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师叔悄悄走了。”
宜君称是,媛媛也变得没有把握,于是三人匆匆走出室门来。
由于宜君已命侍女去巴三人只得推开另一扇壁门,沿着曲桥,向对面另一间亮着灯光的阁室走去。
正前进间,蓦闻媛媛悄声说:“飞鹏哥快看!”
正在沉思的飞鹏抬头一看,只见那间阁室的靠湖一面,正负手立着一人,似是沉思事情,又似是观赏夜间山景!
打量未完,蓦闻宜君兴奋地说:“那就是我爹嘛!”
话声甫落,立在檐下廊上的金员外,立即闻声望来,目光炯炯,对飞鹏三人还未入睡似乎颇感意外。
飞鹏三人见金员外转首望来,立即加快了步速。
三人到达近前,同时向金员外施礼请安。
金员外神情严肃,捻须沉声问:“这般时候,你们还未睡?”
宜君抢先回答说:“我们有事要来找爹!”
金员外惊异地“噢”了一声,迷惑地问:“什么事要找我?”
飞鹏急忙恭声说:“鹏几方才去间栖凤师叔有关通知上写些什么的事,发现她老人家正望着这只玉林在哭。”
说着,即在袖内将那只玉凤杯取出来,双手送至金员外的面前。
金员外一听飞鹏改了称呼,心中已经有数,这时再看了牺凤妃子持有的玉凤杯,愈加洞烛三人的来意。
但他不愿这般小儿女涉足在老一辈人物的事务之中,因而接过玉林,看也不看一眼.即对飞鹏三人,沉声说:“有关你们两位师叔的事,你们做晚辈的以后要少问!”
宜君见父亲似是不赞成栖凤妃子和方朔奇丐两人重拾旧婚姻的事,因而心有感触地解释说:“可是栖凤师叔……”
话未说完,金员外已沉面斥声说:“你们小孩子知道什么,快去睡吧!”
宜君见父亲生气,自是不敢再说什么,但她的心里却悲忿地联想到另一个问题。
飞鹏想到还要在天明前将玉杯交还给栖凤妃子,因而蹑嚅着说:“师叔,这只玉林·……”
金员外立即会意,依然严肃地沉声说:“你就说玉杯在我这里!”
说罢转身,又负手望向蒙蒙中的层峦群峰。
飞鹏一见,只得和宜君、媛媛躬身告退,走向曲桥。
前进不足一丈,蠢闻身后的金员外,沉声叮嘱说:“明天早餐席上,绝对不可再谈此事,你们听到吗?”
飞鹏三人停身应是,继续向宜君的阁室前走去。
前进中,飞鹏发现直君神情悲忿,媛媛一脸的迷惑。
趁曲桥转弯之便,觑目一看,发现金员外正俯首呆呆地望着湖面,似是有着满腹心事,又似是正在计划着某一件事情。
到达曲桥尽头,宜君却迫不及待地走进廊门内逞向宝阁内奔去。
飞鹏和媛媛一见,立即紧跟宜君进入室内。
三人坐定,媛媛首先迷惑地说:“今晚金师叔似乎有些不高兴,他老人家似乎不赞成我于爹和栖凤师叔重抬旧好·……”
话未说完,宜君突然流着泪悲忿地说:“哼,自我娘去世后。我总觉得……”
飞鹏心中一惊,知道宜君要说什么,心急之下,不由怒声说:“君妹不可胡说!”
宜君被飞鹏当头一喝,也谏然惊觉自己犯了大错,委屈之下,突然投进媛媛的怀里哭了。
媛媛急忙搂住宜君同时,望着飞鹏嗔声说:“有话慢慢地讲嘛!”
她虽然如此说,但她心里却知道宜君想法的严重后果。
听宜君方才的抱怨显然是怕金员外续弦,因而夺去对她的爱,是以看了金员外方才的态度而怀疑他有意娶栖凤妃子为妻。
想想方才金员外的态度的确令人不解,但如果宣君的活传进干爹方朔奇丐和栖凤妃子的耳内,后果实在堪虑,这极可能使老一辈的反脸成仇,小一辈的各自分离。
当然,在宜君悲痛气恼的心情下,她是无法想到这些的。
一阵沉默,飞鹏毅然低声说:“这件事我有办法证实金师叔方才的心情为什么那么坏!”
宜君由媛媛的怀里抬起头来,泪眼望着飞鹏,期望地问“你怎样证实?”
飞鹏毫不迟疑地说:“你们跟我走,我自有妙计。”
宜君拭干了泪水,即和媛媛跟在飞鹏之后。
三人出得门来,沿着曲桥,再向金员外的阁室走去。
前进间,三人游目一看,檐下已没有了金员外,但室内的灯光,依然亮着。
到达曲桥尽头,发现那扇壁门仍旧开着,三人走进门内一看,发现金员外的室门同样地垂着绣帘,两个侍女分立两边。
两个侍女一见飞鹏三人,立即迎了过来。
飞鹏首先止步.举手指着室门,轻声问:“金老爷睡了吗?”
其中一人急忙回答说:“金老爷到丐爷房中去了。。
说话之间隔着壁孔指了指另一面的房面。
飞鹏三人一听,颇感意外,不由同时关切地问:“去了多久了?”
另一个侍女,回答说:“有一刻了!”
飞鹏计算一下时间,断定金员外刚去不久,于是即向媛媛、宜君施了一个眼神,镇定地说:“我们也去吧!”
于是,三人推开另一扇廊门,发现曲桥对面的那间间室,同样的亮着灯光,断定就是方朔奇丐的房间。
三人走出廊门,沿着曲桥向对面的阁室走去。
走至曲桥中央飞鹏突然停步沉思,接着,运功屏息,缓步前进,身形过处,轻如柳絮。
媛媛宜君一看,断定飞鹏要窃听两位老人家的谈话,媛媛虽然不甚同意,但她终于暗在神功,跟在飞鹏身后。
宜君见飞鹏屏息前进正合心意她正急切地想知道爹爹的真正心事。
但是飞鹏如此做的目的,却完全是为了解除宜君对金员外的怀疑,因为金员外既然来找方朔奇丐便已证明他胸怀磊落与栖凤妃子之间,绝无私情可言。
到达曲桥尽头,距离阁室窗前已经不远房内的谈话已能隐约听见。
飞鹏不敢过分接近,因为金员外和方朔奇丐俱是昔年的顶尖人物,他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这时室内已传出一声方朔奇丐的低沉长叹,接着黯然说:“这件事如让鹏儿知道了,总有些不好……”
是金员外的声音,郑重地解释说:“他们小一辈的孩子,有他们小一辈的天地,这件事他们根本不会注意,至于鹏儿呼师妹师母,都是你我逼他如此做的。再说鹏儿那孩子聪明过人。深明事理,我敢保证,对你们的事,他不会有任何非议,也许将来他知道之后,还高兴不已呢!”
方朔奇丐没有说什么,又是一声深长叹息!
蓦闻金员外不解地问:“你可是怀疑展隆丰对师妹……”
方朔奇丐立即分辩说:“怎会呢?莫说展隆丰那时已经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就是再年轻些,以他清高的声誉,光明的行径,也不会对一个足可做他孙女的少女非礼呀!”
又听金员外沉声迫问一句一那你是担心师妹已不是冰清玉洁之身?”
方朔奇丐焦急地分辩说:“不是,不是,你完全误会了!”
金员外有些生气地问:“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方朔奇丐又叹了口气,说:“我总觉得见了小一辈的孩子们不好意思……”
金员外立即正色说:“我不是给你们指出一条明路了吗……"飞鹏听至此处,觉得足可令宜君释疑了,是以即向媛媛宜君挥了一个手势,转身向回走去。
三人默默地穿过金员外的房外,迳自回到宜君的房内。
分别落座后,飞鹏看了一眼娇靥上充满了愧色的宜君,平静地说:“听了两位老人家的对话,我们已明白了金师叔为何一再叮嘱我们今后不可再谈这件事的动机。”
媛媛忧郁地说:“听我于爹的口气,忧伤颓废,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飞鹏感动地说:“他老人家真正顾虑的还是我们这些晚辈,他怕与栖凤师叔开始新生活后,而失去了我们对他的尊敬!”
说此一顿,凝神听了听总坛方向的更声,爽朗地说:“天快亮了,我们分头睡一会吧!”
说罢,迳自走出室来.
飞鹏已知道了回廊的捷径,极快地找到了中央圆厅,服侍他的两个侍女仍坐在厅中打盹.
由侍女引回房内,飞鹏立即倚枕入睡。
一觉睡来,满窗朝霞,两个侍女立即为飞鹏整衣梳洗,到达中央圆厅,方朔奇丐、金员外,以及栖凤妃子和媛媛、宜君等人早已在座.飞鹏急上数步,躬身一揖,先向三位尊长请安,接着向欠身相迎的媛媛、宜君问早。
侍女们一见飞鹏来到,立即将早餐摆上来.
飞鹏细察奇丐三人的神色,虽较昨夜开朗,但仍暗透郁闷之色.金员外饮了两杯早酒,首先望着飞鹏说:“方寸三位堂主巳来过,饭后派两艘快艇送我们下山,由此地出发,可直达三川镇的泰和老店门下.”
飞鹏一听,不由惊喜地说:“那真是太好了,免得我们飞腾奔驰.”
媛媛故意刁钻地笑着说:“据说水道相当危险!”
飞鹏毫不为意地说:“那是当然!”
说罢,转首又望着金员外,关切地问。“金师叔,我们可先去无量山?
金员外含意颇深地笑着说:“也好!”你们三人的武功阅历已能够应付危难的了,这次去无量山已不用我们陪伴了。只希望你们小心提防,追杀了赤发老怪后,立即回来。”
恰在这时,瑞光、样云两位堂主已匆匆走进圆厅来。
金员外一见,立即含笑问:“快艇可是已经备好了?”
两位堂主施礼回答说:“快艇就在阁外,三位前辈和陆小侠随时可以启程。”
金员外一听,立即望着栖凤妃子和方朔奇丐说:“既然快艇备好,我们就走吧!”。
方朔奇丐颔首应好,飞鹏等首先立起来。
栖凤妃子别具用心地问:“贵门中的弟兄们,饮了蛟血的情形如何?”
瑞光堂主躬身回答说:“男女弟子均生食蚊肉,以蛟血缘擦患部,现在每个人的面部均有轻度红肿,相信红肿消退后,自会恢复本来面目。”
栖凤妃子欣慰地点点头,继续问:“蛟皮、明珠和蛟角,必要一个月才可制好吗?”
祥云堂主回答说:“晚辈等尽催用他们加工赶制,制成后,雇驿站马,垦夜与前辈送去。”
金员外立即改正说:“神女峰峭拔险峻,高接云表,即使送去你们也找不到,你们将蛟皮等物交给巫峡小旺村的齐老英雄好了!”
交代清楚,六人在两位堂主的恭送下,逞自走出水阁来。
这时红日已升上峰巅,山区中白云青峰,一片宁静,粼粼的湖水,到处响着鸟鸣,虽然不似传说中的世外桃源,至少是一块清幽佳境。
左侧曲桥旁边的一处小码头上,果然泊着两艘棱形快艇!两个桨手,个个身躯魁梧,胸宽背厚,一望而知,俱是臂力过人的精悍桨手。
到达码头边,栖凤妃子、金员外和方朔奇丐三人乘一艘小艇,飞鹏、媛媛和宜君,则上另一艘小艇。
瑞光祥云两位堂主一俟金员外等人登船,立即抱拳躬身,同时恭声说:“祝三位前辈暨陆小侠,一路风顺,平安抵达,恕晚辈不再远送了。”
金员外和方朔奇丐,以及飞鹏,同时挥手呼道‘再会”,小艇慢而平稳地离开了桥边。
渐渐小艇愈驰愈快,加之顺水顺流,眨眼之间已离开水阁十数丈外,转过一丛青竹,即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