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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居然还有积分制度!
一圈人这会全都苦着脸,脸上都能挤出汁儿来了,还真的是笑都笑不出来。
“好,继续刚才的话题。‘那几个人’工会,全员技术流,全员不穿装备,每一个人都能像极光一样使出跳剑,论技术高低练等级,技术越高转数越高,据凌天的最新情报,他们技术最高的人已经在冲6转了,5转的人数有十几个,每个人的水准都能单挑极光和之神!魔幻阁进去只能排到3转的水准!”逍遥无比兴奋无比激动的坑爹说。
轰隆——!
一圈人全都楞住了。
我大张着嘴巴,脸上的表情完全可以媲美三O型的形状,楞不过神来。
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使出跳剑,魔幻阁进去只能排到3转,5转的人数有十几个,每个人的水准都能单挑我和之神,甚至已经有开始冲6转的高手了……
神马都是浮云我勒个去!
“哈哈,你们的表情不要那么搞怪好不好。又不是什么大事件,他们工会的会规是守护第二世界工会平衡,技术流每个工会都有,受到不公正待遇的全都被他们吸收了,对咱们没什么大威胁。不要这么紧张啦。来,笑一个。”说完,逍遥做了个搞笑动作。
一部分人立刻轻松了,暴笑。
“根据凌天的交代,扣1分。小妖速度统计。”逍遥阴沉着个脸说。
一群人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对小妖递去一些眼色。
不巧,被逍遥看到了:“小妖和苹果各扣10分,严禁再犯。”
一群人愁眉苦脸的,看了看逍遥,只能认栽。
不愧是凌天的接班人,真够狠的,连女指挥的分也照扣不误,对人狠对自己更狠。
幸亏我不是指挥。
顿了一会,我继续发问,刚要张嘴,几十道杀人的目光递了过来。
我咧,你们不用这样吧!
于是我说:“逍遥,那他们用不用得着侍卫卡啊。”
逍遥看看我,嘿嘿一笑:“怎么,你那里有多余的?低价抛给自己人嘛,别往外打主意了,咱会人多,量大嘛?”
于是我说,不多也就十几张。
“十几张????”众指挥惊呼着把我给围了起来。
我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逍遥,逍遥就说了,这事儿是凌天负责的,要经过凌天才能发放,其他弟兄也都没之类云云。
于是众指挥的杀气被成功转移,大家伙商议一阵,继续听逍遥扯淡。
逍遥说的也就那点事,冲击第三世界的主力工会的头头脸脸都接过头,碰过面,商议过事儿,团队到第三世界肯定要继续竞争,第一世界的人一定也会过来凑个热闹,到时候肯定会对第二世界原驻工会进行冲击,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大明白的事儿,似乎是在准备下一个阶段的事情了。
开完会,逍遥带头,继续开始玩那个坑神游戏,一群人还热火朝天的诱惑我说什么让我当10把国王,拉我一起玩。
至于嚣张,自从成了服家老大的准女婿以后,他整个人都斯文了很多,连粗话都很少说了。
唉,嚣张,你啥时候能还原英雄本色啊?少了你那得少掉多少乐趣。
心头叹了句,我光棍的跟这群人道了别。
这群人依依不舍的给我开了个100把当国王的条件,见我还是态度坚决,终于挥手跟我道了句拜拜,一群人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指不定又想着给谁打电话去了。
那旁边杂物堆里堆着的几台笔记本电脑可一直都开着,用眼睛看都能看出来他们是怎样伪装成我的电话的。
我还是那句话,混合专业实在是太强大了。
经过一场华丽丽的堵车,两个小时后我回到了住所。
好吧,我得说句,生活其实就是折腾,这边我刚回到湖光小区的房子,那边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凌天的!
当我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接了电话以后,头一句就把我给惊住了,凌天带着哭腔打电话给我:“快到XX医院来,果果出事了!”
凌天也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都。
接着我打电话给嚣张,嚣张说他们那边也接到了凌天的电话,而且凌天要他们通知所有指挥,最快时间到XX医院去。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凌天怎么会这么紧张,凌天这是怎么了?
我瞅了眼窗户外边,得,还堵着呢,就这样尽最大速度赶过去,太阳都该下山了。
于是我心里头狂念了几十声壶,只感觉壶内蒸腾着的气雾呼啦一声在周身游转开去,一瞬间我就充满力量了,连带的身周的空气都被迫开了不少,吹落了不少天花板上的灰,这边气流刚一涌动,我脚下就是一次使力,对着窗户就跳出去。在空中飞腾了一会,也没多远,万有引力就把我往下头使劲拽了,两脚在外墙上一蹬,我瞄准外面的电线杆就是又一脚,连续借着墙跳了几回,一个雁落平沙式就吧唧一声摔落在了楼下的雪地上。
哎哟喂呀——我的屁股……
我龇牙咧嘴的爬起身来,试飞失败!
嘿嘿,那啥,头一回试飞,难免出岔子,还好力都卸的差不多了,没伤筋动骨也没啥皮肉伤,就落地的时候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当我一抬头,我咧,附近已经涌出一大片人把我当无故轻生的可怜男人看了,那眼神还有好些怜悯,失心狂乱,想不开,被人甩了什么的。
我去!我像么?
我立刻一家伙跳将起来,窜了四五米高,在围观群众惊呼声中,越过人墙,摆了个百米冲刺的POSS,一阵烟尘随着我的右脚猛然向后扬起,刷地一声我就消失在围观群众视野之外。
刚一跑开我就感觉好象撞上了一面厚实的土墙,赶忙把冰壶决又念叨了十几次,视野中景物立刻飞退,我感觉我就和那钻土机似的,每一步都在和厚实的土墙在做斗争,一撞一个坑一撞一个坑,这么跑了一会,遇到个拐角,我就跳过去,借墙蹬了几回,依稀感觉着方向,连续绕过五金街,商业街,金融街,跳过酒店街,在电子街上狂奔了一会,我猛的一个急停。
医疗街好象就是这附近吧?
wu——————!
就在这时,从身后吹来一阵大风把我给刮的离地飞起三尺高,一屁股墩儿摔在雪地上,接着身周猛然刮起一股更大的风,吹的那是一阵漫天飞雪。
我勒个去,这风好象是被我给破空之后振荡过来的。
毛巾花露水的,都成人型鼓风机了!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嚣张,问他到了没,嚣张说正坐地铁赶过来,大概还要半小时,然后我们寒碜几句,问了下目的地位置,就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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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后,我撞见了凌天,他两眼红红的,好象刚哭过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十几岁,一副穷途末路,满襟萧索的模样。他颤抖着嘴唇,问我要了支香烟。
我看了看凌天,没有说话,打开我的棺材烟盒,从里面摸出最后一支幸运烟,对凌天说:“幸运烟,放了两个多月了,来,许个愿吧。”
凌天看看我,从他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颤抖着接过香烟,哑着嗓子说:“我希望果果能够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
说完,凌天点燃了那支香烟,一口气抽完,看着烟蒂一直烧灭,才小心翼翼的放到衣服口袋里。
就在这个时候,嚣张他们三三两两的下了车,看到凌天的样子,原本喧闹的人群猛然一静,楞了一会,逍遥排头,几个生面孔指挥排二,嚣张排三,一群人井然有序的围到了凌天身后。
“进去吧……”沉默了很久,凌天揉了揉眼睛,发话说。
我们相互之间交换了个疑惑的神色,发现谁都不清楚究竟怎么了以后,也就一声不吭的跟着凌天走入了病房所在的建筑。
一群久经沙场的指挥再加上神情惨然的凌天,我们呼啦一大群人立刻引起了人们的注目,气氛怎么都感觉不对味儿,像这样一次几十个人一起来探病的情况,心看起来还这么齐,的确是很少有,心情大家也都能理解。都尽量的让出道来,好让我们从楼梯上楼去,总算没有对医院的秩序造成什么影响。
上了楼,我们几十人自然是不能全部进病房探望了,凌天用手指了几个人,逍遥,嚣张,小妖,苹果,还有风云团的几个玉面小郎君。其他人都堆在走廊外面的坐椅上。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小声的问:“怎么了?”
“禁声,这里是医院,别打扰到别的病人。”风云团一个玉面小郎君看了看他,说。
那人和其他带着疑惑神色的指挥交换了几个疑惑眼神之后,最后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没过多久,走廊上的气氛就变的阴厉起来,连带的气温都下降了几度,附近走廊上的其他家属的牙齿已经开始打战了。
“来,唱首歌吧。”我看了看气氛不对,说。
风云团的玉面小郎君相互交换了几个眼色,轻声说:“祝你平安,轻轻唱,注意环境,都温馨点儿。”
我们轻轻的,轻轻的唱起了这首歌,歌声中,窗外,雪花开始飘舞。
唱了一段时间,其他病人的家属也跟着唱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歌声似乎传遍了整所医院,众人的心愿接续在一起,连成一首冬日的祝福。
过了一会儿,逍遥推门出来,我顺着门缝看了一眼凌天,却见他脸上带着笑,轻声说话,两只手紧紧的握着什么,似乎在鼓励着果果。
逍遥出来后,脸色沉的可怕,对着风云团的几个玉面小郎君交换了几个眼神,他们的脸色立刻变的很难看。
aizheng!
逍遥对着我们,无声的说。
癌症!!!!!
看到口型的指挥歌也不唱了,蹭一声站了起来,无声的,aizheng!??
wanqi。
我们楞住了。晚期!????
逍遥扫了我们一圈,无声的说,yishengshuo;zuiduozhiyousangeyue。
医生说,最多只有三个月????
不会吧,前些天还听到果果很健康的在US频道里说话,不可能啊,怎么,怎么,怎么……
怎么会?
怎么就会是癌症晚期呢!?????
我们对着逍遥交换了几个眼神,逍遥闭上了眼睛,重重点了点头。
要是凌天不知道这件事情,三个月之后,昨天还好好在游戏里谈笑的朋友,突然就过世了……
这样的消息,对凌天来说太过残忍了,像是晴天霹雳一样。
这样的事实,任谁也会崩溃的!
怪不得,怪不得凌天一天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我想了想,无声的说woqumaixiepingguo。
逍遥旁边的几个人,眼泪都流出来了,那样一个女孩,可能还没满20岁,在最美好的青春里,就要与这个世界告别,她究竟是怎样做到在那样的痛苦中,每天仍旧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还能在游戏中和我们打成一片的啊?
她究竟要如何背负着巨大的现实压力和游戏压力,仍旧那样的开朗和活泼的啊?
她究竟独自一人承受了多少的孤独与寂寞啊?
而我们,我们这些和金粉世家联盟会的朋友,竟然对她的事情丝毫不知情,仍旧被蒙在鼓里,每天忙自己的事情,竟然还天真的认为她能够和我们一起过完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