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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天方夜谭。
萧璟稍有疑虑。这边是怕如果此事真与刘浩然无关,那他该如何稳住刘浩然,刘睿又去 哪。
萧璟不动声色的瞧着刘浩然:“浩然,你先到西庭等我。”他先将刘浩然留住。
待刘浩然一离开,他就差人找回了暗卫,隐忍着怒火:“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凭空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属下没敢马虎,兄弟们也仔细的受着,不敢疏忽,可真的是未瞧见刘睿从屋子里出来……”
萧璟用力捶在了桌上,“废物!去查。查屋子里的没一处,看看有什么密道!”他想到的,可以解释的,也只有这个了,他想着。又说:“若是没有,就立马将人撤了。”
“属下明白。”暗卫点头,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两日后,刘浩然又一次来府。
萧璟先得了暗卫的消息后,让人将刘浩然带到了西庭。
萧璟想好了应对,是迟迟才到。一进西庭,就看见刘浩然急着冲他走过,脸色狰狞,但他还是行了礼,喊了一声大人,才急迫的问:“祖父呢?我祖父怎么不在了。他怎么了?!”
刘浩然双目充着血色,语气硬是压制,面相已经扭曲。
让人看不出来端倪。
萧璟一副轻松作派,他侧过身子,先坐了下来。扬了扬嘴角:“你急什么,能有什么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刘浩然的话还有着几分急。
“你好好做事,你祖父自然是不会有事,你又怕什么,难不成,你有谋逆之心?”言下之意便是刘睿已经被他另藏他处了,他说着,扬眉一笑:“不过,我知道你尚有孝心。”
刘浩然闻言心中冷笑,原来萧璟是这样想的,亏他之前还想了一番对辞,不料他如此好对付。
他装着一副气恼,却又无措的模样,握紧了双拳,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萧大人,然后他就拱手退下了。
刘浩然离开的那一刹,萧璟立马疲了身子,再让人去查。
这时,刘浩然正在将军府,与贺澜云焕说着这件事情,神色轻松,眉间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
最后,他还是将目光放在了贺澜的身上,认真的道:“三娘,这次多亏有你。”
贺澜面色讪讪,胡乱应了声。
她赶紧换了话头:“明早我们一早出发,到时候咱们出了城,在城外三里的石坡亭会合。”
刘浩然应了声。
商定了明日的事情后,刘浩然又在府中待了片刻,心说想蹭一顿饭再走,但见贺澜不自在的脸色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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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一时的淮南王府内,仍旧是平和一片。
柳王氏被带入府后,是被萧煜恒硬塞到了王妃身边做事的,她刚绣了一对络子,那边,王妃又说:“阿婉,东西做好了,这还有几个底子。这几天也该转过来了。”
王妃其实也是不喜这个丫头,只能每天吩咐她点事情做,她那个儿子,都说了几次了,一点也不听话。
淮南王被禁在了淮南地界,心里到底是不甘的,淮南王与二儿子待在书房内,气的咬牙:“那条老狗,老子还惧怕了他不成!乌那呢!将他找来,还有你,成日都做些什么事,那个王静婉是怎么回事,每天跟着你娘身边,你要是有心思,将她收了,别让她在你娘跟前碍眼。”
萧煜恒闻言,眉头立马起来了:“她当初救了我一命,现在她居无定所,我总不能将她赶出府,爹不是常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那你就将她纳入你房中。”淮南王没有耐心的说着,见萧煜恒又皱起了眉头,准备开口反驳,他立马摆摆手:“行了,还不够烦的,这下萧太启要乐死了!”
萧煜恒不快的出了书房,刚出了别院,就被萧煜司拦下了。
“如何?”他问。
萧煜恒同他进了屋子。
他懊恼的垂着脸:“爹就是说了王静婉的事情。”
“哦?让你收在房中?”萧煜司笑的柔和:“我倒是觉得那姑娘待你不错,这一路随你回了淮南。现在侍奉在娘身边,也不叫苦叫累。”
萧煜司说得也是玩笑话,自己的兄弟,他怎么会不知。在回淮南的路上,他就看出了,萧煜恒根本记得那贺家小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罢了。
“你瞧着好,那你收入房中。”萧煜恒瞧了他一眼,淮南王府的局势还未定,外面的民声对新登基的皇上怨言四起。
而淮南王府在淮南百姓中,那声誉的极好的。
尤其是萧家两位公子。
萧家大公子从文,萧家二公子从武。
是多少待嫁女子心中的完美的对象。
恰好,两位都还没有婚配。
“说什么浑话。”萧煜司推了他一把:“你和乌那这几日鬼鬼祟祟干了些什么。连我都瞒着。”萧煜司不爱习武,所以一向与乌那走得不近。
相反,萧煜恒与乌那自小就走得近,以至于,乌那有时对他也没什么规矩。
萧煜恒撇了撇嘴。起身就走了,直接给萧煜司留了一个背影。
“你这小子,越大越没法子了。”萧煜司轻喝了一句,摇摇头,又翻起了书卷。
浑浑又过了一日,天色还暗着,外面雾蒙蒙一片。砰的一声,萧煜恒的屋门忽然被踹开。
萧煜恒耳朵灵敏一动,立即坐直了身子,挺直腰板,在黑暗之中,等待着。
忽然一个胳膊袭来。他用力拉着那人的手,反手一翻,便将他压在了床榻上。
他用另一只手打了火折子,点了烛灯,看着被他压下的人。
乌那还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烛光。晃晃了眼睛,甩开了萧煜恒的手,一身黑衣,潇洒的活动着身子骨:“早知道就不让着你了。”
“嘿, 那咱再比试笔试。”萧煜恒说着就起身要出去,完全褪去了睡意。
乌那敛了神色:“我是有要紧事的,走吧,王爷等着了。”
“去哪?”萧煜恒刚穿戴好,未来得及洗漱,就被乌那毫不客气的拖着出了屋。
院外,月色还挂着空中,照着他们单薄的人影。
萧煜恒听是淮南王的吩咐,别也就不动,安心的由着乌那带他走。
却不料是带他出了淮南王府。
萧煜恒这就愣住了,他顿下了脚步:“乌那!”
“王爷等着呢,当时你就知道了。”乌那一切听从淮南王,他向来按规矩办事。
乌那一直领着他,穿梭在淮南的大街小巷中,等走到一个十分偏远的地方,他才领着他停了下来,在这宽阔无人的地方,竟然还坐落着一座古宅。
萧煜恒还不知道,他父亲在这里还有一个别院,他脸色变了变,想到了金屋藏娇,要是进去了,他怎么和娘交代。
乌那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拉着他进了院子。
一见门,先是一个极为空旷的院子,这院子空空如也,无装饰之物,上有三进院,乌那直接带着她进了中间那屋。
而此时,天已经泛了白色,日头渐渐东升,远在京城的贺澜与云焕,也启程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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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这是要谋逆啊!
进屋前,萧煜恒不忍回首看了眼空旷的院子,跟着乌那进屋后,才发现,他爹已经在屋中站着了。
萧煜恒目光带有疑惑,不明的看向了淮南王。
淮南王却是直接看着乌那,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你先去后院。”
乌那闻声,点头,腰板挺直的出了屋内。
届时,屋内,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两人。
萧煜恒抽了抽嘴角,走了一路,又起的早,现在进了屋中,他又有疲意了。
“爹,大清早的,你要是想让我说服娘……这事我可不管。”他四下的看着,似乎想要在屋中找到另一个女人。
“浑小子!说什么混账话!”淮南王一听顺手拿出茶盖冲萧煜恒丢了过去。
萧煜恒嬉笑的一把将茶杯接住,走几步,放回了桌上:“那是怎么一回事。”他落坐到了木椅上,挑着眉头看向了淮南王。
淮南王不耐的瞅了他一眼,拽起了他的衣襟,就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唉,爹,我夜里还没怎么睡呢……”话没说完,就被拉出了屋子。
淮南王沉厚的声音在关门之际传来:“老子一夜还没合眼呢!”
萧煜恒顿了顿,只得跟着淮南王到了后院。
连接后院的是一条极长的甬道,两旁无屋,累着的是厚厚的墙,走在这条甬道里,心里头压抑的厉害。
然而,出了这甬道之后,却是豁然开朗,先一个圆弧形的大口院子,这院子内又分数十个小院。
而这些小院子围起的中间一块空地。此时,站满了人。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是乌压压一片。
萧煜恒硬是被这场面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眼睛,哪里来的这么多兵。这院子,占地千亩,他爹竟然在这里养了一个军队!
他目光惊诧的看向淮南王,他爹这是要造反啊!
淮南王松了手,乌那疾步走了过来:“王爷,除了雷,并两州的兵卫在待命,其他几州的人都集结了。”
这事情。一直是乌那在着手办的,一切听从淮南王吩咐。
整个淮南,一共十几个州,每个州又分十几个城,早在几年前,淮南王就命他在每个州都暗自招兵,他也是今日才集起了其他几州的人。
雷州并州是两个大州,兵卫诸多,若是全来了,太多显眼。何况这院子也呆不下那么多人,便让他们仍旧待命。
萧煜恒听着又是一愣,心中暗道。这还不是全部的人,他木讷的看向了淮南王:“爹,你这是要谋逆啊。”
“你爹我这是破釜沉舟,总不能让萧太启这老贼吃了便宜!这虽不是个万全之策,但却能保咱们一命。”淮南王先前也是以防万一,不料,真的能用到。
萧煜恒看着众将士,内心一片彭湃,似有千军万马已向他驶来。他看了看:“当今皇上荒淫无道,杀戮残忍。多少忠良义士命丧黄泉。爹,你给我看这些。意思是?”
怎么想,都是造反的意思。
他们镇守淮南世代,如今却被囚禁在淮南,被收了兵权。
如果北祁再犯,他们连护己的能力都没有,淮南王之前从未想过造反一事,可萧太启逼得他们太紧。
他们如果不动,萧太启迟早会将他们逼到死路。
“置之死地而后生。”淮南王沉声道,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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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府驶出的马车一共两辆。
大物件的东西都仍在了空间内。
在他们离开后,蛇大仙与妖孽就守在将军府,以总管与总管媳妇的身份。
她们前后两辆马车,前一辆,是贺澜与云焕他们,白芍也伺候在内,后一辆则是放着一些小物件。
看守城门的全是云焕的兄弟,刚过城门,守在城门的侍卫直放行,念着云焕能再次回京。
反正他们这些匪子是打死也不离开京城了。
这些兄弟里,有不少人在京城里娶了媳妇,美满的很。
祁子枫根本不急着送云焕,他知道,云焕还会回来。
这两天正是咋暖还寒的时候,日头看似火烈,却还是冷得紧,尤其是昼夜温差大,午时的日头十足,在马车内,穿着厚衣嫌热,待到夜里,盖上几层被子,还是冷得厉害。
特别吩咐了车夫在城郊外的石坡亭停下。
等到石坡亭时,白芍替她掀起了帘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