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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怎么知道她没死?”韩一刀打断他的话?
猩猩一愣,瞧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比我还笨:“上次长公主不是发愿说与我们主子命系一线,她死主子就完了的吗?现下,主子虽重伤在身,但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那长公主就肯定没事……”
“荒谬!”韩一刀被他的话气得不轻,扶袖大步离去。
“这哪里荒谬了?”留下猩猩一个人愣愣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想不明白。
到底哪里荒谬了?
渐渐的雨停了,为大地间留下一片湿润。
不知不觉左手抚在自己的右手上,齐宣再一次不由自主回想起夏雪妃跪求他的那一幕,心竟又一次闷发慌。
他告诉过她,要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他会回去救她。但最后他所看见的还是那一抹坠下山崖的身影……
这一路撕杀逃至救兵赶到,他也曾问自己,如果早知结果会是这样,他是否还会扔下她一个人不顾?
一起死?还是他先逃再回去救她?
如今的结果,无论他当时如何选择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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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来,可不顺心了!
加了引号的段落与未加的段落之间,总是对不齐!
没明白是啥情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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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四章 这就是命
油菜花开了,一望无际,眼前的世界一片鹅黄……
花田之间的田埂上,坐着一名蓝衣女子,微风拂过,轻扬起女子的长发,风起时那满田的油菜花随风起舞,层层浪浪似海洋中的花海。
“姐姐……姐姐……”一道再稚嫩不过、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女子回眸,那是一张绝美的侧脸。
“姐姐……抱……”一个一岁大的小不点儿在丫坏的怀抱挣扎着,一只小手里还拿着一支菜花,展开双手乐呵呵的要女子抱。
女子温柔的笑着,起身站起转过身来,那绝美脸颊的另一边竟有一道足两寸的伤疤,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
如愿落到女子怀抱,小不点不但丝毫不怕女子脸上狰狞的伤疤,反而第一时间在伤疤处‘啵’的亲一下,留下湿湿的口水。
“箫姑娘,真不好意思。小姐一定要您抱。”大丫头抱歉的说。每次看见箫姑娘脸上的疤,无不是深感惋惜。
“没关系。”夏雪妃客气的点头,温柔的瞧向在自己怀里小手把玩着菜花的小不点儿:“小静,喜欢这花儿吗?”
小不点儿小鸡琢米似的点头,顺便又一次‘啵’的亲一口。
“那我们回家了好不好?”夏雪妃在小不点儿额头上亲一下,抱着她极为小心的行走在窄道田埂上,一路往不远房的宅子走去。
踏进大门,进了前院一眼便看见大厅里坐着几个人。
“哟,小静可真粘箫姑娘。”一名美妇赶紧从丈夫身边迎了上去,将女儿接过来,对夏雪妃说道:“外边太阳大,快进屋。”
“伯父。”夏雪妃走进厅中,先跟主位上坐着一位五旬男人打招呼,才找个位置坐下。
“哟,一张脸都成这德性,还有什么可拽?”另一主位上坐着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的白夫人,阴阳怪气的瞅她一眼。
夏雪妃也不跟她计较,必竟当初是白老爷在雪地中救了重伤晕迷不醒的她。
“娘,您就不能对箫姑娘客气一点嘛?”白家三少爷不满的瞧母亲一眼,然后转头对夏雪妃难为情的笑着:“箫姑娘别在意。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坏心眼。”
白三少爷刚把话说完,那白夫人就赶紧起身将靠近夏雪妃坐着的儿子拉开,边拉边不满的开口:“你给离她远一点,瞧她那张脸,难不成你还想娶她当媳妇?”
白三少爷眉头一邹,深怕夏雪妃为毁容的事心里难过:“娘,你说什么呢?不再提一些有得没的行不?”
“你给我闭嘴!你找死呀,敢这样对老娘说话。”白夫人不爽的在儿子后脑拍一巴掌,继续说着:“家里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得白养一个闲人,想想老娘就生气!”
白老爷了解妻子的本性,见她口无遮拦,也不想多说她,只是对夏雪妃脸含抱歉的笑着。
夏雪妃知道白家至三代以前就是做大米生意,在白老爷这一代更做到全国闻名。也是实实在在的善人之有。只是时不时总听见一些不太好的消息:“白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白老爷叹息摇摇手:“不提也罢!”
“到底怎么啦?”夏雪妃了解白老爷的性格,干脆转头看向白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是个直爽人,将女儿将丈夫怀里一放,怒气冲冲:“还不是那肥会长,仗着他的族妹是当今勤王殿下的侧妃,又有个侄子是此地的县令,近几年一直打压我们白家。最近更是不折手段、尽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我白家,近一个月凡是在我们白家商行定购大米的客商,都无不是无故被人打,现在谁还敢与我们白家做生意!”
“你们怎么不去找郡首说说?”夏雪妃问道。
“你懂什么?”一旁的白夫人不悦的瞥她一眼,一脸不爽的说道:“在凤关肥猪会长的一句话比郡首都还管用,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再说,人家还有做了亲王侧妃的族妹,让我们去求郡首说公道话,那不是明摆着撕破脸跟肥猪斗吗?”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什么廉政?都是屁话!”大少奶奶火大的嗤之以鼻。
闻言,夏雪妃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遇坎,就得自己过。外人又能帮得了多少?
入夜,沐浴更衣后,夏雪妃披着长发,走到窗边抬头仰望着圆月。久久才步回床边掀被躺下。
当初的绝决跳崖,原以为此世就此结束就好!
谁曾想,她的命够硬。从几十丈高的悬崖跳下,不但一路有积了厚雪的树枝相挡,化去大部份坠力。摔落地面时,也是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路过的白老爷将她救回了凤关,还请来郡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冶好了她摔断的右腿,不过脸上那道最初深可见骨的伤口……
拉拢被褥,夏雪妃并不为毁容的事伤心。再美,也不过是一张皮囊。至少,这半年来,她从没过得如此安静过。
这样就好!
半夜时分,迷迷糊糊中夏雪妃被一些声响吵醒:“珠儿。”
房门被推开,一个丫环跑了进来:“箫姑娘,您怎么啦?”
夏雪妃从床上撑坐起来:“外面怎么那么吵?”
“听说是二少爷晚上回家的路上,不知道为何把周会长的儿子打伤了,已经被抓住了官府。老爷和大少爷正赶去救人。”珠儿表情着急的说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夏雪妃没有再说什么,重新躺下床。
一大早,整个白府人心慌慌。
“老爷,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把启儿救回来,就算倾家荡产也无所谓。大不了从此以后我们一家人男耕女织,粗茶淡饭的过一生。”白夫人眼睛红肿似核桃,不断以手帕拭泪:“大姐临走前把两个孩子交给了我,要是启儿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地下的大姐呀。”
“好了!要是倾家荡产就能把启儿救出来,我还会坐在这里发愁吗?”白老爷已被儿子的事折腾的焦头烂额:“周少爷如今怕是废了,人家明摆着是要启儿的命,就算我们把钱全数双手奉上,人家也不会答应!”
“那……那该怎么办!”白夫人哭得更凶。只恨自己是个妇道人家,家中出了天大的事,半点忙也帮不上。
“不好了,老爷……老爷,不好了。”一个小厮火烧眉毛的从大门一路大喊跑来:“老爷,三少爷为救二少爷去衙门敲鼓,县令说三少爷糊乱扰乱公堂,也被关起来了!”
“什么?”闻言,白夫从位置子拍案而起,一时急火攻心,差点昏倒。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救救两位少爷吧!”那小厮跪在地上大哭。
“老爷……你要支持住呀。你要是也倒下了,那我们白家就真的完了。”白夫人哭着将丈夫扶坐下来,一个劲儿的抚着丈夫的背,帮着他顺气。
“真是……啊……真是天要亡我白家呀!”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白老爷,也忍不住哀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爹,三弟他……”一直在外找关系的大少和大少奶奶,也以最快速度赶回来。
“天啊!我们白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呀?”白老爷绝望要悲喊。
“爹,二娘。”大少奶奶抱着白夫人就是嚎啕大哭。
一直站在厅外一角的夏雪妃,再也看不下去。转身无力的靠在墙上,袖中的双手不禁紧了紧。
只要她站出去,白家现在面对的一切困境立马迎刃而解。只是自己,又得重回到那个高高在上,却终日提心掉胆的位置。
“呜呜……爹……娘亲……呜……”在奶娘怀里的小静也大哭起来,小小的眼睛里泪水直蹦。
夏雪妃上前去接过小静,轻轻拍哄着她小小的背部,随后取下左手上的白玉手镯:“大少。你马上拿着它去军营找东方将军,找到之后,叫他先带人去衙门将两个少爷救出来,再来见我。”
闻言,悲痛中的白家人齐齐的看向她。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夏雪妃直接将手镯塞到他手里。
“那东方将军是箫姑娘什么人?”就凭一个镯子就请得动鼎鼎大名的东方将军?白少奶奶擦着眼泪问到:“万一他不帮怎么办?况且军不参政,这是规定!”
“我说了快去。再晚,二少真就被他们折磨成废人了!”夏雪妃懒得跟他们多说。
“好,我马上去。”大少将手镯往怀里一揣,大步跑出去。
“我也去。”自觉丈夫太实在,不太会说话的白少奶奶也冲了出去。
“箫姑娘,那东方将军可是此边关驻守总将。她能听你的吗?”白老爷心中没有底的问。当初救她回来,至今她也只说是普通家的小姐,也没见她提过与此边关的东方将军,有什么亲戚关系呀。
“两位不必再伤心。静等好消息吧。”夏雪妃不愿意多说。只是拍哄着啼哭的小静。
闻言,白老爷夫妇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再没底。至少也有一丝希望了不是。
瞧着那艳阳高照的天空,夏雪妃悲从中来。
绕来绕去,她终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心如止水的日子,在这一刻就此打破。下一次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又是什么时候?
或者,至死那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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