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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师囊飞马来到沈刚且近,飞跃下马。持宝剑来到沈刚身旁,一剑斩开沈刚的绑绳,扶起沈刚道:“沈将军,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随后,吕师囊又转身高声喝道:“谁敢斩我之爱将!”
一旁的丧门神沈林,却也是早有准备。当即越众而出,配合的说道:“回大帅,正是末将要斩这叛将沈刚。”
吕师囊当即作势,戟指丧门神沈林喝道:“嘟!大胆沈林!我委你执法军规,乃是爱你公正,却非容你胡作非为!沈刚乃我之爱将,对我更忠诚不二。你却因何趁我不在,要将他斩之!你可向我作何解释!”
丧门神闻此威压,却依旧是不卑不亢地冷冷回道:“大帅!我沈林蒙大帅信任,委以执掌军法。确是不敢胡作非为,更不敢有所偏私。实乃是沈刚所言,匪夷所思,军法难容。”
当即,丧门神沈刚当中把擎天神沈刚的被俘后经过,再次述说了一边。最后向吕师囊说道:“军法,军规,不以人而有所不同,这沈刚既无自辩,又无人证,更无保人,自是叛徒无疑,按军法,理当问斩。”
随后,丧门神沈林,又向擎天神沈刚问道:“沈刚!今有大帅相询此事。你可有自辩,或是不服、不公之处。若有,尽可当众说之,我必予你公正裁决。若无,死后却是莫要喊冤!”
擎天神沈刚,淡淡一笑:“沈林!莫要说了。大帅能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已知足。我知你也是为公,我沈刚辩无可辩,自也是不怨你。不过,我沈刚还是那句话,我沈刚对大帅的忠诚可昭日月。而今只求速死,以明我志!”
随后,沈刚转身对吕师囊拜道:“大帅,我沈刚日后却是无能为大帅效力,报答大帅的知遇之恩了。可我沈刚可对天盟誓,今生绝无半点背叛大帅之处。沈刚这就去了,临死之前,却是要告知大帅,绝对不可轻敌那国师大军。国师军,猛将如云,更有火炮助阵。那杨志、鲁智深,石宝等,更是万人敌。武艺远在末将之上,恐大帅军马,却非敌手,大帅还需早作准备。”
说完,沈刚站起来,伏首待死。
可吕师囊听闻沈刚最后的肺腑遗言,心中更是有气,更是信了沈刚乃是降了李民,否则如何会这般为李民说话,众目睽睽之下,灭自家的威风,长他人的锐气。虽然吕师囊想不通沈刚为什么能如此视死如归。可想及李民的神通广大,却是再无了半点怀疑,自以为乃是李民的神通手段。
可越是如此,吕师囊却也越是想顺势破法。
吕师囊当即哈哈大笑道:“沈刚!你胡乱说些什么!你还要为我效命百年,共赴光明国度纳福,你如何可做逃兵?”
沈刚当即一愣,不解的看向吕师囊,而丧门神沈林,更是配合的向吕师囊谏言道:“大帅,军法无情啊!”吕师囊儒雅的笑道:“适才你言,这沈刚无自辩,无人证,无保人,被俘而归,彼时降敌乞命,故而要斩之而正军规。今,我虽也不能为其自辩,览其人证,可我却可为其担保。沈刚忠诚无二,必不会叛我。此必是官军乱我上下一心之策,如此,可保其清白否!”
丧门神沈林当即配合的作态道:“大帅愿为其作保,当然可保其清白,此事自可作罢。可日后,沈刚若有不妥,大帅却也是承担联保之责。那时,莫怪末将军法无情。”
吕师囊儒雅的笑道:“这是自然。”
沈刚听得直涌出眼泪,磕首谢道:“谢大帅信任,沈刚必誓死以报大帅。”
吕师囊微微一笑,却是以一场戏,稍稍振奋了一下军心,提高了自身在军兵中的亲和力。
而与吕师囊苦心折腾相反,如今广德守军,却是安稳得很,士气高得很。
昨晚,却是有时迁趁夜摸入广德城,凭着李民的军令,面见了广德知府刘岩,以及广德军都指挥使高升。这两人知道朝廷的援军已到,更是神通广大的国师李民领军,自是安心,将之晓喻了守城军兵,众军兵也全都是士气大振。
只要守的一二日,援军就来了,我们就胜利了。
此等话语,极大的缓解了守城军兵的精神压力。已经守了这么多日,只是一二日,怎么也守的了。守城,最怕的就是孤城无援。那样的话,就是城防再好的雄城,那也是久守必失的。再加上,被困城池,军兵不断要面临生死考验不说,更是与外界消息断绝。普通的人,精神压力久了,还要患郁抑症什么的了,被困军兵的精神压力更在普通人郁抑症精神压力的千百倍之上,那真是每一日都是度日如年。如此精神状态下,无需一年半载,忠诚度不够高,没有什么人生信念与坚持的,三五天就精神崩溃了,能坚持十天半月的围困压力,那都已经算是精兵了。
而只要没有这些精神压力,在如今没有什么重型火炮等攻坚装备下,单凭刀枪,却是很难对几仗厚的城墙,产生什么实质上的威胁与破坏。何况那吕师囊爱惜兵力,更是舍不得如那郑魔王一般把部下军兵当炮灰,亡命搭建云梯硬攻猛打。这广德城,自然也就是更为好守了。
第十二卷 第二十七回 石宝逞威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李民大军在没有阻挡后,很是堂堂正正的在吕师囊大军五里外,扎下了营盘。只是,八十里不到的距离,李民大军竟然走了三日,很是出乎了吕师囊的意料之外。
但吕师囊更不满的却是,虽然他的一番演出,很是振奋了一些军心,更展现了他对部将的体恤和信任,可是这三日中,还是再有风言风语的流传。而这些小道流传的消息也越来越诡秘,连他的心腹也是不能得知这些消息流传的源头到底是在哪里。
而更让吕师囊堵心的,却还是那个擎天神沈刚。自从吕师囊作秀免了沈刚的杀头之罪,这沈刚还真以为是他吕师囊的心腹了,老是摆出一副要为他吕师囊死的样子,却是不断的讲述国师军的强大,劝他吕师囊要不避其锋芒,要不干脆归隐。
想他吕师囊,受教主方腊信任,在仙居打下偌大根基,以至于天下大旱,教主适时起义之时,别的分堂口,还需谨慎招兵买马,或是如郑魔王一般的拿士兵当消耗品,不断的征兵、攻城,得粮、养兵,再征兵,再攻城的恶性循环下去。而他吕师囊,却可以征得大军,边战边练,不为军粮所困,这是何等的知遇之恩。
如今,眼看东南形势一片大好,只要他吕师囊打下广德,而后顺势攻占金坛、丹阳,最后攻占了润州,配合教主主力打通秀州,苏州一线。既可扼守住长江水道天险,想那大宋有大辽、吐番等防备。纵有百万大军,也是不可倾国来讨,且东南尽落教主之手,凭借长江天险,北兵南讨,纵有一二十万,也难过长江。东南半壁江山可控,只要轻徭薄赋,以宽民力,有个一两年的休养生息,就可重建税收。彼时,天下英豪皆来投奔。不用十年,就可江山一统,改朝换姓。此等大好时机,正是男儿一展抱负之际,岂有逃避,归隐的。
这沈刚有对吕师囊的忠义,却不知这吕师囊也有对方腊的忠义。尤其是吕师囊却是比沈刚更接近摩尼教核心,知道摩尼教隐秘的东西也更多。虽然世人都传李民神通广大,可吕师囊却是亲眼见过摩尼教清净、光明两大使徒的神通,而没有亲眼见过李民的,即使是上一次与李民打交道,也是被李民借势所压,并没有感觉到李民的神通和本领,自然也是并不如何的畏惧李民。
而今,广德急不可破。可李民大军不过四万,五里外扎营也是无险可守。吕师囊却是有心先击破李民大军。如此,既能凭借大胜,聚拢了自家军兵的涣散之心,更可断了守城军兵的救援念想,却也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故此,吕师囊在李民大军来到扎营后,随即传令游奕神潘文德、遁甲神应明、霹雳神张近、太白神赵毅各领一万军马,守住广德四方,严防广德军里通李民,出城偷袭。
而后,随即点起五万军兵,列开三排的一字长蛇阵,与那李民大军讨敌叫阵。
对此,朱武微微一笑道:“主上,这吕师囊自取其辱,可与他见上一阵,挫挫他的锐气,更好便我计行使。”
李民当即点了点头,随即也点了两万兵马出营迎击。
说实在,李民如今的军兵,单凭集团作战。凭借凌振的火炮延伸覆盖,以及铁甲重骑兵的冲阵能力,硬性攻破吕师囊的大军,朱武还是有七分胜算的。可是,如此一来,李民这东拼西凑的军兵还能保留多少,却是不可控的了。
要知道,李民征调的兴国军八千,无为军两万,以及新近死跟鲁智深的一万军兵,却都不是大宋军中的绝对精锐,其装备,也多是号衣,刀盾与长矛。连大宋精兵标准装备的步人甲,也是很少配备。比之李民在二龙山精心装备打造的那八千精兵,那可是远远的不如,很难保证其战场存活能力。
而这吕师囊的大军,却绝对不是李民的最后一战,在这东南之地,那方腊补充兵马容易,有数百万的百姓可供他抓为兵丁,可李民却是不忍心用这些百姓当炮灰厮杀,训练好的精壮之兵又不好补充,那绝对是越杀越少,不用几仗,也许还没碰到方腊的主力,他李民已经是有可能无兵可用了。
而他此次带来的八百精兵,虽然勇猛,防护周全,可若是没有那些兴国军和无为军之类的兵马压住阵脚,单凭八百人,陷进敌军之中,那就绝对的有死无生。
故此,朱武却是间谍制造谣言,分化吕师囊大军的凝聚力,以及士气,如此,却是更容易两军混战时,降低吕师囊大军的死战之心,更好的保护李民的这点可怜兵马。
而今,吕师囊不自量力地来讨战,李民手下大将众多,又曾怕过谁?只要连胜几阵,吕师囊大军的士气更低,自然胜的也就轻易了,伤亡自然也就会降低了。
果不其然,吕师囊果然有心想让自己的手下显显威风,当即命了太岁神高可立打头阵。
这高可立,胯下银斑豹,手持烈焰托天叉,光头没带帽子,胡乱扭了一个发髻。一身的锦袍,半披半挂,露出一个左肩来,左手上臂还明晃晃的套了一个护臂钢圈,真真的是好一员的猛将。
来到中央,高立可当即高声喝骂道:“龌龊的官军!某家太岁神高可立是也!尔等那个有些胆量,可敢于我一战!”
李民手下众将闻听,顿时全都暴怒,纷纷请令出征。尤其是那鲁智深和武松,一个是上一回根本就没打痛快了,另一个则是到此时还根本没任武松立功的地方,再加上他们都是专打天下不服之人的,没人叫阵,那脾气还凑合。可如今太岁神高立可,不仅叫阵了,更表达了对李民手下众将的轻蔑。武松和鲁智深自然是要争着上前打死这个狂人。
只是,一旁却是转出了李民手下另一个大将石宝来。
这石宝抱拳拱手的对鲁智深和武松说道:“二位哥哥,你等二人,自跟随主上以来,多立奇功。倒是小弟自跟随国师,除了灭那梁山,抓了一两个小贼,立些尺寸功劳之外,至今却是还没有立什么大功,实是愧对主上知遇之恩。与其那等小贼,被哥哥们一打就碎了。二位哥哥不如将此獠让与小弟,小弟必谢两位哥哥恩情。”
这鲁智深和武松,那都是好脸好面的人,虽然还是不忿那个太岁神高可立的狂言,却也不好薄了兄弟石宝的情面,当即允了。
石宝如今在李民这里,若是不算异能,那也是能排上前五的人,也就比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