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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湿淋淋坐在浴缸里。
对了,睡觉之前要洗澡,身上酒气太重了。
不洗又要被老妈念……
机械地捧了点水往身上浇,突然觉得有点不对,浴缸前面有个人影,谁啊?
眯起眼睛努力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来。
切,骆邵恭,又是你!
喂,你干什麽?!
看他抬脚要往浴缸里跨。开什麽玩笑,就算就酒店的浴缸,也容不下两个人,你又想和我抢啊?
明明是我先进来洗,就算你很累了想早点洗澡去睡觉,凡事也该有个先来後到,难道你以为你什麽都比我优秀,就什麽都比我有优先使用权?
谁理你啊!
“出去!”我借酒壮胆,采用前所未有的粗暴姿态推搡著他,“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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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freshnet/GB/literature/li_homo/100023384/
挖坑不息,止於至善……
兄友弟恭
“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当然!”我神智模糊地用力点头。
“为什麽呢?”奇怪,怎麽声音听起来这麽温柔?
我果然是喝醉了?
“你讨厌!”我指著他,想了想,又重重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最讨厌!”
“理由呢?”
天,好像三岁以後就没听到骆邵恭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了……
感觉我就像个婴儿似的。
不过我现在的思考能力,也比婴儿好不了多少。
“因为……你……惹人讨厌……”脸不要贴这麽近,走开啦,走开!我毫不留情地把手掌盖在他凑近的脸上,用力推挤,俊朗的面孔在我十指揉捏之下被挤压成猪头。
望著变形的大饼脸,我呵呵傻笑起来。
好有趣,弟弟真乖,不管我怎麽蹂躏他的脸都不反抗。这样才对嘛,小时候你本来就是这麽听我的话的,为什麽後来会变成那样呢?
“不对!”艰难的思考以後又提出新观点,“是你讨厌我!一直讨厌我对不对?
我这个做哥哥的,根本一点尊严都没有嘛,记得有次话剧社表演,我得到一个机会演主角,虽然是反串女角,但对一直默默无闻的我来说,搞不好是这一辈子唯一一次可以站在台上的机会,结果骆邵恭当著所有社员的面冷冷说了一句“有这麽丑的公主吗?”
青天霹雳……
於是我就这麽屈辱地被人换了下来。
更屈辱的是,回到家和骆邵恭打了一架,到最後被按在地上的人还是我。那个混蛋,恶狠狠骑在我背上,一边扯我裤子,一边还说什麽“你就这麽想在大家面前穿裙子吗?”。
拜托!这是什麽话,我又不是人妖!只不过单纯地想表演而已,为什麽他总要跟我作对?
“你欺负我……”悲从中来,委屈得要掉泪,“你……看不起我……”
“我没有。”
不要以为装出这麽温柔的语气我就会相信你!
“你就是有!”用力打掉他伸过来的手,转身想爬出浴缸。
才不要和这个家夥挤在一起。
“哇────”腰被抱住,往後一拉,整个人仰天倒下,重重跌在他身上。
好逊……
想再站起来,无奈脚底一直打滑,只能原地重复做无意义挣扎。
不要抱这麽紧!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感觉好奇怪的……
“走开……”我在水里动作迟钝地扑腾,“最讨厌……”
“我怎麽会欺负你呢。”
不要贴著我耳朵说话啦,好痒……
“我最喜欢哥哥了。”
撒谎!
继续在他怀里顽强地挣扎:“放……手……啦……”意识模糊,连说话都慢半拍。
“我不会放手哦,哥哥……”温柔得接近催眠的声音。骗人!这不是真的吧?骆邵恭有可能用这种声调和我说话吗?
“最喜欢你了……我最喜欢哥哥,难道你从来都没发觉吗?”
唔,果然……
“哥哥……”手在胸口抚摩的感觉好舒服。
果然,是在做梦… …
那小子对我怎麽可能有这种春暖花开的态度啊!
靠,原来是做梦,怎麽不早说… …||
梦境里我安心地往後靠在他胸膛上。触感好真实,搂著我的腰的胳膊也像真的一样。
梦到骆邵恭居然可以这麽安详,居然不是噩梦,好神奇……
上身被反复抚摸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说不出来的懒洋洋地舒适。脖子上湿湿热热的,有什麽东西一直在又舔又吸,那温暖柔软的东西移到前方的时候,我顺从地抬起下巴配合。
好舒服……唔,想起以前家里养过的一只卷毛狗,它也是这样舔我的,刚吃过饭的话,它还会上来舔我嘴唇(因为闻到它最喜欢的牛肉的味道),就像现在这样,唔──
有点痒痒的,刺刺的,咦?它在咬我吗?
不对,这只狗,早就被骆邵恭拎著脖子提去送人了。
难得有喜欢我多过喜欢他的宠物,他就这样……
心眼比绿豆还小的男人。
什麽东西伸进嘴里来了?软软的,有点甜味……是橡皮糖吗?
我迷糊地含住,认真吮吸了一会儿。
唔……不好吃。
失望地松口。
下一秒嘴唇却被更紧地堵住,那柔软又强硬的东西在口腔里四处翻转。
好奇怪……这是在干什麽?
抢我氧气?
不能呼吸了……全身发烫。
在胸前揉捏抚弄的手一直没停过,力气越来越大,开始觉得隐隐作痛。
做梦也会痛的啊?
不舒服地扭动了两下。下面那个硬硬的硌著屁股的是什麽?可不可以拿开?
闭著眼睛乱摸一气……啊!找到了!
可是……奇怪,到底是什麽?
茫然地反复摸索,怎麽……好象越来越大了?浴缸里怎麽会有这种怪东西?
“哥哥,你是在诱惑我吗?”
什,什麽?
腿被大大分开的感觉有点不自在,我迷惑地低头看著自己竖起的膝盖之间那两条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我好象是坐在骆邵恭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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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
忘了H该怎麽写了。
可不可以直接晕厥,然後天就亮了?
……
兄友弟恭
“哥哥这麽乖,先给你奖励哦。”
好甜蜜的声音,真的会有什麽好事吗?
一只手伸到腿间,顺著大腿慢慢往上抚摩,一点一点揉搓爱抚过去,被摸过的地方都烫得像要烧起来,我赶快大口大口呼吸,以求降温,哪知道摸著摸著,在重点部位突然停了下来,手掌牢牢覆盖住大腿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那只手,它,它……
它又动起来了!以每个男人都很熟悉的方式……
哇,不要这样摸,我,我定力很差,会擦枪走火的!
果然……
不出三分锺……
“哥哥,你很快嘛。”
那个熟悉又可恶的声音在耳边吃吃地笑。
笑什麽!我效率高有什麽不好!
释放过一次,手脚更加软绵绵,据说这种事情很耗精力,果然脑子更迷糊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大概连清醒时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所以尽管骆邵恭的手指伸到那个奇怪的地方,我还是呆呆的没什麽反应。
“哥哥,我要继续了哦。”
另一只在身前游移揉捏的手掌让人觉得好舒服。我“恩”了两声,舒适地闭上眼睛。
“哥哥,你这里很柔软呢……”
一个指头探了进去,我吓了一跳。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正在被抚弄的前端,明明刚刚解放过,怎麽这麽快又抬头了?
不过,真的很舒服……再快一点就更好了……比自己用手要舒服得多……
又一个手指塞入,涨得有点难受。专心致志的享受被打断,我扁了扁嘴,要哭了:“拿出去……”
“好了,马上就好了,忍耐一下哦,哥哥……”
居然又挤进来一个!
骆邵恭,你不要太过分!
“骗人,你快拿出去!”我带著哭腔。
手指在那里动来动去干什麽啊?不要到处乱按了啦!你还摸,你还乱摸!
不管他前面怎麽卖力讨好,我开始赌气地挣扎了。
“乖,不要乱动哦哥哥。”
谁管你!
继续顽固地扭来扭去。
“哥哥……”声音听起来好象很痛苦,真解恨啊。
手指总算抽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刚要擦眼泪,大腿突然被抱住,用力往两边分开,一个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从背後狠狠顶了进来。
“哇─────────”
这,这是什麽?!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身体就剧烈地摇晃起来,被异物贯穿的可怕感觉让我尖叫出声:“骆邵恭!”
“哥哥……”他从後咬著我耳朵,轻微的喘息听起来分外清晰,“你里面好热……”
“不要,好痛!不…………”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这麽痛啊?
他毫不留情地掐住我的大腿,深深又压进来:“乖,忍一忍就好,哥哥……啊……”
“你骗人,呜────好痛,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呜…………”
一只手伸到前面熟练地抚慰著我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萎靡不振的欲望,但急切的律动还是没有减缓半分。
“痛………………”我继续可怜地呜咽。
内壁被强行撑开而後粗暴摩擦的痛楚哪里是前方的套弄可以转移得了的,骆邵恭你不要再动了,真的很痛,呜……我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痛,呜……”拜托不要那麽用力,会弄坏的啦!呜……
“哥哥,”迷离又模糊的声音,“你……好棒……”
棒你个鬼!
“住手……不……要了,呜─────啊…………”
某个地方被重重一击,我紧缩了一下,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是这里吗?”做著这麽残酷的事情声音还能保持这麽温柔,果然是变态。
小腹被紧紧按住,硬压向後方,本来就已经深入体内的异物一下子埋到最深。
“好可怕……不……行……”
不顾我拼命尖叫,骆邵恭按住我,抽送得更凶狠,火热的东西激烈地在臀间进出,顶到深处我就整个人打哆嗦。
会死掉的……
喉咙发干,酸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脯上,随著他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动。
一定会死的,下面……都已经麻木了,呜……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撒谎,呜……
我都已经放弃抵抗地啜泣著承受他大幅度的冲击了,他还一点也不放松地抓著我的腰,下身热烈地动作著,自下而上顶动,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腰捏断。
“哥哥……”
速度越来越快,骆邵恭在我身体里也越涨越大,越来越不留情。我除了没出息地抽泣,就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害怕会跌出去。
“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那家夥抱著我,保持著相连的姿态,嘴唇贴著我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受尽磨难的我几乎要放声大哭:“出去!快出去!”
“哥哥,你好可爱……”
头又被强行转过去,然後是绵长的接吻,准确说是他单方面激吻而已,可怜我身受重创,大脑又乱作一团,根本没有半点推开他的力气。
一边被自己弟弟强吻,一边丢脸地抽著鼻子,还没等我意识清醒过来,体内慢慢的涨满一下子让我惨叫起来:“骆邵恭!!你,你……”
“这是因为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啊……”用柔和到无以复加的调子说著完全无害的赞美的骆邵恭,动作却和温柔半点关系也拉不上。
“不要,我不要……不…………”
水花四溅。
“不行,住手……呜………………”
这回连浴缸的边缘也抓不住了。
“救命,呜……………………不─”声音嘎然而止。
连嘴唇都被堵住了。
完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十六岁的生日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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