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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桥卧波,红墙一丈,金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光耀着刺目的光芒。
相比较皇子皇女住的外宫,这简直就是一个偌大的风景园林。眼前一片开阔,假山花园,绿林成荫,小桥流水,琼楼玉阁,错落有致的水榭彼彼皆是。最吸引人的还是那偌大的一个湖,阳光下湖面波光粼粼;似无数珠光宝石欲跃人眼前。
春来伐舟游湖;夏来赏荷采莲;秋来观鱼喂食;冬来袅袅烟雾坐岸寻仙,两岸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杨柳,微风徐过,摇曳翩舞。
湖上一座九曲不老木桥连接两岸,岸边分别立南、北湖岸。桥上两亭分别叫长生、永乐。
根据规定,皇室皇子,公主成了年这得按老祖宗规举,出宫开衙建府。外宫东边只能住太子及未成年的皇子。
她的府在西边。南皇膝下公主本就仅有两个。所有,西边完全成了花容的天地。
终于到达殿前,只见一个锦袍少年风一般从眼前刮过。
齐恒一把扶着差点被‘刮’倒的夏雪妃,抬眼看向那个越跑越远的背影,不禁微怒:“那是老七,对他凡事不必客气。”
他的容儿失忆后,性情大变。温柔、恬静、温婉。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还小。”夏雪妃对他甜甜一笑,心中并不在意。
“走吧!”齐恒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话吗?”
“嗯!”他再三叮嘱的‘气场’!这个,她会注意的。
既然手握重兵的花容,连太后都得忌弹三分。她虽一向不是娇纵之人,但装一下应该没问题。
夏雪妃一步入殿下,瞬间让人眼前一亮。
惊为天人的容颜虽未变半分,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恬静气息,让上在不知不觉想亲近。
可亲近却不可亵渎。高贵典雅中又不失平易近人。
“咦?”齐玺拍拍哥哥的肩:“那是花容吗?”
正与老二齐征闲谈的齐宣回过头来,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只是一眼便看向弟弟:“是皇姐!”
“哦。是是是。皇姐皇姐……”齐玺口服心不服。下一刻更加困惑:“我怎么觉她……不一样了?”
那种集文静、恬甜、温婉、甜美气息等等于一身的人真的是他的皇姐?
“四哥,我怎么总觉得她……这个……怎么说?”齐玺困惑到突然觉得自己词穷:“就是她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像和谁很像……可到底和谁像,我又一时想不起来。”
齐宣无奈的笑着,不管他。
在殿中左边,夏雪妃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不擅交际的她,只与对面的柔、愉二妃报以微笑,并不在管他人。
花容除了齐恒,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包括南皇。对养母柔妃也一向冷淡。
她本人倒觉得,在这阴谋、杀机不处不在的**。像柔、愉二妃这样不好争斗、温柔善良的女人真的很稀罕。
“陛下、皇后驾到——”随着太监高远细尖的嗓音响起。
“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岁!”殿内各归各位‘呼啦’一下子跪下。
“父皇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一身明黄常服的南皇携皇后坐在位置上:“平身!”
“谢陛下!”
“谢父皇!”
所有人‘呼啦’一下子起身归席。
南皇今日心情不错,端起黄地双龙酒杯:“既是家宴就不要太过拘束。”
“是!”众人起身附和齐饮一杯。
三杯过后,礼乐响起。
几名美丽的舞姬分别从偏殿两边莲步而来,举足回眸、蹁跹旋转间风情万种。
根据长幼顺序;夏雪妃坐在第四个位置。
无意间见齐征向她举杯示酒,她也持杯隔空回礼。
此人国字脸、剑眉甚浓、核桃眼、一张嘴总是抿着,肤色呈麦色,算不上太英俊;甚至让人觉得阴险。在她养伤期间,这人倒是曾几次探望。
夏雪妃借着殿中央的舞蹈,不着痕迹扫看众人,目光不知不觉落在左手边的齐宣身上。
宣王现年十九,一向待人谦和有礼、平易近人。做人张弛有度、不骄不躁、办事能力极强,在朝中内外很有口碑!
今晚的他一袭淡青色钩金丝如意云纹锦袍,腰间系着还是那块清美的墨玉。
他似乎很喜淡色系衣袍。
身上还是昨日闻过的淡淡墨香。
每每看见他那白晰修长,且指甲修剪整洁的手指,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日在湖上那一幕。
渐渐地,她甚至觉得自己脚心莫名痒痒的。仿佛昨天他手掌的余温,还残留在脚心……
意识到这点,她全身不自在、不自觉得将双脚在地上蹭呀蹭。
“怎么像毛毛虫一样动来动去?”
“啊?”夏雪妃吓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齐宣持着酒杯,侧目微笑的问向她:“还是地上有蚂蚁,需要你用小脚去赶它?”
轰!
夏雪妃一下炸红了小脸,只差没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我什么也没做……”此地无银三百块大洋。
话罢!头更低了。
齐宣不禁笑出声,原来走了趟鬼门关的人,回来后竟能变得可爱?!
齐玺的目光不断在两个身上来回扫看:“四哥,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夏雪妃不客气的瞪他一眼:“一边凉快去。”
齐玺自讨无趣的摸摸鼻子,看美人儿去。
夏雪妃装着观看舞,以此掩示自己的尴尬。
等此曲舞结束后,一个国色天香的妃子站起身:“陛下,臣妾想献舞一曲可好?”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那个曾经一舞艳冠**的美人。
“爱妃的舞姿天下谁人能比?朕准了。”南皇笑到。
“陛下缪赞了!”珍妃得到夸赞甚是开心,优雅离席踩着莲步到中央。
乐声响起,珍妃翩翩起舞,回眸蹁跹间足宁百花失色。虽然年过三十有三,但蔓妙的舞姿丝毫不减当年。
瞧见南皇甚是满意的笑容,梅妃也为亲妹妹开心。
如此美妙和谐的场景,却有两人很不给面子的猜拳喝酒。
夏雪妃饮下一杯,继续和齐玺猜挙。
她记得齐恒讲过,一向一见面就大打出手的两人。每当在这种时候,就十分要好的有了‘共同爱好’。
“不知长公主对本宫此曲舞蹈有何指教?”
闻声,夏雪妃暂停手上动作,抬头看去这才发现人家珍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位置上。
瞧那样子,怕是很不满她和齐玺的不能面子。
“很好!”夏雪妃淡淡的说,再补上一句:“沉静在过去,很好!”
话罢,有几人忍俊不禁。
这不是拐个弯骂人家是半老徐娘吗?
珍妃脸色唰的白了,骂也不敢骂,连说也不敢说。
“那是!珍儿仍如当年进宫时一样年轻,半分未变。”梅妃为挽回妹妹面子,从另一个角度剖晰那句话。
珍妃心中这才舒服。
“女人嘛,总喜欢,也愿意自我安慰!”夏雪妃面带微笑的再砸一句。
这下,连梅妃脸色也一下子难看起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一见几人又开始掐起来,南皇当作未听见,与皇后碰杯。
“听闻长公主最近一直在练字,作画。两月后就是陛下大寿,不若那时长公主当场作丹青一幅,到时也好让各个官家小姐们学习?”梅妃很快恢复心神,笑的亲切。
闻言,在场的不少人眉头一皱。
花容从小崇武厌文,这是天下人尽皆知的事。梅妃这话不是明摆着要她颜面扫地吗?
哪家官小姐愿意拿花容长公主做榜样?
夏雪妃淡淡一笑。不愧是在**摸爬打滚二十年人,连还击都如此精准有力!
南皇正欲站出来为宝贝女儿解围,夏雪妃却笑了:“让官小姐们学习倒不敢,相互切磋一下也无防。”
闻言,所有人都愣了。
梅、珍二妃最先反应过来,随后以袖掩面得逞的笑。
“那我们都期待长公主的佳作了!”
欺压她们这么多年,如今她主动跳进陷井,那时……可别怪她们!
☆、第五章 黑衣刺客
家宴结束,齐玺故意蹭到夏雪妃身边,并肩向殿外走去。
“你疯了?”齐玺心中火大,压低声音对她说:“梅妃是想害你出丑,这你都分不清楚,还直往里跳。你平时不是很精明吗?”
他虽从小就讨厌到甚至谈得上恨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任他人欺负她。
就如她上次身负重伤,几次差点抢救不过时一样。
平时他是恨不得她去死!可真正见她全身是血,快死去的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她能好起来。哪怕以后多欺负他几次也不防。
真应了那句老话:手足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夏雪妃淡淡一笑,不作答。
如今她是个武功尽废的人。光靠南皇的疼爱,当公主好好生活一辈子是没问题。可若齐恒需要她帮助时呢?
她不想杀人,但必要时却不能不为他做些什么。
况且,前世时哥哥虽将她保护的很好,但那样的环境迫使下,她岂是善类?!
梅、珍二妃是太后的亲侄女。因此一直对老二和在外驻守边关的老六偏心之极。
若不是皇后娘家势力强大不可动摇,齐恒又是嫡出,今天哪还有他坐上东宫之位?!
她不能做个无用的人。
武不能,那就文!
文人一旦脑子用对地方,有时更胜千军万马!
光是溺爱有什么用?必得让南皇对她这个‘女儿’更加刮目相看!
“你也太冲动了!”齐恒皱眉说到:“你要是听了那句话不舒服,我情愿你直接持酒杯砸过去。”
也比现在的情况好上几分!
“好了,哥就别担心了嘛!”夏雪妃一把搂住他的手臂,撒着娇:“大不了这段时间我多练习就是。”
她这么一来,齐恒哪还有气生:“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语气无奈中更多的是无比宠溺!
她所住的长公主府,从大门进去是偌大的前院。各种奇花异草彼彼皆是。墙角边几株快要凋凌的桃花,有几枝伸出墙去。
进入正殿,一派奢华。正中央的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孔雀栖牡丹丹青;两边各挂一幅名家墨宝。
下来是一张镏金凤凰展翅宝座。上面铺得是杏黄云金丝软埑。两旁的楠木高脚凳上,各放着枝叶正茂,尚未见花骨朵儿的牡丹。
进入寝室,若兰和若兮两人按主子近月的习惯要求,只是铺好床便退了出去。
宽敞的温泉浴室池,四角各有一蹲吐水雄狮。
夏雪妃趴在池边,舒服到连每个细胞都在欢快,不知不觉间却打了盹。
“谁?”
突然传来的一声响,将迷迷糊糊间的夏雪妃惊醒。警慎的打量四周,不安的感觉让她起身步出浴池。
只是纤手才触到衣裳,一个黑影跃窗而入。
夏雪妃几乎是在条件反射的情况下,抓住外衣捂住前胸,还来不及完全转过身,黑影逼近持剑架到她脖子上。
“唔……”夏雪妃大惊,还来不及叫喊出声,就被从背后捂紧了嘴。
她的眼睛睁的老大,脖子上的冰凉的剑让她吓到脚发软。
她不会就这样被杀了吧?
死了不说,还是……祼的!
“不许出声!否刚我杀了你!”挟持并威胁她的蒙面人,眼里杀气腾腾。
“唔唔……”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点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只是,惊恐之下且又深感无奈,与刺客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