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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醒了,快——请陛下喝些醒酒茶水。”
宫女走动的脚步声,暂时把李仁孝骚动的火焰压下去不少,他用力坐起身来,手支在几案上,无精打采地道:“多谢太后美意……”
当他老老实实地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后,挥手把殿内的宫人斥退,只剩下任氏和他二人。
“陛下感觉好些了吗?”任氏的声音依然是妩媚动人,令人心生一些非分之想。
“太后放心,朕不碍事,不过是多喝了几杯而已!”李仁孝的目光炙热,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任氏高耸的胸部,在宫人们离去后,一刻也没有挪开。
任氏说这话,忽然发觉李仁孝眼中异样的目光,当她意识到李仁孝的目光正在盯着她的胸部,不禁脸面赫然,一颗心怦怦直跳,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升起。
“请太后坐下说话吧!”李仁孝的声音有些暧昧,目光依旧留在任氏身上,那神色真如要把任氏的衣裙剥光一般。
任氏被他炙热而又不怀好意地目光,看的浑身发热,实在是有些站不住了,犹豫地道:“陛下清醒了就好,那哀家还是回宫去了。”
“太后留步——”
李仁孝的一声呼声,使任氏本已经开始转身向阁门外走去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正当她刚刚想要回身之际,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力道奇大,几乎要把她的仟仟细腰给折断了。
“陛下——”惊慌间,任氏稍稍恢复一点,在这里除了李仁孝没有别的男人,更没有人敢对她这样无礼,但她并没有刻意地拒绝,用力挣脱,反而升起强烈的欲望希望李仁孝来侵犯她。由于倒底有点顾及庶母身份,还是心下慌慌,颜面上需要保持一点尊严。
“太后——”李仁孝眼看任氏转身就要出去,那婀娜多姿的体态、还有褙子勾露的曲线,顿时间,脑子一蒙,酒劲窜了上来,实在是忍不住心底欲火,以少见的敏捷跳下卧榻,从后面硬生生地抱住了任氏。
“陛下,哀家是太后,请陛下自度!”
“自朕初次见太后,就倾慕已久,太后可怜朕一次,恩赐雨露……”
任氏亦是少年新寡,正值知味三分的妙龄,男人强健的臂膀令他心秫体麻、早就不能自己,李仁孝粗暴中带着几许温柔,尤其是这段带有仰慕哀求的话,令她在心底有些顺从了,哪个女人没有自恋的虚荣,对于欣赏、渴望自己的男人,岂有不动心之理。
没有让任氏再多想什么,李仁孝蛮横地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内室龙床边,将她轻轻放倒在温暖而又宽大的龙床上,在来自河阳贡烛暧昧光线地照耀下,李仁孝几近粗暴地撕扯去任氏的素色褙子。
当褙子被剥下来时,任氏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在李仁孝的眼前,细腰丰臀、酥胸半掩,高挑的玉体横陈在床上显得更加的颀长和苗条;任氏似乎有些放不开,双腿交叉重叠,仿佛要极力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一层薄薄丝裤,岂能掩盖两条纤纤长腿的完美曲线,上身的外衣也被解开,几乎半透明的蜀帛内衣下,白暂的肌肤若隐若现。
李仁孝感觉自己喉干舌苦,一双眼珠子几乎要爆裂出来,虽然他阅历女色亦是不少,但如任氏这样的绝色,却少之又少。
他轻轻的吞了一口口水,一张脸上挂着贪婪的欲望,颤声道:“太后——朕……朕失礼了!”说话间,右手早已轻轻游走于任氏的大腿上,轻轻摸娑,慢慢地向上。当曩裤的丝带散开后,任氏突然睁开微闭的星眸,“嘤咛”一声,转身支起娇躯,侧倒在李仁孝的怀中,娇喘吁吁地道:“陛下是青天子,大夏国都是你的,妾身也是陛下的……”
这句话太要命了!李仁孝只感到下身一阵欲火顶了上来,他的魔手渐渐地向上移动,感觉任氏的肌肤滑润细腻,手感实在是无与伦比,彷佛在抚摸婴儿的肌肤一般;等到他的魔手伸进曩裤,快要到达那最关键的桃源所在时,任氏却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开,柔声道:“陛下且慢!”
李仁孝正在兴头上,眼看得手,不防任氏阻止,虽然怕她反悔,但他不敢拂了美人之意,忙道:“太后……朕——朕——”
“陛下轻一点,妾身久未得恩泽雨露……”
第二章
任氏在李仁孝怀中轻轻扭动,鹅黄抹胸下丰满的双峰,有意无意的在李仁孝胸膛之上摩擦,那种滋味简直就是销魂蚀骨。李仁孝闻言大喜,原来任氏早已经动情,既然美人如此知趣,他生出几乎要直捣黄龙的猛力。但他却不敢造次,强行忍住心中欲火,右手轻轻捏住任氏小巧精致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芳香满鼻、香津流韵,附耳柔声说道:“太后宽心,朕自会怜香惜玉!”
任氏娇喘吁吁地道:“陛下——妾身、让妾身来时候陛下宽衣吧!以前……以前……”她声音如同细如蚊蚋,好像是发觉自己失言,打住再也不往下说了。
李仁孝明白任氏的意思,以前他的父皇身为九五之尊,岂又能自己宽衣解带,还不都是由任氏来做的!
这任氏还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能够得到李乾顺的宠爱,李仁孝只觉得心中舒爽至极,又想到这位美人曾经也这么温柔的服侍过自己的父皇,一股令他欲火更加高涨的禁忌欲望越加强烈,生平所读的礼仪诗书、伦理道德瞬间被抛于脑后,只有欲火在沸腾、越加炙烈。他在得意之余,心中使了个坏,玩了个小花样,放在任氏纤腰上的右手缓缓向上移动,已经攀登到了那美丽的山峰所在,轻轻的捏了一把;右手将任氏的俏脸扳起来,眼光中迸射出狼一般地贪婪,死死地盯着任氏那双半闭半睁、如痴如醉的秀眸,坏笑道:“那就请太后为朕宽衣吧!”
就算任氏内心深处再饥渴,也禁不住这么露骨的调戏,毕竟她是太后、李仁孝的庶母,她能够说出为李仁孝宽衣,但直接从李仁孝口中戏虐地说出太后为朕宽衣的话,让她着实羞涩惶然。一张本就涨的透红的俏脸更添红晕,姣嗔道:“陛下好坏啊!这种……这种羞人的话也说得出来,妾身……”
话没有说完,李仁孝却‘哎呀——’一声轻呼,原来是任氏在他的背上轻轻掐了两下。
微微的疼痛传来,不仅没有任何责备,反而使李仁孝欲火更加高涨,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奋勇冲杀的欲望。一双魔手伸向了任氏紧要之处,任氏也不示弱,坐起身来,开始解开李仁孝的衣衫。
几个大炭火盆的室内温暖如春,使皇帝寝宫内丝毫没有外面的寒意,龙袍、淡黄色的肚兜……一件一件的丢在了房间的羊毛地毯上,而龙凤雕床上赤裸相对的壮男美女,更是给已经如春温暖的房间,再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春色,或许应该说是增添了几分肉欲的情色。
李仁孝伏在任氏白嫩的娇躯上,尽情享受着胸肌和若软丰挺的双峰亲密接触,一股股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一股股淡淡的幽眇暗香流转于中,他松开吻在任氏樱唇上的嘴巴,用那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看着任氏那完美无暇、精致细腻的俏脸。
心中遽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眼前这个汉家美女温顺的躺在他身下,如同待宰的羔羊,而且是他的庶母,当今大夏国的皇太后,仅此本身就足令他兴奋不已。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一股浓烈的侵占欲,油然而生!
任氏轻闭着秀眸正在享受李仁孝的亲吻,这种异样的亲吻忽然停止,不禁半睁秀眸,轻轻唤了一声:“陛下、陛下——”
娇柔的呼声,带有三分妖媚,还有六分责备、甚至还匀出一分的哀求,千怪万哀李仁孝不该停止。李仁孝只感觉自己下面胀到了顶点,他已经不能再等待了,懵然低头在任氏的玉峰之上一阵如同蹂躏般地疯狂亲吻、撕咬后,才柔声道:“太后,朕要进去了……”
任氏正在迷离于好久不曾有过的欢快之中,情不自禁细声地“嗯——”了一声,一双纤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下体柔和地容纳着李仁孝强烈、火热的身子,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了一句:“妾身久未承雨露,陛下怜惜则个!”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的最后一颗火星,李仁孝的欲望一下超越了界限,再也忍耐不住,腰上使劲用力往前一冲,感觉自己突破了重重障碍,刺穿了一道强大的防线,进入一个温暖、湿润而又紧密包容的所在。
任氏双手抱紧李仁孝的后背,欢快而又痛苦地的“啊”了一声,熟悉而又久违的酥麻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指尖深深陷入李仁孝的肌肤,在他背上掐出了血痕。
李仁孝只感到脑子里一阵轻松,在猛烈大动一阵后,突然停止动作,坏笑了一声,附耳轻轻问道:“父皇不知太后好处,竟然忍心让太后空旷。”
任氏皱了皱眉头,身子轻轻动了动,媚眼如丝、细细地娇喘道:“那陛下就多恩赐雨露给妾身……”说着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一笑真是百媚丛生、娇媚万般又有狐媚勾魂的放荡,简直就令李仁孝销魂蚀骨、出了三魂、丢了六魄。
李仁孝欲望剧烈升腾,再也顾不得说话了,大力的动作起来。任氏的身子不断无力地扭动,藕臂紧紧咂绕李仁孝的脖颈,殷桃小嘴中,忘情地发出欢快的娇呼,多日来的寂寞得到彻底的迸发。
“陛下,快点……快……妾身要死了——要死了……”
宽大的龙床上,两具肉体不断地翻滚,时而被翻红浪、时而花样百出,重重的喘息声,放荡的叫床声,毫不顾忌深夜中皇宫大内的寂静,殿外侍候的内侍、宫女。
过了良久,在李仁孝颤了几颤、低沉的吼声中,终于云收雨散,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从任氏娇嫩的肉体上滚落下来,整个人昂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任氏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片刻后,又翻身趴在李仁孝赤裸裸的胸膛之上,轻轻地抚摸,柔声道:“陛下好厉害,妾身几不能当!”
任氏的满足与夸赞,令李仁孝心中满意至极,使他在挫折之余油升一股自豪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用言语可以描述的。征服一位原本不属于他的女人,使他严厉父皇的皇后赤裸裸地在他身下承欢娇呼,在自豪与快乐之余,又泛起了一股隐隐的报复快意,他的母亲何曾得到父皇的宠爱,在他印象中,自己的母亲时常独居深宫,以泪洗面,他无能为力只能为母亲感到悲伤,能把任氏征服,也算出了口恶气。
正在李仁孝细细品味之时,任氏娇弱无力地爬起身来,但是似乎承欢之后气力不济,忽然又倒了下去,再次伏在他身上。
“太后起来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在朕身上……”李仁孝不怀好意地看着任氏的酥胸,两支魔手再次抓了上去。
任氏挡开他的一双手,看着闪亮的烛光,红着脸道:“陛下……床头的蜡烛还没有熄灭……”
李仁孝蛮横地将她揽在怀中,淫笑道:“点着蜡烛又怎么了?”
“太亮了——羞……羞人、羞人……”
李仁孝哈哈大笑,戏虐地道:“羞人什么?朕就喜欢点着蜡烛看你,想必太后还不曾有过如此销魂的滋味!”说完将任氏的玉体扳转过来,将她放到在床上,但见得曲线玲珑,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躯体在烛光下分毫毕现,着实惹火非常。
任氏无力地用双手抱住胸口,双腿紧紧交叉,遮盖住重要地方,长长地一声幽叹,媚眼如醉地道:“陛下又要做什么?”
李仁孝翻身压在任氏……
滑腻柔软的娇躯上,下腹的欲火又一点点地高涨起来,他附在任氏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