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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认为弘历也许会有一时的气愤但却绝对不会因为此事而责怪她这个做额娘的。毕竟,她也是为了弘历好。独宠一人对皇帝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只是,马佳。乐蓉被打入冷宫的消息让她有些坐不住了。弘历这是在做给她看。弘历不能对她这个太后表示不满,因此便拿马佳。乐蓉来出气。马佳。乐蓉这一辈子是甭想再翻身了。
弘历平日里这个时辰就该过来给她请安了啊,为什么今天还没有来?
钮钴禄氏用力的绞着手帕,紧张的望着门口。终于,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钮钴禄氏激动的站起身。待看清楚来人后,钮钴禄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臣妾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吉祥。”钮钴禄氏跪在地上,低头掩饰住忐忑惊惧的神情。刚才因为背光,她以为是弘历来了,却没想到来人会是雍正。
对于雍正爷,钮钴禄氏一直都是惧怕的。雍正爷并不喜欢她,她知道。如果不是她生了个好儿子,她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自从雍正禅位后便再也没有召见过她了。这次之所以会来慈宁宫,钮钴禄氏首先想到的就是雍正爷一定是知道了她对弘历所做的事情而前来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里,钮钴禄氏不禁冷汗直冒。不会的,不会的。就算雍正爷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也不会怪罪自己的。雍正爷应该比自己更容不得弘历对顾清晓动真情才对。
“钮钴禄。慧宁,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雍正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里划过厌恶,“朕看你是太后做久了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是不是觉得这皇宫里就你最大?你都可以只手遮天了?”
“臣妾没有。求太上皇恕罪。”钮钴禄氏脸色苍白的磕着头,不停的在脑子里想着该怎样为自己脱罪,“臣妾这么做也是为了弘历着想。弘历对皇后的在意已经超过了皇家的底线,臣妾不得不这么做。求太上皇明察。”
“朕看你纯粹是嫉妒心甚!”雍正嗤之以鼻,“你说的朕都知道。你以为,这皇宫里有什么事情是能够瞒过朕的?弘历虽然是你生的,可你要记住,弘历是这大清帝国的王,是这万里江山的主宰,是这天下黎民的主子,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钮钴禄氏可以动的。朕还没死呢,哪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的?朕看你以后就在慈宁宫里养老吧。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雍正说完后也不去管钮钴禄氏的苦苦哀求,拂了拂衣袖,出了慈宁宫。
回到宁寿宫里,雍正一走进书房便看见了少年清隽玉润执笔疾书的专注模样。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少年抬起黑亮的眸子朝门口望去。俊雅绝伦的脸上扬起春风般的笑容,直抚慰到人的内心深处。
“皇玛法,孙儿的字都练好了。”
雍正也笑,脸上的慈爱,眼里的宠溺均毫不掩饰。“是吗,皇玛法看看。”
窗外阳光正好,屋子里的祖孙俩相处得也分外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最亲爱的亲亲们!感谢您们一直以来对偶的支持啊!
这篇文章就快完结了啊!!!
各种舍不得。。。。。。
霸王的亲亲,赶紧都出来冒个泡吧,好歹也混个脸熟啊。
最后一章在后天下午五点更。
亲们,好喜欢你们啊!
59 今世与来世
世界上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贵,最易被忽视而又最令人后悔的就是时间。{ }&
这句话是前苏联无产阶级作家高尔基说的。
顾清晓本以为自己已经将上一辈子的事情遗忘得差不多了。可没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她却越来越想念一些东西。这句高尔基的名言如影壁上的浮雕,清晰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忘不掉,抹不去。有人说,当一个人总是追忆过去的时候,就说明,他已经老了。
她老了吗?
顾清晓伸出自己的手掌,看着依然细腻白皙如玉般光洁的肌肤,她看起来还很年轻啊。她还不到五十岁啊。
只是,加上她上辈子的年龄,她知道,她确实已经很老了。
也许是因为服用过灵液的关系,她的家人都很长寿。弘历快要登基的时候,传出过祖父马齐病重的消息,大家都以为八旬以上的老人撑不了多久了,可是马齐却在半个月后奇迹般的痊愈了,而且身子骨也有越来越健朗的趋势。直到前年九月,已经百岁高寿的马齐才闭目长辞。
富良去年告老辞官,弘历允了,但在爵位上将富良进为了一等忠毅侯。
费馨和宜里布均为文臣,一个是从一品的吏部尚&继雍正爷禅位后,乾隆成为清朝历史上第二位禅位的帝王,也是最年轻的一位禅位的帝王。
乾隆十九年正月初一,新皇改元端和,始为端和元年。
“春山暖日和风,阑干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
这个园子名为“灼然居”,是两年前才修建好的。没有人知道园子的主人是谁。可是,路过这座园子时,所有的人都会忍不住驻足。只因,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太美了。
桃花在江南并不稀奇。三月的时候几乎随处可见。
但是“灼然居”的桃花却能让人眼前一亮。粉团锦簇、红云满天、百里胭脂、万斛珍珠。用这样的词来形容“灼然居”的桃花未免显得庸俗。
远观气势磅礴,如海如潮;近赏俏丽妩媚,似少女初妆。每一朵似乎都是精雕细琢而成。比樱花冶丽,胜梨花娇艳,赢杏花妖娆,过海棠香漫。即便到了四月,当其他桃花都纷纷凋谢的时候,这里的桃花却还依然迎风翘妍。
顾清晓在漫天的花雨中亭亭伫立,左手轻拢衣袖,右手行云勾勒,静若西子梳妆,笑若洛神展颜。
“笑儿——我可以动动右手吗?耳朵痒——”弘历有些委屈的声音响起。他斜靠在一株桃花树下,白衣胜雪,不去看那略显沧桑的样貌还真有一种玉树临风的俊逸之美。
顾清晓抬首望向弘历,一瓣花瓣正巧落在他的耳背那里,宛若饰品。弘历本就五官英俊不凡,如果忽略鼻子下那一撮黑色的小胡子话,顾清晓觉得自己的丈夫还真可以用“人比花娇”来形容。
“扑哧——”顾清晓掩嘴而笑,放下手里的画笔,“快过来看看,我画好了。”
弘历听闻后如临大赦般的疾步走到顾清晓身边。他已经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腿都有些发麻了。
“这是我吗?”弘历皱着眉头细细打量顾清晓才刚刚完成的作品,“我有这么年轻么?怎么没有胡子?”
“不好看。”顾清晓一边收拾画具一边答道。
“那要不我把胡子给剃了?”弘历伸手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须,试探的询问道。
“现在的你没了胡子更难看——”顾清晓凉凉的瞥了弘历一眼。
弘历颇受打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皱纹啊,他很注重保养的。“笑儿嫌弃我了——”
“放心吧。不论你变成什么摸样,我都不嫌弃。”顾清晓对着弘历勾勾嘴角,看见弘历喜笑颜开后接着说道,“虽然我很怀念过去那个美如冠玉、英姿飒爽的少年弘历。”
和弘历来到江南后,顾清晓觉得他和弘历的相处似乎回到了他们年轻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更加的自然、甜蜜。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她的丈夫,这个始终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顾清晓将画具放到弘历手里,挽着弘历的手向他们的屋子里走去。在这里,她和他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笑儿,我们早点儿动身回去吧。回部要进京朝圣,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嗯。好。”
四月的时候,顾清晓和弘历从江南返回京城。回到宫里不久后便赶上了回部朝圣的盛事。为了对回部以示友好,永琏将回部的公主和卓氏纳入后宫,封为了平贵人。
顾清晓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新疆人,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好奇的。听说这位平贵人体带异香,能招来蝴蝶。顾清晓听后并不相信。要真是如此,她还不成为香妃了?想起香妃,顾清晓便又忆起了上一世。她以为她已经将上辈子的事情忘记得差不多了。可有时候却觉得,她反而记得越来越清楚。比如她竟然还会记得那部红遍天朝的电视剧。
平贵人入宫后的第三天,顾清晓召见了她。眼前的女子五官较为深邃,瞳孔的颜色是咖啡色的,身上穿的是一套石榴红的旗装,面对顾清晓这位后宫权利最大的太后,和卓氏显得很是拘谨。
“别紧张,坐吧。”顾清晓对着和卓氏善意的笑了笑,人是个美人儿,就是年龄大了些,听说已经二十七岁了。
“你叫什么名字?”顾清晓将一碟点心推到和卓氏面前。
“回太后,奴才闺名伊帕尔罕,不过因为父王十分崇尚汉学,因此奴才还有个汉人名字,叫含香。”
“你说什么?”顾清晓似乎有些缓不过神,“你叫含香?”
和卓氏虽然有些奇怪太后的惊异之色,可还是恭顺的回道,“是的,太后。奴才的确是叫含香。因为奴才出生的时候花香四溢,父王便为奴才取了这样的汉名。”
顾清晓仔细的闻了闻屋子里弥漫着的花香味儿,她开始一直以为是和卓氏身上的熏香的味道,却原来是她的体香。
原来历史上真正的香妃是这个样子的。
平贵人退下后,顾清晓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发愣。她好像改变了很多历史啊。即使她对于史事再不清楚,可看过那部电视剧后她还是知道香妃原本应该是弘历的妃子的。
感觉到有人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胳膊,顾清晓抬头看向来人。
“在想什么那样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弘历的目光略带担忧,握着顾清晓的手轻轻的摩挲。
“我在想平贵人长得真好看。”
“呵呵——”弘历看着有些傻气的顾清晓宠溺的笑出声,“你去照照镜子,世界上最好看的人就是你了,她怎么能跟你比?”
“真的?她比我年轻——”只要是女人,总会喜欢听别人夸赞自己美丽,特别是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大婚那晚,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弘历牵着顾清晓的手,向里屋走去,“累不累?要不躺会儿?平日里这个时候你都要睡一觉的。”
顾清晓依言躺下,偎进弘历的怀里。历史,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起就已经改变了,她又何必庸人自扰。
端和四十年的一天,佛尔果充突然求见顾清晓。
兄妹俩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两位老人相对而坐,共同回忆着他们小时候的日子。
临走前,佛尔果充将一个檀木盒子放到顾清晓面前。沙哑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悲伤。“他的意思是不要把这东西给你。可我总觉得他这辈子活得太辛苦。如今他去了,我想着还是把这东西给你吧。至少,你应该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人对你——哎——笑儿,五哥欠他一条命,五哥能为他做的也就是这些了。你——别怪五哥——”
佛尔果充走后,顾清晓伸出布满皱纹的手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尊玉雕娃娃。
乳白色的羊脂玉莹莹发亮,润得不得了。一看就知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