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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庸 - 风玲剑-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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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主坐定,盛宴随开,阵阵细乐吹奏,队队苗女献舞,山珍错列;美酒盈博,那鬼叟朱逸绝口不问康浩的来意,只顾频频举杯,饮酒谈笑,倒像是席间只谈论风月,博前莫谈正事。

  康浩一面饮酒观舞,一面暗自焦急,因为直到现在,尚未见黄石生和随行车马抵达,不知途中是不是发生了意外事故?心悬两地,竟有些视而不见其色,食而不知其味。无奈席间喧嚷,歌舞正浓,那负责接待客人的哈都峒主又坐在对面甚远的地方,要想探询,亦无从问起。

  好容易等到酒过三巡,菜添五味,才见鬼叟朱逸摆手止住了歌舞,缓缓说道:“川西太平山庄誉满天下,今日幸会,减属难得,尤其两位少年英杰,聚首一堂,更是本教多年未有的盛事,老朽吞为主人,愧无佳肴待客,现有本教独门秘制、窖藏多年的‘圣婴酒’一瓶,虽然说不上旷世奇珍,倒也算得天下罕见之物,愿以分赠二位,聊表寸心。”

  康浩原以为他要提起有关求医的话,不想只是分赠好酒,心里已有些失望,却又不得不客气一番,连忙笑道:“远来打扰,复蒙厚赠,委实不敢领受。”

  鬼叟朱逸充耳不闻,举掌轻拍了两声,叫道:“取酒来。”

  片刻间,两名苗女抬着一只木箱,放在大殿正中。

  那木箱看来已经十分陈旧,四周沽满了泥土,一把铜锁也早已锈渍斑剥。显然的确是甫由泥地里掘出不久。

  鬼叟朱逸亲自走到木箱前,俯身检视了一遍,直到证明封处无异,方才将铜锁扭断,拉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一只巨大的玻璃瓶。

  康浩凝目望去,不觉吃了一惊,原来那玻璃瓶中竟然包着一个眼鼻四肢俱全的婴儿。

  这种用婴儿泡制的“圣婴酒”,别说叫他喝,就是看着也令人恶心欲吐,满肚子的不是滋味。

  但那青衣文士却笑盈盈站起身来,抱拳说道:“教主盛情,诚令我等却之不恭,受之感愧,这个成形圣婴,怕不有千年以上道行了吧?”

  鬼叟朱逸笑道:“不错,非仅此物已达千年道行,便是老朽用以泡制的药物,也属罕世难得。”

  康浩忽然心中一动,忙道:“敢问教主,这瓶中圣婴,究竟是什么东西呀?”

  鬼叟朱逸微露讶诧之色道:“怎么?少庄主连这东西也不认识么?”

  康浩道:“晚辈见陋识浅,尚祈教主明教。”

  但那青衣文士没等鬼叟朱逸开口,冷冷一笑,说道:“这倒有趣,堂堂川西太平山庄的少庄主,居然会不认识千年成形何首乌?”

  康浩一惊,顾不得他话中有刺,骇然道:“呀!这婴孩模样的东西竟是千年何首乌么?”

  青衣文士漫声吟道:“酒是琼浆液,药是罕世材。银针逢酒溶,蛊毒遇酒解。愚人不识货,识作腹中胎。如此少庄主,可笑复可哀。”

  康浩俊脸一红,急忙转问鬼叟朱逸道:“教主,此话当真?”

  鬼叟点点头,道:“不错。本门‘银针搜魂’和‘绝情蛊’两大秘技,此酒乃是酒克制的解药。”

  康浩大喜,忙不迭抱拳长揖,谢道:“教主厚赐,实令晚辈感激不尽……”

  “且慢!”青衣文士突然冷冷截口道:“教主之意,原是欲将此酒分赐你我二人各得半瓶,但如此罕世珍品,人人都欲据为已有,在下殊不愿与人分享。”

  康浩道:“依阁下的意思又怎样?”

  青衣文士傲然道:“在下久闻川西太平山庄名满江湖,不揣冒昧,想向少庄主讨教讨教,咱们就以这半瓶‘圣婴酒’作为赌注,胜的全瓶拿去,败的拱手相让,不知少庄主可有胆量接受赌赛?”

  康浩心忖道:若中旁的东西,便让你得去也没有关系,这圣婴酒既是银针搜魂大法和绝情蛊的解药,我千里远而来,岂肯由你独吞。说不定,只有狠一狠心,连你那一半也一齐拜受了。

  心念电转,便微微一笑,道:“阁下这话,可谓深合敝意,只是你我初次相见,彼此尚未请教尊姓大名,据言比试恐怕不大好…….”

  青衣文士道:“武林人物,不须拘于这些俗套,咱们就来个先赌赛后通名,有何不可?”

  康浩也被他一再进逼激发了豪性,笑道:“就依阁下,请问如何赌赛法?”

  青衣文士道:“久仰太平山庞老庄主‘神眼金刀’的盛名,但不知那‘神眼’二字,因何而来?”

  康浩道:“那是江湖同道赞誉家父目力精湛,故有此名。”

  青衣文士飞快地望着鬼叟朱逸一眼,冷笑道:“少庄主这话就不对了。”

  康浩道:“有何不对?”

  青衣文士道:“据在下所知,太平山庞老庄主那又神目,乃是天赋异秉,色呈碧蓝,后在敦煌石洞中,获得一部《洗神秘录》,练就千里眼绝技,能在十丈外观蚁斗,三里外见蚊蚋,才获‘神目’雅号,难道少庄主竟不知道吗?”

  康浩越听越惊,心念电转道:“此人对太平山庄如此熟识,倒要多多提防,别被他问出破绽来了。”

  于是,故作傲然之态,冷笑答道:“阁下说了半天,仍然未脱‘目力精湛’四个字,在下对自己父亲的事,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只因彼此并无深交,故未说得十分详细。”

  青衣文士脸上闪过一抹怒容,沉声道:“少庄主艺出名门,想必家学渊博,已获令尊真传,在下斗胆,就向少庄主讨教一下目力和刀法。”

  康浩道:“刀法易分优劣,那目力却怎样比试?”

  青衣文士道:“这有何难,但凭阁下吩咐,在下奉陪就是了。”

  他心里暗暗好笑,旁的功夫未必有把握,若论暗器,谁也强不过“风铃魔剑”,你这小子简直是班门弄斧,孔夫子门前卖文章了。

  青衣文士向鬼叟朱逸一拱手,道:“暗器比准,差之不过毫厘,必得有位公证之人才行,敢烦教主屈就如何?”

  鬼叟朱逸兴味盎然的嘿嘿笑道:“好虽好!但二位只赌胜负即可,最好不要闹出人命来。”

  青衣文士道:“教主放心,还不致到那种地步。”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细如牛毛般的钢针,向空一抛,然后分用两手各接住一半,同时递给了鬼叟朱逸,道:“这种钢针共一百零八枚,现在我两手中各为五十四枚,请教主分别点验一下,倘若不错,请任意给庞少庄主一份。”

  康浩伸手接过钢针,仔细看了看,不禁暗吃一惊,只见那钢针支支雪亮,又都是一般大小形状,人家并未细数,只信手一抛,便能分得一枚不差,单凭这份敏锐眼力,自己已经输了一着,看来这赌赛,竟是凶多吉少了。

  青衣文土又将一名长发披肩的苗女叫至面前,含笑道:“对不起,姑娘的头发太长了,可愿截短一些?”

  那苗女呆了呆,点头道:“好的,待婢子去取把剪刀剪些下来。”

  青衣文士道:“不必用剪刀” ,姑娘只须站在那边殿角下。随意旋转身子,使头发飘散开来就行了。”

  那苗女疑惑地傻笑了一声,缓缓退到四五丈外的殿角下站定。

  青衣文士掌心扣着钢针,朗声道:“请教主发令,当那位姑娘身躯旋转,发丝飞扬之际,在下和庞少庄主同时发针射她的发一寸处,一针切发,一针则将断发钉到墙壁上,必须各断二十六根发丝,而且要根根不漏地,将二十六根断发都钉在墙上才算成功。”

  声甫落,满典的人都叫起好来,皆因“飞针断发”已属万难,何况更要将已断的发丝钉牢在墙壁上,如此神乎其技的比赛谁不想开开眼界。

   
 



第三五章 图穷匕现 诈死救生

 
  鬼叟朱逸欣然道:“好的,但既是比赛,必须双方都有自信,不知庞少庄主愿不愿接受?”

  康浩毫不迟疑道:“当然愿意。”

  鬼叟朱逸又道:“既如此,两位看老朽手臂下挥之时,便可开始发针,各以席位左右为方位,不得扰乱对方,倘若双方的手地一般准确,就以先射完五十四枚钢针为胜。”说着,高举左手低喝一声:“转!”

  那苗女闻声而动,开始旋转自己的身子,满头长发冉冉飘起,有如一柄缓缓张开的伞。

  鬼叟朱逸直到那苗女转速渐快,发丝已平浮空中,才一声大喝,左臂疾落。

  康浩和青衣文士几乎是同时扬手射出了一半钢针,另一半二十六枚也紧接着出手。但见四蓬钢针,恍如匹练横空,首尾相接,分为两个方向,向那旋转中的苗女集中射去,针上闪亮的光芒耀眼生辉。

  一阵“沙沙”轻响,一百零八枚钢针,全部钉在墙壁上,但却分为两种不同的图案。

  右首是康浩所射,五十四枚钢针整整齐齐排成六条横线,每线九枚,上面三条横线仅是空针,下面三条线上,每一枚钢针钉着一截一寸长的发丝,一目了然,丝毫不乱。

  左首那青衣文士所发的五十四枚钢针,却排列成两种圆形,上面二十七枚空针,也九枚一排列成横线,下面二十七枚带有发梢的,则钉成一个整齐的圆圈。

  满殿高手,轰然喝采,纷纷说道:“看来两位少侠,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般的身怀绝技,难分高下。”

  鬼叟朱逸含笑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殿壁角下,仔细将两边钢针察看过一遍,然后正色说道:“以发针的准确和截发的长短而论,两位的确难分轩轻,但若论钢针着壁的图形,横线实较容易,圆形则较困难,所以严格来说,这一场赌赛,应该算庞少庄主输了,不知少庄主以为如何?”

  康浩拱手笑道:“教主明断,晚辈心服口服。”

  那青衣文士接口道:“这只是目力的比赛,在下还想领教少庄主家传刀法。”

  鬼叟朱逸道:“两场赌赛,庞少庄主误失一阵,自然还有扳回的机会。孩子们,取两柄刀来。”

  殿下两名佩刀武士,应声上前,取下两柄薄刃苗刀,鬼叟朱逸接在手里,竟像玩弄枯枝般先将两柄刀尖折断,又用掌沿抹了抹刀锋,刀锋也应手反卷,变成了两柄形同铁棍的刀。

  鬼叟朱逸将两柄钝刀分给康浩和青衣文士,然后说道:“老朽深知两位少侠都是一时俊彦,倘或刀剑无眼,造成误伤,未免令人遗憾,故而折尖钝锋,略作改造,希望二位,善体老朽之意,彼此点到为止。”

  康浩和青衣文士各接一柄钝刀,相对而立,宫中弟子立即撤去残席,放出四五丈方圆一片空场,黄衣神教门下纷纷散开,围成数道人墙。其中盾牌手和弯弓手注守门窗通道,大殿正门也已关闭,许多随侍人员,都暗中取出了兵刃。

  整个万寿宫,表面虽在围观比武,实际已经戒备重重如临大敌,可惜这些异常举动,康浩竟毫未察觉。

  那青衣文士刀藏肘后,望着康浩阴森的一笑,说道:“适才教主德意,折尖钝锋,吩咐我等点到为止,那是指生死关头,拿捏分寸,少庄主可不要因此顾虑太多,刀招精妙之处,还望尽情施展,休在藏私。”

  康浩微微一笑,道:“剩下也不要过分谦让。”

  青衣文士耸耸肩道:“既如此,在下就不客气了。”

  话落,挽刀的右臂陡然向前一指,刀柄朝前,刀尖朝后,直向康浩面门点来。

  他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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