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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道。
“恭喜陛下喜获良臣,恭贺大殃朝国泰民安……”貌似彩排过似地,文武百官皆站起拱手朝李君然庆贺。动作一致,整整齐齐。
凌初渝也赶忙站起来,跟上他们的动作。
“皇上,莫将也亲眼见识了秋大人的文辞卓著,才倾天下,心中好生佩服。不过莫将还听说秋大人文韬武略,无所不精。所以在兵法一途,莫将还要向秋大人讨教呢。”
“哦?”李君然心中大奇。他知道他的秋爱卿才思敏捷文采了得,却还不知道她于兵法一途竟也有研究?遂对着凌初渝道,“秋爱卿是否真如赵卿家所言,于兵法韬略也有研究?”
凌初渝心中一震。在这个夜宴之上,赵其轩竟然如此突兀地提起兵法,委实让人生疑,看来是真的存心要自己出丑了。
“状元爷乃弱质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岂能真的会行兵布阵?”不知哪位大人插嘴言道。
“的确,状元爷虽然文章做的极好,诗词歌赋无所不精,但是行军打战又岂能胜得了赵将军呢?”
见凌初渝长的眉目清秀,清雅俊逸,身姿清瘦,若柳扶风的样子,很少人能将军事与她联系在一起。反观赵其轩,面容清峻,眉目威仪,常年的军中历练让他看起来雄风威武,气势凛然。
不用比就知道赢的会是赵其轩。
“秋大人,深藏不漏虽然品德高尚,但是那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要杀头的。”赵其轩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笑得不怀好意。
赵其轩自然不知道自己会兵法,如此这般逼迫只不过想要自己出丑而已。凌初渝忽然想到,上次在丞相府,老丞相拉住自己的衣袖所说的那番话,他的意思是想要让自己掌管兵部……文就武职本朝还未有过先例,所以老丞相不免有些叹息。
但是没有先例并不表示就一定没有可能。只要自己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将军事部署,军备战略等知识灌输到皇帝脑中,以后兵部有空缺的时候自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再加上老丞相在旁协助……只要现在震慑住这一帮子文武大臣,以后也就不会有闲言碎语。
有国才有家,如果太师真的造反篡位的话,自己掌握兵权才是王道。
想到此处,凌初渝唇角绽出温雅的笑容,对着圣颜清悦洒然道,“皇上,微臣小时在家确实习过兵法之术,比起诗词文章,在初宇心中兵法韬略却是更胜一筹。”
“兵法韬略竟是比诗词文章更为出众?!”不仅是李君然吃惊,台下的众位大臣也是议论纷纷,惊疑不定。
状元爷的文采斐然那是有目共睹的一件事情,大殃朝无人能出其右,他居然说兵法韬略比诗词文章更胜一筹?那岂不是神人了?
(中)
赵其轩见此哼了一声,轻蔑地斜睨了凌初渝一眼,嘴角勾扬,“秋大人要如何证明?”
赵其劲这时也笑得一脸得意,“是啊,秋大人要如何证明?别忘了,在翰林院下棋的时候,秋大人可是连输三局,毫无返还的余地。”
赵其轩能够中榜全凭赵庭从中协调,他资质有多高很多人都心中明了,如今一听凌初渝竟然连赵其劲都连输三把,不由的都面露不屑之色。
凌初渝嘴角淡笑,面不改色地看了赵其劲一眼,“赵大人的棋艺跟梅翰林比如何?”
“梅翰林自然是棋艺卓绝,在整个奕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你连我都赢不了,梅翰林又岂能跟你下棋?”
“是么,可是我的记忆告诉我,在不久之前,梅翰林输棋可是输得很惨,输得一败涂地,万念俱灰呢。”瞳眸流转,话中带了几分刁顽之色。
“此话当真?”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
梅翰林棋艺之高超,布局之精妙,算法之精准,仅只稍逊于苍茫山上的了尘大师。但是了尘大师乃是世外高人,这二十年来几乎从不露面,也不知他如今的棋艺如何?
但是梅翰林的棋艺确是有目共睹的。能够胜过他的人,应该是极少极少的,不知这位让他一败涂地的人是谁?
这时,却见梅老翰林缓缓地站了起来,苦笑道,“不知各位大人对老夫的话信是不是信?”
“梅老翰林一向公正廉明,刚正不阿,说的话我们自然相信。”
“对啊,梅老翰林说的话我们自然相信,梅老翰林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绝无异议。”
“梅老爱卿,你说吧,朕信你。”
梅翰林才华出众,清正廉洁。他的官阶虽然不是很高,但是翰林学士为皇帝起草诏书,参加重要决策,和皇帝亲近的很,但是他一向不骄不躁,一视同仁,所以在文武百官中眼中有着极高的威望,连皇帝都对他礼让三分。
“既然皇上和众人大人都说相信老夫,那老夫也就不瞒各位了。的确,秋大人说的很对,老夫最近的确输一个人输得很惨,输得一败涂地,而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场文武百官互望,几位被公认的棋艺高超者皆暗自摇头。不是他们还会有谁?
“你们都猜不出来么?”梅老翰林莞尔一笑,“那老夫就提示一下,这个人据说连输三局给赵太师的二公子呢。”
说完,梅老翰林不由的捋着一把苍老的山羊须轻叹。
梅老翰林此言一出,众人皆望向凌初渝洒然的身姿。连梅老翰林都输得一败涂地,状元爷又岂能真的输给赵其劲?一定是状元爷见赵其劲连输几局信心全无,所以故意输棋给他,却谁知赵其劲这个白眼狼还真是恩将仇报。
原先还真的是错怪了状元爷。状元爷本来就聪明绝顶,不然又岂能少年登科三元及第?状元爷长的如此温雅剔透,悠然闲淡,一看就是围棋高手,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怀疑他!
不少人早已纷纷起来给凌初渝赔礼道歉,凌初渝嘴角噙着一抹顽笑,一一笑纳。
“且慢。”赵其轩站了起来,讥诮而笑,“秋状元或许棋艺了得,但是行兵布阵虽似围棋,但那也只是纸上谈兵,何不让本将军来出道题,考考状元爷?”
赵其轩说的并不无道理,战场上瞬息万变,跟纸上谈兵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如此一说,众人无不点头,连李君然也微微颔首。
“赵将军但说无妨。”凌初渝清雅俊逸的面容上不动声色地笑。看来自己在轩辕岛上所学的军事知识有用武之地了。
“秋大人可知何以为将?”最基本的。
“存亡之道,不可不察;兼具五德,方为将才。”很简单嘛,凌初渝莞尔一笑。
“那么何以为战?”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地取材,以战养战。”熟稔的话语脱口而出。
赵其轩浓眉微蹙,“何以为胜?”
“未战先算,多算取胜;兵贵神速,以快取胜。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上之选。”
回答的干净,漂亮,准确,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
凌初渝俊颜挑着唇畔的笑意,悠漠地扫视周围的文武百官,兴味一笑。
周围一片静默,都沉浸在凌初渝的回答之中。想不到柔柔弱弱的状元爷竟然真的在兵法方面有如此高的造诣。
赵其轩哼了一声,“看过几本兵书,能领悟出来这些也还算有些实力,但是以状元爷的才智倒也不足为奇。本将军来出最后一题,如果你能回答的上的话,那才是真的本事!”
月影沉沉
“赵将军请说。”凌初渝兴味一笑,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有成竹在胸的十足把握。
“幻化大陆自古以来战争频繁。如今四国实力悬殊不大,倒也是相安无事,但是战争是难免的,如果有一天真的打起战来,如果三军皆在状元爷手中,不知道状元爷会如何指挥?”赵其轩眼角眯起,唇畔挂着讥诮的笑意。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大了。
如果说的浅了,李君然和诸位文武百官自然不会将自己放在眼中,就起不到震撼人心的效果;如果将自己所知和盘托出,如果真有战争的一天,被人左右牵制倒也不好办。凌初渝低头细细沉思……
“这个问题太难了,镇北大将军是存心为难吧?”云洛见凌初渝一时沉默,以为她回答不出来,不由的对着赵其轩轻哼出声。
“如果能回答出别人存心为难的问题,岂不是更显状元爷才智超人棋高一等?更何况本将军有存心为难么?”赵其轩轻蔑地扫视了云洛一眼,“如果状元爷回答的上来,本将军愿将从北疆带回来的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
太师党自然都是随声附和。
眼见清流派又有凌初渝交好的同僚出面争辩,太师党也不甘示弱地出声申辩。于是两个党派口诛笔伐,你来我往,竟是热闹异常,压根忘记了上头还有皇帝高高在坐呢。
清流派等着她一鸣惊人,太师党等着看她闹出笑话,再看看高高在坐的李君然,脸上忽明忽暗,眼中有些期待,但是也有一丝莫名的寒光闪过。
凌初渝忽然想起那次深夜召唤,皇帝莫名其妙对着自己发飙,几度怀疑自己的忠诚,不由的有些奇怪。但是来不及细想,文武百官以及皇帝都等有些不耐烦了,骑虎难下,也只好捡几个古代兵法上的几个典故随便说了。
“还以为赵将军会问什么问题呢,原来是这个么?”凌初渝一副“很简单”似地张扬着无辜的面容。
赵其轩见她仰起头俊俏的面容,玉容丰俊,清雅俊逸,一脸的轻松样,不由的一愣,继而冷笑道,“倒是愿闻其详。”
“既然赵将军说到整个幻化大陆的的战争,也就是四国混战了。这样的话,初宇只有二十四个字。”
“二十四个字?”那么大的一场战争?众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连皇帝也大吃一惊。
“是的,概括起来就只需要二十四个字。分别是,釜底抽薪,混水摸鱼,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和假途伐虢。”见众人似懂非懂的神色,凌初渝又细细将这些典故讲了一遍,如愿地在他们脸上看到无尽的仰慕和钦佩之色。
见赵其轩脸上渐渐露出讶异的神色,凌初渝嘴角微勾。
“如果只是两个国家开战,秋状元预备如何?”赵其轩百战百胜,故此有些目中无人,但是见凌初渝奇思妙想不间断,说的更是头头是道,心中有些钦佩,但是脸上却依旧狂妄骄躁的很。
“如果只有两个国家开战的话,就有讲究的多了,可以分为胜战计、敌战计、攻城计、并战计等计策。胜战篇又可以分为,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声东击西,无中生有,暗渡陈仓等战略了。敌战计、攻城计、并战计等自然也有精妙的计策。赵将军也说战场上瞬息万变,自然要根据具体战事具体分析了。”凌初渝反将一军,话语轻描淡写,眉宇间一副成竹在胸的洒然之态。
“好——好——”李君然眉宇间尽是喜气,冷冽的唇畔也绽开了笑颜,“没想到秋爱卿竟然真的深谙兵法之道,更难能可贵的是对兵法一途能够领悟常人所不能领悟之处,更是编辑成词,朗朗上口,还有典故相随,才华之高连朕都景仰。看来不让你施展所长倒是掩盖了你的才华。秋沉落听封——”
施展所长?难道皇上要封自己做兵部尚书?凌初渝对皇上的缪赞汗颜,又不由的心中暗喜,果然想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么?老天爷会不会太厚待自己了?
“朕钦封当朝驸马、翰林编撰秋沉落为太子太傅。秋爱卿,太子太傅官阶从一品,比驸马还要高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