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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娟问道:“经上说:足脉受制,最忌走动,小婢本就不赞成小姐你匆匆下山,小姐偏不听。何况昨晚叫赛诸葛那其的什么火弹,逼得咱们只顾闪避,也难怪小姐膝伤复发了……”
杜剑娘哼了一声,道:”竹林院这笔帐,有机会我倒真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紫娟道:“也不知那冒充小姐的贱婢,给了竹林院什么好处,居然能使竹林院服贴听命……”
杜剑娘道:“不论她给了竹林院什么好处,对本门终是祸非福,唉!但愿祖师能亲自来料理这事,否则拖下去本门将是更加不利……”
她的忧虑一下子感染了紫娟和神差,使杜剑娘深以为歉,道:“咱们往陈家店走吧!”
神差拉住马车,道:“竹林院损失了司徒敬这员大将,必不会就此甘心,咱们这一路可真危机重重啊……”
杜剑娘幽幽说道:“事已至此,躲也躲不过,只根我膝伤好不起来,要不然就凭咱们三人之力,竹林院也奈何不了我们……”
她言语方罢,突听有人笑道:“姑娘好大的口气……”
杜剑娘他们三人闻言均大吃一惊,设想到有人潜在附近,他们三人居然都没有发觉!足见来人轻功之佳,已臻化境。
神差首先喝道:“什么人?请出来说话!”喝声方落,那路旁大石之后,就缓缓走出了一名蒙面白衣人。
那人只露出一对炯炯发亮的眼睛,从容走到了离马车五步之远的地方,他才停步道:
“那些人是姑娘杀死的?”
他指的是司徒敬等人的尸体,但不知他现身之后就问司徒敬被杀之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此杜剑娘反问他道:“莫非阁下也是竹林院的人?”那人慌忙摇手道:“不,不,姑娘不要误会……”
杜剑娘瞄着他道:“懊?那么阁下是什么人?”
那蒙面白衣人道:“在下是无怀氏之民,也是葛天氏之民。”
杜剑娘哼了一声,道:“好一个陶渊明的信徒,那么,我问你,阁下既是无怀、葛天之民,怎不找个桃花源隐居,却跑到这里罗咳什么?”
蒙面人哈哈笑道:“姑娘口齿果然伶俐……不过在下虽向往无怀、葛天时代的境地,无奈天下之大,却是狼烟四起!所以在下不得不纠合同志,四处寻找呀!”
杜剑娘娘叫道:“那么阁下找你的桃花源,本姑娘走我的阳关道,请吧!”
蒙面人摇头道:“不,不,不,在下现在不想再四处寻找了。”
杜剑娘道:“那么阁下准备怎么办?”
蒙面白衣人道:“自己创造呀!”
他说起来正经之至,她像他很有把握可以创造出一个以同上古无怀、葛天两氏之时的那种安和乐利之社会似的,杜剑娘不免引起了兴趣,道:“哦?
阁下想在这个混纯武林之中,创造出人人无争的局面?”
蒙面人道:“姑娘猜对了,在下正有此意……”
杜剑娘觉得这蒙面人不是个神经失常家伙,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是以她平和地道:“那么阁下计划怎么去做?”
那蒙面人一听杜剑娘如此询问,显得兴致勃勃地道:“在下已纠合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人,准备合力将武林所有败类除掉。”
杜剑娘笑道:“阁下的意思是说,除掉了武林所有败类,武林便能安宁和乐,成为一片净土了?”
蒙面人认真地点头,道:“对,对!姑嫂的确聪明,听了一遍就懂得在下的意思……”
杜剑娘沉吟一会,道:“那么,阁下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蒙面人似乎楞了一下,道:“在下……在下想请教姑娘,那些竹林院的人,是不是姑娘所杀的……”
杜剑娘面容变得甚是冰冷,道:“假设是本姑娘所杀的呢?”
蒙面人迅即道:“那么姑娘就是在下志同道合的人了……”
杜剑娘又道:“与你们志同道合,便又怎么样?“蒙面人道:“这……如果姑娘愿意,我们就会视同自己人,这一路到陈家店,由在下负责调来人手护送!”
杜剑娘候地冷笑一声,喝道:“阁下倒是真人不露相呀!”
蒙面人吃了一惊,退了一步才道:“什……什么?姑娘说什么?”
杜剑娘眸中射出惊人的杀气,徐徐道:“阁下听不便是不是?”
她缓缓抽出两把薄刃,又道:“那么请阁下接住我这两把刀!”
蒙面白衣人又退了两步,道:“姑娘千万别动手!”
他一言未了,杜剑娘已玉手微扬,手中的那两把薄刃,早化作两道精芒,直取他的咽喉。
两下区离甚近,杜剑娘又是几乎在淳然间出手,只不过眨眼的工夫,那两把薄刃就已飞临蒙面白衣人的西门。
但那蒙面白衣人眼力奇佳,动作更快,只将头部微微一价,上半身根本动都没动,就已进过那两把薄刃!杜剑娘看在限内,冷笑道:“好啊!阁下今天要不说出意欲何为,本姑娘必叫你血溅五步!”
蒙面白衣人道:邮娘千万别误会,客在下将话解释清楚……”
杜剑娘脸色仍极难看,道:“不能不叫你将话说清楚……我问你,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蒙面白衣人道:“在下只知道姑娘正陷入竹林院所布下的馅饼,其余一概不知……”
他如此解释,杜剑媲岂肯相信。
只听杜剑滚过:“咱们素昧平生,阁下实在用不着得罪竹林院协助我,难道阁下别无所图吗?”
蒙面人道:“天地良心!在下协助姑娘只为一番好意……”
社创娘仰天一笑,道:“阁下这些话只能弱三岁孩童,何况什么葛天、无怀之民,江湖上也没有这种组织,阁下当我是白痴产
蒙面人道:“那是姑娘孤陋寡闻之价……”
杜剑如不由骂道:“放层!阁下如果存心相助,为什么连真面目都怕人看到?”
蒙面人道:“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姑娘就可看到在下的容貌……”
神差这时突然闭口道:“小姐!这所说话疽病颠颠,干脆由属下打发他上路网!”
杜剑滚过:“等等!我看他一点不病卧……”
蒙面人接过:“姑娘说得是,否则在下何必冒险从竹林院设在宜家村的总部,跑来这里曾告你们……”
杜剑娘边:“阁下到过竹林院总部?”
蒙面人挺一挺胸,道:“要不然我怎会知道他们已在前面设下陷讲,等待姑娘去送死……”
杜剑娘闻言不禁沉思起来,她默然忖道:“这家面白衣人武功奇高,设使他想对我不利的话,我实在很难对付……这人是敌是友呢?”
她不觉抬眼望了他一下,不料那蒙面人却道:“姑娘不必三心两意了,我要想对你有所不利的话,早已动了手……”
杜剑娘虽则有点相信他这句话,但她行事谨慎,怎会听从一名陌生人帮忙呢?所以她仍然保持冷漠的态度,道:“阁下真想动手的话,也未必讨得了好处,阁下信也不信?”
以目前三对一的局面,那蒙面白衣人武功再强,委实未必可以轻易打败杜剑娘他仍。
可是那蒙面人却笑道:“姑娘可真愿意打一架吗?”
杜剑娘想了一下,道:“设若阁下苦苦相逼,我岂是怕事的人?”
那蒙面白衣人突然大笑出声,然后转过身去,朝他背后道:“兄弟们!你们可以出来了。”
他这一招呼,路旁石堆之后,应声走出了四名汉子。那四人也是用白巾蒙面,着白色长衣,除了个子高矮有点差别之外,装束跟原先那人毫无二致。
他们四人一出现后,全都站在原先那蒙面人的旁边,五个人一字排开,那架势好像要动手的样子。
这些人一出现,神差和紫娟均全神戒备起来,生怕车中的杜剑娘受到他们的伤害。杜剑娘心里很受威胁,但她仍保持相当的镇定,徐徐说道:“阁下以为人多便可战胜吗?”
原先那蒙面人道:“在下自然不敢有此想法……”
他依次指着他身旁的那四名蒙面人,反道:“他们是在下的好兄弟,哪!这是老二,按下去是老三、老四、老五……在下是老大……”
杜剑娘不耐烦地道:“你们难道连个名字也没有?”
蒙面人老大道:“名字当然有,不过还不能让姑娘知道……”
他顿了一下又道:“姑娘别以为在下这四名兄弟手底稀松平常,那姑娘就错了,他们四人个个只比我强,不比我差,姑娘相信吗?”
杜剑娘心弦一晨,道:“相信又怎么样?”
蒙面老大道:“相信的话,姑娘你仔细想一下,我们这一场架又该怎么个打法?”
他言下之意,大有吃定杜剑娘的意思。?
杜剑娘观察情势,也知道那些蒙面白衣人此刻的阵容,比自己这一方强大得多了。
设使双方真要动起手来的话,蒙面白衣人必可稳操胜券,处在这种局势,杜剑娘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她沉吟良久,终于道:“我觉得咱们双方此刻的举动,都大无聊,阁下没有同感?”
蒙面着大笑道:“在下实有此感……”
杜剑娘道:“咱们连姓名来历都说不知道,居然冲突起来,准备以兵戎相见,这……这算哪码子事?”
蒙面老大道:“想不到姑娘如此通情达理,实出乎在下意料之外……”
杜剑娘讶道:“莫非阁下对我有相当的认识?”
蒙面老大道:“姑娘这几个月来,已将临杭道上闹得天翻地覆,这么大的事,江湖上谁人不知?”
杜剑娘道:“那不是我一个人干的……”
蒙面老大道:“在下知道,还有一名勾结竹林院的杜剑娘,她的雄心勃勃..已回乡正杜剑娘倏地打断他的话,问道:“我呢?阁下知道我有什么计划?”
蒙面老大道:“姑娘欲杀刘宾,竹林院则想一举消灭你……”
杜剑如平淡地道:“这消息早在我意料之中,没什么特别之处!”
蒙面老大道:“可是姑娘还不知道闯过了这八卦刀阵之后,前程还有什么凶险,真叫人替你担心!”
能够令蒙面白衣人这类高手担心的凶险,必然非同寻常的。
杜剑娘闻言之后,立刻陷入沉思。
只听蒙面老大又道:’‘姑娘有没有兴趣一听竹林院的诡计?”
杜剑娘道:“阁下如能坦诚相告,我自然感激不尽!”
蒙面老大道:“竹林院的赛诸葛已在前面设下火炮大阵,姑娘自信网得过这一关吗?”
杜剑娘露出忧虑之色,道:“竹林院的火器威名赫赫,那火炮大阵必定厉害得很,对也不对?”
蒙面老大额首道:“不错!一旦火炮大阵催动,绝非人力所可抗衡,姑娘应早作准备……”
杜剑娘幽幽道:“我人单势孤,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的语气神情,完全失去先前的据傲与顽强,连她身旁的神差和紫娟两人也大感讶异。
蒙面老大沉默了一会,突然道:“如果姑娘不反对的话,在下与在下兄弟五人,倒想协助姑娘闻过火炮大阵……”
杜剑娘道:“是不是想拉我参加你们的净土?”
蒙面老大道:“也可以这么说……但竹林院是我们诛除的对象,我们协助闻阵,其实也等于我们自己工作,是不?”
杜剑娘摇摇头道:“这算不得是你们协助我的理由……”
鹏咬香唇,顿了一顿又道:“你们既然要找竹林院的麻烦,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