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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司清苑又是哎呀一声,岳灵灵笑道:“娘,你怎么比灵儿还要敏感啊?”
司清苑喘息道:“人家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厉害的神器嘛。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娘可是一直担心害怕着呢。”
六郎呵呵笑道:“岳母,岳掌门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给你开发好?”
司清苑道:“他啊!还不如你的一半粗长,如何有得比,哎吆,六郎你可要慢些啊!”
六郎反反复复十几次之后,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美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只见司清苑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阳具插在她的嘴里。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英雄整根贯入,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司清苑正沉醉在那淫水阳具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阳具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六郎的阳具挟住,直把司清苑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六郎肩膀后背,手指深陷六郎肌肉之中,身体与六郎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六郎,太大了,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样打的神器。”
六郎微笑道:“喜欢吗?”
司清苑含羞道:“当然喜欢了,不过终究不是我的啊,哎!”
六郎又道:“六爷早被你胸前的宝贝迷死了,从今以后我们更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说罢,用力抓了过去。
随着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六郎阳具插入后,整个塞在柳玉琼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阳具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阳具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司清苑的身子前挺,阳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司清苑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六郎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等水多了就好了。”
说话间,阳具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司清苑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六郎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美穴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六郎抱的那么紧。六郎阳具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她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六郎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后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击。这次撞击,不仅带给司清苑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司清苑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司清苑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六郎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黑白两色相映,看得六郎阳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司清苑则是蜜洞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阳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阳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阳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六郎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将阳具自司清苑穴中抽出,将她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她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六郎的阳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六郎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六郎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岳母,你已经适应了吗?”
司清苑白了六郎一眼,道:“废话!人家刚才是因为十数年不曾用过男性器物,自身收缩到了极限,现在已经被你撑开了,看我不报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六爷就不信征服不了你这小马驹。”
司清苑下身紧贴六郎阴部,将阳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六郎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六郎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峰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司清苑喘气道:“灵灵,以后你也要多多主动一些,就像我这样牢牢掌握控制权,免得六郎欺负你。”
六郎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岳母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
心中虽然觉得被这个骄傲女人骑在身上虽说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司清苑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司清苑压在身下,司清苑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六郎才想反击,司清苑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阳具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六郎的阳具猛旋。
六郎只觉得阳具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司清苑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六郎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阳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阳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司清苑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六郎在司清苑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阳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司清苑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六郎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司清苑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阳具。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玉峰,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好女婿,我真是爽爽死了。”
六郎连忙升华元神,以元神转化精气,固守精关,与司清苑继续缠绵。
六郎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司清苑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六郎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阳具急挺,撞击着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骑在六郎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贤婿…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
叫声越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六郎也是满头汗珠,阳具被司清苑的小穴挟的肉紧。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阳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六郎的阳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阳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六郎一手扶着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小婿…弄…弄得你不错吧?”
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司清苑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司清苑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
陡然间,叫声高八度,原来是六郎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阳具顶旋花心,把司清苑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六郎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司清苑的酥胸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司清苑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婿…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