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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本将军不赶回来,不知刘公子要拿本将军的飞云骑如何?助纣为虐?”
原来这位锦衣公子竟然是刘知府唯一的儿子刘离。
凌初瑜听周围人的议论,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位阴沉的刘公子是草包赵齐劲的同好,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刘知府没有太师那样权势滔天,所以这位刘公子横行的范围只是一个杭城府。
“楚将军怎么这么说呢……”刘离嘿嘿一笑,“不过最近圣上下达旨意,要搜寻一个小女孩,为了人尽其用,楚将军又带兵出征茅山,为了让楚将军全心对敌,所以没有告诉便借了些飞云骑的兄弟,楚将军……呃……不会这么小气吧?”
被楚将军冰寒的瞳眸盯住,刘离心底发憷,腿脚都有些软了。
“别拿圣上压我,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们那些勾当,本将军清楚的很。”他转头目光冷冷地扫视了那一排士兵,目光所及,在场的士兵全部惭愧的低下头,“你们擅自离职,给飞云骑抹黑,该当何罪?”
一排士兵哗啦啦的全部跪倒,脸上庄严肃穆,“但凭将军发落。”
“楚毅,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将军不在,知府有权利调配军中要员。你只是个小小的七品侍卫郎,打了几个小毛贼,还真当自己是将军了!我到爹爹那里告你一状,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还什么将军不将军,回家里慢慢做去!”
楚毅闻言,丝毫不畏惧,冷冷一笑道,“杭城府虽小,刘知府他能只手遮天?楚某人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
“哼,你想的也忒简单了些……我爹爹可是赵太师身边的大红人,赵太师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只要他稍稍说上一句话,你以为这个将军的头衔还会在吗?”这刘离简直狂妄到了极点,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的如此嚣张,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却不知当朝的驸马爷正好坐在此处,将这番话听了个十足十……
楚毅理也不理他,径自从士兵手中将小女孩抱了过来,亲自递给那对年轻的父母,面容刚毅,“楚毅管教下属不力,给两位带来惊吓,请两位受楚毅一拜,以表歉意。”
笔挺的身姿弯腰鞠躬……
“将军——”那队士兵见主帅弯腰鞠躬,眼中雾气浓重……
“跪下!”楚将军回身朝那些嚣张跋扈的士兵喝道。
“啪”的一声,整整齐齐跪倒的声音清脆响亮。
这位楚将军的治军之道实在不错,不过这么士兵也是受别人蛊惑,万般无奈吧……
这一举动真是吓傻了这对年轻的父母。
“来人,将这些人带回去,军法处置!”楚毅缓缓起身,身姿笔挺,一挥手,他身后带来的士兵便朝先前的那队士兵涌去……
在楚毅一声令下,那些士兵如潮水般消退……
刘离见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也跟在队伍后面,恨恨地瞪了楚毅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诡谲的寒意……顿时周围一片寂静。
“这位楚将军是什么来头?”凌初瑜把玩着酒杯,朝身边的老伯问道。
问起这位楚将军,周围人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个个跃跃欲试。
“说起楚将军可不得了。
“本来上次西征,楚将军有望上升骠骑将军随军出征的,但是后来去不了了之了,一定是刘贪官在背后搞阴谋!”
“对啊,楚将军素有威名,却被那刘知府压在底下,这次回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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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晚孤孤单单码字
都木油人关心一下……
尊可怜……
抹泪。
证据确凿
天色渐黑,夜幕已然降临。
凌初瑜和厉天邪带着朱大婶往衙门要人。
杭城府的衙门庄严气派,门外站着一排手执长矛的士兵,脸上一片肃穆。
暗中塞了银子走进衙内,却见里面人流汹涌,宽大的衙门后院挤满了前来交钱赎人的老百姓。眼巴巴的凑足了十两的银子,却不知哪年哪月能够偿清。一个个苦着脸,却无可奈何。
凌初瑜见还有剩下好几个孩子无人认领,听周围人议论,一定是家中太过贫苦,没钱认领,便眼巴巴的放弃了自己的女儿……而这些剩下的小女孩将被卖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清秀些的便可以到妓院卖个好价钱。
朗朗乾坤,关天化日下,居然公然做出这种勾当!
凌初瑜一向自若的面容浮现沉暗的怒气。刘鹄你这个贪官,近日遇见本少爷,保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忽然听左侧的厢园隐隐有呼喝声传来,凌初瑜内力极好,耳聪目明,再加上绝佳的记忆力,很快便猜出吵闹的声音中有日间那位锦衣公子,也就是刘知府的宝贝儿子刘离。
凌初瑜嘴角勾扬起一抹浅笑,拉上厉天邪,在人群的遮蔽下,闪电般往厢园飘去,轻轻落在地面。
随着身影的走近,隐隐的吵闹声越加明显。
跃上屋顶,凌初瑜和厉天邪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坐着一边赏月一边“爹爹,孩儿不知道错在哪里,为什么要罚孩儿?”刘离倔强的跪倒在刘知府面前,死也不认错。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要人要到楚毅那去!你居然私传印鉴调人,你也太小瞧了楚毅!”
“爹,衙门中的捕快都被派去民间找寻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小女孩,孩儿一时情急,就到军营中带几个士兵去帮忙找人哪里不对了?”
“抓几个人一定要动用到飞云骑?我看你就是不服气!你气自己输给了楚毅,便要拿他的飞云骑打压。你说你怎么这么笨!不然这件事与楚毅毫无关系,但是如今被飞云骑插上一脚,就不好说了。你可知飞云骑是皇上御赐的军队,侍卫郎官职虽小,权责却很大,如遇紧急军事可以直接上报朝廷而不用通过你爹爹啊!”
“这又不是紧急军情——”刘离依旧不服气,“况且上头不是还有太师罩着吗?咱们这么做可是太师默许的,得到的好处大家平分。”
“幸好兵部尚书是太师的女婿,算是自己人,不然还真怕会有点什么事情。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不许再如此鲁莽,知道吗?”
“谢谢爹爹。”
怪不得这个小小的知府会如此猖狂,原来朝廷中到处都是他的人。赵太师、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太师党羽慎重,铲除起来果然一团乱。
“对了,爹爹,昨日太师不是来信么?说了些什么?”刘离凑上去,热情的靠近他爹,好奇地问。
“近日赵二公子下来杭城府,你最好收敛点。”刘鹄沉声嘱咐。
“赵二公子?可是我们都没有见过他……”
……
窗外的人莞尔一笑,飘然的身影闪电般离开衙门厢园。
客栈内。
此刻坐在檀木椅子上悠然喝茶的正是凌初瑜,她嘴角勾扬,清透雅逸的面容上浮现一抹顽笑。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最后凌初瑜交叠着双腿,朝厉天邪悠笑。
“你觉得好玩便好。”低头喝茶,一脸沉郁。
“对哦,我忘了你曾帮过赵齐劲,想必为太师府做事的人……自然不赞成我这么做了。”凌初瑜似真似假地说道。
“为太师府做事?”厉天邪凑近她的面前,抚着她皓白如霜雪的肌肤,嘴里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那要问问赵庭他有没有这个资格。”
“赵庭位极人臣,横行朝野,这样的人都没有资格请你做事……厉天邪,你的身份看来很尊贵嘛。”凌初瑜似笑非笑地斜睨他。
“落儿,不要对我的身份好奇。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
“如果我查的出来呢?如果有朝一日我知道了你所有的秘密,你预备对我如何?再下一次离魂引?”对他一再的隐瞒有些不高兴,凌初瑜看着他,嘴角挂着讥诮。
凑近眼前的放大面容蜡黄委靡,但是看起来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雍容华贵,儒雅高洁,真是说不出来的矛盾。
凌初瑜微微蹙了眉头。
空气中有一丝冷凝的气息。
时间渐渐流失,两个人相对静默不语。
“落儿,如果只有这一种选择,你知道,我会的。”半晌,厉天邪倏然站起身,自怀中摸出一个金黄色的令牌,放到桌上,“这个东西给你。”
凌初瑜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金黄令牌,待看到上面的字时,不由的苦笑。
“你怎么会有?”
“落儿不是说我正在为太师府做事吗?”望着眼前身着男装的落儿,清透的面容中透露出几分不属于少年的神韵,莞尔一笑。
“你——为什么要给我?”
为什么要给她?厉天邪自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只要看着她得意时嘴角勾扬的笑容,心中阴暗的角落也会感到和煦的阳光吧。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也会为她办到。现在只是出卖一下赵庭,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姓秋名沉落。”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道出了他的所有心意。
姓秋名沉落……可惜我……不是。凌初瑜心中一疼。
我不是你最爱的秋沉落,而是一个来自未来世界,肆无忌惮夺走秋沉落身躯的入侵者。不过你放心,待得找到映日石和轩辕一族的先辈,我便会离开……到时候你的落儿,估计就会回来了……
凌初瑜握紧身侧的手,冷然的盯着他的面容,鼓起全身的勇气,话到嘴边,终究还是问不出口。
凌初瑜啊凌初瑜,在爱情面前,原来你也是一只卑微的胆小鬼……有了太师府秘制的专用令牌,刘知府很快便来拜见这位传说中的赵二公子。
诚惶诚恐的拜倒,“卑职杭城府府尹刘鹄拜见……”
“刘大人快快请起。”凌初瑜赶忙自椅子上站起,学着赵齐劲那种阴阴的笑,“刘知府是自己人,爹爹在家也经常提起你,大人又何必如此客气。” 凌初瑜给他灌迷汤。
“是、是。”见赵大人亲自扶自己起来,刘鹄受宠若惊,抬头见到凌初瑜竟乎天颜的面容,怔了一怔,呆呆的说不出话。
人间皆传赵二公子风流有余,才华不足,如今看来,他可是有天生风流的资本……“刘大人?”见他呆愣愣地瞧着自己,凌初瑜心中一紧,莫非他认出了自己?抬头朝一旁扮作自己护卫的厉天邪望去,却见他肯定地摇摇头。
刘鹄顿时回过神来,“当年下官见大人的时候,大人还是五六岁的小娃娃,哪知道十几年不见,赵大人竟然出落成如此绝顶俊美的风流人物……真是想也想不出来。”
五六岁……还好,还好。凌初瑜不动声色地呼了口气。
“太师真的……有提起过下官?”刘鹄紧张问道。
“刘大人以为本官撒谎么?爹爹如此器中刘大人,刘大人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这杭城府府尹的肥缺又岂会落入赵大人手里?”凌初瑜见他点点头,再接再厉,“如今杭城省省台告老还乡,省台可是三品的官阶,如果刘大人办得好,这位置……”
“下官多谢太师赏识。只要是太师交办的事情,下官定然竭尽所能,为太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能够坐上省台,整个省道将都在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
刘鹄满脸泛光,心中欢喜。就算先前还有一丝疑虑隔阂,现在早已消散的干干净净。
“刘大人你知道的,不是我不信你,好几个大人都在争这个肥缺,我这次下来对外说的是找寻那位画中小孩,不过爹爹暗中嘱咐考察你们几个大人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