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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舒服……”
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六郎这么问,大周后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龙枪深剠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个比六郎,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的蕴酿、一波波的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卜泄得更多,“哎……哥哥……雅琳……雅琳可以了……雅琳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赠,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龙枪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下想放阴,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思……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的……爽到站不起来……”
“哎;:”
被六郎这么说,大周后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的抽插。
第622章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大周后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然要爽,就爽的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剠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澈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直到现在大周后方知为什么女人会爱上天赋过人的六郎,那种彻底被充满的感觉,仿佛从头到脚都被他占有,令以往的快乐都显得微不足道,若不亲身尝试,哪里能够体会到如此难以言传的滋味?强烈的波涛很快地又将她送上了无边的高潮。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大周后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六郎还挺着没射呢!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大周后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龙枪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的这般快、这般美妙,大周后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再也无法动弹。
大周后的努力六郎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乔得他口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禁地抵紧了她,将大周后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软柔嫩,双手更拚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件探索着花心的龙枪。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大周后又一波甜美的阴精泄出,他终于忍下住了,一声虎吼之间,龙枪已倾尽全力剠到最深处,只觉子宫大开的大周后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地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龙枪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
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大周后虽是爽得整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六郎身上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六郎,“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从里面。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
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大周后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六郎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大周后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龙枪已被大周后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朱华襃不由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大周后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
“你……可以的……”
话儿才出口,大周后一阵娇羞,虽说两人成了好事、虽说白昼宣淫的滋味,加上最深处都被他开采的感觉如此强烈,但自己竟对这么个昨儿才是初识的六郎这么露骨的话有了反应,不由羞意满身。
偏偏心中的欲火却没有稍减,反随着回应出口愈发高昂,才刚刚狠泄过,下体竟似又有了需要,她娇滴滴地在六郎胸口无力地槌了几下,纤手爱不忍释地抚着那强壮的肌肉,似是要感受其中的力量一般,“膳食里都加了料……让雅琳这么……这么忍不住……恐怕……恐怕连水里都加了什么坏东西……否则……否则雅琳怎么会……怎么会泄得这么舒服……泄得这么美……”
听她最后几句话细如蚊蚋,要很仔细才能听出大周后的娇羞和满意,六郎不由人为欣喜。他温柔地拥紧了她,“因为哥哥爱你呀……雅琳妹妹放心,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第623章
两人身上的汗水洗去,仅余下身大周后还不敢去碰,六郎已觉浑身发热。桶中的水药效虽不强,见效却快,加上大周后的小手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奇妙,所到之处又似羞怯又似挑逗的模样,看得六郎欲火更扬,胯下肉捧早硬了起来;那龙枪就这么挺在大周后眼前,令她羞得不敢去看,眼光却又离不开它,偏偏愈为六郎搓洗身子,愈觉他的肌肉充满爆发力,强壮之处竟不在龙枪之下,想到方才那难言的滋味,大周后只觉幽谷里头竟慢慢又涌起了需要的感觉。她一边为六郎揉搓洗拭,一边不自觉地忸怩着,那可爱的模样令他愈看愈爱,龙枪愈挺愈高。
见那宝贝如此高昂,想到它刚才带给自己的种种销魂欢乐,大周后只觉幽谷似又微微地痛了起来,可那痛楚的滋味却那般诱人,尤其是那壮硕竞能被自己全部接纳,光思及此处那痛楚便显得如此美妙。手上虽还为他洗着,却已触不到汗湿处,而是不自觉地爱抚着那强壮的叽肉线条,爱不忍释,而她自己的娇躯却不自觉地轻扭着,在他眼前荡漾着冶艳的光,彷佛每寸肌肤部在诱人的跳动。
“呃……雅琳妹妹……哥哥忍不住了……”
见她赤裸的娇躯不住在面前忸怩不安,含蓄羞怯间却正散放着诱人的妩媚,六郎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抱住了大周后,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已忍不住揉弄起她高挺的美峰,揉得大周后婉转呻吟,美眸盈盈如雾,娇躯水蛇般地在他怀里扭动着,口里虽还叫着不要、不要的,身子却是一副渴求已极的样儿,看得六郎差点想要上马。
不过这么急色可不行。六郎压抑着火热的心,能和大周后在一起的时日小多,自己得捉紧机会,尽量想办法令她身心蜕变,才能来得及享受这盛开的花朵。他轻轻咬着大周后耳际,咬得她一阵娇颤,“好妹妹……先……先把你那儿洗干净了……再帮哥哥清洗一下:……哥哥忍不住要你了……”
“恩……一听他这么一说。大周后美目一飘,才见自己紧夹的玉腿间又已增添了新痕,她虽知方才自己因为被他的眼光看得混乱心慌,没怎么仔细清洗,可那处的新痕多半是自己又动情的痕迹,但情怀已动,她早忍不住了。
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大周后嘴角抿着一丝浅笑,伸手勺起水来,就这么在他面前清洗起下体,就如同方才在浴桶之中同时清理前后两穴一般,葱指触碰间只觉那处似又更敏感了,虽说已有了一次经验,但芳心慌乱依旧,加上这次还在他灼灼注目之下,大周后只觉羞透了身子,却又喜透了芳心,葱指滑动之间愈发肓感觉,清埋之间险些又转变成了那难丛言喻的自我抚慰,如果不是六郎及时伸手,扶住了她藕臂,只怕她还真要站不住脚哩!
见大周后含羞带怯,总算把下身清理了一回,却是玉靥晕红、丽色娇羞,似乎愈清理愈是湿润黏腻,等他抬起头来站直身子,玉腿虽是含羞轻夹,内中却已渗出了诱人的汁光,勾得他的眼儿不住在郡处回绕着;六郎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心中甚至不由有些激荡,他可不知自己接下来的要求大周后会不会照着去做,毕竟……毕竟她可是女孩子呢!
身子微动,缓缓地压近了她,六郎放柔了声音,“雅琳妹妹……该帮哥哥洗了……洗干净一点……哥哥要干干净净地进到妹妹里面……”
六郎此言入耳,大周后螓首微俯,正见那龙枪枉自己眼前抬头挺胸,红通通的尖端正自向自己耀武扬威,别说像这样伸手触碰六郎龙枪,就连刚刚那般为六郎清洗身子都没做过。
虽知这多半又是他调戏自己的法子,但从未试过如此风流手段的她芳心差点没从胸腔里跳出来,即便心知两人这几日要做的事儿比这还要更羞人的可是多得多了,咀那难堪的感觉仍令她腮上一片红霞,芳心一阵恍惚,良久良久才任他的催促中回过神来。
耳里只听着六郎有些不舍又故作释然的声音,“哎……如果……如果妹妹不帮忙……也就算了……哥哥就这么要了雅琳妹妹……反正:反正现在洗得再干净,待会儿还是要弄脏的……雅琳你说是不是?哥哥要……要尽情地把妹妹弄脏……”
听六郎这么说,大周后芳心不由又惊又喜,稚嫩的她原还以为男女之事只能在床上进行,床外苟合是只有淫贼才会干的事,但六郎方才就把自己顶在墙上硬是令自己高潮数度,事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全然不以为意,想来这在男女之间多半也属寻常之事,既然都要做到这么投入了,自己还畏羞什么?
虽知这样的动作万分羞人,说不定自己事后想想也要羞得无地自容,但下知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只想就这么依着六郎的话做,羞赧地尝试种种淫邪之事。
虽是有些迟疑,微蹲下去的大周后仍是鼓起了勇气,伸手将那硬挺的肉俸娇羞怯怯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般,摸上去只觉那龙枪似是一条刚过火的棒子,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