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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扔给石头一锭银子。
石头乐呵的点头:“得嘞,两位大爷就请好罢。”
他将银子放到小月跟前:“小月,瞧见没,两位大爷给的饭钱,先拿两罐好酒。”
另一处,徐天已经将饭菜都报给了灶房。见老板娘也在灶房,这是他未想到的,他悻悻的笑着,却是没走。
眼睛只盯着几处灶台看。
贺澜瞅了他一眼:“还愣着干啥,报完菜就出去招呼客人。”
“……老板娘。我等着给端菜。”徐天悻悻的说着。
“不用一直候着,先出去招呼客人,隔会往过跑就行,就将这一碟牛肉,和鱼香茄子端出去。”贺澜递给了徐天。
徐天愣了片刻,显然是没看见贺澜动手做菜,他纳闷的接过菜。出灶房时,正迎上了从前堂来的石头。
石头拍了一把徐天,低声道:“快去招呼客人。”
遂,他进了灶房:“老板娘,方才有位爷付了一两银子,说是用上拿手的好菜。”
“恩。知道了。”她低眼应着。
石头也不敢闲着,赶紧到前堂招呼着,怕徐天应付不来事。
“韩五,李然,听见了罢。做四五道拿手菜,对了,将南瓜盅加上。”贺澜望着两人说。
一提南瓜盅,两人十分来劲的点头,准备大展身手。
贺澜也打算做一道水煮肉片。
这道菜做起来不算难,便是味道辣了些。
不一会,徐天又来端菜,仍旧是目光在韩五的案板上停留片刻,方端着菜离开。
期间,石头也来了几次,贺澜先让他端出了一小盘红豆饼和鱼香肉丝。
石头顺便又报了几道菜,方端着菜给马昌那桌送去。
陈大爷闻见香味立即道:“这鱼香肉丝味不错,马老板尝尝。”
又给马昌倒酒:“马老板,咱们生意上的事……”
“先吃饭,先吃饭。”马昌本来就爱喝些酒,他大口饮了几杯,爽口的道:“这菜不错,以前倒是没发现这间小店。”
陈大爷看马昌吃的开心,他悬着的一颗心也就放下了,只听马昌又道:“只是这店没有厢间,难免有些嘈杂。”
这话一出,陈大爷才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他赶紧放下筷子:“既然马大爷喜欢清静的地方,那咱就换个地方。”
“麻烦!”马昌摆摆手,继续吃着。
可陈大爷一听这话,就觉得自己事情办砸了,为了尽量的满足马昌,他冲着自己身后的家丁招了招手,附耳几句。
那家丁点点头,将荷包拿在手上,四下的给人发一两银子,意思是请他们到别处吃饭。
一些客人本就吃的差不多了,自然欣喜的拿着一两银子,乐呵呵的离开了。
而才来的那三位客人,并不差钱,就是为来吃饭消遣的,即使加了银子,也不走。
家丁没法子,只得先去别处,他看这人吃的少,又是一副穷酸秀才样,便往桌子上放了一两银子。
那穷酸书生被这么一闹,便不乐意了,一手拍桌,大吼道:“有钱了不起?”
陈大爷这下连筷子都不敢动了,他忙给自己家丁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解决。
家丁瞅了一眼穷酸书生,冷哼一声,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他又往桌子上放了一两,穷酸书生没说话,散漫的目光紧聚在银子上,片刻,他起身背着包袱,拿起那二两银子潇洒的离开了。
第161:她不识字?
石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不动声色的看着,继续在门口招呼着客人。
谁料,他刚站了一会,陈大爷身边的家丁也站过来。
他斜睨了一眼,继续招呼客人,正好有个三两个人过来,他忙道:“客官里面请。”
那几人正要进店,突然家丁站了出来,从荷包取出一两银子来,恭敬的笑着:“我家主人请你们去别处吃饭。”
那几人自然是欣喜的接过,立即走了。
来回三五次,石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的是他们的银子飞走了,他恼火的瞪了家丁一眼,奈何是陈大爷的人,他这样做事,肯定也是陈大爷的吩咐。
石头没办法,只得将贺澜请了出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
贺澜怒道:“这叫什么事,有本事去好酒楼里的厢间谈,要么就出包酒楼的银子,不由分说的阻碍生意……”
她一把将帘子掀起,果然原本还满当当的前堂,一下就剩两桌客人了。
石头给她引路。
“两位大爷,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让家丁这般拦着客人,这不是叫我们为难嘛。”她抬眼看着那位陈大爷说。
陈大爷心中又是一割,事情谈得好好的,又出来一个打扰的,他小心的看了马大爷的脸色,瞪了眼贺澜:“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做生意呢,我们谈的生意可比你们大了不知几杯,赶紧走,否则叫你们老板出来!哪有打扰客人吃饭的道理!”
贺澜拘着笑:“承蒙客气,我便是这小店的老板。”
“你?”陈大爷蔑视的瞧了眼贺澜:“原来是个女流之辈,我说呢,这么不通人情。”
马昌越听越不对劲,他转眼看去 ,大睁眼的起了身。
贺澜也愣住了。
一旁的陈大爷更加是被吓到了。他连忙说:“马大爷,您甭生气,有什么事情先坐下来,这些小事我来解决。”
马昌惊讶之余才喜道:“三娘!这是你开的?”
“马……大爷。”贺澜频频点头:“才开不久。这不是就让你们为难了。”
马昌剜了眼陈大爷:“瞧你做的事,还不将你那家丁叫回来!”
马昌发话,陈大爷不敢耽误,亲自去揪了家丁回来,训斥道:“你这个崽子,背着我竟干这些破事。”
他讪讪笑着,语气立马变的恭敬:“不想三老板原来是马老板的朋友,失敬失敬。”
贺澜敷衍的笑了笑。
马昌顿了顿:“三娘,许霖呢,有些日子没找他喝酒了。”
“他……他从军去了。等他回来罢。”贺澜轻笑着说。
“什么?!”马昌用力拍桌:“这事,你们怎么不来找我!”
贺澜讪讪笑过:“当时乱得很,哪有心思想这些。”她知道马昌的意思,只是云焕去意已决,根本不是马昌能不能解决的问题。
马昌微微叹息。当初若不是许霖帮忙,他恐怕至今还是个酒鬼,他默了几秒,“三娘,这饭庄你开的,饭菜很好,只是有些小了。有什么能帮的,你尽管找我,甭和我客气。”
“放心罢,有事的时候我肯定找你。”她笑着:“行了,你们先吃着,我先去忙。”
这会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进来。所以,店里的生意,又忙了起来。
…………
灵浦村。
小杨氏常常与贺秋混在一起。
尤其是当许父去码头上工的时候。
小杨氏便将贺秋领到了木屋中,见了杨氏,三人一肚子的坏水。围在一起,讨论着如何设计。
贺秋突然一拍脑门:“对了,三娘她不识字。”
小杨氏白了她一眼:“我们也不识字。”
“你懂什么?!”杨氏推了一把小杨氏,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杨氏差不多明白了贺秋的意思,她想了想:“贺秋,这陷妹妹于不义的事情,你为何会干,可别你才和我们这样说,后脚就跑到贺澜那边,将事情全捅了出去。”
贺秋反问:“大娘,那三娘是你儿媳妇,许霖是你儿子,你为何还要给他们设计。”
这般之后,两人都笑了。
小杨氏虽然没听懂两人在说什么,但也跟着笑了。
小杨氏送贺秋出去的时候,疑惑了一会:“咱们事到底咋办。”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贺秋扯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她大步的往前走,思前想后,先去了木厂,却发现贺澜不在木厂,她也不知道木厂在哪,只好回了村,突然,她看见了一个熟人,诧异许久,神色激动,十分确信的大喊:“表哥!”
于流飞身子一顿,心一喜,“澜……”他转过身时,嘴上话也跟着一顿:“秋表妹,是你啊。”
贺秋欣喜的点点头,“表哥,你不是去京城了,怎么在这?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看见于流飞,她格外的欢喜,原本的愁容一扫而空。
“我听说这里出事了,就回来看看。”
“唉,表哥,你还不知道罢,爹娘已经去并州了。”贺秋道。
“恩,听澜儿说了。”于流飞微微笑着,他轻轻摸过贺秋的头顶:“秋表妹日子过得怎么样。”
“……还好。”贺秋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表哥见过三妹了,她变了好多呢,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恩,见过了,她是变了,她长大了。”于流飞想起贺澜,还是满满的笑意。其实贺澜的话,他不是听不进去,只是装作听不明白罢了,因为这样,他还能待在她身边,与她说说话,哪怕他这辈子,只能当她的表哥。总比什么都不是好。
贺秋脸色僵硬,牵强的点点头:“是啊,长大了。”从小,表哥便围着三娘。当初,娘本来打算再等几年,让贺喜嫁进许家。
是她说贺喜小,事情得趁热打铁,而且当时表格人在外,于是,没有办法,只得让贺澜嫁过去。
不然,现在表哥便真的与三娘再一起了。
她握紧双拳,她得不到的。贺澜也别想得到。
敛了敛神色,她问:“表哥这是要去哪?”
“我去看看澜儿。”
“她不在木厂,我才去过了。”她连忙道。
于流飞点头,“我知道,我要去饭庄看她。”
“饭庄?”贺秋孤疑的念着。只当是贺澜在饭庄打工,她立即道:“表哥,我与你一起,我也想看看她。”
她倒是要看看贺澜那种心痛的眼神,明明喜欢于流飞,却永远不能再一起!
她笑盈盈的和于流飞走着,有说有笑的进了镇子。
“表哥。你在京城忙些什么啊。”她一早就知道于流飞去了京城,京城那样的地方,她想都不敢想。
“开了个绸缎铺子。”他十分平淡的说着。
贺秋却已经心不在焉了,能在京城开一家绸缎铺子……她痴痴的抬起眼,表哥一向聪明,如果……她没准都是绸缎铺的老板娘了。她玩笑着问:“表哥这次回来怎么不带表嫂,我还见一见呢。”
“哪有表嫂。”于流飞斜睨了她一眼。
贺秋愣了愣,贺澜都嫁人了,于流飞竟然还没娶妻,“表哥。你怎么不成亲,三娘都已经嫁人了。”
于流飞与贺澜的事情不是秘密,家中人都知晓,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可惜贺父也是个重承诺的人,当初订下来的婚事,不能作罢,当时,只有贺澜的年纪适嫁,贺澜一向老实听话,就算不愿,也从了。
于流飞默了几秒,一笑而过。
领着贺秋到了楼香一品,贺秋环绕了一圈,只见柜台处有一个姑娘,但不是贺澜,心说,贺澜定是在后院给饭庄洗碗筷。
又想不明白,难不成木厂不挣钱,她竟然放着木厂不管,在这找活干。
于流飞刚迈进门槛,石头就眼尖的瞧见了,他连忙上前:“小哥儿,想吃些什么,这边坐。”
“澜儿呢?”于流飞问。
“……小哥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老板娘刚离开了,她不在,要不点啥?”石头虚笑道,心里一直念叨着,快走罢,快走罢。
于流飞瞧了贺秋一眼:“她不在木厂,怎么可能不在这,我自己找!”
于流飞说着就要往里闯,这下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