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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想飞过去吧?
果然,她并不吭声,只是淡然的点点头,抓起他的腰,心脏掉落地下的感觉再次出现,激烈的跳动,惊心动魄的感受。
两个紧紧贴着的黑影,如掠过天边的风筝?大鹰?稳稳的落在别墅二楼的空中阳台花园。
此时,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了。
陈子优死撑着不让自己闭眼睛,双手紧紧抓住陈雨悦纤细的腰身,就如抓住了一根浮萍。
较之刚才的翻墙,这次是远距离的飞行,那瞬间冲击而来的刺激和惊魂,让他几乎窒息,短短几秒,不可思议的经历。
“嘘,里面有人。”他刚想出声,陈雨悦一把他压下,两人躲进了宽厚的软榻后面,修长白皙的指腹压着他的唇边。
温暖的触觉,让他的心不由一动,唇边随之抿起,似是亲吻了她的指腹。
☆、第四十四章 镇定自若
果然,竖起耳朵,隐隐约约便听到起居室内的争吵声。
“爸爸,你就这么放任他?他就是一个逆子,还改性换名……”细长的女声尖锐的有些歇斯底里,到最后还有些疯狂的颤抖。
“出去。以后他的事你不用管。”低沉沙哑的话十分严厉,听着是个中年男人。
陈子优佝偻着他宽大消瘦的后背,整个人如大鹏展翅似的护着陈雨悦,从后面根本看不出有两个人。
“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个男的是苏爱轼,那个女的就是她女儿。”陈子优压低声音说完,两个眼球来回的转动,见陈雨悦仰头默默的盯着他,不由的摸摸脸,很疑惑。
很久,直到屋内两人不欢而散,陈雨悦才艰难的吐了一句话: “我也知道那个是他女儿。” 因为她叫“爸爸”了,这句话她没说。
虽然她神情专注,说得十分严肃认真,但陈子优却听出了鄙视的味道来。摸摸头,有些尴尬无措。
“走,我看到他进入那个门,就他一个人。”同样是攫紧他的腰,从墙壁的外围绕过,准确无误的落在那个门后房间的窗户台上。
狭小的位置让陈子优不得不贴紧她,颤颤巍巍的站稳,却怎么也不敢往下看。不是他危高,而是他怕摔死。
此时,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挨着他,不似她性子的淡漠刚烈,而是纤细温柔的细润,一股清新的香味儿悄然占进他的鼻子,让他有些神游。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抱着,做这么刺激的事情。
“站稳。”看出他思绪在游荡,陈雨悦低声提醒他。
虽然只是这么细微的响动,但屋内的人却明显察觉的什么,慢慢的抬步走近,直到清晰的看见了窗台外面的人影,一僵:“谁?”
陈雨悦本就没打算躲,在他起步走近那刻便准备好了,迅速一跃,把陈子优一扔,闪身到了苏爱轼的身后,如魑魅一般,右手捏住了他的喉咙,冰冷的开口:“不要出声。”
苏爱轼纵横香港大陆这么多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可谓数不胜数,可在陈雨悦两指捏着他喉咙那一刻,却也不由的一抖,愣是大气也不敢吐一口。
陈子优被扔下地,跌跌撞撞好几下,才扶着桌子得以站稳,抬头一看那两人的架势,惊恐的再次撞翻了桌上的花盆,正好摔在他的脚上。
“喔喔……”疯狂跳了起来,疼得他险些流泪,咧了咧嘴,紧急万分的道:“小悦,不要冲动……”
僵持着的两个人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但谁都没有说话,更没有任何动作。陈雨悦她本就淡然,不喜欢笑。
而苏爱轼虽说人到中年,依旧意气风发,但微微发福的身材被这样扣着,背后还是湿了一片。生命正受着威胁,叫他如何笑的出来。
“小悦,放开他。苏先生,非常抱歉,我们没有恶意的,之所以从窗户进来,主要是因为您的门卫不大善解人意,不肯放我们进来。”陈子优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赶紧开口调节气氛。
“你们是谁?”不慌不忙的询问,苏爱轼他很懂得审时度势。
虽然身后女孩的手已从他脖子拿开了,但那股冰冷凌厉的气势一点没有减弱,而且见识过她刚才动作的敏捷,这时自然不敢贸然喊人。
陈子优整了整凌乱的衣物和头发,希望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至少有个教授的样子:“我是陈子优,这位是我姐姐的师妹,陈雨悦。”
“陈子优?陈教授?”苏爱轼目光毒辣的审视着他,突然灵光一动:“你姐姐?死了很久的陈子雾?”
“她没死。”陈雨悦一震,失声吼道。
陈子优及时解释:“正是,雨悦她还是接受不了我姐姐去世的消息,所以……”后面的话他省略。
苏爱轼转过身,盯着陈雨悦看了几秒钟,意义不明的轻笑了几声,厉声道:“我明白了,请坐吧,说说这么大费周折找我什么事。”
这里显然是一个装置豪华的大型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报纸,杂志。旁边是一张宽大的办公桌,苹果电脑,文件等一律齐全,说不上整齐,但凌乱有序,可以看出主人家非常勤奋。
他把两人引到了沙发上坐下,镇定自若的气魄,是属于历练丰富的成熟男人才有的。
“苏先生,这次来是为了几年前,你从我妈妈手中买去的那块祖母如玉……”
“丢失了。”苏爱轼直接了当,但不难听出他声音中有些不明情绪波动,似是遗憾,还有自责。
“怎么丢失的?”陈雨悦急促抢声问道。
☆、第四十五章 旧事重提
“什么时候丢失的呢?呵呵……我忘记了。”苏爱轼摊开双手,一脸坦然。
“是在那里丢失的?”陈雨悦的声音越发冷淡。
“不知道。”这次语气是十分的肯定,但却让人觉得他在敷衍。
陈雨悦火了,也忘记了什么礼仪,直接提着他的衣领道:“别给我耍花招,说。”
“呵呵,小姑娘,这么急躁可不是好事哦!”苏爱轼现在却不惧怕了,和刚刚的神速相比,这次的她不过是恼怒而已,是人该有的情绪,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陈子优大急,他对谁从来都是有板有眼,礼仪相待的,到陈雨悦这都乱套了,“小悦,别急,先听苏先生说完。”
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陈雨悦才放下他,回到原来的位置。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的那块已经带着自己体温的玉石,满是失落。
“不过,有个人知道……”先卖个关子。
“谁?”陈雨悦和陈子优两人同时抬头,异口同声的问道。
苏爱轼对两人的反应十分满意,阴险的笑了笑,道:“按理说这块玉石已经卖给我了,你们现在的做法似乎并不符合行里的规矩,得先告诉我,找它是为了什么?”
听罢这话,陈雨悦和陈子优对视了一眼,看来今天不说出一个所以然了,是很难从这个老谋深算的大叔口中拿到有用信息了。
“其实我们来之前就知道,玉石丢了,您应该也能看得出来。”得到陈雨悦的默许,陈子优率先开口。
“嗯,接着说。”苏爱轼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悦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回它,因为我们都不允许姐姐的遗作丢失在外,它应该得到该有的赏识,珍藏……”这是发自肺腑的话,毫无疑问,大家都能听得出来。
苏爱轼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知道,陈子优姐弟俩感情深厚,虽说一开始没认出狼狈的他来,但以前见过几次面,很容易便对上了。
“嗯,这也是他期望的……”仿似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他?是谁?”陈雨悦拧眉,紧紧盯着苏爱轼,她知道这个他就是知道真相的他。
“我儿子,原名苏道远。” 这语气仿似有着深深的痛和自责。
陈子优嚼爵着他的话,喃喃自语:“原名?”
“他在哪?”陈雨悦不管这个,她只想尽快找到人,至于原名现名,她不关心。
“呵呵,小姑娘问得好,可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要是知道,我就把他抓回来了。”苏爱轼看似愉快的笑着,但任谁都感到他表露出的思念和无奈。
陈子优灵光一闪,想起刚在阳台上听到父女俩的对话:“难道就是他改名换姓,消失了的,逆子?”
“既然你们都听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虽说家丑不便外扬,但是我真希望你们能帮我找到他。我想补偿,曾经做过的错事。”苏爱轼接下来便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喜欢玉石雕刻的不是苏爱轼本人,而是他的儿子苏道远。
同样去瑞丽、缅甸学习玉石鉴赏的苏道远不知何时认识了陈子雾,并深深迷恋上她的作品,当然,还有她本人。
可是谁想,天有不测风云,在两人刚成为朋友不久,陈子雾意外身亡,苏道远伤心过度一跌不振。
苏爱轼也体谅儿子,以为他不过是因失去知音而难过,便用尽办法,将陈子雾所有的作品,都收集来给他。
直到有一天,陈子雾最后留下的作品祖母如玉莫名消失,苏道远便开始疯狂寻找,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甚至不顾自身安全,险些身亡。
苏爱轼这才知道自己这个还只有十来岁年纪轻轻,却才华横溢的儿子,陷得这么深。为了唤醒他,苏爱轼雷厉风行,做了一件悔恨终身的事儿。
说到着,陈子优和陈雨悦都不由的眼红,悲伤难忍。姐姐/夫人,你知道吗?原来有个人如此挂念着你,甚至疯狂到想跟随你一起走。
☆、第四十六章 悔恨交加
“其实你们刚刚见到的女孩儿,并不是我的亲女儿,她一开始是我儿媳妇,现在算是养女吧。”苏爱轼黯然道。
“什么?儿媳?这就是你做的悔恨终身的事儿?”陈子优已经隐隐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苏爱轼揉一揉眉心,悲伤不已:“正是,我自作主张让晓雪嫁进来,道远他见反抗无效,便离家出走了,将近十年下落不明。”
回忆起这件往事,用自责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心中的痛楚,他不单害了自己的儿子,更害了晓雪这么好的女孩。
看着痛心疾首的苏爱轼,陈子优和陈雨悦都沉默了。在这件事上他们没有任何的发言权,父母为子女的那颗心,没人能责怪。
“以苏氏的势力,要找一个人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呀?而且,改名换姓并非易事。”陈子优熟悉这个世界的运作,更明白苏氏的势力。
“哈哈……要说我这个儿子,他最令我骄傲的地方,便是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我不是他的对手……”苏爱轼说的一脸淡然,还有欣慰。
第一次听到,做父亲的如此坦然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找到他?”陈雨悦恍然大悟。
“是呀,这么多年我想尽办法,始终没有他半点消息,我有时想想他会不会死了呢?可是又不甘心……”说到最后,苏爱轼居然老泪横流。
陈子优开口安慰道:“苏先生,不会的,道远哥哥这么强大优秀的人怎么会轻生,况且他肯定明白我姐姐若知道,是绝不会允许的。”
“又没什么线索可寻?”以其在这里悲秋伤春的,不如尽快行动,找到人才是真的,陈雨悦她向来是行动派。
“这是他离家后最近的一张照片,你们看看吧,其他的就没有了。”苏爱轼打开钱夹,里面是一张十七八岁的清纯帅小伙的照片,黑色的瞳仁满是笑意,意气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