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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你就是太过理智了……”楚龙吟把我翻过身来压躺下去继续轰炸,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我最怕你理智,最怕你思考,最怕你……衡量,秋水他……长得好,人老实,又……又没有兄弟姐妹需要他心疼关照……还有个比疼他还疼你的娘亲……我呢?爹娘不疼兄弟不爱……有家不能回……我给不了你可以疼你护你的长辈,也……也给不了你静如止水的生活……我甚至……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
“龙吟——龙吟——”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用力把他推翻在一旁,两把脱去挂在膝弯处的裤子裙子们,翻身掀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摁住他的胸膛,一手扶住他的……小龙儿,红着脸强撑着找准位置慢慢地坐下去,深深地将它吞噬,而后抬起眼来看向他带着惊讶带着沉醉带着意乱情迷的眸子,稍稍抬起身再狠狠地坐到底,激起他一声沙哑地呻吟,“龙吟——你还有我,你就是我的家,我就是你的亲人,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什么都不缺,龙吟……你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好男人,有情有义至真至性,谁都比不了你,听清了么?”
“情儿……情儿……”楚龙吟动情地抚着我的双腿,星眸半掩半觑,“情儿——用力!”
“噗……”我没忍住给呛了,这混蛋……还真是会打蛇随棍上!只好别别扭扭地加大了动作幅度,无奈始终达不到他的要求,加上动了几下子之后就累得喘开了,干脆趴到他身上歇了起来。
“真要命!”楚龙吟嘟哝了一声骤然翻身把我重新压回身下,再也控制不住地火力全开,一时间山川失色乱雪纷坠,令我欲。仙。欲。死欲泣欲狂,几度眩晕失了神智,又几度醒来重陷迷乱。
不知过了多久这家伙才终于不甚甘心地交了枪,哼哼唧唧地在里面留恋了一阵不肯抽身,覆在我身上坏笑着道:“不如就这么待着,等它重新精神了咱们再来一次?”
“来你个头!你要冻死我么?!”我狠狠地夹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听他极尽风骚地呻吟了一声:“嗳呀,人家的魂儿都要让你夹断了……你坏你坏!”
“你起开!我穿衣服!”我探手至他腋下挠了两把,唬得他连忙翻身躲了开去,一边提上自己裤子一边替我捡起丢在旁边的衣服抖了抖,蹲身过来道:“伸腿,小的伺候情夫人穿衣。”
我也确实没了什么力气,费力抬起的那条腿都在不停地打着颤,楚龙吟捉住我的脚踝,忽地轻轻向旁边一扯,那双贼眼便朝方才的战场位置瞟了过来,我的脸立时胀红了,甩手拍在他的脸上,他也不躲,只管笑得暧昧至极,探身过来压低声音道:“我帮你擦擦……都流出来了……”我一脚蹬在他的肩上将他蹬得一屁股坐在雪里,听他啊呀叫着“好凶的小娘子!”,恼羞成怒地劈手夺过衣服胡乱穿上,气哼哼地往回走时却因腿软滑了一下,整个人又跌进了雪中。
楚龙吟笑着过来把我从雪里抱出来,故意用无奈地口气道:“你呀你呀,又用这招勾引我……外面冷,咱们回帐篷再继续……”
索性不再理他,任他用公主抱带了我从山洼子里走出来,才刚回到平地上,就见一个黑影直直地立在那里,哪怕他的面孔背着光,我和楚龙吟也能一眼认出他是谁。
楚龙吟没有停留,就仿佛眼前根本没有这个人一般,仍旧这么抱着我从他身边走过去,还没走出两步,听得他咬着牙突然开口:“情儿……回去喝碗姜糖水,你的小日子快到了,不能招寒气。下回……下回莫要……莫要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
这话无异证明方才的那一场……被他原原本本地看见了,我身上一僵,羞忿恼怒尴尬丢脸,各种情绪一股脑地涌上来,往日的不堪画面压也压不住地闪过眼前,双手死死地攥住楚龙吟的前襟,生怕自己一直刻意回避不去细想的问题一下子反噬,让自己瞬间崩溃。
楚龙吟将我抱得更紧,丝毫不做停留地大步往帐篷行去,把我放在被褥上后就在旁边坐了下来,一边递热水给我一边沉声道:“情儿,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罢?”
我点头:“记得,你说你不在乎我曾经被他……”
“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打断我的话,黑黑的眸子盯着我。
“明白。”我拉了拉他的手,“放心,刚才只是一时产生情绪罢了,现在没事了。你也不要去同他较真儿,我们都当没听见好了。”
楚龙吟托着腮看了我一阵,俯下身来侧卧在我的身旁,一手抚了我的脸颊道:“情儿,我实在不够体贴细心,更不够温柔风雅……”
“傻家伙,”我忍不住笑起来,“你要是既体贴又细心、既温柔又风雅,那你还是楚龙吟么?你身为家里的长子,自然从小就得拿出男子汉的样子来,不能婆婆妈妈总拘泥于细节,性子上自然就粗犷许多,再加上你后来又出家,无论是在寺里还是去云游,都没有机会接触女子,再后来你当了知府,天天忙于审案批文,身边又没有丫头伺候,对女人的心思当然就了解得极少了——其实正因如此我才更开心呀,若你是个极会照顾女人、极懂女人需求的人,我反而不放心呢!龙吟,我喜欢的就是这样坏得正好、粗得到位的你,明白不?”
楚龙吟笑得弯起眸子,翻身将我压住:“坏得正好、粗得到位……你好像在暗示什么哦?”
……却是:帐里春光帐外雪,两重世界两重宵。
半世缘分
从京都到塞北,这一路行来除了遭遇狼群和沙暴这两灾之外,总体来说我们的旅程还算通畅,至少没有遇到像庄夫人说的马贼啊、冰雹啊、大雪封山之类的天灾人祸,所以后面的路途虽然我们放慢了速度走走停停,倒也没有耽误多少时候,终于在这一日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塞北边陲重镇,沙城。
沙城的规模只有清城的三分之二,虽然紧依着绵亘千里的雪山和辽阔空旷的草原,城内人口却并不稀少,饶是大冬天的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我们抵达沙城的时候已经过了正月十五,街头巷尾近八成的买卖人家都开始恢复营业,所以尽管房顶、路边和树上都还积着厚厚的雪,倒也丝毫不见清冷萧瑟之意。
沙城的建筑风格比京都还要显得更粗线条,几乎清一水儿的大方石砌的房子,朱檐墨瓦青墙砖,很有几分肃杀大气的味道。沙城的居民也似当地的建筑风格一样多半高大粗犷,民风更是开放到令人咋舌的程度,我们只从进了城门到选了家客栈落脚这短短的一段路上就见着两回女人和女人当街打架的、三对儿闲汉少妇相互调笑打闹的、四拨儿男女混杂喝酒骑马招摇过市的——还有一长得特像蜡笔小新的大花活姑娘赤。裸裸地冲着楚龙吟抛媚眼儿,楚龙吟本是假装没看见,后来眼角瞥见那姑娘一甩帕子就要冲过来当众劫色,直吓得他撒腿就率先窜进了前面的客栈去。
由于我们这一行人数众多,又带着马车行李,所以干脆就包了这家客栈客房区中的一座二进小院儿住了下来,这种小院儿是专门为拖家带口的有钱旅客落脚准备的,房间多,环境也好,僻静。
马车就放在第一进院东边的小跨院,有专门的马棚,每天也有客栈的人提供草料。侍卫们都住在第一进院的倒座房里,每晚派两个人在第二进院里值夜。迅和逸王爷分别下榻在三间上房的左右偏房,楚龙吟和庄秋水在东厢房,我和行李在西厢房。原本按这样安排好了,谁知迅突然要换房间,说是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西厢,硬是换到了西厢来,我睡南偏房他睡北偏房,行李什么的也就移到了上房去,楚龙吟见状不由满脸委屈,回屋之前眼巴巴地看了我好几眼。
……看我有什么用,总不能为了“行事”方便就把自己老爹赶到别的房间去睡吧?!上次在帐篷里楚大混蛋因喝多了酒各种胡闹,什么没下限的事儿都干出来了,搞得被褥枕头上甚至帐篷顶上……乱七八糟,直到迅从外面回来才发现这被褥枕头都是迅的,要不是逸王爷费尽力气拦着,迅当晚就把楚龙吟溜成精肉段儿了。
我们前脚入驻客栈,楚凤箫主仆四人后脚也进了这一家,倒没有像我们一样包院子,却是在与我们所住小院儿对面的楼上要了房间,推开后窗就能看到小院儿中的情形,只是我们也不好因此而换个院子住,一来其它的院子都已经住了客人,二来我们能换他也能换,换来换去还是这样的结果,何苦白费力气,所以干脆视而不见,由得他去。
沙城说不大也不小,要想探听得千树的下落或是找到她埋骨的所在也不是片刻就能搞定的事,所以迅和逸王爷都未急于立刻去找,只让大家好生休息,待明天再做安排。
沐浴过后换身衣服,周身劳顿立时减了一半,估摸着这一次怎么也得在沙城多盘桓一段时日,就把日常行李都收拾出来摆放好,方便平时随手取用。出得自己房间,穿过中厅,见对面房间的房门开着,迅正坐在桌前默默喝茶,衣服也没换,头发也是干的,想他是又思念千树了,无心梳洗,便走过去至他身后,轻轻替他捏着肩膀解乏。
迅笑了一声,道:“我又不是雷逸那种娇生惯养的,用得着你这么伺候么?歇着你的罢!”
“女儿伺候爹是天经地义,爹不让女儿伺候,是想落女儿一个不孝的罪名么?”我佯作委屈地道,手上故意加了把力。
“臭丫头,就你这点子蚊子力气还没给我捏爽呢只怕那几根小细手指头儿就断了,”迅笑着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身前,“你若真有孝心,往后就甭跟那姓楚的混小子胡闹……”
“得哩,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可好?”我甩脱迅的手,拎过茶壶给他续上茶,这茶自然是客栈的小二们沏好了送过来的,这种大客栈也绝不可能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通共就那么一个小二跑来跑去,“你家闺女我这辈子除了老爹你,哪个男人也不理了,老爹你得管我吃管我住管我穿衣管我玩乐当我的出气筒当我的大玩具随叫随到任打任骂哄我高兴哄我入睡除了我之外心中不许有第二个女人眼睛不许看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脾气好比我笑得可爱比我声音好听的女人——好不好?”
迅早就哈哈哈地笑仰在椅背儿上:“你这是要爹呢还是要奴隶呢?还当你的大玩具?还‘随叫随到任打任骂’?这个暂且不论,那不许看比你身材好、比你笑得可爱的女人什么的又是怎么个缘故?”
这几句不过是我一时说顺嘴儿了,见他拎出来问,也只好狡辩道:“爹难道不曾听说过那种说法儿么——女儿的前世是父亲的情人来的,上一辈子出嫁前没有享受到他的爱,这辈子做他的女儿来补完整,所以前生加今世,这段爱才算真正圆满了。我这辈子既然只要爹一个男人,爹当然心里眼里就只许有我一个女人了!比我优秀的比我好的统统不许你看,免得你分了心,对我就没有十成的好了。”
迅听着我这番说词先是愣了一阵,末了才若有所悟地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小臭丫头从哪儿听来的这么一篇歪理邪说?!还有因有果的!你这样子也能算是‘女人’么?既不温柔又不听话,天天气着自家老爹,跟野小子胡乱折腾,分明就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片子!”
“女儿生来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