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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请安礼。但好歹今天也是新年,去拜见一下也是应该的。
还未走进万寿宫,便看见梅素站在宫门口。
我走上前,笑道:“姑姑怎么今儿个在这儿守着了?”
梅素朝我福了福身子说:“太后娘娘知道娘娘您是放心不下她独自一人在宫中,便嘱咐奴婢在此等候,告知娘娘一声,不必来请安了,娘娘您有这个心就够了,太后她是知道的。”
听后,我便说道:“劳烦姑姑在这雪天里等了这么久了,本宫知道了。那还请姑姑能够转告一声,说是本宫很挂念母后,希望她多保重身子。”
梅素点了点头,答道:“奴婢一定会转告的,雪大路滑,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朝她点点头,便由清莲扶着往回走了。
“太后娘娘也真是太劳累了,好不容易有了皇嗣,却这么夭折了,也真是伤了太后的心。”清莲在一旁微皱着眉说。
我轻笑一下,说:“毕竟是第一个皇嗣,母后也很是看重的。好了,雪越下越大了,快走吧!”
说完,清莲撑着伞赶紧扶我回凤仪殿。
我们只顾着朝前走,没想到,一个不留神,我们差点撞上人。
“哪个殿里的?小心撞伤了娘娘!”清莲忙扶住我往后仰的身子,斥道。
“呵呵,没想到这清莲还是挺护主的嘛,瞧那小脸给涨红得!”司马霓的笑声传了过来。
我站稳后才看清是司马霓正站在面前,清莲吓得忙跪下说:“公主殿下恕罪,奴婢不知是您,奴婢看娘娘差点摔着,一时口快,才冲撞了您!”
司马霓笑了笑,说:“无妨,本宫也知道你是护主心切!”
等到清莲站起来后,司马霓转向我说:“本来还想着到凤仪殿找你的,没想到会在这儿就碰见你了。”
找我?我疑惑地看向她。
她也不多说什么,就直直地拉着我朝凤仪殿走去。
回到殿里,清莲帮我把披着的锦缎绒披衣解下,红荷也忙张罗着上茶水。司马霓的侍女,也帮着把她的锦缎绒披衣解下后,便退至一旁。待我们坐下后,司马霓才说道:“你可知道宸妃那次的摔倒并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么?虽然我以前也想过有可能不是意外,但是又会是谁想着要谋害皇嗣呢?林婉玉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也没有谁会与她有大的过节,而且也不至于会冒着生命危险做这种事。
司马霓继续说道:“我曾暗地里地打听了一下,当时除了宸妃及其侍女外,还有其他人在场。说的是那个小宫女一不小心地就撞上了宸妃而导致她流产的,具体的还不清楚。但是,整个宫里谁不知道宸妃怀了孕,个个都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还不说撞上了,就是碰了碰都会让人脱不了干系的。虽说是个小宫女,我想这其中的利害她不是不知道的。她既然有这胆量,我想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那个小宫女现在已经被圈禁起来了,就等着拷问了。不过,母后和皇上都还没有下旨严加审问,所以就暂时搁着。”
我抿了一口茶水,想了想道:“那么公主打算怎么做?”
司马霓笑了笑说:“这件事我是看着母后伤心才出手查的,既然她都还没有说什么,我也就静观其变。”
“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下的黑手,让这宫里没个平静的日子。”我叹了口气说。
“不管是谁,查出来了也是不会轻饶的。”司马霓拿起茶杯,轻吹了一下,喝了口茶道。
新年宫里总是会有晚宴的,宴会设在凝华殿。
我着了一身大红色凤袍,头戴凤冠,轻施粉黛,妖而不媚。
来到凝华殿,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到了,流云还也没有来,司马凌沐也不在席上。太后因为身体不好不能来,便早早地叫了梅素来禀告。
我一走进凝华殿,众人起身朝我福身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来到位上站定后,说:“都坐下吧,只是普通的家宴而已,不用那么拘束。”
待众人坐下后,我似是感到一股怨恨的目光朝我射来。
我抬头望了过去,看到林婉玉那苍白的小脸,一脸幽怨地看着我。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她的身子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还没有什么血色。呵,把失了孩子的事算在了我的头上么?这么怨毒的目光,似乎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我也不再去看她,只是心里疑惑着流云怎么还没有来。司马霓似乎也不在,这些人是怎么了,个个像是失踪了一样。
“皇上驾到!”
随着叶顺那尖锐的声音,流云的身影缓缓地朝我们走来。看着还在黑暗中的他,我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乱,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觉得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渐渐地他走在了明处,烛火映照出他的脸。他的心情是有多复杂,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那么的不好。
☆、第三十八章 风云暗涌兮耐寻味8
我站起身随着众人一同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坐下吧!”
“谢皇上!”
我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心里更是一紧,会有什么事让他这样看着我。
“阿裳,那个在背后蓄意谋害皇嗣的人,已经找到了。”流云突然开口道。
找到了吗?会是谁?
我被他看得心里很是不自在,扯出一抹笑说:“找到了就好,那么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流云反问道:“你认为如何处置?!”
我笑了笑,说:“这事臣妾怎可做主。”
“阿裳,你都不问问那人是谁吗?”他忽然说出这句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会是谁,我心里还真的是很好奇。
想了下,我说:“纸里包不住火,是谁做的,总会让人知道的。”
流云笑道:“纸里包不住火,这句话很对,阿裳,你确定不是你做的?”
听后,我很是惊讶,怎么会扯到我的身上来。
我皱着眉道:“为什么会怀疑是我。”
流云闭上眼,叹道:“我也想问问,为什么会是你。我记忆中的阿裳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可,那宫女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说,是皇后娘娘指使她做的。”
听了他的话后,我霎时明白了。这是一场预谋,而且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的,从一开始,矛头就是指向我的,而林婉玉不过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而已。但,流云的态度让我很是心伤,他居然会怀疑是我做的,虽然,那个宫女亲口指认是我做的,但是又有谁知道她会不会也是受了背后人的指使才那么说的。
“不是我做的!”我看着他说。
他睁开眼,望向我的眼睛。我也直直地望着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我问心无愧。正在我们对视中,司马凌沐,司马霓一同走了进来。
这么久没见到他,沙场的磨砺让他身上的霸气愈加外露,只是比之前多了份沉静,少了份鲁莽之气。
“皇上,曲儿已经带来了。”叶顺小声地在流云身边说。
他轻轻地点点头,叶顺便走了出去。呵,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要在这宴中当面对质么?看来,这次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了。
不多时,叶顺便带几个小太监,将那小宫女抬了进来。那宫女面色惨白,双膝处已是血淋淋的一片。
很多女眷都惊呼了一声,忙拿着手中丝帕挡在面前,只有司马霓和淑倩依旧镇定地坐在那。我微微地皱了皱眉,没想到她会遭受这样的酷刑,看来这次她不把我拉下水是不会心甘的了。
“曲儿,朕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指使你撞到宸妃,让其滑胎的!”流云面无表情地问。
曲儿缓缓地支起身子,艰难地说:“是皇后娘娘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因为,娘娘嫉妒宸妃娘娘有孕,怕宸妃娘娘生下皇子,进而威胁到她的后位,所以,就让奴婢在娘娘必经之路假装不小心撞上去,使娘娘意外滑胎。”
说谎,根本不是这样的。
“皇上,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害谁!”我忙朝流云说。
“就是你,甄裳你这个jian人,是你害了我的孩子,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林婉玉激动地从位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哭诉道。
“好了,你先坐下。”流云斥道。
林婉玉心有不甘地坐了下去,依旧怨毒地看着我。
我平了下心,望着流云说:“皇上,臣妾想不出会有什么理由要害宸妃的孩子。臣妾现在正受着您的恩宠,而且一向与嫔妃无争。臣妾为什么会放着这么平静的日子不过,而非要让自己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呢?”
“娘娘,您是正蒙恩宠不错,但是您对皇上的爱奴婢是看在眼里的,您的眼里容不得沙子,决不允许其他的娘娘生下皇嗣来争宠。”曲儿很是凄怨地反驳道。
“皇上,本宫也觉得皇后娘娘也不是能做出这样事的人,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司马霓开口道。
淑倩也起身说道:“长公主说得正是臣妾要说的,皇后娘娘的为人您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臣妾也相信,娘娘是断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还请皇上明察,不要让娘娘蒙冤。”
流云的神情有些松动,看来他是听进去了她们的话,自己也在思量着。
可是,曲儿忽然说:“皇上,奴婢这儿还有娘娘的信物作证。”
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对龙凤玉佩出来。
流云叫了叶顺去拿来,他拿过玉佩一看,便扔到我面前说:“这东西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我看着面前的玉佩,心里很是纳闷,这玉佩我明明是让清莲收在锦盒中的,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手上,而且我和曲儿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回事!
“这个龙凤玉佩是皇上和娘娘大喜时所佩戴之物,龙在皇上这儿,而凤在娘娘那儿。但是娘娘允了奴婢说,只要事成,便将这玉佩赠予奴婢,奴婢也是一时贪财心起,而做了这伤天害理之事。”
“这龙凤玉佩是我朝皇上和皇后喜结连理之物,皇后娘娘怎么会将这么贵重之物赠予你?”一直没有说话的司马凌沐开口道。
曲儿继续说:“这因为娘娘知道此物的贵重,所以才拿出来诱使奴婢做这等事。而奴婢也是看中此物的珍贵之处,才应承了下来。娘娘还说,这龙凤玉佩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的东西,可有可无,到时若是皇上问起来,便说是不小心忘了放在哪儿了。反正,皇上那么宠爱娘娘,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听着曲儿的话,我一直注视着流云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握得紧紧的,看来他是在尽力忍着怒气。龙凤玉佩,我记得流云曾经说过,世间只此一对,是见证我们结为连理的重要之物。可曲儿的一番话,想必也是让他心里很是失望,愤怒以及痛心。我虽然说过这龙凤玉佩不过是个象征性的东西,但是我还是让清莲给好好地收在锦盒中,看来这话当时是被人听了去,成了今天污蔑我的证词。
想到这儿,我也没有心情再反驳什么了。她们是有备而来,我的一面之词也说明不了什么,而她们却是万事俱备。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不是在病中么?怎么会来了。
我们起身,朝太后福身道:“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待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耳光便打在了我的脸上!
☆、第三十九章 巧目盼嫣兮新人笑1
“毒妇,亏得哀家这么疼你,你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
我惊讶地捂着火辣辣的脸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以前那些慈爱从来没有过。她眼中的恨意让我有点儿害怕,也对,好不容易能享儿孙福,却被人生生地给破坏了,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只是,为什么不信我?如果了解我的话,为什么不信我?难道在你们眼中,甄裳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么?想到这,我的心不住地痛,嘴里说不出什么话来。那个曲儿摆明了是要诬陷我到底的了,我即使是想争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