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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半是因为那盒加了料的花酿糕……
想到这,凌姿涵忽然回过神,看向轩辕煌的眼神中多了抹肯定。
却不知道,此刻的她罗衫半开,露出半截淡紫色的肚兜绸带,松松地搭在雪白的脖颈上。火红的寝衣撩开了半边领子,衬得那晶莹如玉的肩头,分外幼嫩勾魂。酡红色的脸颊,仿佛微醺,一双生动风流的眸子透着轻灵的明艳,坚定,却婉转着浅浅旖旎。
细密的睫毛扑扇着,粉嫩的唇微微抿起,在他身体投下的阴影里,那种蛊惑,堪比任何妩媚。
本能的驱使,轩辕煌缓缓压下身去,而凌姿涵却好似怔住了,只是深深地看着他,抿着的唇微微张开,似乎要说话,但那声音却仿佛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的脸贴了过来,微微发哑的醇厚嗓音格外性感,火热的气息流转在她的耳边,灼热的唇瓣划过她的耳垂,似乎咬了下她的耳珠,还邪恶地往耳中吹了口气:“卿卿,你叫错了,两次!”
话音落,他只觉得身下的小家伙整个人剧烈的颤抖了下,没等她叫出声来,他的唇就压了上去,贴着她粉嫩的唇瓣,开始亲吻她。
细细辗转,仿佛她的唇是美味的糕点,试探的吮允,轻咬,见她没有抵触,就霸道的攫住那柔软甜蜜,带着独特芬芳的唇瓣,撬开细密的贝齿,往更深入的禁地游走,撩动着她的舌,纠缠着,搅弄着她的舌根,却尽量小心的没有弄疼她。
他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节奏,缓缓地厮磨着凌姿涵的唇齿,稍稍满足了些自己不能发泄的**,但支持不住药力的身体却压了上去,壁垒分明的胸肌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分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此时却方式太极中的刚柔相依一般,极为契合。
缠绵的吻,似乎勾起了她心中深处的渴望,凌姿涵茫然的看着他,受着本能的驱使,微微的用舌头勾勒下他的,只觉他紧绷的身体忽然颤了下,一种炙热紧贴着她的腿,仿佛要把她的身体都烧了起来。
一阵疾风吹过,似乎吹灭了一盏宫灯,令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凌姿涵看着床上顶上的明珠,昏暗中散发着温柔迷离的光泽,却叫她忽然间回神,而他也已经离开了那张诱人的粉唇,只是微微喘着气,抑制着似乎更明显的**,还要抵抗肢体的无力,垂眸却对上她妖异的眸子,正凝视着他。
凌姿涵微瞋的望着轩辕煌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忽觉眼前一黑,他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眼睛上,温热的掌心微微隆起,上头还带着之前的淡淡药香。
但突然的黑暗,令凌姿涵打了个激灵,不觉咬破了自己的唇,沁出一丝血红。
“闭上眼睛。卿卿,别怕,有我在,我和你在一起!”他知道,她怕突然袭来的黑暗,因为她幼年时充满了血腥的生活。但现在有他在,他不想,她在感到恐惧。
渐渐适应这种黑暗。
凌姿涵再次抬手,使劲的推着他早就应该支持不住的身体,却不知这触碰让他更为难耐,却还是压着她纹丝不动。他的肌肤炙热的犹如火烤过,灼热的呼吸也越发急促,可能应为靠的太近的关系,她甚至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过速跳动的心跳声,似乎比她的还要快。
她明白他为何有如此反应,只是……身体某处渗出的陌生感觉,让她害怕,甚至抵触。
喘息着,她不由自主的微微动了下身子,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话,但一张口,喉间竟然发出了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低鸣,像极了先前被她丢在一旁的小麝猫!
脸不由得红了,他低哑深沉的笑声却传入耳中。
温柔的吻再度席卷而来,但这次轩辕煌稍稍分心,仔细停了下听着外头的动静,那人似乎已经离开了,而他却觉得口腔中忽然传来一股血腥味,并不会令人恶心,反而带着些腥甜,极为刺激他的感官。
“你……”
不等他松口,凌姿涵伸手揽着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逼着他咽下了口中的腥甜,放开手,拂开他放在她眼帘上的手,微微眯起眸子,适应眼前的光线,哑声道:“我的血和药人血有异曲同工之妙。”
凌姿涵俨然已经回过神,伸手抹去嘴角的一抹血痕,看着他眸中复杂的神色,又推了下他的胸膛,红着脸冷声道:“压够了就给我下去,外头的人都该走了!”
“我没力气。”
心中仿佛一根羽毛轻轻的撩过,轩辕煌嘴角噙着邪笑,看着连耳根都红了的凌姿涵,无赖的瘫在她身上,邪魅的笑着补了句,“也没压够!”
那轻佻的声音仿佛直接吹到了她的唇边,令她的肿胀的粉唇微微发颤。
不只不觉中,两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那层隔阂好似已经消除。
但回过神的凌姿涵并不那么好对付,被压着的腿悄悄挪动道他双腿间,轻轻动了下,笑容明朗,别有一番深意的看着他道:“我本不想伤你,若你再不起来,我只有换个法子,让你有力气了!”
凌姿涵的体制比较特殊,又被那坑爹的师父打小灌了许多毒,早就等同于后天造出的药人了,这血自有解毒、防毒的功效。虽说她一直觉得这不科学,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么多年,她不信也得信了。
“卿卿,以后不准再伤自己!”他是指她咬破舌头放血的行为。
轩辕煌感觉四肢传来一阵暖意,似乎麻痹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也恢复了力气。但想着刚才入口的腥甜,就微微皱起了眉头,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我不想被你压一晚上,药性解了就自己给我爬开!”低哼了声,凌姿涵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却不敢看他,脸上也更热了,好似那股热意蔓延到了脖子根。不觉腿又动了下,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来一下,把他给踢昏过去。
“不老实!”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敛,轩辕煌撑起身体,尽量不再压着她,伸腿按着她不老实的腿,却想给这大胆的小女人一个调戏男人的教训,哑声道:“玩了火,就要自己想法子灭。”
“已经灭了。”凌姿涵一缩身子,动作灵巧的从他撑起的侧面空挡里窜了出去,口中却倒计时的数着,“三、二……”
“一!”
瞧着来不及惊讶的轩辕煌忽然趴下,凌姿涵牵起唇角,如在云端飘动的心,猛地坠了下来,只是那心跳依旧没有平静。
起身,她挪开被他压着的腿,理了下衣裳,伸手朝他窄翘的臀狠狠地拍了下,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能听到“啪”的一声闷响。
“哼,让你胡来,本小姐的血可不是随便放的!”便宜也不是随便占得。
凌姿涵的血虽然有特效,但打基础的蒙汗药服用太多,所以她的血液比药人血多了种副作用,服下的人会和中了迷药一样,昏睡过去。
当然,这也是凌姿涵为什么嗜睡的缘故。
打了个哈欠,凌姿涵转眸看向他的背,伸手抚摸着他肩头的那道淤痕,在水中,她那下子似乎打的太重了些,不觉眼中露出一抹悔色。回过神,忙给他背上的伤处上药,而他似乎已经昏睡了过去,只能由着她摆弄。
收拾好伤口,凌姿涵整理了药箱,将银针用药酒擦拭后,收回针包里。这才转回来,将还趴在床上的轩辕煌翻了个身,忽视他炙热的某处,扯过被子将他盖上,却也累得呼呼喘气。
在床边坐下,凌姿涵放下半边床张,接着明珠那昏暗的光线,垂眸看着熟睡中的轩辕煌。黑发散落在藏青色的枕头上,如一汪浓墨,渲染了床榻。长长的睫羽垂下,在昏暗的光影中,投下两道狭长的阴影,随着那眼形微微上挑,即使是闭着,都别有一番邪魅风骨。英气十足的剑眉,将他的脸衬得更为俊逸,只是那眉头微微皱着,不知在想着什么烦心事。
看着他,凌姿涵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听轩辕谦说过,她也特别喜欢皱着眉头睡觉,似乎梦里都有人欠了她钱似的,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叫人莫名的心慌。不觉勾了下唇,凌姿涵伸手抚摸着他的眉心,抚平那皱起的地方,无声地叹了口气。
想来古人早熟是真的,他们这年纪,若放在现代,他应该刚好面临大学毕业,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她,十五岁的时候正值中考,是人生中最轻松的时候。但现下,他们面临着的,却是同样危机重重地生活,血雨腥风,似乎就连喘口气的机会,都要靠斗争得到,真的很累……
垂眸,凌姿涵看着他舒展开的眉心,伸手顺着他的轮廓,划过他的眸,指尖经过他挺直的鼻梁,落在那不点自红的唇上,描绘着他的唇形。似乎是因为痒,又或是别的什么,他的唇角渐渐翘起一弯好看的弧度。但凌姿涵却想,真希望他是做了个好梦。
停了下,凌姿涵缓缓起身,放下另一边帘子,并将床榻边的两盏灯都灭了。然后走到小桌边,静静地站着,看着手边的食盒,眸光露出一抹隐晦的神色。
这时,屋外有一道人影闪过。
凌姿涵提气追了出去,旋身上了房顶。
“追到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对面的暗影听见。
“追到了,是今天主院里当值的丫鬟,名唤琼语。”藏在暗处的人缓缓现身,是一身艳紫的胭脂。
但今天的胭脂不同往日,脸上随带着笑,却极为严肃。她望着眼前的凌姿涵,凭风而立,那红色的寝衣随风舞动,飘摇的墨发被风掀起,丝丝缕缕拂起,复有垂落,妖异非常。
半晌无语,胭脂沉声又补了句:“少主,是否要将那名丫鬟……”
“胭脂,她的命,我们要留着。她不是鱼,只是耳,你们也不要查她,不然那条大鱼怎么会上钩?”
胭脂还是有些怕这样的凌姿涵,听着那动人的声音,却不觉起了身鸡皮疙瘩,再看向那双妖异的血眸,一股寒气从心底升了起来。但她还是抑制住了,虽然不明白凌姿涵所说的那条大鱼是什么,却还是躬身答应了。
“你还有话,不妨直说。”凌姿涵看着不同往日的胭脂,感觉到了她心中的那种凝重,眉头微微皱了下,抿起有些肿胀的唇。
“少主,刚刚暝幽世子收到北燕的飞鹰传书。”
闻声,凌姿涵的眸光转即变得凝重,看着胭脂,示意她继续说。
“北燕的凤颜阁在同一天遭人破坏,与凤颜阁相连的几处产业也遭到大肆席卷,好在天山众人及时赶到,一切现在人已经安然,就是东西损失了不少,怪可惜的。从留下来的物件来看,这次事件,还是暗阁所为,他们似乎想与我们公开抗衡!”
越说越气的胭脂拧起了眉头。
凌姿涵抬眼朝天望了眼,想了想,沉吟道:“东西损失了没事,人都好就成。眼看着京中事情渐渐多起来了,胭脂,这件事你们四凤都别管,让夏阳去。还有,眼看着太后寿辰将至,东陵使者也该进京了,你让四龙暂时不要离开京城,我总觉得东陵的人有问题。只可惜,这次安凉受了重伤,否则……”
按着太阳穴,凌姿涵摇了摇头。
“少主的担心并不多余,我们四凤也有同感,甚至暝幽世子也这样认为。边境各国这次都早早的来朝入京,可东陵使者,迟迟没有现身,不知在作何谋划。所以,世子让我们小心为上,东陵这两年因为换了王上,就越发猖狂,边境没少活动,听说那边边境传来好些消息,都是在诋毁少主的,说什么得妖女者,得半壁江山。”
胭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