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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一路寻找,每走几步便走石壁上留下一个自己的记号。
忽的,前方的石壁突然毫无征兆转动。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利箭如雨滴迎面而来。
“小心。”云止顿时对着身后的影卫提醒一声,继而侧身闪躲。
风浊与风逸那边,也不尽相同,重重危险。
·
皇陵外。
两行人马马不停蹄的赶路,为首之人分别为一袭龙袍与一袭白衣。
琳琅的人马在后,其实,并不太担心云止,因为他相信云止绝不会有事。至于东方卜那边,他先前派人去杀东方卜与韩乂,可没想到,派出去的人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韩乂的下落。最后,自是将人撤了回来,在还没有找到韩乂的情况下,暂不能杀东方卜。
东方卜马不停蹄的赶路,虽说料定了云止不会那么容易受威胁,可不到最后一刻一切还犹未可知。
·
皇陵内。
一个时辰后,几人在原地汇合。
所有人,除了几名影卫或多或少受了些伤外,其他人都没事。
云止不觉微微皱眉,没想到他们分三个方向去找竟都没有找到宀戟的下落。这其中,究竟是这个皇陵太大了,宀戟所在的地方他们还没有走到过?还是他们已经有哪一路走过了,只是没有错觉以致错过了?
“这里安葬着东清国历代先皇,可似乎没有看到一具棺木。”
“说起‘棺木’,这让我突然想起来,我刚才走过的地方,似乎不小心进入了一间密室,那密室内挂着一副画像。对了,说起这画像,这让我突然想起来,那一间密室内竟然什么机关都没有,非常的安全。”风逸听着,不由滔滔不绝说道。
云止闻言,微微凝眉。
——守陵之人要杀的,乃是他们这一行人。对于东清国历代先帝的棺木与尸骸,自依然用心保护,宀戟也是一样。宀戟乃现今的东清帝东方卜送进来的,等有一日还要带出去,守陵之人自不会杀他与伤他。
那么,也就是说,宀戟所在的地方,一定是安全的地方。
“风叔叔,你马上带我们去那一间密室看看。”下一刻,暗暗思量了一番的云止,忽的开口道。
风逸颔首,带着一行人前去。
半响后,一行人一道站在风逸先前所说的那一间密室内。
但见,灯火通明的密室,正前方的石壁上悬挂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那画像上的人一袭明黄色的龙袍熠熠生辉。
“不知道是东清国的哪一任先帝。”云止看着,不由道。
风浊没有说话,那画像上的人,与东哲辕有几分相似,或许是东哲辕的父皇也说不定。而东哲辕乃是……心中想到什么,风浊不由侧头望向云止。
云止已命令影卫四下寻找,自己也一起寻找开来,并未留意到风浊的异样。
突的,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之间画像后的石壁突的转动开来,开出了另一间密室。熠熠光芒在石壁开启的那一刻刹那间折射出来。
云止顿时与风浊和风逸相视一眼,随即,先行一步走上前去。
只见,新开出来的密室,空旷非常。密室中央,乃一副巨大的黑木棺木。棺木四周,乃是一箱箱密密麻麻的金银珠宝,那些耀眼金光便来自于此。再环视间,只见四周的壁面上到处都是一幅幅的画像,画像上的人无外乎刚才看到的画像上之人。
“你们太无礼了,竟打搅先人。”
安静中,就在众人环顾密室之际,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
一刹那,众人不由侧头向着声音传来的那一方向望去。入眼的,乃是一行身着一模一样的白色斗篷之人。并且,那一行人中,还有先前带路之人。
“我们无意冒犯,还望众前辈能够指引一条路,让我们找到要找之人。”
“今夜,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断不可能再出去。还有,你们的鲁莽行为,已经深深打搅到了先帝的安宁,你们必须陪葬。”
一行人中,为首之人开口回道,面上的神色一派木然。
“只要你们交出我们所要之人,我们立即离去,断不会再踏入皇陵一步。”
从对面一行人的眼中,云止看不出一丝杀气,但周遭的空气却一瞬间阴森地可怕,云止商量的口吻道。
“不行,你们必须得死。”音落,一行人直接动手。
云止随即退后一步,示意身后的那一行影卫上前去对付。同时,暗中示意一行影卫不必杀下手。而后,与风浊和风逸一道在密室中寻找起来。以留意守陵之人的神色来判断寻找是否正确。
渐渐的,云止发现,这一招确实管用。
守陵之人一边对付影卫,一边留意着云止几人的举动,一旦看到云止等人触到石壁上的关键地方或是关键地方的附近,神色便本能的紧张起来。
如此几次三番后,一道道的石门接二连三开启,一间间的密室辗转而过。
忽 然,当再一道石门开启之时,一道铁链声清晰的传入众人耳内。一刹那,云止一眼往前望去,不由心下一喜,是宀戟。下一刻,一个迅疾转身,直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的便点了所有守陵之人的穴道,“谢过各位前辈了。”伴随着话语,云止翩然站定脚步,银丝绣边的白色衣袍随之翩翩然垂落在脚边。
守陵之人穴道被点,一时间,动弹不得,言语不得。
风浊随之快步走上前去,从为首的守陵之人腰间取下铁链钥匙,再快步走向宀戟。
宀戟恢复自由,立即发疯一样的寻找东哲辕的棺木。随后,随手扯住一个守陵之人便逼问道,“他在哪?东哲辕在哪?你告诉我,我命令你马上告诉我……”
守陵之人不言不语,木然的侧开眼去。
“浅儿,你告诉,你告诉东哲辕在哪?”宀戟问不出答案,转问向云止。
云止伸手指了指侧面的那一道石门,刚才他们从那里过来,那一间密室内安放着东哲辕的尸骸。
风浊想要阻止,不想让云止说出来,但显然晚了一步。
宀戟看着,立即丢开手中的那一个守陵之人,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向云止所指的那一间密室。
但见,密室内,一圈都是东哲辕的画像。
宀戟一眼看到东哲辕的画像,简直恨红了眼,脑海中全都是吕葶死时的画面。
下一刻,棺木破裂声砰然响起,黑木木屑四处飞溅,一具尸体赫然展现眼前。
皇陵内,有特殊的药物用来保存尸体,可保尸体几十年不变,可任东清国后即帝王每三年前来瞻仰一次。
明亮的光线下,但见,东哲辕恍若刚死不久一般。
云止走进去,脑海中残留着云浅止留下的记忆,对东哲辕依稀还有一点印象,但并没有什么感情。
宀戟命影卫将之前囚锁他的铁链取来。
影卫望了一眼云止,见云止不说话,便依命行事,很快将铁链取来递给宀戟。
风浊霎时意识到什么,连忙走上前去,“宀族长,不……”要……伴随着话语,宀戟以铁链为鞭,一鞭狠狠挥了下去,挥在东哲辕的尸体上。
云止看着,脑海中倏然拂过东申泽的影子,话语便不觉脱口而出,“不要。”
宀戟闻言,猛然侧头望向云止。但见,光亮下的双眼,通红一片。
云止一眼对上,一时间,竟是不觉倒退了一步。
宀戟闻言,再看着云止的神色,嗜杀的双眸不觉微微眯了起来。旋即,冷声道,“你既然嫁给了宸儿,便是我宀家的人。东哲辕乃是我宀家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微微一顿,紧握在手中的铁链突的往前一递,“你来!”
云止看着,脚步定在那里,突然间仿佛有千钧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宀戟看着,面色霎时难看起来,递出的铁链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我让你来,你难道听不懂我的话?”
“宀族长,抱……抱歉……”
从未有过的,一时间,云止竟不由再后退了一步。
“我让你来,过来!我的话,别让我再重复一遍。”宀戟要的,绝不是‘抱歉’二字。云止越是退缩,便越是要云止来动手。空气中,渐渐的,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递着铁链的那一只手发出的骨骼‘咯咯’声。
一时间,密室内的空气,丝丝缕缕的凝固了下来。
期间,东哲辕的尸体就那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明黄色的龙袍,那铁链毫不留情的一鞭后落下的裂口,触目惊心。
后方的那一间密室内,被点了穴的守陵之人,其中那个先前被宀戟扯住追问、再被宀戟丢开之人,身体撞到地面,竟意外的解了身上的穴道。在一行人都走向前方那一间密室之际,在一行人无暇顾及后面之际,一一解了所有守陵之人的穴道。
下一刻,所有的守陵人一道涌上前去,顷刻间将宀戟团团包围起来。
宀戟环视过去,根本不将这些人看在眼里,手中的铁链一鞭解决一个,嗜杀一片。
渐渐的,一具具的尸体,七零八落的落了一地。艳红色的鲜血,如水流流淌开来。
东哲辕的尸体,依旧一动不动的倒在哪里。渐渐的,被鲜血包围。
待最后一名守陵之人倒地,宀戟再度望向云止。
云止在宀戟的目光下,浑身上下顿时一阵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宫宸戋曾说过的‘他会伤害到你’几个字,随之拂过脑海。面前之人,此时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疯子,而不是她当日所见的理智之人。
“我要你来,你不敢动手,是不是与他是一伙的?”
一步一步,宀戟走向云止。流淌着鲜血的地面,每一步都留下一个血脚印,触目惊心。
“对不起,我没兴趣,要鞭尸你自己一个人慢慢鞭。”云止看着,在宀戟走近更前之际,冷漠的回道。话落,直接转身便要离去。
“你不动手,就是与他一伙的。与他一伙的人,全都得死。”
宀戟眯眼,在云止迈开脚步之际,反手一鞭狠狠甩向东哲辕的尸体,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东哲辕的尸体已经被鲜血包围,一鞭下去,顿时鲜血四溅。
云止听着,停下脚步回头。
四目相对!
一刹那,云止在宀戟血红的眼中清清楚楚看到了杀气。
风浊早在宀戟让影卫拿铁链的时候便呆愣住了,这一刻,蓦然回过神来,急忙一个上前挡在云止面前,“宀族长,还望你息怒,东哲辕他已经死了。”云止乃是东哲辕的女儿,风浊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止对东哲辕……可是,关于云止的身世,他又不能说出去,决不能说出去。
风逸皱眉,这一刻,罕见的认真神色,同样挡在云止面前。
宀戟看着,握着铁链的手越发收紧,一袭玄衣布满了点点鲜血,就连脸上都有,“你们全都是一伙的,你们全是东哲辕的人,你们都该死……”
“宀族长,请你理智一点。”
云止蹙眉,刚才第一眼看到宀戟时,他便已是双眼通红,不知道这些天在这里面都发生了什么,维持平静道。
宀戟根本听不进去,这一刻,什么也听不进去。
影卫们看着眼前的这一形势,下一刻,不由一道上前,挡住风浊与风逸的面前。
宀戟看着,眸中的那一丝杀气越来越重。倏然,徒的动手。
影卫们随即出手,在前抵挡。
宀戟的武功早在当年便鲜有敌手。而二十年的囚禁生涯,武功更是早已更上一层楼,别说是十数名影卫,就是再添三倍也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