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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呆呆地看着桑月。
“韩策,上次那件事上官逸没有为难你吧!”
“啊?哦!王爷并未责罚。”说实话,韩策有点受宠若惊,起身将位子让给桑月。
“那你以后还会带我出去逛逛吗?”这才是她的根本目的。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啊,他就说嘛,桑姑娘什么时候转性了。
“韩策随时愿意为你效劳。”
桑月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自顾自得坐在书桌前,随意地翻弄着手边的书。就在韩策以为桑月只是单纯来书房看书时,桑月却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韩策,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桑姑娘但说无妨。”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啊?”韩策愣愣地看着桑月,刚才他是幻听了吗?
韩策呆呆的反应成功地取悦了桑月,她自然要再接再厉地逗弄下去。
“啊什么啊,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韩策身为男子,自然喜欢女子。”
“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呢!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眼里可是没有一点惊艳。所以,我猜测可能你喜欢男人。'桑月一本正经的语调; 差点让韩策内伤。
“咳,咳。桑姑娘说笑了。桑姑娘的倾城之姿定然艳绝天下。只是韩策从小修行佛家的‘清心诀’,不宜大喜大悲。”
“原来是我误会了。”桑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她是有意逗弄韩策。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种人,即使是整人也可以一脸无辜。
“桑姑娘若还有不明白之处,韩策必定一一解答。”
果然是训练有素的管家,被人这样戏弄还可以若无其事。凡事适可而止的道理桑月还是明白的,吩咐道:“韩策,我想了解这片大陆的整个历史,越详细越好。”
韩策没有多问,从书架上取出一叠书放到书桌上。
“这些文献应该会有帮助。桑姑娘如果有什么地方不清楚,随时可以问我。'“知道了。从这一秒开始,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打扰我。”
桑月没有再给韩策继续询问的机会,她早已全身心投入到书中的世界。韩策也默默地坐在书房的椅榻上,认真地翻阅着手中的佛家学说。
然而,即使是从小清心寡欲的韩策,如今有一位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在他身边,也不得不被夺了思绪。韩策静静地观察着此时全心全意投入在书中的桑月。到底是怎样的奇女子竟然有比天高比海阔的气势和傲气?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令王爷“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
埋首在历史文献中的桑月,没在意射在身上的探究视线。她现在更在乎这些书上所说的事实。这片陌生的大陆,却处处隐藏着神秘。
当今世界,雪域国和赤炎国乃大陆两大强国,可是两国间关系微妙,算不上势同水火,也称不上睦邻友好。或许,大家都在等一个机会,足以挑起战争的机会。
雪域国以文治国,异能之士比比皆是;赤炎国以武治国,武者高手层出不穷。一文一武,却能相互制约,保持微妙的平衡关系,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不过,赤炎国得以立足强国之位靠得不仅仅是武艺,还有巫术和蛊毒。在原来的世界,巫术早已被时间掩埋,想不到在这个国家竟然获得了空前发展。
桑月虽然记忆惊人,一目十行,但是一大堆的历史资料要一瞬间全盘吸收,没有一个下午是不行的。认真地做某件事的时候,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桑月扭了扭发酸的颈项,抬头向窗外一看:“这么快就天黑了。韩策,你让人把饭菜单独弄一份送过来,我还想再看看。”
“好的。另外王爷送信回来说,今晚会呆在县衙。”
“我知道了。”
韩策看了一下窗外早已被月色笼罩的夜晚,不知不觉他也坐了这么久啊。韩策走到门外时,回头看了一眼仍然留恋书本的桑月,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如果是她,即使一直只能站在她的身边,也会是一种幸福吧。”
韩策对于自己莫名的想法也有点不明所以,慢慢退出了书房。
夜色掩盖了阴谋的黑暗,却阻止不了阴谋的上演。
“谁?”桑月轻而易举地夹住直射过来的飞镖,对方却在桑月的一时分神之际逃之夭夭。桑月取下飞镖上的布条,上面赫然写着:“想要我罢手,速到‘白龙庙’!”
桑月翻转着手中的布条,刹那间,布条焚烧殆尽。
“真是一个让人不得不妥协的‘请帖’!”
一个飞身,只有书桌上翻开的《国君史》可以证明这里曾经有过一个人的身影。
此刻,宫门口的银发男子望着城外的方向,叹道:“魔王,你这样执著又是何必呢!孤王月神从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总有一天,会被黑暗唤醒。
轻盈美丽的白色身影,如鬼魅一般站立在白龙庙前。冷清的夜晚丝毫不掩盖其无情的看客心理,在精心布置的阴谋中,激动地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选在这种鬼地方见面,对方还真是有情调。”桑月心里嘀咕了一下,便向眼前破败不堪的庙内走去。
那个男人白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罢手,既然这样,今晚这出又演的什么戏呢!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一天是安生的。
“桑月,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洒脱了!”无奈的抱怨只有夜色回应。似乎来到这个世界,她的身上渐渐多了一样东西——人性,只是不知这是幸福的开端还是悲剧的前奏?
就在桑月百无聊赖地等待信的主人出现时,一阵尸气扑面而来。
'该死的僵尸,到哪儿都阴魂不散。'说罢,桑月早已飞身而出,朝着尸气的来源飞去。
此刻,早已等候多时的黑影,从容不迫地斜靠在树上,表情温柔。无论是谁,看见这样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等待爱人的痴情公子。只可惜,连他都不知道一直默默等待的是刻骨铭心的爱还是波涛汹涌的恨。
“月儿,我真的想知道,我之于你,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从天而降的桑月,刚好一字不差地将黑影喃喃自语听在耳里。
“月儿,偷听别人讲悄悄话是不礼貌的哦!”宠溺和执着的声音,是冰冷的面具无法遮盖的。只可惜,孤王月神遗忘了爱。
“看来在醉香楼,你还没有学乖,我不介意再让你体验一下碎骨的感觉。”对待破坏力极大的危险存在,桑月向来心狠手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月儿对我总是这么狠心,我也有心,也是会痛的。”轻佻撒娇的口吻,真假难辨。
“不要左一个‘月儿’,又一个‘月儿’,我跟你很熟吗?废话少说,你只说你愿不愿意收手?”她可没有闲工夫和这样一个危险品单独相处。
“不愿意。”三个字在迷蒙的夜晚显得那么坚定,如同不悔的誓言祈求见证。可是,桑月却不喜欢男子恶劣的个性,不耐烦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你叫我出来干嘛?”
“我只是想见见你,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男子温柔亲昵的语气,没有了先前的轻浮,多了一丝痴迷。金发男子缕了缕胸前的发丝,动作优雅而柔美。“妖精”桑月心里骂道,不得不说,他的确拥有与生俱来的魅惑。
“既然你不肯罢手,我们也没必要谈下去。”桑月作势要走,男子却一步一步地逼着桑月往后退,直到背靠在身后的树上。男子两手撑在树上,将桑月困住。
“你不想活了吗?”桑月冷冷的眼神,宣示着主人的不满。
男子却笑得温柔,笑得深情,那双美丽的双眸中承载的是千年的思念。
“怎么?你想杀我?也对,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准你这样看着我!”又是这样的眼神,控诉着她的无情和残酷。
“你想逃避吗?不,我要你看清楚这双眼睛里有多少爱意,”男子抬起桑月的下颚,目光灼灼,激动地控诉道,“看清楚我有多恨你。”
是恨意,那样□裸的恨,扰乱了桑月的心。这种慌乱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为什么你可以把所有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独留下我承受这千年的思念和痛苦。我不甘心,不甘心。。。。。。”
“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桑月拼命地挣扎,却如藤蔓般越是挣扎,越是难以逃出牵制。桑月的挣扎更加刺激了男子,情绪渐渐失控。
“为什么你要逃开,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月儿,是你负了我啊,可你却把我忘了,你把我忘了!我是天诺,你的天诺啊!”
“天诺?”桑月脑海中不断翻涌着无数的画面,却抓不住看不清。
桑月捧着越来越痛的头,恐惧地颤抖着:“好多血,我看到好多血,谁死了?谁又在哭?对了,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杀了他。。。。。。”
“月儿,你怎么了?”金发男子发觉到桑月的失常,渐渐恢复了神智。
“我杀了他,为什么我要杀他,他是谁?他是谁?你告诉我,告诉我啊。”桑月抓住男子的肩膀,死命地摇着,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道草。
“月儿,不要再想了,你赶快冷静下来!'如果再这样下去,极有可能走火入魔。可是,桑月已经意识涣散了,哪里还听得见别人的话。
“走开——你们全都走开——不要碰我——是谁——为什么要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我,天——诺——”
禁忌的名字出现,孤王月神的痛再一次重现。白衣美人的双眸瞬间变成了紫眸,身体内汹涌的杀气,即将脱缰而去,她要毁灭一切,她讨厌这个世界。
'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的——我讨厌你们——'此刻,哪怕地狱修罗的样子也比不上桑月阴森血腥的面孔。难道诅咒真的无法避免吗?千钧一发之际,银发男子凭空而现,一指按上桑月的眉心,|Qī|shu|ωang|念道:“龙神赦令,诛邪!”
“啊——嗯”被龙魂符击中的桑月,仿佛被抽干了力气的牵线娃娃般脆弱,双眸也恢复了黑色。银发男子揽着怀中的睡美人,冷漠地看向始作俑者:“你难道还想再将她逼疯一次才甘心?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应该这么逼她。你可知,她体内的神力已经不能再压制魔性多久了。”
“逼疯?魔性?你到底在说什么?”男子茫然地质问着,可是银发男子并不想可怜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孤王月神不会与三界为敌,不会选择仇恨。
“你不配知道,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这么逼她。”
说罢,银发男子横抱起桑月,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不要再逼她?是你们在逼我,是你们要拆散我和月儿。我一定会找出当年的真相,当一切大白时,谁都逃不过惩罚!
第九章:遗失传说
你不会为我停留,我却愿意用生命追随你。
没有人能够知道命运是什么,但有一点却可以肯定,命运绝对不是我们的朋友。
烟雨蒙蒙,点点雨滴如深情的思念侵蚀着这片大陆。美丽迷人的花儿在雨水的洗礼下,更加鲜艳欲滴。浮躁的世界,在此刻慢慢卸下了武装,独留一颗爱你的心。
皇城别院,听雨楼阁,檀木床上的美人在一阵清幽的箫声中醒来。在梦里,黑暗一直笼罩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就在她以为无能为力时,一阵熟悉而动人的箫声缓缓传来,烦躁的心渐渐平静,黑暗也开始退去恐怖的颜色。
桑月顺着温柔的箫声走去,入眼的是位银发男子侧依窗栏,静静地吹奏着振动心弦的箫声,目光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