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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小杨氏没法子,只得道:“那桂枝你先进屋,等会我去找你。”
秋菊削了一眼桂枝:“还真会瞅着空子往进钻。”
“行了,我且去听听她要说些啥,你先忙活着,我过会再问你点事。”
喜庆和桂枝的屋子是刚新翻不久的,屋里头的空间稍宽敞些,上了土火炕,火炕上摆着小几,上面放着些果子和瓜子。
“姐吃瓜子。”桂枝亲近道。
“嗯,桂枝,这几日身子没什么不适罢,你也稍注意些,也不是头一胎了,该注意啥也都清楚,老二这几日忙啥呢。”小杨氏客套了几句。
“喜庆这几日跟着公爹到地里头忙活呢,这不是到了春种的时候了,就忙着地里头的事儿。”桂枝笑着说道,随口又问了句:“我听娘说,姐也打算入饭庄的事?”
“还没个准头呢,再等几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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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口,贺澜早就盼着李大福了,好在等了不长时间,就见他匆匆而至了。
开口第一句就是:“三娘啊,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李大福也是夜里从赵长风那里听说的,毕竟赵长风是他介绍来的,昨儿赵长风没来,他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贺澜一手递上五个卷饼,抿着嘴,“应该是罢,赵老板那边怎么说。”
“他嘴也是个紧的,就是说生意是做不成了,估摸着你想要再找青瓦砖生意的也难了。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哎……”
“这……难不成这镇子里所有做青瓦砖的都不敢接我的生意了。”贺澜脸色不大好。
李大福四处盯了盯,悄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镇子上小有名气的青瓦厂肯定是都不行了,但你可以找那些没生意的厂子接,那些没名气也不怕得罪人,因为他们本来就没生意。况且那些没名气的厂子,我都不知道有几个,这个就得凭你自己找了。我话就到这了,你好好琢磨琢磨。”
贺澜点头,说了些道谢的话,又白送了个卷饼,李大福的话十分在理,只是难题来了,她对伏虎镇了解本就不多,就是有名气的青瓦厂她就没知道几个,更别说没名气的了。
“小娘子,你的生意可真好,一天能卖不少个饼子罢。”
贺澜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旁边那妇人这话是和她说的。
那妇人约摸是三十出头的年纪,脸色红润,头裹着水蓝色的布巾。穿着旧黄色衣裙,脚下踩着一双补过洞的绣鞋。仔细看着,那妇人的脸上还有不少麻子,嘴唇厚实。
笑起来的模样,倒是十分的亲和。
这个妇人正是那日说道城主家里的那位,她卖一些瓜果红豆。
贺澜讪笑一声:“也不过是我这饼子做的还算入味罢。”想起她知道事情应该不少,便问:“婶是哪里人啊。”
“我啊,就是这的,家就在这后头呢,也近。”妇人道。
“那婶子可知道这有谁是做青瓦生意的。”
妇人乐笑着,“刚才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是还要没名气的青瓦厂罢。”
贺澜愣住,这耳边不是一般的灵啊,这都让她听见了,她应着,“是了,是了,婶子是这镇上的,比我要知道的躲,不知这有没有?”
“嗨,我也就是个闷口苦干的妇人,哪里知道那么多,不过小娘子的手艺可真是好?是自己学的?还是另有师傅呐?我也想学学呢,我家那口子也喜欢吃小娘子做的饼子。”
言下之意是想让贺澜告诉给她做卷饼的方子,然后她给她那口子做。
还真是绝了,将这饼子的方子告诉别人,那她的生意还做不做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是不外传的,婶子的外人要是想吃,我这饼子三文钱一个。”贺澜说完,那妇人一不搭理她了。
巳时的时候还得回村子一趟,那二十个长工昨天就是说好了的,要今日开工,现在连主要的砖瓦都没了,还怎么干。
ps:
不知有没有亲是和小叶一样喜欢追tvd的,今日看了更新,s 死了!泪腺崩了,心情瞬间降低了有木有,叹息叹息啊。
第066:被下了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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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仲衍和夏竹在农房住了一晚上,清早起就被夏二奶奶赶了出来。
连洗漱的功夫都没有。
夏二奶奶将孩子紧圈在屋内,面色不善的冲着二人道:“住也住了,瞧也瞧了,这下你们该回去复命了罢。”
“二婶!你就是不为二叔着想,也得为明哥儿和天哥儿考虑,明哥儿在家里还请着先生,眼下恐怕连私塾都上不起,不管怎么样,今日二婶不和我们回夏家,明哥儿和天哥也得回!”
“我就知道,她是冲着明哥儿和天哥儿的,要是想带走他俩,你们就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夏二奶奶已经是视死如归,娇好的面容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
“二婶,孩子到底是夏家的,绝不可能任夏家的血脉外流!”夏仲衍说着已经是上前几步,直逼着夏二奶奶往后退:“二婶,我不想为难你,最好的结果就是你与孩子一起回到夏家。”
杨氏出院子倒水的功夫, 就瞧见了外面的情形,她眼尖的将盆子立到了墙角边,挪着步子就往外走。
出了门,一把拽住夏仲衍的胳膊,“你这伙子是要干啥,我看人家小娘子根本就不想与你多说,你一个大男人,别在这为难人。”
“你从哪冒出来的!我们少爷岂是你这等山野村妇的人说道。”四喜瞅了一眼杨氏,哼哼道。
杨氏心道这妇人应该是个厉害人物,不然眼前这个穿得体面的小姐少爷觉不会来找上门。
看那妇人的脸色,根本就不想搭理两人,她再上前,将四喜横在身后:“乡里乡亲的,我既然瞧见了,就不能不管,趁早走,别以为我们村里的人好欺负!”
见没人理她。杨氏撕开嗓子就冲外喊:“乡亲们快看看呐,这是要欺负人呐,可怜人家孤儿寡母的,大伙们,快来瞧瞧,黑了那个心呦!”
这方还吵着闹着,贺澜那边也是忙上忙下。
她已经被下了绊子,就冲马留的作为,那贺家还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离巳时还有一段时间,她先将饼子的生意收了起来。去贺家。
没准还能从于氏那边问出青瓦砖生意上的事情。
一入家门。林氏就出来迎。家里头出了事,于氏也不让告诉别人,好歹见来了个人,就拉着贺澜往屋里走。一边道着苦水:“三娘,你快快进,看看爹,爹遭了大罪啊。”
“爹咋了。”贺澜呛了一下,赶紧大步上前。
“上次不是去朱瓦村卖菜被人打了,这次可严重了,娘正给爹换药呢。”
“三娘来了。”贺芳眼眶还红着,吸了吸鼻子领贺澜上了前。
屋中是浓厚的草药味。
刺鼻刺鼻的。
还有贺喜与于氏的呜咽声。
炕上躺着的贺父面如死灰,没有半点血色。额头上裹着厚重的布带,腿上,胳膊上,皆缠满了布带。
布带上渗出了斑斑血迹,红的刺眼。看着人心慌慌。
“三姐……”
声音嘶哑。贺喜一头扑到她的怀中,紧紧的抱着贺澜,勒的贺澜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安抚着贺喜,一面问:“娘,这是谁做的!难道就没人管?还有没有王法了。”
于氏抹着眼:“三娘啊,你快过来看看你爹,你爹是被东西砸伤了,朱瓦村那边的人送来了钱,你说人都成这样了,就是给钱也换不回来啊,老头子诶,你可别撇下我这个糟老婆子呦。”
砸伤?这个意外还真真儿的巧。
“大夫咋说。”贺澜坐在炕边,心里头堵得难受,或许是原主的情感一并触发,她控制不住。
贺喜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咚!”的一声,直直跪在了地上,“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娘,你打我罢,我对不起爹,对不起。”
贺喜使劲的往地上磕头,额头与地面碰触的声音,听得都让人觉得害怕。
“喜儿,你这是作甚,你是要娘伤心死不成,爹已经成这样了,你就不能给娘省点心,你就是磕破了头,爹也不会一下子全好了,赶紧起来。”贺澜将地上的贺喜拉起来,额头上已经破了皮。
“娘,三姐,都是我不好。”贺喜重复不断的说着。
“傻妞子,你爹这次是被砸伤了,是意外,和你没关系,你要是再伤了,娘还怎么活啊。”于氏紧紧的搂住贺喜。
贺父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目中无神的望着几人,嗓子眼干的厉害,断断续续的道:“你们…几个吵什么…唧唧哇哇…吵得我都睡不着。”
听贺父这么一说,于氏嘴上骂:“老头子,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该随你去了。”心里却是长舒了口气。
贺父的事情,摆明着就是马留干的,只是眼下,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和马留对抗。
于氏虽然与贺喜说是意外,可人们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哪能看不清楚这些。
贺澜不是冲动的人,现在就是找到里正那,吃亏的也只会是她们家,现在他们在明,马留在暗。
离开贺家的时候,许父已经意识渐渐清醒了,马留是做番薯生意的,要是想让马留败,还得从生意上着手。
番薯要放在通风的地方,不宜潮湿,尤其在冬天的时候,特别容易烂,现在虽然是立了春,可还是十分的寒。
临走的时候,也没问于氏青瓦砖的事,眼下贺家出了事,也不好再让于氏操心她的事情了。
现在怕的是,马留还不放过他们。
到了自家的三亩地处,心情十分沉重,砖的时候还没解决,贺家那边又是麻烦不断。
二十个长工也陆陆续续到到了,都已经准备好了工具,准备干活。
其中为首的壮汉看着三亩地上除了三颗小树。啥都没有,怕贺澜忽悠了他们几人,立即问:“小娘子,东西呢?连砖瓦都没有,这活怎么开始干。”
贺澜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脑子乱的连个头绪都没有,她深呼了口气:“弟兄们,砖瓦那边出了点事,眼下怕是不能开工了。”
顿时,二十个人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那这怎么办?我们可都是紧巴巴过日子的人。这样你不是耽误了我们。”
“早知道这事就不对头。一个妇人能办成个什么事。弟兄们,快都散了,去找别家的生意。”
“散了散了……”
一时之间乱糟糟成了一片。
“等等,你们先听我将话说完。我既然雇用了你们,自然是不会让你们白费这一天的。”
贺澜用尽自己的力气将他们喊住。
并不是因为觉得他们的能力有多好。
而是因为这些长工们都是一起的,有什么活都一起干,如果今儿他们从她这离开了,回了棚子,一说道,以后还有谁敢接她的活。
“今日你们另有事情做,我的工钱照付,如果谁能办成了这事。我给他的工钱,将是双倍!”
放了话,那些个长工才停下了脚步,为首的那人道:“啥事情,小娘子你尽管说。”
其余的长工都竖起了耳朵。双倍工钱,那可是顶他们干两个月的活计,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
“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接的活多,知道的事情也多,我这开不了工,也是因为砖瓦生意没谈拢。你们只需要给我找砖瓦生意门路,不过这个砖瓦生意,我不要名气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