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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病重的孩子哭诉让他心中不由得被打动了。
楚越的身体一向就不好,若是真的今天熬不过去的话,难道他还真的不让张氏见他最后一面吗?
楚旭想到这里,张口说道:“罢了,那就去请——”
——更新啦,第二更。楚惜颜的目的能达成吗?楚惜情会怎么做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惜颜惊怒交加,“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害死越哥儿是吧,你看看他都病得说胡话了,怎么可能还好好的?”
楚惜情慢条斯理地看着她,任凭楚惜颜如何张狂地说着,她也是面色平静,好似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一般微笑着。
“越哥儿只是发烧,退了烧自然就会好,李大夫你说是么?”
旁边的李大夫皱了皱眉:“话是这么说,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的医术?”
“您误会了,只是我觉得以您的艺术治好我弟弟很容易,您就不要谦虚了,看把我二妹吓得,都说话语无伦次了。”
李郎中愣怔了一下,目光闪烁,他犹豫了下,见楚惜颜给他使眼色,忙道:“这可说不准,毕竟孩童体弱——”
“就是,我家越哥儿身子这么弱,万一怎么了你付得起责任吗?你就是不想让他好好看病!”楚惜颜忙抓住痛脚讽刺。
楚惜情挑眉,惊讶道:“你怎么会觉得我不关心越哥儿的呢?听说这事我可是立刻请了大夫,哦,对了,还有个大夫也过来了,二妹既然觉得我不够关心越哥儿,为了保险起见,那还是让那个大夫也来看看吧。”
说着便转头叫梅香把人领进来。
李郎中是面色一变,“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在下?”
楚惜情摇了摇头,叹道:“是二妹不放心啊,李郎中你放心,我们楚家一向信任你呢,只要你好好做事,自然安稳长久。”
李郎中被楚惜情那若有所指的话说得面皮抖动,楚惜颜却是目光微变,想要阻止偏偏这会子梅香已经把人带进来了。
“药婆婆,真是麻烦您了,您来瞧瞧,我家弟弟这是怎么了?”
楚惜情上前扶了药婆婆进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药婆婆面色顿时严肃起来,她上前要看床上的孩子,却被楚惜颜拦住了。
“站住,这是你从哪请来的老妖婆,怎么敢给我弟弟看病?”
“楚惜颜,请注意你的话,药婆婆是大夫,五妹的腿就是她帮忙治好的,你现在阻拦她,是想害越哥儿出事么?”
楚惜情厉声斥责,推开楚惜颜,冷声道:“如果你再发疯,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楚惜颜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转身想寻求父亲和祖母的支持,可是楚旭一听说对方是给他那那五小姐治腿的大夫,顿时就信心大增了,抱着看看也无妨的想法,瞪了楚惜颜一眼,让楚惜颜不得不看着药婆婆给楚越诊病。
她的目光直瞪着楚惜情,仿佛恨不得在楚惜情身上烧个洞,明明刚刚父亲都要答应她了,偏偏她又冒出来搅局!
看就看,哪怕是看出楚越只是受风寒但也不算多严重,不是不能治那又怎样,楚越只要闹着要母亲回来,她就不信爹不答应。
本以为看一会儿也该有个结论了,偏偏这药婆婆诊脉面诊舌诊一遍,又掀开楚越的衣服查探了他的身上,待看到一些红红的小点,看了看腋下等处,顿时面色微微一遍。
“你这老婆子到底会不会看,你想折腾死我弟弟吗?”
药婆婆脸色难看,回头道:“是谁折腾的他?你们怎么照顾的孩子,没看到他身上起了红点吗?”
“红点?”老太太忽然想到什么,脸色剧变:“他莫非是起疹子了?”
话音一落,旁边诸人也是脸色难看起来:“什么,起疹子了?”
楚惜情神情严肃:“我看,有些像水痘。”
其实,她刚进来检查时就隐约看到了楚越耳后领口的红点,当时就怀疑是有疹子了。
“没错,就是水痘,已经开始起泡了,四肢已经有些了,渐渐会蔓延,他之所以发烧是因为起受寒,只是我看他似乎是受过不小的寒气侵袭,仿佛曾经落水,肺气仍然不宣,听着有鸣音,怕是发炎了。如今肺炎又起,小儿体弱,寒热失调,起了水痘。”
药婆婆说的话顿时让四周一片安静。
“啊!”突然楚惜兰惊叫一声跑了出去。
周围有丫鬟打翻了盆,脸色惊慌,水痘啊,可是会传染的!
楚旭也差点想拔腿走人,等想到自己起过水痘这才没走,只是脸色已经是极端难看,“娘,您赶紧出去,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
“你们先都出去,不要呆在这里了。生过水痘的留下照顾!”
“等等!”楚惜情走了过来,目光扫过那想拔腿跑的奶娘,如同利剑一般:“想跑?我倒要问你,昨日我弟弟如何落水你不提此事?你玩忽职守害了楚越,还敢陷害我,好大的胆子!”
那奶娘瞬间脸色惨白,她软倒在地,强作镇定地哭喊:“没有,大小姐我真的没有,小少爷只是玩了会水——”
“到现在你还想狡辩?我早就吩咐了人不准去探望二妹,怕她情绪激动伤人,你偏偏带着越哥儿去见她,回来的时候越哥儿就在西花园跌到池塘里了,这事儿楚越的丫鬟金瓶和梅瓶都瞧见了,你花了钱封了她们的口,让她们保密,帮忙一起作伪证陷害我以逃避责任,祖母,父亲,这刁奴如此大胆,一定要杖责一百,把他们一家发卖出去以儆效尤。若是越哥儿出了什么事,就要她拿命来赔!”
楚惜情一番恫吓说得奶娘惊恐至极,“不,我没有,我没有,我怎么敢那么做——”
她知道楚惜情说得出做得到,而且她居然已经知道了此事,她们一家人都是家生子,如果被楚家发卖,真不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
“还敢狡辩,金瓶和梅瓶呢,让她们滚过来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我看你是不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指使你的,若是不说实话,等会就再也没有机会!”
眼看楚惜颜不靠谱,楚家还是楚惜情说了算,她着实没胆子继续下去,况且小少爷得了水痘,追究下来,她也要倒霉透顶。
“不不不,我说!”奶娘惊叫着喊道,不顾楚惜颜面色大变,她喊道:“不是我,都是二小姐,她说要这样做小少爷生病了夫人才能回来。我只是照做的,而且小少爷也答应了的。”
“你,你这个贱婢胡说八道,我打死你!”楚惜颜冲上来就要一脚朝奶娘踹去,却被旁边的壮妇拉住。
“二妹,我对你太失望了,四弟是你的亲弟弟啊,你居然如此害他,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要让你用这样的手段对自己的兄弟?”楚惜情痛心疾首地摇摇头,“四弟太可怜了,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贱人,你休想污蔑我!”
“闭嘴!”楚旭铁青着一张脸,满眼怒火,上前一步啪的一甩手一耳光打在楚惜颜脸上。
“啊!”
楚惜颜惊叫一声,那蒙面的纱巾落地,露出沟壑交错的脸庞,更加丑恶恐怖。
楚旭厌恶地转头,咬牙切齿地怒道:“我没有你这种女儿,滚,把她给我带走,滚出去!”
楚惜颜惊叫着反抗,却还是被人给带走了。
楚老太太也是面色沉重,她双手气得发抖,楚惜情忙扶住她一边说道:“祖母您和父亲都消消气,二妹也是一时糊涂,我想她大概是身边有坏人,被坏人蒙蔽了,这不是我们楚家的错,是身边有小人啊。”
说着她看向奶娘:“是二小姐让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人怂恿二小姐?”
奶娘也不愚蠢,她本既是楚旭的奶娘,本就是张氏之前安排的人,只是现如今张氏失势了,她们也是不甘心才会想把张氏接回来,只是现在她已经出卖了二小姐,绝对不可能再回头跟着张氏了,是以她只能完全投靠楚惜情才能保命。
闻言她已经知道了楚惜情的意思,忙道:“对,就是有人怂恿二小姐,二小姐只是一时迷了心啊。我见她身边有人说是夫人的意思,说她不回来二小姐的嫁妆不会好,会被人害,让二小姐想办法。二小姐昨天就让人带话叫我把越少爷带去见她,见面之后她就说起此事,小少爷不懂啊,他是最近太想着母亲了,这不就做了傻事,本想只是沾了点水受点风寒,谁知道,呜呜,我苦命的少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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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
奶娘这么一番哭诉让旁边的几人面色各异,楚旭怒道:“她怎么能,这个恶毒的女人,为了自己她连自己的孩子也不顾了!想回来?休想,她回来是给我们楚家添乱吗?”
楚惜情任凭楚旭发着怒气,叹道:“如今的情形……爹也知道,二妹很快就要嫁人了,家里实在不好再出什么乱子。我看这样吧,就让二妹好好闭门思过准备嫁人,她身边的丫鬟婆子一律换掉,就由祖母挑选了人去教规矩,也免得到时候丢我楚家的人——”
“就这么办吧。”老太太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是管不了了,就是可怜了越哥儿小小的年纪偏遭这等罪,你说他万一——”
楚旭窝着火踢了奶娘一脚,叫人拉下去,“这贱婢不能饶了,万一越哥儿有什么事,她得给越哥儿陪葬!”
楚惜情敛眉道:“父亲息怒,到时候就把他们一家子赶到庄子上吧,也算一条活路,这是她刚刚主动交代,出什么事就让她承担便是。”
“你这孩子就是心善。”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欣慰道:“这样也好,做事总不能太赶尽杀绝了。”
楚惜情却是愁眉不展:“这些都还是小事,倒是越哥儿,他现在的情形只怕是不妙。如今起了痘症,很是危险。”
“是啊,马上就让人准备供奉痘症娘娘,这个院子要封住,越哥儿的丫鬟婆子能伺候的全都留下,其他人就不准再靠近了,刚刚还不知道多少人碰过他,你——”
“祖母,我两年前也是起过痘症的,不妨事。”
“哦,对呢,是有这么回事,好歹你年纪大些身体也好,越哥儿着实让人担心。这位药婆婆,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这孩子苏醒?”
药婆婆仔细看了看:“我也无全部把握,毕竟是痘症,只能尽力治了,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真的是水痘——”李郎中还没走,这时候也是上前仔细观察了一遍,脸色难看起来,“真的要看命了。”
“两位都一起留下吧,我儿就拜托你们了。”楚旭认真地躬身一拜。
就算他再怎么不重视楚越,他也是亲生儿子,本来这年头孩子夭折就多,若是死了,他便只剩下一个儿子了。
李郎中满脸苦涩,楚惜情看了他一眼,“李大夫,这就麻烦您了,相信您跟药婆婆一起能够把我弟弟救回来。”
说着她便搀扶老太太出去,想着得了痘症,又吩咐留下来曾经生过病的丫头打扫庭院,准备石灰水消毒,又请教了药婆婆准备了药草熏屋子消毒,把楚越睡的衣被全都换掉烧了,换了新被子。
药婆婆跟李郎中商量着开了方子,又想法子用药草煮水擦拭全身,以防止水痘破疮。
楚惜情安排人守在这里,换了衣裳这才出来。
梅香忙上来问道:“那奶娘和金瓶和梅瓶怎么办?”
“先关起来,等等看越哥儿的情形。”
实际上刚开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