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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彻底的淹没云止。
云止久久无法动弹,亦无法反应。唯心跳,越来越快。
宫宸戋慢慢抬起左手,抚摸上云止的脸,抚摸上面前近在咫尺的那一张容颜,“告诉本相。”
“右……宫……宫宸戋,你别这样。”许久,云止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话音刚落,回应她的,只是手上明显加重的力道而已。
云止闭了闭眼,再良久,垂在身侧的双手终慢慢抬起,毅然搂了上去。
他对她的好,其实,她早已经感觉到。尤其是不久之前,听到那一番话。可是,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来面对。这其中,或许更多的是她还放不下、无法在他面前用这般卑微的语气说一句,其实她也喜欢他。可是,这一刻……云止沉沦在那一声柔声之下,再无法自拔,也再顾不得其他任何东西,只想顺着心走。卑微也好,什么也好,都不在重要,“你什么都不要做,是我,是我该怎么做。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做。其实,我……我心中也是有你的。”
一句话,待说出的那一刻,似有一丝松气的感觉。
宫宸戋在云止双手搂上来的那一刻,身体倏然微僵,似有些难以置信。
下一刻,宫宸戋深深的望着面前的云止,想要透过那一双眼睛看到云止心底深处去。片刻,再度低头,亲吻上去,似想要通过此来证实什么。
云止没有拒绝,长睫,轻微的颤动。
桌面上的烛光,无声无息的向着这边照射过来。
宫宸戋的右手,依旧还扣在云止的手腕上。那脉搏,依旧透过掌心传来。她并没有怀孕,那么……
☆、风华绝代东清相 第六三章
与此同时,距离此地远有千里之遥的‘东清国’皇城,灯火通明的右相府中。
东玄绪自那夜被宫伊颜踢伤后,便有些惧怕宫伊颜。时不时一个人躲在院子门口,却不敢走进。
宫伊颜被宫宸戋软禁在‘颜院’的房中,没有宫宸戋的命令,无法踏出房门一步。对于那夜发生的事,如今再回头想想,倒也是有些后悔。她当时,不该那么冲动的。只是,那一刻,怎么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而,自从那一夜后,她便再没有看见过宫宸戋的影子。下一刻,意外瞥见院子门口安安静静站着的那一抹小身影,忍不住抱一丝希望,想要从其口中探听一些什么。
于是,便让门外看守的侍卫,将东玄绪给叫自己进来。
东玄绪慢慢吞吞的小步走进房间。整个人,有些微缩、害怕。小声唤道,“母妃。”
宫伊颜命外面的侍卫合上房门,再命东玄绪走近一些。然后,就着宫宸戋的情况,对东玄绪试探性询问起来。
东玄绪是知道宫宸戋与风逸两个人前往边境战场之事的。五岁的孩子,已开始渐渐记事与懂事,“母妃,风叔叔说,他要与舅舅去找云哥哥。”
宫伊颜闻言,脸上原本诱哄、微笑的神色,刹那间猛然一变。
她怎么也没想到,宫宸戋竟为了一个云止、一个女人,那么不顾大局,在这个时候离开皇城。
而,这么多年来,宫伊颜始终不知道、也没弄明白宫宸戋到底喜欢云止什么?又喜欢她哪一点?明明是那么冷漠、无情、无心的一个人,她爱他、一心对他那么多年,可他却从不曾对她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柔情。心,一时像是被腐蚀般的难受,又似被无形的手狠狠撕扯着。怨恨与不甘,齐涌而来。
东玄绪看着面容渐渐有些扭曲的宫伊颜,一双小脚止不住往后退了退,带着一丝惊惧之色。
宫伊颜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东玄绪,衣袖下的手,慢慢的一寸寸紧握成拳。对他,一直以来,都始终怀着一丝复杂至极的感情。爱,是因为宫宸戋在意他。恨,是因为他是她一生的污点。当年,在得知怀有身孕之时,她曾多次端起堕胎药、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
东言城,县衙内,安静明亮、房门紧闭的房间中。气氛,不知不觉悄然转变。
宫宸戋受伤的左手,拦腰搂着云止,将云止整个人紧紧压向自己,不断加深那一个吻,丝毫不顾因这一动作而裂开来的伤口。锐利如炬的黑眸,在这一过程中,始终未合上。下一刻,在云止并不反抗、甚至‘逆来顺受’的平静下,一如低头亲吻上去那般毫无征兆的,一把将云止打横抱起,就向着床榻的那一方向走去。
被地面上流淌开来的水浸湿的鞋子,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水渍脚印。
静静的烛光,将人的身影重叠拖延在前方。
云止完全不料,亦猝不及防。一刹那,反射性的连忙搂住宫宸戋的颈脖,勉强压下那一声涌上喉的惊呼。
宫宸戋素来喜欢洁净,对所用的一切都要求甚高。即便今天傍晚时分才攻下的‘东言城’,此刻暂时居住的房间内也已经由侍卫重新布置、里里外外清理了一番。特别是床榻,一尘不染的上等白色丝绸铺垫。就连帘帐,也换成了雪白色。一眼望去,本有些寒碜、简陋的房间,如今处处透着一丝尊雅贵气。
下一刻,宫宸戋将云止轻轻放在床榻上。
随即,修长峻拔的身躯,毫无停顿的直接俯身而上,便再度霸道的亲吻了上去。
云止落在柔软的床榻上。渐渐的,敏锐察觉到宫宸戋想干什么。顿时,在宫宸戋向着自己俯下身来那一刻,双手一撑床榻,便快速后退、闪躲了一下。并非是要抗拒,只是,一切来得太快,让她还来不及准备。
然,后背随之抵到的冰冷墙壁,那一道坚实的厚墙,却让云止根本无处可逃。
宫宸戋单膝跪在床榻上、云止的身侧,俯下身的身躯,几乎将云止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刚才身下之人所说的话,字字句句还应犹在耳。可,意外、震惊、心动……的同时,却因无法完全相信而有些说不出的心乱。毕竟,之前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她在说谎?
她在骗他?
她想设计他、算计他?
完全不排除这种可能!
于是,一时间,迫切的想要得到证实。
而,最好的证实便是……反正,她并未怀孕,无需担心会伤到孩子。
云止逃脱不开之下,只能被动承受着宫宸戋的强势索取。因没有经验而显得有些……笨拙。渐渐的,呼吸徒然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许久许久,宫宸戋才万分不舍的放开了云止。
云止略侧头,不可避免的轻微喘息。整个人,有些无力的瘫软在身后那一墙壁之上。
宫宸戋一手抵在云止的身侧,一手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不得不侧回头来对着自己。锐利的黑眸,仿佛誓要看到云止的眸底、心底深处去。她若是骗他……若是……“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话语,一字一顿。音声中,明显透着一丝命令。
云止对上那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深黑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在不安!
一刹那,蓦然意识到这一点的云止,浑身一震。同时,仅存的那一丝抗拒也消失殆尽。如果她是他,她也无法相信。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宫宸戋久久等不到云止的回答,面色,不由得沉下来一分,再道。
云止听着,再望着面前面无表情等着自己开口的宫宸戋。良久,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坚定的握上了宫宸戋挑着自己下颚的那一只手。一字一句,认真而又郑重的道,“我说,我心中,也有你。我与东方卜合作,只是想通过他找出害死云泽天的凶手而已。当时,只有东方卜手中有线索。”
那个时候,云泽天与景夕两个人,都在东方卜的手中,是从东方卜的手中被人劫走的。
而她,压根不知东方卜之前都将云泽天与景夕囚禁在了哪里?想要查,却根本无从下手,亦毫无线索、找不出头绪。后来,隐隐察觉到那一个人真正想对付的,或许是此刻身上之人。于是,将计就计,想要设法将背后那一个人给引出来。直到最近几天,在与东方卜合作了之后,才开始怀疑的花千色,想要前去证实一番。
而,促使云止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宫伊颜。
她或许可以将一切直接告诉此刻面前之人,告诉他……如此,或许也就免去了很多东西。可是,普一想到他身边还有其他女人,想到自己的上前不过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便怯步的再难以迈开脚步,宁愿狠心的那般待他。尽管,早已经清楚的感觉到他对她的不同,可是,男子毕竟博爱。她真的没办法说服自己退让那一步。若不是全部,她宁愿不要。
宫宸戋望着云止,神色无丝毫变化。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
许久,又或者不过一小片刻,忽然,宫宸戋再次俯下身去。两个字,缓缓飘散在安静的房间内,“给我!”并不是他不想相信她,只是……
音落,宫宸戋的手倏然一带,倚靠着墙壁的云止便倒在了雪白的床榻上。
宫宸戋随之覆身而上,压着云止、亲吻上云止的同时,手快速抚摸上云止的腰身,再顺着云止的腰身去到云止腰间那一条白色腰带,撕扯着就要解开。
而,一系列的动作,无形中,无不在昭示着宫宸戋此刻的心乱。
或许,他更多的已经相信。只是,还残留着的那一丝不确定,却也足可以将他彻底颠覆。
云止在宫宸戋的举动下,顿时,也有些说不出的微乱。只是,此‘乱’与宫宸戋的‘心乱’有所不同。双手飞快的一把按住宫宸戋正在解自己腰带的那一只手,阻止宫宸戋的举动。不久前刚刚才散去的那一丝抗拒,此刻成倍的滋生在心底。
只因,此刻想到了宫伊颜,而刚才没有。
想到宫宸戋眼下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也曾对其他女人做过,或者以后还会……
一时间,云止心底的那一丝抗拒,止不住越来越重。同时,整个人都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拒绝着宫宸戋的靠近。
宫宸戋当然感觉得出来,抬头,面无表情的垂眸望去。
云止推了推宫宸戋的身体,想要起身。但随即,双手却被一把扣住,牢牢压制在头顶。
“你不是说,你心中有本相吗?怎么,刚刚才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她说有他,却怎么也不愿将自己给他,这让他如何能不怀疑?
“你……你先放开我。”云止双手动了动,却无法挣脱开。
“不放,你以为你今夜还走得了吗?”宫宸戋说着,另一只手直接一把扯下了云止的腰带。
云止见宫宸戋竟要用强,身体顿时僵硬如铁,忍不住皱了皱眉。同时,被压制、扣住的双手,一点点握紧。这个时候,她真的很不想被他碰。那种感觉,让她非常不喜欢,从心底里排斥。下一刻,横眉以对,直视压在自己身上的宫宸戋,直接挑明了话语道,“我是说了‘我心中有你’,可是,我不喜欢‘碰过别的女人的男人’,你放开我……”
烛光,向着这边照射过来。
她说得很认真很郑重,一如前一刻说心中有他时一样。
宫宸戋闻言,微微一怔,似没听清云止刚才所说之话,“什么‘碰过别的女人’?”
云止不语,微咬紧下唇、侧开头,望向房间中央、桌面上正静静燃烧着的那一火烛。
宫宸戋见此,一手慢慢撑起身子,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俯视、审视过去。渐渐的,眯眼、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