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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一匹通体雪白毛发如缎的俊马从左面小道撒蹄奔来,空气中也传来两声细如丝的蚊音,“朝着相反方向,就能出皇宫大门!”
“哈哈……原来是有高人相助!”她乐得翻身而上,抓住缰绳,打马向声音所指的方向跑去。
一路经过的都是幽静小道,也没遇着什么人,可到了宫道时,宫人就多了,她的心一阵砰砰狂跳,幸好那些个宫人与侍卫只是惊讶地看着,可能碍于她身份高贵,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厚重的城墙在望,红色的大门在雪色的映衬下十分耀眼,希望就在眼前,闯过这关,海阔凭鱼跃!
宫门前有四个身着黑色软盔甲的侍卫屹立把守,她眉头一皱,挟着一股浩然正气冲着那四个瞪目看她的侍卫大吼,“开门!本宫奉皇上之命有要事出宫!”
“香妃娘娘奉命出宫办事?”四个侍卫一愣,心里皆想,这皇宫没侍卫没可用之人了吗?
然而,他们没多余时间思索,那俊马还在如风冲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而这匹白马侍卫们可认得是皇上的爱驹坐骑千里飞。
朱红色的厚重宫门在眼里无限放大,暮倾云眼睛殷红如血,急得又大吼一声,“开门!”
侍卫们不再犹豫,再不开,那马就连人一块闯上宫门了,不管出于什么心情,便急跑上前拉向门,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响彻天地的怒吼,在宫内突兀响起,“谁敢开门,杀无赦!”
侍卫们停止了动作,呆若木鸡地扭过头。
“啊啊~~~!”暮倾云大惊失色,大门近在咫尺,她发出一声声本能的尖叫,接着便紧紧地闭上眼,心里想,这回糗大了!不头破血流都不行!
突感觉那马被什么大力拽住,呼地一下子调转了个方向,而她却经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大力转向,控制不住地如一只小蝴蝶一般飞了出去。
“砰!”地一声沉闷响,随后就是她发出的一声“哎哟!”
头一阵的轰鸣,马蹄声朦胧而渐小,而她浑身如散了架,四肢痛疼难忍,灰头灰脸地趴在雪地里,泪水盈动,疼得话也说不出来,好久都没能抬起头。
终于感觉好了些,出气顺畅了,可刚一抬头,可怜的眸光便落到两只已经破皮流血的小手上,苦着脸自言自语,“怎摔成这样?怪不得这么疼!”
“怎没摔死你?”
阴郁的声音从上至下重击而来,就在身边,她立即知道是谁,也蓦然想起刚才仿佛听到宫人们三呼万岁,恐惧立即在她心里满满地扩散,苦恼地紧紧闭上眼,这个狗屁皇上这回还不杀了自己!但总不至于等死吧?
“我疼!我自己爬回去!”她当机立断,冲着他愁眉不展地道,尔后便卖力地向宫门相反方向爬去,
负手长身玉立的夏侯一落冷笑一声,能穿透人身体的冷冽眸光长时间地落在匍匐在地的她身上,见她越过自己,目光就移到看守宫门的侍卫,突然凭空大喝,“来人!给朕把这四个狗奴才以及喂养千里飞的奴才拖出去砍了!”
“啊!”暮倾云的心一咯噔,关侍卫与喂马的什么事?她急了,返过身来忙道:“不关他们的事!”
夏侯一落脸上的笑意浓郁,显然,这回他没打算打她。
他和蔼可亲地走到她面前,撂了袍裾向地下蹲去,手指猝然抬向她的下颌,有趣味地挑着眉,“下回如再发生这种事,整个忆洛宫的宫人都得给你陪葬!”
“你说什么?”她全身的细胞骤紧,瞠目结舌,这什么狗屁皇上啊?这不是赤*裸*裸的要挟吗?
“下回如再发生这种事,整个忆洛宫的宫人都得给你陪葬!”他不厌其烦地重复,随后便眉峰一拧,宛如是心疼她,俯身打横抱起了她。
看着四个侍卫被拖了下去,她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脸,“你放下我!你乱杀无辜!”
突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热气覆来,接着,他略粗的唇便印在她本是张开的小嘴上,舌尖直捣黄龙,也把她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圆睁着大眼,呆若木鸡地任他侵袭,突一个耳光向他脸庞狠恶地抽去,虽然是横眉怒眼,可仍旧呆傻。
他夸张地笑了笑,宛若未在意此事,就这样毫不在乎地抱着她前行。
“**!心里扭曲!被抽了还笑!”眼睑下是跪了一地的宫人,他们的身子瑟瑟发抖,而她不得不这样想他,也没有再做出反抗。
第一百一十八章戏太逼真
暮倾云遍体鳞伤地回来,让随后追来的玉儿悲喜交集,哭天抹泪,不知是哭暮倾云终平安归来,还是哭她惨不忍睹,反正她哭得夏侯一落瞪了她一眼,这才止住了哭声。
从宫门口到忆洛宫,也要好几个时辰,夏侯一落好似也累了,神情疲惫,坐在座榻上歇息喝茶,而躺在床榻上的暮倾云安静如古井之水,进入忘我境界,正凝神看着他,刚才,一路行来,所有见着他抱她回宫的宫人眼里可全是忌妒与惊讶,这一点,意气风发的他可能未觉,可她却看得十分清晰。
魁梧而如飓风一样的男子成熟而英俊,三十的年岁使他身上聚集了经过岁月积淀的大气与优雅,再加上那不可一世的皇风傲骨,他集所有男子汉的魅力于一身。
一股巨大的悲痛压得她本能地自艾自怨,怅然一叹,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若他性格不是那么狂暴,后*宫没有那么多女人该多好!
他心思如丝,仿似听到了她心灵撞击的鼓声,阴冷的眸子渐而暖和如春,负手上前温和一笑,“刚才摔疼了吧?”
她憋屈地瞥了他一眼,“你那么大力的拉马,我不摔疼才怪?”
“哦!这还怪起朕来了啦?”他呼啦啦地撂了龙袍在榻缘坐了下来,接着道:“若不是朕及时出手,你可不止这么惨,也许就该……”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悠悠地审视着她,好似能在她浅蓝色的大眼里寻到什么奥秘。
她的心如被一把针戳着,眼神里多了一丝悲凉,难过地别过头,“还不是你让侍卫不要开门!”
“还敢说!”此话激起了他的怒火,一掌拍在榻缘,怒气横溢,“你胆大至极,不光违抗圣旨出门,还意图闯出皇宫,若你有亲人,朕马上诛你九族!”
“啊!”她脖子往前伸了伸,迎着他猝冷的凤眸极慢地眨动眼睑,她还不是很适应他这种主宰一切的杀戮话,一时未反应过来,反正,自从苏醒,脑子的思维总是要慢半拍。
硝烟又起,玉儿预感到一丝不妙,难道怒号的飓风又要袭卷大地?
“说!怎么突然想着要出宫!”果然,夏侯一落冷嗖嗖地悠然道。
“我……”暮倾云脑筋急转,突然眼睑一抬,火星四射地道:“你不是去给小皇子过生日了吗?管我干嘛?”
殿内的宫人眸子呆滞,渐次咚咚跪下,好似恶运来临。
寂静了几分钟,而夏侯一落在这可怕的静谧中突然仰头哈哈狂笑,两指一拧等着他发落的暮倾云鼻端,“就你敢这样与朕说话!不过,你好像醋性大发!”
短短的两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也不惊诧,大眼古井无波,反正她历来就是这样说话的,习惯乘风破浪,便莞尔一笑,“不知道!”
不知是不是暮倾云这吃醋的表现令夏侯一落开心,反正他春风满面地吩咐小安子到御膳房传晚膳,还要特嘱咐要上壶美酒,说要与暮倾云痛饮。
这事,看似也就这样过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忆洛宫的宫人们,他们心里暗自欢呼雀跃,终于平安渡过危机。
“皇上!人家可周身疼痛,不能喝酒!”暮倾云仍是不给情面地道。
而羞月也小声地说她烧刚退,是不宜喝酒。
夏侯一落随即一笑,风趣地说竟然不记得她身体的状况了,尔后就让羞月到太医院去取些治外伤的膏药来。
药取来了,帷幔放下,几个侍女就给她贴着瘀血的伤处,而他却在外面悠然自得地饮酒,弄完后,玉儿又给她端来了一碗稀粥,折腾了一天,水米未进,她确实饿得心慌慌,就吃了一大碗。
夏侯一落直到喝得麦色的脸庞通红,醉意朦胧,这才偏偏倒倒地掀了帷幔进来,大手一挥,让宫人们全都退下。
酒气袭面,她害怕地往榻里蜷缩去,“皇上!我全身都摔坏了,你不会雪上加霜吧?”
“女人不暖不乖!”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微笑,如虎狼的眸光落到她大敞的胸衣上,那雪肤上好似有一点红艳耀眼,这让他越发地来了兴趣,暗想着那里面是什么,霍地伏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钳制住她的双手,牙一下子咬向那衣领边缘。
只几下,在她屈辱的大喊声中,胸口的那朵丽合花绽露娇艳,惊世骇俗地印在他惊悸的瞳仁里。
他身子僵硬,表情机械而呆凝,内心却轰轰隆隆,实没想到她身上还有这种诱人的花朵,可这娇艳欲滴的美丽花朵俨然是弟弟在她身上作的画,也许代表着什么意思?
夏侯一落瞬转一跃而起,单负着一只手在殿内来回走动,如一只受伤的野兽焦急徘徊。
暮倾云释放出心中积压的长气,很奇怪他的反应与她一样惊诧,便费解地伸手揉了揉鼻子。
他眼里闪过变幻的色彩,突然遏制不住地走到座榻前,往嘴里猛灌着茶水,转过身时,竟然和颜悦色,步履稳沉,俯下身子,展露和煦微笑,“这朵花颜色变浅了些,刺的时候颜色要深些!不过,现在看起来更是美丽!”
她浅蓝的眼眸之中霎时异彩连连,这话的意思应该是说,这朵花就是他所纹,心绪一动,觉得就因为一时赌气而想离开皇宫有些对不起他,称呼变得亲切,“一落!我错了!我当时听到你在皇后寝宫,确实有点生气,可要逃出皇宫,只是一时冲动,并没有细思!”
他急眨了两下眼睑,这称呼太合心了,与她的关系发展迅速,暗道戏演得逼真,宠意愈加地浓厚,“以后不管我们怎么啦!你都不准再轻易做这决定!”
“嗯嗯!”她笑得流云翩飞,万物失色,又冲他撒娇地伸出双臂,做了个本能反应的抱抱动作。
这回,轮到他反应慢了何止一拍。
迟钝地迎上,与她紧紧相拥,把她娇小的身子全然揉进了怀里。
第一百一十九章终于自由
暮倾云的身子仿似柔软无骨,清香扑鼻,可夏侯一落此时没有这个心情,是在暗惊心她这个抱抱动作太豪放,也太大胆,从没有人向他做过这动作,可温馨感袭来,让他心里不得不承认,这清纯得只是相拥的动作竟然能让狂躁的心绪安静,确实是很温暖!
“以后想发火的时候,就抱抱我好吗?”暮倾云轻轻地道。
他的心“砰”地一声如烟花爆开,迷离,迷幻,可多年来对任何事、任何物都异常警戒的习惯终让他大脑残存着一丝理智,疑惑地捧起她的脸,久久地凝神着她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眸。
那晶莹闪亮的眸子在他眼里逐渐化幻为美丽妖娆的红衣女子,尔后又如意地变幻成月宫的小仙子,向他撒下纷飞的花瓣雨,花瓣雨落尽,便是那金光闪烁的帝座。
他在忘我的状态中忘乎了自我,欢天喜地的一下子扑去,马上沦陷,那是他的宝座,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