的杰作。
只是,他想不出何以无前大师,怎晓得自己正陷入淫欲缠身的浩劫中,而能即时使出佛门的破欲佛号,挽回自已沦入肉欲之厄呢?
这个问题实在伤人脑筋,就算是无前大师无意中撞入精舍的,但这也不一定就能看出莫家玉正在精舍内,受那淫乐挑逗,且已把持不住了呀?
莫家玉仔细把精舍里外环境作一次回忆,心想:“小玉卧房应在三间房子的左侧,中间面对台阶的那个房间则是精舍的客厅,这两处自己均已进人过。”
至于右侧那个房子,应该也属于卧房,因为这是一般三连间式的房子特有的盖法,显然右侧那间卧房是小玉身边使唤人的住处。
莫家玉又往回头想起:适才他走下台阶叫门之时,那丫环很快便应门探首……而在这个时候精舍内正传出男女感笑之声,可是从自己误入小玉卧房至今,却没有发现精舍内藏在男人。
再说,进入小玉房内之后,小玉袒棵全身独眠,那么那男女嬉笑之声,一定是从古首那间卧房传出的。
既然有男人敢在精舍中与丫环调笑,此事一定已经得到主人小玉的默许。
小玉无现于隔壁作乐,却裸身独眠,而且是看了淫书之后才入睡的,此等行径,显见当时小玉不怕有人撞入精舍来。
但,那应门的丫环一闻自己的声音,便毫不顾忌地开门探首,此举除了小玉正在等一个男人前来,而那丫环已奉命守候多时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之外,实在别无理由。
同时,这些理由可证明,小玉在等的人,绝不是她所忌惮的老庄主,一定是她的面首。
等到小玉发觉闯进香闺的人是自己时,却突然改变主意,想猎取自己,以供她玩乐。
由此又可知,应约而来的那名小玉的面首,定是名任由小玉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男人。
那男人随自己之后到精舍来应小玉之召,但因不得其门而人,或被丫环挡驾,索性进入右侧那间卧房,与小玉的丫环鬼混去了。
莫家玉推想到这里,倏地一跃而起,自言自语道:“对啦!也许无前大师搜寻到精舍来之时,听到右侧房间传出男女嬉笑之声,以他出家人的看法,是最忌淫戒,于是以佛号及铃当驱除那些男女的欲念,换句话说,无前大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精舍中。”
莫家玉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不错,由于无前大师的误打误撞,竟解了自己之厄,实在太巧,也太险了。
无前大师既然也搜到精舍来,显然他跟自己一样,还没有探出杜剑娘被禁的所在,只不知招庸那边已经有了眉目否?
莫家玉不禁问自己道:“会不会自己的判断有了错误?难道说那名被西南秘门抬走的女子真是杜剑娘?”
他反复把所有判断归纳起来,然后逐一推敲,最后仍然觉得那名被神探陈公威点穴的女子,绝不是杜剑娘。
莫家玉所持的理由是:
第一,陈公威在黄昏天黑之后交人,显然有以假乱真的嫌疑。
第二,杜剑娘刺杀刘宾的决心牢不可撼,她甚至有不惜牺牲自己生命也要达到目的的决心,由此可知,她绝对不会为了贪生而放弃杀害刘宾的计划。
第三,陈公威与那女子的一言一行,实在都像是早已设计好的圈套,两人看来虽是针锋相对,其实是要套牢秘门巫谟的思路,再引他步人陷阱。
这着设计,必是陈公威早已摸准了杜剑娘与西南秘门的关系,晓得那插天翁巫谟原是对杜剑娘相当敬服之故。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莫家玉对杜剑娘与陈公威那种一搭一挡,半推半就的言谈最为怀疑。因为他相信他们两人无论哪一位,都不是轻易就会被人说服的人物,尤其是杜剑娘,更不可能忍受得住被点穴禁制之苦。
莫家玉推想出支持上述理由的最大依据,便是杜剑娘在被陈公威软禁起来之前,她自己对今后刺杀刘宾之计划,必然早有计较。
换句话说,杜剑娘相信即使落在陈公威手中,她仍有办法进行暗杀行动,或有办法在刘宾离开宣城之后,逃离陈公威的掌握,继续她的暗杀工作。
莫家玉虽然猜不出杜剑娘的办法在哪里,但有一件事很明显,就是杜剑娘甘心被禁,起码可以缓和陈公威大举搜查她的同党之行动。
杜剑娘既有信心逃出陈公威的软禁,又能掩护同党继续进行暗杀刘宾的计划,可知她绝不会半途认栽,任那神探陈公威点住她的七大穴,误了她蓄意已久的报仇视会的。
这件事由莫家玉推论下来,可谓脉络分明,条理甚明,那么杜剑娘在哪里?
莫家玉研判杜剑娘可能仍在竹林院中的原因,是因为陈公威送走西南秘门巫谟等人之后,同时也带走所有捕决回宣城之举大有蹊跷。
当时,如果陈公威一俟西南秘门人物走后,立刻折返竹林院,那么杜剑娘就不可能还在竹林院中。
这道理极为浅近,要知大凡像陈公威这类工于心计的人物,他在行动之先,一定先已考虑很多情况,而最先考虑到的情势,应该有没有被人暗中识破计划的可能?
所以当陈公威和西南秘门巫谟等人在竹林院前大打交道之际,他必定早已假设好有被第三者窥探的可能,于是在事完之后,立刻带队回宣城,表示他已将社剑娘之事告一段落,释走了杜剑娘。
陈公威此举,在一般人看来确是顺理成章的做法,但他万没料到,窥视他的人是才智过人的莫家玉,当时陈公威确是百密一疏。
这些当然都是莫家玉自己的推论,至于正确与否,那要看以后事实证明了。
且说莫家玉趁被困斗室的这段时间,把他自己的判断作了一番整理之后,觉得尚无不合理之处,那么现在只待设法脱困了。
他深觉目下处境非常不利,一来要应付像小玉那样反应奇快的美女已属不易,何况还得分神应付她的色诱?
凭良心讲,莫家玉倒不在乎第一个难题,令他最头痛的,还是小玉的色诱。
因为凡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都难免有好色之心,英家玉自然也不例外。
莫家玉在斗室中没有呆多久,那道隔开卧房的铜墙便又缓缓升起。
他在铜墙还未全部拉起之际,迅速决定了对付小玉的方法。
所以一俟双方再见面时,莫家玉便装成很忧虑的样子。
卧房中只剩小玉一个人,那四名美婢已不知去向。
小玉穿戴甚是整齐,这点在莫家玉看来相当重要,因为由此可见,小玉不致于很快地再以色诱他。
小玉一见莫家玉,便道:“原来你还有同来的帮手?”
莫家玉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装成心事重重的模样。
小玉寻思一会,又道:“你不必担心你那同伴的安危,我不瞒你,那人已经逃出庄外去啦!”
其实,莫家玉就是要用表情由小玉口中获得无前大师的行踪。
根据小玉的说法,无前大师确已被庄院的人发现,而招庸则依然潜伏在这竹林院中。
无前大师被发现,以他的武功修为,安危倒无须顾虑,怕只怕一旦消息传到神探陈公威那里,这么一来,前功必将尽弃。
所以,莫家玉当下打定厂主意,说道:“三夫人!你困住我之用意,无非想留区区陪夫人你竟一夕之欢,对也不对?”
小玉面泛桃色,点头承认。
莫家玉故意说道:“这男女之事,区区并非第一遭,而且这事对我们男人来说,绝无吃亏之理,因此区区有一个要求,若是夫人答应了,区区便侍候夫人……”
小玉不大相信,道:“真的?你不大靠得住,我还不能完全相信你,不过你提提条件也无妨!”
莫家玉道:“区区希望完事之后,夫人能立刻放我走!”
小玉微微一笑,道:“我原打算把你养在这儿,直到我腻了为止,我可不愿一夜之后便让你走啊!”
莫家玉无可奈何地道:“既是如此,区区也只好认了,只是区区坚持不合作,我不相信夫人会有何乐趣……”
小玉格格笑道:“我不怕你不合作,须知你服下我秘制药物之后,你就得求我!”
莫家玉沉吟一会,才道:“若然如此,区区只好先嚼舌了断!”
小玉一阵大笑,这回笑得抚胸喘气,那神气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诱人已极。
她笑过一阵之后,道:“天底下哪有放着风流不赏,甘心自杀的贞烈男子?”
莫家玉道:“区区如是无法在今夜脱身,不出十天也要被夫人你折磨至死,与其受辱而死,倒不如现在死来得轰轰烈烈!”
小玉低哦一声,道:“你这话有点道理,……我先考虑看看!”
她确是认真在考虑,俄顷又道:“我既不愿意今晚之后便失去你,你又非在今晚脱身不可,这样好了,干脆我陪你现在就走,只要你答应与我长相厮守便行!”
莫家玉摇手道:“不可!不可!区区已有妻室!”
他说了这话之后,脸色变得很苍白,因为他倏然又想起了芸芸。
小玉没有发觉莫家玉的痛苦神情,很诚恳地道:“你有没有妻室我都无所谓,反正名份对我而言,根本无关重要,我要的是你的人!”
莫家玉道:“夫人不怕我伪装答应,等脱困后再食言吗?”
小玉浅浅一笑,道:“我阅人不少,深信你不会是这种人?”
莫家玉闻言顿时陷入沉思,他暗中忖道:“对这种不知耻的女人食言也非过分,但对信任的人食言,就不应该了。”
换句话说,莫家玉没有把小玉对自己的丑行恶状,与她此刻深信自己人格之事混为一谈,他才会考虑到该不该对这种人守信的问题。
这是因为莫家玉本质忠厚纯朴,即使对敌人,也要以信待之。
两人一语不发,好一会,莫家玉才道:“夫人所提的条件,区区实在无法办到……”
小玉紧接着道:“那么只好令我摆布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动手就……解开自己的罗裳。
莫家玉大皱其眉,道:“慢着,区区本来就打算出手制住夫人,但为何一直没有动手,夫人知道不知道?”
小玉停住宽衣的动作,道:“没有把握是不是?”
莫家玉摇摇头,道:“不是没有把握,而是还找不出打开这室内机关的所在!”
小玉得意一笑,莫家玉接下道:“但区区此刻就要出手制住夫人了!”
小玉掩住已经微露的高耸胸部,惊退了三步之多,因为她已从莫家玉的语气及神情中,看出他所言不假。
莫家玉造声“得罪”,欹然欺身向前,十指连拂。
小玉还来不及应变,就觉得全身一麻,动弹不得。
莫家玉歉然道:“区区此举实在不得已,夫人最好能自动告诉区区机关枢纽之所在,区区临走前一定先拍活夫人的穴道。”
小玉虽然全身无法动弹,但还能说话,道:“我若是不告诉你此室机关枢纽之所在,你便无法脱困,对也不对?”
莫家五道:“那也不一定,区区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找。”
他故意把慢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