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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仁孝翻身压在任氏……
滑腻柔软的娇躯上,下腹的欲火又一点点地高涨起来,他附在任氏的耳边,喘着粗气道:“太后的凤体如上等羊脂和阗美玉,朕是百看不厌,如灭了烛火,岂不可惜了!父皇不晓风情,真又岂能牛饮囫囵。”
任氏还为消退的红晕再次泛起,他在李仁孝的身下扭曲着,不断地挑逗李仁孝的欲火,用她那柔媚娇涩的声音道:“陛下不要再提上皇了,妾身的清白身子于了陛下,陛下莫要辜负妾身才是!”
“朕视太后如月中嫦娥,日后还要太后常常施舍雨露,怎么会辜负太后……”说这话,身子又开始了大动静。
“陛下,妾身实在是受不了了,陛下饶了妾身吧!”
当李仁孝又在任氏的娇躯上尽情发泄到第三次,稍事休息后,又要再次提枪上马,任氏已经被折腾的发鬓凌乱、气喘吁吁、整个娇嫩的玉体瘫在床上。
望着被自己折腾三次的美人,李仁孝心中一想也是,任氏亦是在李乾顺病后,就没有承受雨露,对于女人来说,他的酒后暴虐无异于新婚破瓜的折磨,而且已经让自己蹂躏了三次了,如果继续做下去,她的身子不一定会承受的了。可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畅快,把她身体弄坏了,来日方长嘛!以后的机会还很多。
第三章
想着,他干脆抱着任氏,拉上锦被,两人躺在龙床上就这样拥抱着,但他的手还是被有消停,上下游走、拿捏抚捣,不时地弄的任氏娇呼虚虚,小拳头不断羞涩地打他。
两人调笑一阵,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任氏依偎在李仁孝胸口,柔声道:“陛下近来烦恼太多,妾身担心陛下身子吃不消,日后还是不要为国事过于操劳才是!”
一句话又勾起了李仁孝的心事,也令他对任氏产生一股悠然的感激之情,他苦笑道:“太后身居宫中岂能有知,东朝欺我太甚,他们是要亡我大夏而后快,朕岂能不忧。”
“不过是一时失利而已,陛下何须烦恼,妾身父亲已经奔赴白池城,必能扭转乾坤。”任氏在劝慰李仁孝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提携他的父亲任敬得,毕竟任家人不在朝廷担任要职,他的太后地位始终不能稳固,也会遭到宫中一些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慢待。
李仁孝此时的心思全然放在任氏的身上,何况任敬得却是有些本事,宋军胜捷第三军全军覆没,有任敬得的功劳,不然他岂能派遣任敬得率军西去但当重任,主持侍卫亲军事务。当下笑了笑,手下用力地捏了捏任氏的紧要处,温声道:“任爱卿忠贞智勇,的确是可担负方面重任,有太后与任爱卿在,朕也可以在后宫中逍遥自在。”
任氏一张俏脸微微一红,李仁孝语带双关,令她心中羞涩万分,但她又被李仁孝的手弄的舒畅无比,此时已经心甘情愿委身于李仁孝,一双玉手轻轻抚摸李仁孝的胸膛,道:“陛下能看的上妾身之父,妾身甚是感激,但愿陛下安然过了这次难关,大夏国祚万年久安。”
“太后美言,朕领受了!”李仁孝感到心中暖暖的,他与皇后在一起时没有这样激情,更没有如此的安慰,情不自禁间搂紧了任氏。
“陛下弄疼妾身了。”任氏秀眉微蹙,低低娇呼,当真是娇弱不支,令人不胜怜爱。
李仁孝说了些话,有春风数度,心情自然好了许多,眼看怀中如花似玉的裸女千娇百媚、风骚透骨的作态,心头本就逐渐高涨的欲火,‘腾’地一下子窜了上来。
他的手再次用了把力,在锦被中一下子寻到了紧要之处,任氏娇呼一声,一把搂住他,娇颠道:“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李仁孝的鼻孔喘出粗气,道:“今夜有美人在侧,就不想国事,朕一心一意侍候美人。”
任氏被李仁孝调理的浑身燥热,身子渐渐有了感觉,她主动迎上去,给了李仁孝一个香吻,羞涩地道:“陛下身子要紧,妾身就代替陛下吧!”
李仁孝惊喜地道:“有劳太后了!”
任氏轻轻的爬了起来,浑圆的丰臀压在李仁孝的身上,羞红着俏脸道:“陛下……那您躺着好了,可……可不要乱动……”
李仁孝淫荡至极地笑了起来,看着任氏的目光,满是捉弄的神色。
寝宫中的淫声浪语不断地传出来,在暖阁外侍候的宫女们耳红面赤、面面相嘘,太后和当今皇帝做到了一张床上,是她们想都不敢想象情景。虽然景宗时代,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如今已经立国日久,宫中法度已经和宋朝没什么两样,皇帝与他的庶母公然奸宿,在她们这些女孩子看来,简直不可想象,万一传出去,首先遭殃的就是她们。
这些孩子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好,一个个手足无措,躲避不可能,就这样呆着,听着里面的令人不安躁动的声音。
一名内侍手拿一个木盒疾步走了过来,到了殿外刚要高声唱喝,却被一名在外面守候的内侍用手势止住了。
“禁声——有何事要报,轻声说来。”
那名内侍一怔,反而顺从地压低嗓门道:“前方急报,枢密院当值的晋王殿下要速速送交陛下御览,须叟不可延误。”
大殿门口站立的内侍有些为难,进去禀报吧——不合时宜,不进去吧——晋王交代的十万火急军报要是耽误了,自己有可能明天就要吃刀子。
正在左右危难之际,那名内侍等不及了,声音稍稍抬高,道:“快去禀报陛下,耽误了前方大事,你吃嘴的起嘛?”
“陛下已经安寝,这个时候恐怕不好打扰吧?”
“这……”
正在这时,戏剧性地场面出现了,殿门开了一扇,一名陪同任氏前来的宫女在另一名宫女的陪同下出来。前来送塘报的内侍一怔,旋即脸色稍稍一变,低下了头,仿佛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两名宫女见有外人在场,似乎也是一惊,慌忙地转身进门不再出来。
“既然陛下已经安寝,那还是回禀晋王殿下再说吧!”说吧,不待再说慌忙地转身就走,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内侍岂敢再在此纠缠,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
殿门口的内侍更加犯难了,要叫住他又不能在寂静地宫中高声,上前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内侍想了半天,只好没奈何地匆匆入殿。
同样,在李仁孝与任氏翻云覆雨的时候,夏国朝廷的阴雨暮云正在逐渐淤积。
李仁忠的府邸,聚集着两名他的亲信将官,他们在一起密谋大事。原来李仁忠身为长子,而且母亲也是党项大族,竟然没有得到皇位,他心中当然不服,想李仁孝亦是庶出,生母曹氏是汉家女,凭什么把皇位给他而不是自己,想想他有时候真又点恨自己的父皇。
由于李仁孝被李乾顺钦点为继承人,并得到了太后任氏、晋王察哥与斡道冲的支持,他无法与之对抗,只能硬生生地忍了下来。自从李仁孝登基之日起,他就开始行动起来,秘密汇集自己的亲信旧部,联络外地守臣,并曲意拉拢朝廷大臣与各大族首领。
夏军主力的大败,使他加紧了行动,做为身处军旅的亲王,他亦是认为宋军虽然得胜但伤亡不小,要组织一场针对兴庆的大攻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他要赶在宋军之前得到自己应该拥有的一切,这样才能有时间和宋朝谈判,至少还有时间组织防御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大王,这个是个好时机,如今大夏处处被东朝摁着头打,御园内六班直中很多人对李仁孝不满,而兴庆府四周的大族长们,也都在观望风声,只要咱们起事,他们必然望风而动……”昔毕长阴森森地望着李仁忠,极力挑唆他的欲望。
一旁不言不语的那征末浪冷冷地看着昔毕长,目光中泛出不易察觉地不屑,他虽然与昔毕长同为李仁忠亲信,但他一直就很看不起昔毕长的为人。做为大族子弟,昔毕长有幸进入了有大内宿卫之称的卫戍军御园内六班直,二十年来虽然一直得到异乎寻常的升迁,但并没有可以炫耀的资历,有的仅仅是欺男霸女、为祸兴庆,两次遭到军法处置的纪录,要是没有昔毕家族的庇护,说不定这厮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他那征末浪虽然在擒生军中南征北战,却由于是家族的远支,血统已经稀疏,得不到那征家族核心集团强有力的支持,仕途一支不是坦荡。在李仁忠进入军中后,他才得到李仁忠的赏识,方才在几年间成为侍卫亲军都指挥司负责兴庆府拱卫的都指挥使,士为知己者死,这也是他决定相助李仁忠的主要原因。当然,在他内心深处,对具有汉人母氏血统的李仁孝有着本能的反感。在当年梁氏擅权中、那征家族被整治的相当悲惨,尤其是他这一支系直接没落,与平民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恨汉人,包括当朝的夏主和太后任氏。
“末浪有何高见?”
李仁忠尽管对掌握一支班直力量的昔毕长信赖有加,但他还是比较看重那征末浪的智谋。
那征末浪见李仁忠问到自己,他不能不做回答,当然在他看来,随着宋军的入侵,夏军主力大败,整个国家危机四伏,这个时候发生内讧,很可能导致夏国乱上加乱,给宋军钻了空子。
“大王,东朝的大军虽然也遭到不小损失,但毕竟他们是大国,实力恢复很快,用不了太长时日,就可以对大夏展开新一轮攻势。所以,给大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大王要么就不做,要么就要快刀斩乱麻,一夜内全面控制整个皇宫,擒杀晋王、舒王和国相,挟制两位太后,对任敬得招抚,这样一来还能弹压住兴庆局势,稳定外面的领军大将。”
擒杀察哥、李仁礼与斡道冲说的容易,做起来真是难于登天,一个枢密使、一个国相、一个自己的兄弟,李仁忠感到自己在微微地发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害怕,对越来越近的抉择突然丧失了大半自信!
第四章
整整一个多月过去了,双方都在舔着伤口,积蓄着实力。虽然宋军取得了一场决定性的胜利,但也为之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虽然不能说是惨胜,但也无法短期内发动一场中路的大规模攻势,何况还有后方的一些据点夏军仍在拼命抵抗,使宋军无法做到有力保障前方的转运。所以,中线战场相比于西线与东北面战场寂静了许多,但双方将帅都明白在这寂静的背后,是另一场更加激烈战役的前奏,谁先恢复进攻的实力,谁就有可能击败对方,夺取整个战场的主动权。当然,目前战场主动权掌握在宋军手中,因为宋军中路和东路仍能够对兴庆形成巨大的威慑,南线仍然保持强劲的攻势作战。
由于高澄曲意避战,根本不和宋军照面,溥浪城等地又坚壁清野,任凭叫骂就是不出战,李彦仙的胜捷侍卫大军和夏军仅有几次小规模的前哨战,有劲使不出,面对夏军严密设防的高大城关,他在仰望的同时又不能强行进攻,以至于有可能被夏军马队袭击侧背,只好率军退守数十里扎下防御营寨,等候曲端的帅令。
曲端很清楚宋军时下最紧要的要做什么,他一面传令徐徽言的东路大军,抢夺夏国在白池城以东的军州城池,迅速解决夏军各地敢于抵抗的力量,一面向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陕西宣抚司要求加大后勤转运的力度,并催促韩世忠的大军火速西进,以弥补宋军大量的伤亡。当然,他没有忘记讹三骨力的部众,在征得川陕西面诏谕处置司和宣抚司应允后,家讹三骨力为军指挥使,暂时成立一军,将环庆六营乡军升格为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