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落霞的办事效率可是玩笑的,几分钟之内就找到了何为义的电话,播过去,却是盲音,并没有人接听。这可怪了,莫非何为义他们遇到了什么更加凶险的事?我有些担心了,就让李落霞无论想什么办法也要联系上他,找到他。李落霞一口答应,出去打电话了。
这时,小野对我又提起了付强的事。玻璃眼说,“小野啊,这个事,你听萌萌的,我们不能看着别人有事而不管,何况他于萌萌有一些恩情。也许他遇到我们也是缘法,自此可以消灾解难了呢!一切都是天意,你不要太过于畏缩了。”小野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付强下了班,来到宾馆找我们,便一起去了他家。一路上,付强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付强今年三十,结婚四年,家有爱妻幼子,一家人本来过得十分的和谐,和美。他当警察有六年了,一直在派出所,也没有办过什么大案,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又为人木讷,不善于表达,因此在所里也没什么建树,大家对他也是平平淡淡。大概两个月前,有一天他回家,看到他的妻子坐在门口的地上,脸色灰黄,口吐白沫,人事不知,就吓坏了,赶紧把妻子送到了医院。可是什么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什么病。人就是昏迷不醒,问什么也不知道,也不吃,也不喝,更没有大小便,全身上下还长出来一层绿毛。医院也不敢收,怕是什么传染病,好说歹说,才送到了传染病院,只能在那里躺着,什么治疗方法也没有,弄得他一天天愁眉苦脸的。
玻璃眼听了,也皱紧了眉头,这种病我也没有听说过,只能是看着师父,希望她能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症,可是看她的样子我的心也凉了半截。
“你妻子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她问付强,付强摇了摇头,“我也没看到啊,她一直昏迷着,我也没有看她的眼睛。”“那么她的指甲是什么颜色?”玻璃眼又问,“我也没有注意,啊,对了,有一次给她擦手,我注意了,是黑色!我可以肯定是黑色!”
玻璃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么她的头发呢,有没有变黄或是干枯掉发。”
“有啊,头发已经掉没了,就剩下很少的头发了,样子可怜极了,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啊。”付强说着,用手抹着眼睛。
玻璃眼叹了一口气,“孩子,我不知道能不能治你妻子的病,看样子,她不是病,她是中了梨头巫术了。”
第八十三章 梨头巫家(二)
第八十三章梨头巫家(二)
师父的话我们谁也没有听懂,说实在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对于这种巫术的了解,几乎都是零。
“师父,什么是梨头巫术啊?”我问玻璃眼。
“梨头巫术是一种古老的法术,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会用了,一般是拿红纸做一个梨头符,可是这种法术十分的复杂,而且有解的极少。我以前也是听师兄和我提过,要是说破解之法,我也只能是试试,如果不行的话,萌萌,我们还得请你师伯啊!”
“啊——”我们几个都是拖着长声,心里也在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法术形式。
这时已经到了付强家,他家住在一个十分清静的小区里,大概一共十几幢楼房,样式都是那种十分古典式的,从外观上十分的古朴大方。小区里种了很多的槐树,师父就皱了下眉,我知道,槐树属阴,师父一直不喜欢,她最喜欢的是杨树,杨树下面没有多少树叶,因此不遮日光。但这和付强的老婆中了巫术没有什么关系,再说人家小区里种的树,总不能说我们不喜欢就都砍掉吧!何况,南方,种杨树也不太合适,柳树还差不多。
付强家住在小区的中间,第七幢楼房,楼下有一个小喷水池,晚上有一些灯光,看来梦幻般的感觉,挺美的。楼房的前面种了一排槐树,不过离楼房有些距离,不影响光线,小区里这时间都是大家下班的时候,人很多,互相认识的打着招呼,看来挺热闹的。
我们上了四单元的五楼中门,付强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肉不新鲜了,又拿水煮了,但是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臭味。房间里很乱,付强让我们别换鞋了,随便坐,一边忙着把沙发上,桌子上的东西拿开。又要倒水,玻璃眼告诉他别忙了,坐下来,我们要看看这个房子。
玻璃眼用手结了一个法印,点在了眉心,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她告诉我和小野开天眼,让李落霞和柳依依站在客厅里不要动,门千万别关,还要开窗户,之后,当先向卧室走去。至于师父为什么直接就奔了卧室,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和小野开了天眼,跟在师父的后面,一打开卧室的门,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忙捂了鼻子,几乎恶心吐出来。可是看师父和小野的样子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出现我的样子。我问,“师父,你们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吗?恶心死我了。”
小野看了看我,“师姐,你是阴体,有的时候,你能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你觉得有味道,就说明这屋子里有问题。”玻璃眼也点点头,“小野说的对,萌萌,你试着摸摸这屋子里的东西,看看能不能过阴。”
“啊,让我摸啊!”我有些不大情愿,我闻到了味道,就觉得屋子里有死尸的感觉,当然不想用手去摸任何东西,可是师父他们不一样,他们闻不到,就没有我这种心里变化,还觉得一切正常。
没办法,摸吧!这间卧室不大,一张床以外,就是大家柜,一个书柜,还有一个小电视挂在床上,窗帘拉着,屋子里十分的昏暗。我鼻尖有些见汗了,我真的不想摸到什么让人恶心的东西。我硬着头皮摸了一圈,没有感到什么不一样的,我摊了一下手,对玻璃眼说,“师父,我没有什么感觉!”
“嗯,”玻璃眼点点头,“你闻到的味道哪里最浓?”我想了下,指了一下衣柜,“那里,我到那里时,差点吐出来。”
玻璃眼再次结了一个法印,点在了双眼和眉心,她一步步走近了衣柜,打算打开来看看,就在这时,付强从门口走了进来,看我们几个神神秘秘的样子,愣愣地不知说什么好,“没事啊,付强,我们就是看看有什么古怪的,看梨头巫术下在什么地方,如果找到了,没准可以破了这个邪法,治你妻子的病啊!”小野对着他解释着。
“可是,衣柜里能有什么啊,我们家这些日子也没有来外人,怎么会有人下什么巫术,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医生吗?我还以为梨头巫术是一种病呢,看你们的样子,好像是邪教吧!”
付强的语气有些强硬,好像把我们当成什么坏人了。李落霞从客厅里走了过来,把付强拉了出去,点了一支烟,和他开始解释,这种事,他最是有经验,也最滑头,随他去,总能解决的。这里我们打开了衣柜,我捂着鼻子,把头扭到了一边,师父和小野当然闻不到什么,他们开始检查衣柜里的所有东西。我躲在师父的后面,只感到胃里一阵的翻腾,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了厕所,吐了起来。
等到我吐完了,见小野站在我的身后,一脸的关切。我笑了笑,又是一阵恶心,又吐了。等我把我的胃里吐干净了,我才头晕目标眩地站了起来。小野扶住了我,“师姐,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觉得好了一些。
回到卧室,见师父手里拿着三张纸,红黄白三色,纸还很新,就是平常人家小孩子用的亮光纸,平平整整的,剪的也十分的工整。
“师父,这是什么?”我指着那三张纸问她。
“梨头巫术啊!”
“啊?这就是梨头巫术!”我伸出手想接,可是那纸上却传出了一种极臭的味道,我一下子退了好几步,“师父,就是这个味道,就是从这个纸上发出来的。”
玻璃眼用她的独眼看了我一眼,“我没闻到什么味道,不过,这纸就是利用的八字巫术,十分的可恶。”
我和小野互相看了一眼,“师父,八字巫术能解吗?”
师父叹了一口气,“不好解啊,我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当年师兄给我讲时,他告诉过我下术的方法,却没有讲解法。先将某人的八字用红黄白三色纸书写出来,一共两份。一份在自己手中,一份放在被施术的人的家里,就和签了一分合同一样,一式两份。然后施术者要扎稻草人或泥人一个,将纸如穿衣服一样贴包全身。每日念这个人的名字和咒语。要点三支香,叩首三遍。再把咒语写到黄裱纸上,不见阳光,坚持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个人必然灾祸横生,施术者想怎么折磨他就怎么折磨了。比如用钢针,扎眼眼瞎,扎腿腿伤,扎人心脏肚子,疼痛难忍,倒地打磙,痛苦难熬。如果施术者法力高深,功大强大,可致人伤残或绝命,是非常简单的事。死者还看不出来什么病,真是非常的恶毒啊!”
我听了遍体生寒,这是怎样一种奇门的法术啊,和我们上次遇到的将头比,只能讲,更加残虐,听着就十分的恐怖。
外边可能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都走了过来,看到师父手里拿着的纸,付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十分意外的表情。“这个东西,我见过。”
“哦?你见过?”玻璃眼走到了他的面前,独眼闪着丝丝的寒光,让人看了心里发凉。
“是的,我见过,不过我想不起来了,什么时候呢?”付强皱着眉,陷入了沉思。李落霞接过了纸看了看,纸都剪成一个梨头的样子,他觉得很好奇,又递给了柳依依。
柳依依当然不明所以,左看右看没看明白,又见卧室里人太多,小空间挤得满满的,就拿了出去,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又回来看热闹。这当口,屋子里还是很静的,都等着付强想起什么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过,声音不大,就是啪的一声,随即就没有了。大家都盯着付强,谁也没有听到那个声音,而我这个人注意不太集中,这个小声音就被吸引了,于是我挤了出去,冲柳依依打了一个手势。当我们到客厅里时,柳依依却叫了一声,“咦,那三张纸,怎么不见了?”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跑到了客厅里,柳依依指着刚才放在茶几上的纸的位置,“我刚刚就放在这里了啊!”“是不是被风吹掉地上了?”李落霞开始寻找,可是大家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三张纸,我说“刚才我听到客厅里传出了一个啪的声音,就出来看,并没有看到什么,不过,照这个情形,有人盯着我们,而且就在我们都集中在卧室的时候把纸拿走了,那么这个人一定走的不远。我们还是追下去看看吧!”
我话刚说完,付强已经如飞一样,奔了出去,我们也随他追了出去,只留下柳依依一个人看屋子,出来时,见小区里都是转来转去的老头老太太,哪里去找那个人啊,这在我们垂头丧气的重新上楼的时候,就听楼上传出了一声尖叫,不好,柳依依出事了!
付强又是第一个飞上去的,可是当我们赶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付强倒在了地上,头向里,吐着白沫,而柳依依却不见了踪影。天啊,出了什么事啊!
小野这时把目光投向了楼上,他的脸一阵的扭曲,我一下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