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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地轻抬藕臂,用一方丝帕为王泽拭去满头的大汗。
王泽的一只手,仍然游走于锦被内,不时地使林月姐发出难以自禁的姣喘。
“你好坏——”林月姐手中的丝帕不觉间落在枕旁,那张妩媚的俏脸深藏在王泽怀中,口中这样说,但身躯却随着王泽的手而颤动。
王泽一脸坏笑地看着怀中娇吟的绝色美女,他惊叹于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倾国倾城地面庞、锦缎般柔腻的肌肤,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意,这个女人简直太完美了,夜幕降临后完全就是一个魔女。当初自己冒险留下她,尽管是处于对上阳宫那回眸一笑、或许是她与朱影那积分的般若,但这一切在这个时刻都已经不重要了,他感到自己逐渐开始珍惜身边所拥有的女子了。
今夜,他回府后强烈的冲动,或许是出自午后与朱影小坐时,那股压抑冲动的宣泄,但期间的过程,却是对林月姐款款的柔情。
王泽还是沉醉与前世的梦境,但他已经可以将现实与梦区分开了。
“夫人,过几日,让碧如陪你去附近几所寺院庵堂上香,散散心,顺便在湖边别舍小住几日,不要总闷在府里,对你的容颜不好。”
林月姐当年在大内嫔妃中姿色最出众,平素里对自己的容颜很在意,很多时间、精力都花在了保养上。王泽也尽力满足她的要求,不就是钱嘛!钱——他向来不缺,难得博取佳人一笑,这点雅趣他还是有的。
林月姐心下自然欢喜,含羞柔声道:“一些全凭相公安排。”
王泽温柔地笑道:“这么多年,难为你了,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不会在有什么事了。”
“哦”林月姐美眸中闪过一道欣喜的目光,她听出王泽话中蕴含的意味,九年了,终于可以不受限制地出入,或许——能成为王泽的侍妾,这是多年来她不敢奢望的企盼。
王泽笑眯眯地道:“明儿你准备准备,让碧如他们与你一同出城,前去流云别院住下,到玄武湖各处名胜耍耍,这个时候正是游山玩水的好时候啊!”
“嗯——”林月姐高兴的一张俏脸,笑成了桃花般的灿烂。看小说首选更新最快的
“你啊——”王泽忽然感到心中一阵凄凉,自己一个小小出门的许诺,就令林月姐这般欣喜若狂,九年不见外人的生活,想想实令人难以忍耐。她能隐忍至今,实属不易。
他在这瞬间决定,无论有多大的风险,一定要让过上正常女子的生活,当然林月姐这个名字是不复存在。
没容王泽多想,林月姐如同水蛇般的娇躯,又缠了上来,如兰似麝的幽香,小手经过处的快意,令他胸中的欲火再次沸腾。
他不再多想明日后的事了,喘着粗气,不等林月姐反应过来,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双臂抱住林月姐的娇躯把她整个身子转了过来,两条长臂从后向前抱住林月姐,然后两个手掌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林月姐两个硕大而高耸的玉乳,不断地撮弄起来。
突然而起的变化让林月姐的思想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去适应,虽然她在王泽身下婉转娇吟地承欢多年,但还没有遇到今天这样的‘粗暴行径’,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被王泽转了过去,靠在王泽宽阔的胸膛上,王泽炽热的魔手抚摸玉乳带来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麻木了她的脑海。
“呜——哎呀……”一声,林月姐从鼻端发出快感的哀鸣,显然她被弄痛了,但这种疼痛却令她感到一阵莫名奇妙的快感,让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逐渐爆发开来。王泽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搓揉着硕大洁白、而又娇嫩细腻的双峰,他每一次品味着这对高耸的玉峰是,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自豪感和满足感,林月姐曾经高贵的身份每一次都令他腹中之火燃烧的更加高涨。但他并不急于进攻林月姐身上的其他地方,他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两手的运动,尽情的爱抚着林月姐每一寸的肌肤,同时将嘴伸到林月姐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林月姐的欲望愈加被挑逗起来,她微微摇动着自己的腰,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臀不断扭动,显示着她已经欲罢不能的欲火。
王泽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硬生生地将林月姐玉体横陈前倾在绣床锦被上,林月姐无力的翻身趴在床上,美丽无暇的脊背,挺翘的玉臀尽收他的眼底,虽然已看了无数回,但每次他都会被这让人窒息的美丽所痴迷不已。
在林月姐娇声惊呼——或许可以说是在等待已经的释放,她那张美丽的脸庞因兴奋而布满红潮,并且高高地仰起,甩动着自己迷人的秀发,扭动青春动人的身体,樱唇半张半合地煽动,娇躯大胆而又主动地迎接着王泽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在此暮云月夜,秦府内院亦有另一番光景。
由于朝廷内外政局变幻莫测,尤其是王泽与李纲二位朝中擎天之柱之间关系与态度的变化,秦桧不得不细细思虑自己下一步倒底该如何筹划。
他在烛光通明的书房内,静静地站在书案旁,出神地凝视一张宣纸上用墨笔写下的太后、官家、王泽、李纲与和议,不时地眉头舒展,露出淡淡的笑意,旋即又陷入久久的沉思。
近来,王泽持政态度既不明朗,在人人唯恐避之不急的和谈上,偏偏迎头而上,揽下了所有的差遣,让人颇为匪夷所思。南北和谈其实得便宜的差遣,要是一个不小心,十几年的声誉将毁于一旦,而且目前已经有了这种苗头,连凤凰山分社的江宁新闻,也开始引用圣人名家言论,隐晦地评论和议得失。
王泽倒底想干什么?李纲又似乎在等待什么,孙傅,宇文虚中埋头厘定官制,执政们各忙各的,范宗尹为首的御史台总是纠缠那些鸡毛蒜皮的小过,毫不附和清流言论,对和谈的批评少之又少,实在令人感到朝政有些莫名其妙,以他私下的说话就是‘诡异’二字。
不明白、真不明白,好像稍稍领悟一点,却真的又悟不透。
正当秦桧出神的时候,传来了叩门声,他遽然一惊,沉声道:“进来——”
门开了,秦桧的夫人王氏。她端着一面放着羹汤的盘子,走了进来。
“相公,用些莲子羹吧!”
“是夫人啊!”秦桧松了口气,缓步走到桌案后,坐了下了。
王氏将羹汤放在书案上,瞟了眼桌面上的字,边为秦桧盛羹汤,边笑道:“妾身还道这些日子相公为何事郁郁寡欢,原来是为王相公……”
秦桧接过汤碗,不悦地道:“妇道人家,莫要多言。”
王氏笑道:“相公莫要小瞧了妇道人家,你们这些男人,还不是臣服在一个妇人脚下。”
秦桧瞪了一眼王氏,口气僵硬地道:“休得狂言——太后岂是你能说道的。”
“呵呵……”王氏一阵媚笑,掐声细语道:“年底官家都二十了,何况正宫娘娘早就在宫中了,官家亲政是理所当然,然太后却把持军国重事,与王相公内外操纵国事……”
“不可胡言乱语。”秦桧声音有些恼怒,但口气却很无力。太后把持大权,王泽日显权相柄态,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太后、王泽、李纲、和议,难道相公真的看不出来?”王氏欲言又止,冷笑着看着秦桧。
秦桧一怔,抬首等着王氏,惊愕地道:“夫人……此话怎讲?”
“相公以为王相公主持和议实属失策?那就大错特错了,岂不知阴阳之学极阴就是阳,极阳就是引得道理。”王氏看了眼仍在发怔的秦桧,冷笑道:“是想王相公历经宣和年间诸位声名显赫的重臣,至今巍然不倒的缘由,这些自不必妾身说道,相公心中自有主张。妾身但观王相公主政,哪一次不是谋定而后动,凡事深思熟路,且假他人之手,相公好生想想,王相公哪一次走到前面,直言面对朝野上下,反倒是对女真人,屡屡亲临阵前……这一次为何他又要再次走到台面上?”
说到这里,王氏停下,冷冷地看着秦桧,等待着他的回应。
秦桧是当局者迷,经王氏这么一点拨,心头堵塞多时的郁结,一下子豁然明亮,自宣和年间自今全部联系起来,条条框框顺了个通畅顺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今日若非夫人,我可真要误走一步。”秦桧脸面挂上满意地笑容,目光中闪烁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王氏哼了一声,又说道:“好不容易才修复与王相公关系,相公莫要再过于心急,王相公非易于之辈,岂又是平白能够任由人摆布的。”
秦桧眼皮微跳,王氏虽说是他的正室夫人,但他平素里并不与她扯到朝廷中事,更不消说他心底压抑已久的野心。但王氏竟然能一语道中,不能不令他感到惊愕万分,惊叹王氏有此才能,他怎么就没看出来。
“前次相公心急过甚,修说王相公,连蔡绛、李长秋那两个猴精都能看得出来,相公险些毁了自个的前途。如妾身所料不差,王相公此番面对官制与和谈,这般选择亦是出于无奈,或许还要借助相公。”
“哦——”秦桧饶有兴致地看着王氏那张妖媚的脸庞,等待她说下去。
第八章
“妾身料的不错的话,若在王相公知杭期间,相公能一意为王相公,或许这次主持官制的恐怕就是相公了。请牢记不过,如妾身方才说过的阴阳之学,相公无须取两端,而取调和之道,无论是谁主政,都需要一两位能够合作而又不令他们认作丘壑的盟友,相公好生思量思量——”王氏说吧,那双狐媚的眸子狡黠地看着秦桧。
秦桧默然不语,细想王氏所言倒也不差,在王泽知杭州之时,他痰迷心窍,妄图取代王泽在朝中的地位。岂料事情并非他所设想的那样,王泽的权力并没有因远离政治中枢而受到任何的消弱,朝廷的权力反倒是变成行在——杭州双体制运行,令他感到不可思议,他揣测不透太后的意图,还有王泽温文尔雅笑容后面的真正想法,又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但真正使他做出回归王泽阵营决断的是,太后朱影,她与王泽之间那种默契,王氏之言再次惊醒了他,与其回归不如和好来的便利,当下若有所思地道:“如今当如何是好?”
王氏又为秦桧乘上一碗羹汤递给他,接着说道:“错过一时,来日方长嘛!”
秦桧放下羹汤,靠在椅子上,双目眯成一条线。
王氏知道他是在考虑对策,亦不打搅,站在书案旁,冷笑着看着桌面上的字。
“夫人下一步的筹划是……”秦桧已经有了主张,但王氏先生为主的老辣,让他不得不听听王氏的建议。
“相公何须明知故问,倒是妾身干预朝政一般。”冷不防,王氏带有挖苦口气回敬秦桧。
秦桧哑然失笑道:“夫人好辛辣的一张刁嘴。”
“快喝了吧,莫要凉了。”
秦桧笑了笑,一口气将莲子羹喝了下去,长长舒了口气,轻松地道:“夫人看此番和谈,王泽得失与否?”
王氏稍稍沉吟,接过秦桧递来的空碗,道:“这个妾身实不能料得,毕竟王相公行事非我一妇人所能揣摩,成也好、败也好,相公知道该如何处身便好。”
秦桧脸上毫无表情地看着王氏,方才道:“有劳夫人,还是快去歇息吧!”
话尽于此,王氏明白秦桧定然是要一个人静思,也不再打搅,道了声安后,退去。看小说我就去
王氏去后,秦桧再次陷入沉思。
他要仔细想想自己要以何种方法,重新厘定自己在王泽心目中的地位,这关系到他能否成为宰相的关键,一个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