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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知朕性情随意,便服与你游云彩江又如何,朕不介意。”夏侯子曦强忍住笑,又威严地道。
“皇上!卑职失职!卑职这就调人除了……”残风又补充。
夏侯子曦回过身来,闪了眼小院门,“不可!路边家忠心可嘉,就不怪罪了!”
松林铁铲贴着院门听到这里,惊得出了身冷汗,转身向青石台阶跑去。
轻微的逃跑脚步声传到耳里,屋内的几人一阵的低笑。
“这下,想杀他都不可能了!”暮倾云敛了笑意,淡淡的忧愁爬上了眉梢。
“谁说不能!”夏侯子曦拉着她向楼梯走去,“刚才是扮皇上,现在咱们就扮自己,只是,得换身衣服。”
暮倾云立即喜出望外,今晚太刺激了,连连有怪招,“是吗?太好玩了!”
“就知道你爱玩!”夏侯子曦回头一笑,眸中闪过取悦的流光。
“只怕我重现江湖,会引来真的柳一亭,还会引出皇宫侍卫。”她一直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留在王府,多半也是这原因,虽喜欢这游戏,但还是明白自身处境。
夏侯子曦眼底悄悄划过一道悲伤,“没关系!事已至此,我不再对他抱着幻想!”
“我很担心太妃!”她抿了抿唇,一直埋藏的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母妃是重要的人质,他不会那么轻易动手!”经过这几年,夏侯子曦已经彻底看清了夏侯一落,就如那龙威殿的那幕一样,不是最后时刻,夏侯一落决不会用太妃那么重要的筹码,换句话说,争强好斗的夏侯一落还是想凭真本事打败他。
“你还是想想,我可以扮成劫匪……”
暮倾云讨好的话没有说话,就被猝然回过身来的夏侯子曦两指d在唇边。
他卧蚕眼里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双手渐而掌住她的小香肩,“丫头!摘星楼我许你一世繁华,可我一直没做到,直到这一刻,我明白,我不能再失去你,拥有你比拥什么都强,大不了,如你所说,我们到小岛隐居。”
她泪光闪烁,只是这样摊牌,无形地会让他们兄弟俩的关系雪上加霜,恶化透d,也许还会加速战争的爆发,“我也不想离开你!”
“我只想让你过得好!”他一把拽她跌入怀里,紧了又紧。
她泪水哗啦啦地滑落,坚毅地道:“好!豁出去了,你若独军奋战,我陪你杀尽天下战场!”
他笑了,未管傻眼看着的残风,牵着她的小手向大敞的屋内跑去。
“咯咯……哈哈……”
俩人又如打闹时那般没正经,留了两个年少轻狂的翩翩背影给残风。
残风伸手抚着头,从未见过夏侯子曦如此开心,如此率真过,“王妃疯了,王爷更疯了!”
“嘿嘿!不过,这也很好!”他转瞬嘴角大幅度上扬。
刘嫂如一名忠诚的卫士,一直肃立在楼梯下,“残风大人!王爷与王妃今夜要离开吗?”
残风沉思会儿,为了刘嫂了安全,吩咐道:“你今夜就离开这儿,另找处住的地方。”
刘嫂施了礼后,“小妇会在三棵树留下记号!”
残风点了点头。
夜空本是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风清无云,而这时却突然飘起了绵绵细雨,幽幽冷清的江面雾气朦朦,却有几分浪漫。
细雨中,隐隐约约可见大大小小十多只船停在江上,大的装修奢华,富丽堂皇,小的古朴,如一叶轻舟在江面轻轻摇曳,橘红色的微光透出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琴音飘忽。
第二百三十章腿扫乌龟
罕见的一艘超大豪华船的前舱中,路边二郎与六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坐在几案前,其中就有松林铁铲。
几人愁眉不展,而后舱中,则躺着受了伤的路边三郎,船头与船尾各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主人!那当今皇上传说一身邪气,既然请不动圣驾,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松林铁铲还心有余悸,打破了长久的静谧。
路边二郎一仰头,淡然地喝下手中酒,落酒盅于几案时道:“想他还得利用我们,不会动手!”
本是想以探得夏侯一落与柳一亭的关系,赌一把,多要两个城池,不想,对方丝毫不买帐,请不动不说,一番话,让路边二郎感到了这次赌输得t惨,他遇到的不光是两个极度邪恶的人,还是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身在夏侯国,好似危险万分。
“属下偷看了柳宫主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担忧地道:“他身后的皇上更是深不可测。”
路边二郎其实也心惊着,但身为此行的首领,不敢露出一点惧意,佯装轻松地笑了两声,给自己斟着酒,“山川老师多虑了!”
“听说,那柳宫主的性格反复无常,而那只眼睛似两把利刀,让人不寒而粟!”山川又道:“属下来时,大将军可吩咐了,要保得二郎君与三郎君平安归去,如今,三郎君平白受伤,情况不妙,二郎君再不能出任何意外了。”
路边二郎阴森森的眸子射出两道精。光,感到刚才的邀请真的很是失策,如没有那次赌,起码现在他不会感到危险,但心里还是对夏侯一落抱有幻想,“为了不招摇过市,我打发走了其它人,而且此处很安全。他们顾着风花雪月了,不会理我们,何况我相信,我们伟大的皇上还是会以国家为重,不会为难我们。”
“按说起来应该是这样,关键就是那柳宫主,难保她不会背着皇上下手!”山川又道。
路边二郎正想安慰山川两句,就听得四声沉闷的咚咚响,刹时受了惊,拿了放在旁边的东夷刀率先就奔出。
船头。两个放哨的大汉已经躺下。一动不动。应该还有船尾的两个,而一身白衣飘飘的年轻男女长身玉立在那地儿,一幅傲世的模样。
眼眸有笑意的女人蒙了块黄色的锦布,一袭雪纱抹x撒花长裙。鲜墨色泽的青丝梳成流苏髻,脑后垂下及腰青丝,几支做工精细的金质小蝴蝶不规则点缀发间,几分随意如云,几分俏皮,给人一种此人不该人间有,应是天上仙子下凡来的感觉。
给女人撑着一柄黄色油纸伞的男人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着一身华贵暗纹白袍。一头银发随风飘舞,身上泛出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皇风。
路边二郎急眨了两下眼睑,男人的银发好熟,可肤色比刚才在小阁楼离去的皇上明显要白,面相和善。没有那股冷冽的味,而女人虽也是蒙着面,但那眼角的笑意却是柳一亭没有的。
柳一亭如一位盛气凌人的杀人恶魔,而这女人怎么看怎么像位跌落凡尘的仙子。
他拿不准突然来袭的俩人是谁,就试探地道:“皇上……”
话还没落音,就见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肩头,唇角的笑意都牵扯到了耳边,“云儿!竟然有人叫本王为皇上!”
“皇上好啊!这称呼好!”女人捂住嘴一阵地巧笑,把头温柔地靠向男人的宽厚的臂膊,一幅小鸟依人的样。
“皇上!你易了容……”路边二郎一愣,心中大骇,而宁愿相信是夏侯一落与柳一亭,也不相信是夏侯子曦。
“二狼崽子!不识得本王了吗?”夏侯子曦霍地变脸,一收伞,把那伞当成马上大枪威风凛凛地一划,比了个路边二郎熟悉的招势,刹时就有一股凛冽的气势泛开。
要说这手中兵器,夏侯子曦还有一绝技,长一丈八的银色大枪。
他贯。穿融合了内家功夫,一柄银色大枪在战场上犹如赤龙出水,神出鬼没,叱咤沙场,当今天下,他不称第一,无人敢称。”
当日,他带着一帮相府护卫赶到云关时,恰巧与带领兵士攻城掠地的路边大郎与路边二郎狭路相逢,一枪在手,枪挑了路边大郎,震惊了敌军,挽回了即将战败的命运。
记得夏侯决然与东方义当时还戏称他是从天而降,相救及时,不然,被东夷国炮轰得头昏脑涨的他们非丢了云关不可。
路边二郎对这招太熟悉了,下面那一枪就是挑飞了他大哥的招势。
“游龙枪!”他脸色霍地大变,向后跳开一米,那一直握在手中的东夷刀也嗖地一声出鞘。
“是你爷爷来了!”其实这一比招式,夏侯子曦就是想让路边二郎不再怀疑他身份。
“狼崽子!叫声干奶奶,也许干奶奶会饶你一命!”路边二郎戏剧性的惊诧样已经让暮倾云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她本能地晃了下头,雪裙内敛,已是上前一步。
她的走路姿势与无邪的样立即让路边二郎断然否了她是柳一亭。
“你出手还是我出手!”暮倾云瞧着几个紧张横刀于前的东夷人笑眼弯弯,回头向夏侯子曦道。
“还得着动手吗?叫他们全部剖腹算了!”夏侯子曦配合着她的话,开着玩笑。
“这好玩!听说他们很流行剖肚子,就叫他们剖吧!不过,好像死得很恶心!”暮倾云顿时乐得大笑,也喜欢这样与夏侯子曦调侃,反正,真的t好玩。
“路边二郎咽了咽喉部的唾液,你……你是小魔女硕和王妃!”
“曦!他叫我小魔女!”她蹙着眉,现出些委屈,向身后的夏侯子曦撒着娇,全然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拼了拼了!”路边二郎再也听不下去,举着东夷刀就向暮倾云砍来。
撒娇的她好似傻眼了,却在刀高高扬起时,白色的衣袂如流云卷动,也没怎么看清,一股淡粉色的强劲罡风挟着风雷之势闪电般地向路边二郎心口击去,冷冷的话,“是劫匪小魔女!”
“二郎君!”
刀咣一声掉落,心口中了一掌的路边二郎身子不稳,制不住地连连向后退。
他身后的几人很快扶住他。
“我是东夷国出使夏侯国的使臣,你杀了我,就不怕当今皇上吗?”路边二郎喘出几口气,搬出了身份与夏侯一落。
暮倾云一招得手,仰头大笑几声,悠悠地盯着路边二郎道:“哈哈……皇上又不在这儿,谁知道是我们杀了你!”
路边二郎急切地又道:“谁说皇上不在这儿,刚才我还见过皇上!”
“就算在这儿又如何?本王妃要杀的人,没有人能阻止!”暮倾云眼里溢出重重杀气,手掌一挽,足尖点地,向路边二郎再次出击。
路边二郎带来的人可不是废物,个个都是东夷国优秀的武士。
松下铁铲硬接了她一招,喷血不止,可他们很快把暮倾云围在了中央,动作神速,只一个会意的眼神,就轮番攻击。
说起武功,还得数中原。
东夷人的刀法又快又狠,刀刀致命,可身法也没什么变换,多半拼的是内力,较中原的武功来说,缺少的不光是轻盈的身法,还少了精湛的招式。
暮倾云按说起来内力不弱,可天性顽皮的她偏偏与向个东夷人玩起了游戏,展开玉雪风的轻功,耍得四个东夷人昏头昏脑,差点把刀砍向自已人,而这场激战中,却有两个精瘦汉子冷眼旁观,一直守候在路边二郎的身边,迟迟没有动手。
凭着第六感觉,暮倾云断定那两个汉子就是东夷传说的忍者,也是路边二郎的贴身保镖。
她掌起掌落,很快拿下四人东夷汉子,华丽丽地落到负手的夏侯子曦身边,冷冷一笑,对两个汉子挑衅地道:“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