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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的大国师啊。相传国师连人的轮回转世都能控制,他麾下将领,多是他前世随从。天知道,我朱贵是不是就能一死百了了。若是国师愤恨,拿了我朱贵的魂魄折腾,那岂不是永世不得超生!
已知事务的恐惧,永远都是有限的。而未知事务的恐惧,却永远都是无限的。一个人对未知事务有多大的想向能力,他相应的就会有多么的恐惧。从这一点上来说,头脑相对简单的人,恐惧反而来的少。若是李逵听了李民这话,甚至根本想不到让李民失望会有什么后果。可问题现在听得可是朱贵。朱贵在梁山脚下开酒店,接人待物这么多年。那心思绝对磨炼地跟转轴相仿。听闻的传言又多,知道的隐秘又多。要想让他朱贵不要乱想,还不如期盼酒鬼戒酒,赌鬼戒赌。毕竟那百十人中,总还是有一两人能戒掉的。
朱贵当即腿一软,刚站稳的身子,再次跪倒。
这一跪,朱贵反倒敞亮了。
说实在的,朱贵做为一个最早上梁山的头领之一,对梁山从一无所有。只是一个水洼山窝,发展到了如今这般风光,亲自参与了全程,抛去与梁山部分投脾气兄弟的义气不说,光是这份时间和投入,那也绝对是有感情的。梁山,那就好似朱贵的家一般。所以,为了梁山的发展,朱贵不惜顶撞王伦也要留住林冲。晁盖上梁山后,更自愿降低排名。宋江招了新人头领,朱贵也毫无怨言地任由宋江把他的排名一降再降。
可这些憋屈的事,宋江排挤老人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朱贵不怨,不代表朱贵是傻子,不计较。朱贵旱地忽律的绰号,岂是白叫的!他只是为了梁山这个早已被他当做家的地方能够有个发展而隐忍。可如今,这一跪,却让朱贵感觉到了李民的强势,更不自禁的感觉到梁山有可能要完了。没有了梁山这个家的束缚,朱贵又岂会对宋江隐忍?
一时间,放下了心理负担,朱贵不禁轻松了许多,毕竟,朱贵最早也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良民,若不是折了本钱,朱贵也不会当贼。如今转头李民,他这点贼底,那肯定是没问题了,从今以后,他朱贵又可以重新做良民,家眷也可以喧之于众了。
朱贵当即再无犹豫,俯首于地。高声呼道:“小人得国师看重,荣之莫大。小人必誓死报效国师,但凭国师差派。”
李民微微一笑,这才上前搀扶起朱贵。
说实在的,李民这软硬兼施的这一手,绝对不是李民首创。最少那梁山的大头领宋江,那就没少使过。只不过,宋江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一个是对方得有真本领,身价比他宋江高,另一个,宋江之前也会来一个小铺垫,大礼参拜一个,给对方一个台阶,一个面子。而李民如今身份不仅合法,更远比宋江高了不知多少,他招人,那真是给对方脸了,却是不用宋江那样大礼参拜。只要那个人能让李民看的上眼就成。当然,若是这样都不成,那就要交给朱武了。而这个人收不收,也就两可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李民如今招人,短时还是需要忠诚至上,而后才是才能。
而此时,朱贵的酒店内,却是一片哗然。那些乔装成酒客的各类人员,全都没想到李民就当着他们的面,公然挖梁山的人,更没想到这坐镇一方的朱贵,就这么简单的跳槽了。
朱贵闻声,微一皱眉。
朱贵却不向那些酒客一般短见。深知:国师李民此次既然带了这么多的官兵大船来此,又直接招揽他朱贵。那就绝对是冲着梁山来的。既如此,当众招揽那又有什么?不管成不成,这些旁观的,那也没什么可跳的吧。难道李民还能放任这些人各自散去了不成?那岂不是明点给梁山送消息。他这个朱贵的作用也不就大大的降低了么。
别说,朱贵身份转换了,脑筋依旧转得很快。当即小心的躬身与李民说道:“大人,这些好汉多是想上梁山,正自在我店中观察。尚无大恶,可否交予小人收用处理?”
朱贵虽说已经表明了投靠之心,可却不知李民能重用他到什么地步。此话既是暗中试探,也是暗中索要人手。
朱武在一旁看得全盘了然于心,暗赞朱贵的谨慎。
而李民却是不多想这般小事,当即点了点头。
朱贵大喜,随即转身,挺直了腰板,睥睨众人,朗声喝道:“各位朋友静一下,且听我言。”
朱贵这一嗓子,当即显出朱贵在这东山大酒店一亩三分地的威望来了。不仅那些朱贵的手下店伙一个全都不说话了,就连那些欲加入梁山,等待梁山考察的江湖好汉们,也是全都静了下来。
朱贵很满意,高声说道:“现有我大宋道德普惠大国师,神宵教二教主法驾在此。我今已拜入国师门下,日后富贵不敢说,却也是不用过那担惊受怕,朝夕没命的日子了。日后娶上三五个婆娘,生他一堆娃娃,从此也是香灯有后,能见列祖列宗了。不过,我朱贵不是那种只顾自家人的人。各位兄弟好汉,能来我这东山酒店,是对我朱贵的信任。也是对我朱贵的情分,我朱贵不能忘了大家,我有心给各位兄弟朋友也搭一条明路。一同随我拜入国师门下,日后多少也有个前程,总比上山当贼,走那不归路要好!”
朱贵刚说完,朱贵手下的店伙当即纷纷表示决心道:“掌柜的,我们兄弟跟你七八年了,你待我们不薄。别人我管不了,我是跟定掌柜的了。掌柜的当好汉,我们就当喽!掌柜的当官,我们就当兵!”
随着这些人的喊,当下朱贵手下的那帮人,全都纷纷喊道:“对对对!我们就跟这掌柜的了。掌柜的当好汉,我们就当喽,掌柜的官,我们就当兵!”
三人成虎!小小的酒店内,被朱贵的这些死忠手下一喊,当即气氛热烈无比,简直都有些沸腾了。一些原本就没有什么去处,只希望上梁山能有过容身地的江湖人,当即就被熏染的跪地高呼:“请国师收用!请国师收用!”
而一些头脑灵活的,更是想到外面的官兵大船,一望无边的船队,那得是多少的官兵啊。不答应那肯定就是一个死,当即也是随了大流。
更有一些想表现的,抽出刀剑,大声呼喝:“那个孙子不投国师,就是老子的仇人,老子砍死他!”
不大会的功夫,却是统一了口径,全都想跟着朱贵投入李民门下。只不过,李民如今却哪里会胡乱收人。何况这些人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有待考察。李民自然是一笑之下,划归了朱贵统领。
而朱贵的人手实权,自认为李民对他重视,有心立功。当即上前问道:“大人此来可是有心破那梁山?”
这本就是李民此行的目的之一,当即爽快的点了点头。
朱贵当即得意的献策道:“大人,梁山山势险峻,又有湖水环绕,朝廷兵马再多,也难以围而歼之,实在是易守难攻之地。兼之梁山山内的兵粮又足,最近更劫了东平府,弓矢更是充足。就是朝廷有十倍梁山的兵马讨伐,两三年内,也必难建功。小人有心为大人分忧,思得一策,大人若用之,必能立见功效,旗开得胜,马到功还!”
李民闻听,暗暗佩服:这朱武果然能算,这朱贵果然是破梁山的关键。
不过,李民虽喜,却不动声色,只是如理当如此的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朱贵顿时对李民起了敬仰之心。暗道:难道他已经断定了我?
朱贵当即收敛了得意,愈发恭谨的说道:“大人,此地非讲话之所,且随小人到僻静处说话。”
第十一卷 第十六回 煽风点火
“阿富,过来喝酒!”阮小二正自蹲在自家门前晒着太阳喝着小酒,眼瞅着朱富向这边走来,当即大声的喊道。
朱富满脸带笑的紧走着上前说道:“二哥。就你那酒,有什么喝头。赶快扔了跟我走吧。今天我大哥纳妾,让我请几位哥哥过去喝酒。别忘了,我哥那可有着一坛六十年的极品状元红。今天趁着我哥高兴,几位哥哥一同让他把那坛好酒开开,那才是真格的。”
阮小二一听,当即来了精神,酒也不喝了,当即兴奋的跳来说道:“正是,正是。你哥什么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一坛子酒,宝贝的跟命根子似的。也不想想,酒不拿来喝,那跟尿有什么区别。尤其是咱们这刀头舔血的营生,保不齐有今没明。今天不喝,指不定便宜那个孙子。今天趁着他欢喜,定要让他开开了。对了,你哥纳妾,是哪里的女子?”
朱富笑道:“北边逃荒来的,跟他爹沿途卖唱,落到我哥的店里,那老头子不知道我哥的营生,看我哥富贵老实,有心弄个依靠,就托人跟我哥说的。我哥架不住说,看那女的长得也算齐整,人也算老实,就应了。二哥,七哥呢?叫上他们一同去。”
“你五哥肯定赌钱去了,小七今天轮值巡湖。你也不用去找了,我叫两人把他们喊来就是,正好小七巡湖,顺带让他摸几条大鱼过来,正好下酒。”
阮小二随即一声喊,喊来两个快脚的喽啰,去叫阮小五和阮小七。
不大会儿的工夫,阮小五和阮小七就都跑来了。他们兄弟三人,上得梁山较早,与朱贵的关系很是不错,三人又全都好酒,那可是早就惦记着朱贵那坛镇店之宝了。今天有了机会,那可是不容错过。
三人当即欢喜的与朱富乘船来到朱贵的东山大酒店。一进门,阮氏三兄弟,就给朱贵道喜。随即也不见外的就命令伙计收拾鱼,杀鸡,摆弄酒菜。
朱贵把他们三人让到雅间,摆下酒菜。阮氏三兄弟就起哄让朱贵把小妾叫出来,要认认弟妹,嫂子。更拍桌子叫嚣一定要把朱贵那坛镇店之宝开开了。
朱贵也不着恼,也不急。等阮氏三兄弟叫嚣的差不多了,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三位哥哥,喝酒没问题。不就是那坛子六十年的极品状元红么,三位哥哥想喝,小弟今天一定给三位哥哥喝。就当小弟给三位哥哥赔罪了。不过。新娘子,三位哥哥却是见不到了。”
阮小七岁数小,平常与朱贵惯熟,也没多想,径直笑道:“贵哥今天怎么转性了?连命根子都不在乎了。行啊,只要有酒。新娘子看不看无所谓。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贵哥总不能藏一辈子。”
阮小五滥赌鬼一个,想的更是简单:“阿贵,用不着说这么多,自家兄弟,见不见都随你,赶快把酒拿出来,大伙赌上两把,开开心。”
倒是阮小二岁数大了些。这两年经历的也多,觉得朱贵这话说地有些不对头。不过,与朱贵这么多年的交情,却也没多想。只是觉得朱贵可能有事,当即喝住两个弟弟:“你两个闭嘴!听听阿贵怎么说。”
朱贵抱拳笑道:“三位哥哥恕罪,小弟根本就没纳什么妾室。此言,不过是请三位哥哥来此之说辞。”
朱贵这么一说,阮氏三兄弟当即微微有些不快。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可直说的。就是没事,你派个人来叫我们过来一趟,我们还能不来咋的?
阮小五火爆脾气。当即怒道:“我拿你当兄弟,你为何耍的老子!这酒不喝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还是阮小二沉稳,再次喝道:“小五!毛躁个什么!阿贵与我三兄弟相交也不是一天两天,听他把话说完。”
阮小五脾气虽然爆裂,可却也义气,上得梁山,能与他交往的,除了自家兄弟,也就是这个朱贵了。嘴里虽然说得狠,不过是一时气话。见哥哥喝止,也就顺势坐下不说话了。
朱贵感激的看了阮小二一眼。这才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