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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和着,他这时候还想着,把皇位传给他那个心心念念疼爱的小儿子?哼,那个老九,平白占了他那么多好,得到的宠爱还不够多吗,难道连离开了,都还要和他抢吗!
这个太子之位,可是他母亲拼劲所有,最后拉下整个阮家才保住的,他绝对不能让母后的一番心愿,在他手中葬送,他……
“哎呦,谁走路那么不长眼睛啊!”
娇呵的斥责,带着淡淡伊人香,传入鼻端。
沐嘉香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走在前往宸帝寝宫的路上,因为这心里存了份念想,不想让她那个处处掐头的姑妈知道,她这是悄悄地过来的,身边除了个贴身女官,没带旁人。
“本宫怎么不长眼睛了!”
一声呵斥,阴森森的,却犹如暴雷,从耳畔袭来,惊的沐嘉香倒退几步。
好在身后女官捉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揽住,才稳住了她。而这时,没等她说话,只觉一股热气席上身,接着,一只手阴深深的掰过她的下颌,紧紧地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朝身边拉近,逼着她靠近。
“你?哟,是怀了个皇弟,使得龙心大悦,令父皇如珠如宝的嘉娘娘啊!”伴随着着不阴不阳的奉承话,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沐嘉香一个不稳,朝那个怀里扑了过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浮上心头。而这时,未等她呵斥,太子的手,就不老实的扯向了她胸前的衣襟。
“不要,太子,我,我无意冲撞你的!”
为求自保,她服了个软。却没想到,醉酒的太子,根本听不进她的话,随手一扬砸掉了手中的酒坛子,却也惊动了周边的侍卫。而这时,他飞快的伸手,一掌劈昏了她身旁惊呆了的女官,伸手一栏抗上肩头,并在她耳边说了句:“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本宫刚好也有兴趣尝尝,父皇最宠的妃子,到底是个什么销魂滋味!”
“太子,我是你庶母,你怎么能……”
“你再叫大声点,我就当着侍卫的面,告诉他们,你半夜三更的来——勾引我!”他的威胁奏效了,任凭沐嘉香是个多么骄傲的女人,都躲不过对名节的看重。邪淫的笑着,他狠狠地咬了下她饱满的耳珠,舔了舔她的耳廓道:“听话些,本宫少不了你的好处。”
粗鲁的拖着她,扛着那个女官,酒精上头的太子,将两人扔在一间漆黑的房里,在冰冷的桌子上,他强上了沐嘉香,任凭她如何抵抗,在他眼里那些小动作都化作了欲拒还迎的无力邀宠。他似乎将一切的不满,都彻底的发泄在了沐嘉香的身上。
而在女官幽幽转醒之时,只见太子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上,而她的罗裙,早被推到了腰间,腿弯一阵阵的剧痛,是被桌子边磕的,身下更是一阵阵的说不出的痛意,疼得她头皮发麻。然而太子似乎正在兴头上双手抓着她的腿,握着她的膝盖,不停的向她发起新一轮“攻击”。
这时,细微的申吟传来。
女官太熟悉这声音了,也不顾上自己,脑海中全然浮现出昏睡前的景象,便木然想起了娘娘。这不找不要紧,一转头,她差点没叫出声来。
眼看着,昔日嘉妃明艳照人的娇媚容颜,此刻却因身下那滩逐渐蔓延的血,而变得苍白,晦暗,扭曲……
【重度昏迷】
晋中。
“什么?又派来了新的使臣!”
凌姿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她今儿原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这刚醒,就见轩辕煌坐在床畔,低头吻她,而她索性孩子气的赖皮的抱着他脖子不愿意动,任由他摆弄。就在两人双双躺下时,轩辕煌忽然说:今儿早上,宫里传来消息,说是派了新的使臣,带足了专职照顾小孩子的婆子和御医,快马加鞭的前往晋中。同时,撤了对上一个使臣死因的调查,让使臣家人领了尸体,与安葬银两,就算了事。
“卿卿,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
轩辕煌安抚着她,凌姿涵却没那么好安抚。此刻,她的那份气定神闲,早不知道被他丢到了那个鬼地方。作为一个母亲,她现在事事小心,为儿女筹谋,因而,本就敏感的神经得到无限放大,尤其在收到师兄送来的消息后,这就更不得安宁了。
向着那条还没来及和轩辕煌说的消息,凌姿涵伸手捉住他,双眸紧紧的落入他的视线中,一字一顿的说:“瑞逸,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先离开晋中,赶在使臣来到之前。我师兄送来消息,如今京中全盘落入了太子手中,宫里不知出了什么事儿,似乎父皇不再主政事连日缠绵病榻,听说前些日子还吐了血,然后就陷入了重度昏迷中!”
这消息是轩辕谦在京中的家眷,通过前来诊脉的御医知道的。起先只是御医在一起讨论太医院医正的处罚决议,哪里知道这些话全部落入了另一个人的耳中。这才得知了,万岁爷前些日子,受了重大刺激,吐血昏迷,至今未醒。
因为宸帝缠绵病榻,宫中就发布下文书,说是当朝沐太傅与凌爵爷辅佐朝政,由太子处理朝事。还有官员当街议论,是否该给宸帝老人家准备后事,他的灵宫早已竣工,只是需不需要提前开启整理的问题,还有是请西华寺的高僧,还是请道家的掌门人等问题。就这些问题,官员们展开了争执。
一时间京城,恐怕是最人心惶惶的时候。
这一消息,对轩辕煌这个最被疼宠的儿子来说,应该算是晴天霹雳了,可他竟然没有办法神色的变换。凌姿涵只看了一眼,便已然明白,他什么都知道!
“你都知道?”
“嗯。”
“怕我担心,所以没告诉我?”
“是,不过,我想来告诉你我的决定。卿卿,我不是带你逃避的,我们……回京吧!”顿了下,轩辕煌深邃的眼底闪动微灼的光影,嘴角勾起,用那突然变得冰冷冷的口吻道:“太子酒后强暴了庶母嘉妃,致使嘉妃流产。但这事情被皇贵妃给掩了下来,却告知了父皇,这才惹得父皇气血攻心,吐血昏迷。我们回去,回到这些年纷乱的源头,将一切——彻、查、清、楚!”
望着眼前坚定如一的男人,被轩辕煌握着的手微微挣了下,凌姿涵很快平复心情,也终于找回了那份清明平静的心境,坚定的回答:“好,我答应你!等使臣来了,我们就回去!”
不管是龙潭虎穴,这次,她都闯了!
【沐凌相争】
京中。
炎炎夏日还没有来到。
只是六月里的天开始闷热,但这也抵不过,朝堂上的热闹!
大殿中,低迷的气氛流转在巍峨的宫殿里。
朝堂上,分站两边的朝臣,一边穿着文臣服侍,一边则是武将服装。
而领头站着的,既不是王爷,也不是皇子,而是当朝最炙手可热的两个人物——辅佐太子的沐太傅,与加封进爵的凌相也。不过两人并不是捧着个芴干站着,而是剑拔弩张的相对而立,一个比一个刻薄的互相诋毁,对持朝堂,互不相让。
接连时日,朝堂上,就总会出现这种对阵的状况。
而也因此,留在京中的王爷,纷纷请辞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躲了起来。干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逗孩子玩的闭门不见客,对外统称——“清修”。
就连八王爷,也干脆的关起了家门,在府中掌控大局,静观其变。
如今,沐家外戚当权,与皇贵妃连成一体。就连前些日子,与皇贵妃不和的沐将军沐远征也和妹妹重修旧好。谁让自家女儿肚子不争气,好容易熬到这个时候了,竟然一下子就流产了,这才让沐家人没了之王,只能再将橄榄枝抛向好歹有个出身高贵的养子的皇贵妃。
当初,知道自家人前来重修旧好的皇贵妃,就在宫中,对着自己的女官冷笑,说过一句话:他们现在仁义,完全是因为他们的指望没了。若是沐嘉香的孩子还在,又哪还有今日这一说?诶,只可怜那孩子,还没出生,就化作了一团肉血,看得我都觉得心里发寒,可怜啊,可怜……
如此感慨一番,可这心里想着的却是当日她瞧见太子带走沐嘉香及其女官的一幕。还好她那日,没有冲动的当时就上前抓包,而是回自己寝宫里,掐准了时间,才明日搜查沐嘉香的下落。若然那时,早一步到,那孩子恐怕也就抱住了。
若让那孩子留下,那她日后可就没了指望。
所以,沐家和轩辕家的孩子,必须死!
“朝堂上又吵起来了?”
“可不是吗,这朝堂上啊,吵得厉害呢!”心腹女官眉儿,扶着自家主子,从佛龛前的蒲团上起来,给她揉了揉膝盖,就有扶着她,去一旁的美人榻上躺下,奉上茶水,这才蹲下身,跪在榻前,给她捶着。
“嗯……估计着他们得吵到老九回来。对了,听说太子又派了新的使臣过去,接恪王一家?”皇贵妃眯着眼睛,躺在榻上休息。
在眉儿捶腿捶的舒服时,还哼哼几声,将腿朝她手边递了递,令她继续。
“是,娘娘。”
“唔,如此本宫倒是不放心了。眉儿,你再出宫一趟,告诉外头的人,多派些人手,沿途保护,即便不能吧恪王请回来,也要将世子给抱来!本宫,要亲自教养那孩子!”
挟天子以令诸侯,最合适不过的,就是小奶娃娃。那孩子是天降祥瑞的龙凤呈祥,就是未来的天子,若然能够得到他,等事成之日,诸臣也不会太过介怀。如此,也就合了她的心意,沐家的将来也有了指望。
停了停,她又想到件事儿,便道:“还有,告诉太傅,恪王妃留不得。”
那丫头太难掌控,你若说她高傲吧,偏偏没有小姐嚣张跋扈的气焰,若说她好揉捏,可她偏偏难以琢磨,滑的和泥鳅似的,根本拿捏不住,还一不小心就溅了自己一身泥。而且,恪王对她情深意重,留下她,就如同按了个火药匣子在自己身边,虽然能够稳住恪王,却也是一道催命符,一旦掌控不好,猜错了,就会随时引爆……
真真是危险极了的,还是尽早除掉,一面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导致大业无法达成。
“是,奴婢遵命!”
【不得毁之】
大殿之中,轩辕琰站在龙座前,用手抚摸着龙椅,眼底浮现无尽的贪婪。
听着朝臣相互争执,轩辕琰的心,却在这张龙椅上。他有多想坐上去,只可惜现在,他的身份,还只是个监国太子,不过,这位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要那老头子一断气,这位子,就只能是他的了!
“太子!”
正当他抚摸着龙椅扶手上仰首的含珠龙,抚摸的正在兴头上时,凌相和沐太傅的声音同时传来。
“嗯?”
回神,轩辕琰负手而立,睥睨着阶梯下的众臣。
凌相先站出一步,“此刻太子不必请恪亲王回京,毕竟,他是万岁爷给遣回晋中的,不到天定之时,都不需要召回京中!”
“凌爵爷此言差矣,万岁爷多日未曾清醒,危在旦夕,作为子嗣,有哪里能不再身边尽孝?莫说是一个恪亲王,其它七位王爷,也都要一并召回!本朝以孝道知天下,若是这个时侯,万岁爷的子嗣,各个不在身旁,岂不让天下人嗤笑!”
“太傅,本相看你是老糊涂了,竟然敢诅咒万岁爷!万岁爷万寿无疆,怎会如你口中那不敬之言那般!”
“凌爵爷,老臣这是未雨绸缪,若是万岁爷身体康健,自然没有这等想法,但如今今非昔比,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