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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脉。”
玻璃眼冷哼了一声,“是啊,没有脉,你这样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相求吧?你的样子是死了几天了?”
“啊?”我吓得差点从炕上掉下来,师父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是个死人?
我愣愣地看着她,除了脸色象上了绿锈以外,我还看不出她是一个死人。而且,我没有感到她的死亡的气息,我疑惑的看向玻璃眼,大过年的,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那女人自己可能也愣住了,她似乎不明白玻璃眼说的话,“你说什么?我死了几天了?”
“对,我问的就是你死了几天了?”玻璃眼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死了?没有,你胡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她用力的掐自己的脸,这时她自己也愣住了,“为什么不疼?难道我真的死了?”
我见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就提醒她,“你可能是死了,因为我们摸不到你的脉,活人是有脉的,即使是鬼上身也是有脉的。”
她拼命的掐自己的身体的任何部位,想确定自己是个活人,可是看来她的努力是没有用的。最后,她颓然坐着,一脸的沮丧。一个人知道自己是个死人,而且还能行动自由,这真的是一个让人接受不了的事实。
我想她可能是想,自己是怎么死的,玻璃眼也没有说话,静静等着她明白过来。可是这个女人却站了起来,一步步向门外走去,那样子真的和一具僵尸差不多了。我刚想说话,玻璃眼却打断了我,“萌萌,别管,让她自己去想明白,否则我们帮不了她。”我坐了下来,脑子一大堆的问题。玻璃眼却拍了拍我的手,指着门外进来的一个人,示意我别问,我只好闭上了嘴巴。可是脑子里却仍在想,一个人死了怎么会和正常人一样动,一样思考,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死了。这是一种什么怪现象!我遇到的事情,有鬼上身,有鬼在我身边搬弄是非的,包括那个被下了降头的死婴,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难道是一种新的生物?我想起外国的僵尸电影,不禁止打了个寒战。
一直到晚上,我都在师父的旁边没动,被这个问题困挠,心痒难耐。等到晚上关门了,师父才捶着全身的骨头,下了炕。我忙给师父捏捏肩,捶捶后背,玻璃眼见我这样,就笑着说,“萌萌啊,师父我一辈子没结婚,到了晚年才收了你这个徒弟,也算是老来得福了。”
我呵呵笑着,“师父,我这叫关门徒弟,当然得最孝顺师父了。”
“萌萌啊,一下午没说话,是不是想那个女人的事?”玻璃眼问我。
“嗯,师父,我一直就想她了。怎么也想不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我问玻璃眼。
“萌萌,其实,师父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抓鬼,治鬼,但是我从不杀鬼,这些年来,碰到事数不胜数,可是我也从来没遇到过死人还和活人一样的活动。若说是僵尸吧,还不像,僵尸不会说话,也不会像正常人一样思考。若说是将死未死吧,她的身体的活动与人无异。若说是鬼上身吧,人身上的阳气在脉象上应该也是若隐若现,虚无缥缈,可是她又完全没有。我以前听你黄八师伯说过一个故事,倒是和这个事有点像,你师伯说这种人叫‘未壗’。”
“壗是什么意思啊?”我见师父用手蘸着茶水在桌上写这个字,就问。
“壗同尽,意思是埋进土里,生命已尽的意思。”
“可是师父,他们却是可以行走的啊!”
“所以叫未壗啊!”
“师父,你给我讲讲师伯讲的故事吧!”
“你想听啊,等吃完饭吧,我们给你们大家讲,这故事挺有意思的。我可是饿了,这一天,就没闲着。”她起来捶了捶腰,打了个哈欠,问我,“你家乐乐爸做好饭了吗?这几天总吃他做的饭,太好吃了,等你们回去了,我的嘴都喂馋了。”
“必须的,我们去吃饭。”我扶着师父向后面的厨房走去。
吃过了饭,我们都坐在炕上,儿子懒洋洋的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小野半躺在炕角玩手机,老公收拾好了,就靠在墙上坐着,一边抽着烟。我坐在师父的旁边,一脸的期待。
玻璃眼清了清嗓子开始给我们讲故事,从来到这里后,师父给我讲了很多的故事和趣事,她讲故事很清晰,跟说评书似的,特别吸引人。
故事发生在南宋时期,宋徽宗第九子赵构即位,迁都杭州,史称宋高宗,建立南宋政权。冤杀主战派岳飞,向金朝屈膝投降。在内,则大修宫舍,穷奢极欲,只图偏安。是彻头彻尾的昏君。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传位于孝宗;自称太上皇。
宋高祖赵构时在临安,也就是现在的杭州,有一个道士叫皇甫坦,此人精通道术,医术,十分的出名。皇甫坦初避走蜀地,隐居道教第七洞天峨嵋山。据说,有一天他暮行风雪中,寒气袭身,四肢冰冷,忽听见道旁有人呼唤。他相顾四望,发现一道人安卧小庵中,遂留下与之抵足而眠。朦胧中即感觉到一股热气自两足入,“蒸蒸浃体,甚和适”,很快便入梦境,安甜地睡至天明。这时早起的道人对他说:“他日可访我于灵泉观。”皇甫坦应其言,前往灵泉观拜访。两人相谈甚欢,皇甫坦方知此道人正是宋代名道、妙通真人朱桃椎。不久,皇甫坦又在酒肆中巧遇妙通,以为有缘,遂从之学道,“尽得坎离虚实之旨,内外二丹之秘”。后来皇甫坦治好了眼疾,也就是白内障,高宗十分高兴,就给他建了一座道观,叫清虚庵。
皇甫坦一日被高宗召唤入宫之后,回清虚庵的路上,见到路边有一个小小的茶棚,正好口渴,就进入里面喝水。茶棚里有一对母子正在喝茶,那孩子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十分好动,那母亲就哄他喝茶。本来也没什么,一般人看了就是一笑罢了。可是皇甫坦是修行的道士,见了却深以为意。原来那母亲大热的天却身穿厚衣,头上有围巾遮脸,见光即避。便随后跟踪,来到了一个小小的院落。
那母子进入后,便没了动静。皇甫坦等到天黑,便攀墙而入,见房中点着一盏小灯,孩子已经睡着,那母亲却坐在灯前为孩子补衣。本来也没什么,可是皇甫坦却发现那女人补的并不是什么衣服,而是一张人皮。一边补一边叹气,等到补好,就对着镜子用药水贴到脸上。皇甫坦大惊失色,就破门而入,当面责问那女子,是什么妖人。那女子初时惊慌,然后便示面目给皇甫坦看,已经面目全非,都是那女子一针一线缝合,整张脸都是把掉下来的肉皮缝在一起的,另人望而生寒,恐怖之极。
皇甫坦不忍视,便问原由,原来那女子已死去多时,皮肉已烂,为了维持人脸,只好每天缝合。由于孩子弱小,没有人照顾,女人虽死未死,便仍然照顾孩子,不能离去。说也奇怪,除了皮肉腐烂,其它与常人无异。既无阳气,也无阴气,只是怕光,皮肉一见阳光便有火灼之感,痛彻骨髓。
皇甫坦便给她检视身体,没有一丝活人的迹象,只是能行动,不能呼吸,也不需进食。皇甫坦对她说,人死就是死了,不管多么的不甘心,终还是阴间之人,对孩子也不好。她若放下,便将孩子带回清虚庵扶养长大,为她超度,让她安心投胎。
那女子听了,便跪下磕头,谢过了皇甫坦,看了孩子一眼,便即倒地而亡。尸体瞬间其臭无比。皇甫坦连夜将女子埋于郊外,并立了一块木头的碑,上书,念儿之母,虽死未壗。
那孩子便由皇甫坦带回庵中扶养。自此便再无异事发生。
儿子一直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静静地听玻璃眼讲故事。等故事说完了,才问,“奶奶,那孩子的爸爸呢?”
我们几个听了都笑了,我摸着儿子的小脑袋问他,“你猜呢?”
“他爸爸一定是和他妈妈离婚了。”我们又大笑起来。一下子一个恐怖伤感的故事变得有趣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便听到有人敲门,声音之响让人心惊肉跳。给师父看门的老头还没来,这么早,是谁呢?
我穿好衣服出来看时,见玻璃眼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门口了,大门一打开,就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脸的惶恐,“林师父啊,出事了啊,快来我家看看吧!”
玻璃眼很意外,这附近的大鬼小鬼,大妖小妖都惧于她的本事,从来都不会到这个地方来生事的。现在却出事了,看来事情还不小,她冷笑了一声,“冷无涯,你出来,你小子是不是给我去惹是生非了?”
小野正一边穿棉衣一边向外走,听师父这么说,才大叫冤枉,“干妈,我一直很听话的,我很久没淘气了。”我盯着小野,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常淘气?
“刘老三,你家里是不是又丢了鸡了?”玻璃眼盯着那个人问。
“哎呀,林师父,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家就是再丢鸡,也不找小野啊,那都是哪百年的事了,是真出事了,你快来我家吧,再不去要出人命了!”看来刘老三真是急坏了。
“呵呵,好,我也不记你的仇,小野拿家伙,咱们去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上我的地盘来撒野!”玻璃眼枯瘦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充满了能量,看上去战力十足。
第六十章 手
第六十章手
我们有时候睡觉,睡到半夜却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醒来,其实这是鬼把你推醒的。如果这个时候你睁开双眼,一瞬间你会看到有一个人影站在的面前,盯着你看,如果你以为是做梦,闭上眼睛再睁开,它也就不见了。它其实不是不见了,它还站在你的床边,依然盯着你看。
还有的时候,你早上醒来会发现头发不见了,不是那种从根部不见的,是用剪刀剪掉的。那是鬼把你的魂魄带走了,或者他在警告你该做什么事了!你不要害怕,这种事情我们常遇到,如果鬼想害你,早就做了。他不想害你,你怕也没用。
常用的办法就是你睡觉时不要把鞋正确的摆放,要把它一正一反的放着,那样鬼就不知道你在不在床上,就不会盯着你了,那样你会一夜好眠。如果你的头发不见了,或者你的身上莫明的多了一些青紫,也没关系,想想你的死去的亲人,你该给他送纸钱了。
我们不要以为鬼魂多么的可怕,大多部情况,他们都是在提醒人,而不是害人。而他们也很好打发,一些纸钱,一件寒衣就够了。鬼和人不一样,他们不会贪得无厌,除非你许愿不去实行,否则一点小钱就足够让他们满足了。
你伸开你的手心,中指根部的地方是最容易摸的,如果你摸起来有力的跳动,那么你就是正常的。如果你摸着不是那么清楚,那么你就是疾病缠身,或者有魂魄在扰你。没关系,再看看你的额头,一般情况,额头的眉心,如果清亮白晰,那恭喜你,一切正常,而且鸿运当头。如果你的眉心发暗,那么是你的近况不佳,遇事不顺,身体违和。如果发红,那是有仙家在你身上,你要和仙家商量,保着你,但不能妨碍你。如果你的眉心一团黑气,正常人都看得出来,并且每天都没有精神,哈欠连天,那么你中采了,鬼魂就在你身边。
有些人去算卦,是想让那些神婆神汉来帮你指点迷津,其实你自己也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