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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对付着端上来了。
两个年轻小伙子看着一桌子的好菜,哈喇子都要流到桌子上了。
他们这几个男人边喝着小酒边吃着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陈明嬉皮笑脸的问姜智:“姜哥,咱村旁边用来灌溉水田的小河眼看着就要干枯了,你说这可咋办,地里的水稻不是都得旱死吗?”
原来他们这哥俩联袂前来是有目的的。这事想让姜智给他们出出主意。
姜智喝了一口小酒,没吱声。
李诚接过话茬道:“这事能咋办,咱村这些年都是靠着这条河活着,它要是枯了,谁也没办法让它在长出水来,除非这几天下场大雨。”
秦韩斌叹了一口气说:“哎。可不是吗,咱村从来都是靠着这条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水活着的,它从来也没干枯过啊。看来世界末日真的到了,河都枯了,这是不给人活路啊。”
“姜哥,姜哥,你别不吱声。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呗,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如果你也说没办法,那我们可就真的没有盼头了。”陈明又舔着脸上前磨姜智。
“我有什么本事啊,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跟你们一样种地过日子。”姜智听他这么说,没忍住笑了笑。
陈明看马屁拍的挺成功,姜智终于说话了,就再接再厉的说:“姜哥,你就别谦虚了,我们这些日子可都品明白了,你们家这些日子的动作可都不简单啊。要房子,冻冰块,种水稻,开荒地、遮防晒网,这一出出的,这一件件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我在旁边听他开始说的还好好的,怎么越说越下道啊。就忍不住打断了他,问他道:“你的原意是想夸我们吧?”我看陈明点了点头,就又说道:“可是我怎么越听这话就越下道呢。你这文化水平也太够呛了,好话都让你说孬了。”
“嫂子,我就一个初中生,你还让我有什么水平啊,我就是没水平,才来找姜哥出主意的啊。”他自己说完,好像也觉得他说的有问题,然后重说道:“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说姜哥没水平。我的意思是,姜哥你的水平比我高多了,你的主意那肯定比我想的要好上一百倍。我们可都商量好了,以后就要跟紧你的步伐,你干什么,我们就跟着干什么,准没错。这次要是我们都跟着你提早种水稻,现在是不是也不用担心了。”
他说完,转头看了看秦韩斌,问道:“这次我说的没问题吧?”
秦韩斌对天竖了竖大拇指。他才安心了又转头看姜智。
我们对他这一举动感到万分的好笑。
“什么不用担心了,我们家可不只就一块水田,现在还有26亩新开出的地等着我们去想办法呢。”姜智说出了我们现在正在操心的地。
“对啊,姜哥,我们就是想问你,你打算怎么浇你那26亩地啊。”陈明好像终于看到了阳光一样,眼里闪闪发光的看着姜智。
“真想知道?”姜智问他。
“真想知道。”陈明肯定的点点头。
“那你就等着吧,我还没想好呢。”姜智说完就又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陈明一愣,然后垂头丧气的也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我看着他那蔫头耷拉脑的样,就瞪了姜智一眼说:“你就别逗他了,他都够上火的了。”
陈明一听我这么说,马上又来了精神,这回他改变了目标,对我撒起了娇。
“嫂子,还是你好,你看我这几天这火上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姜哥还逗我。嫂子,你最好了,你就告诉我吧,你们到底有啥办法?”
“嗯,我们是想了一个办法,但是也只是针对我们那些荒地想的办法,而且也不知道成不成,所以你们要是想学可得想清楚了,不一定好使的,也许对你们来说只是浪费时间。”我可得事先给他们说明白,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没事,你就说吧,能不能成试了就知道了。”
“不知道你们以前看没看过农业频道,我们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一种灌溉方法,非常省水,叫‘滴灌’。我们打算对那些新开的荒地采取这种灌溉方法。”我看陈明和秦韩斌都有些不明所以,只得给他们具体讲解了滴灌是什么和它的好处。
“滴灌是一种很省水的灌溉方法。都打过点滴吧,它和点滴有些类似。它主要是把植物根系那一块儿的土壤湿润了,可以有效减少土壤水分的无效蒸发,并且就因为它只湿润了那一块,其他地方还是干的,所以它还能有效的防止杂草的生长。
由于它灌溉时水不在空中运动,不打湿页面,也没有大面积的土壤表面蒸发,所以他直接浪费于蒸发的水量最少。
总之,要是做成了滴灌的话,应该是一种省水省工、增产增收、最适合现在这种干旱天气的一种灌溉方法。”我尽量将书面化的语言说的白话些,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明白。
“嗯,听起来是很好,那怎么做这个滴灌啊。”陈明和秦韩斌听完后眼里都闪烁着亮光,秦韩斌点了点头说。
“现在条件有限,我们也都不是专业人士,知道的也只是基本理论,具体都没有实践过,所以我们就打算用手边能找到的工具,先制作出简易的滴灌系统,以后如果有更好的替代工具我们在不断的完善。”我把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我就是没做过,不太会做。
“对,简单的就行,能用就行。”陈明的要求非常低。
“我们打算用大的塑料桶当盛水的容器,暂时没有那么多胶皮管,就用竹子代替送水管。至于滴头,我用了山上那种比较粗,比较硬的松针。”姜智开口跟他们说明了我们简易滴灌系统用到的工具。
“前几天我试着做了一垄地的,明天先试验一下,好不好使,要是好使,我再教你们怎么做。还有,你们嫂子刚刚也说了,这个方法是针对我们那些正常种植的庄稼的,像水稻这样需水量大的农作物不一定可以。”姜智又和他们申明了一遍,这个灌溉方式不一定适合水稻的种植。
“没事,要是什么都不做,田里的水稻是必死无疑,要是做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就是它长不好,长孬了也行啊,怎么的也有些粮食收不是。”陈明早就想明白了,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呢。
“行,要是你们想好了,那就明天早上6点,趁太阳没出来,咱们就去地里试试看,应该还不耽误早上的活。”我们家水稻还没收割呢,还是需要每天早晚的忙活。
陈明说道:“行,那明天早上我们6点就过来,咱们一起去地里看看。”
我看陈明这一晚上说话的时候总是在挠腿,这时候挠的就更频繁了,有些不好的预感,就问他:“陈明,你腿痒痒吗,你怎么总挠?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城市中 第一百四十一章 活剐治疗法
“陈明,你腿痒痒吗,你怎么总挠?”
大家听了我的问话,都是一惊,看向了陈明,刚好陈明去挠腿的手还没收回来,还维持着挠腿的姿势。
“我也不知道,可痒痒了,我嫂子在,我没好意思卷起来看看。”陈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唉呀妈呀,这可不是小事啊,你还不好意思,快拉起裤腿看看,怎么回事。”秦韩斌在旁边看他这样面糊着急的说道,接着干脆放心筷子,动手把他的腿拽了上来。
陈明赶忙拍开秦韩斌要拉他裤管的手,自己伸手拉起了裤腿。
就看在他小腿的正面中间位置,有一个硬币大小的血红血红的大包,看起来好像要把皮肤撑爆一样,在灯光的照射下,油亮油亮的。
陈明看着自己腿上的红肿,都快哭了。这不用大家说,看到这样的红肿,肯定是感染了A病毒了。
秦韩斌抬起他的腿,皱着眉问道:“你什么时候被蚊子咬的?你不是都穿了长裤了吗。”
“在来时的路上,我嫌天太热,就把长裤从袜桩里扯了出来,估计是那时候不小心钻进去了,我这也太倒霉了,买了这么多年的彩票,一次都没中上,这次就拽了一下裤脚,就被蚊子钻了空子。”陈明哭丧着脸说。
我们都没说话,姜智抓过他的腿,仔细观察着。
“韩斌以后你看在咱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多照顾照顾我爸妈,帮我尽尽孝。姜哥,嫂子,你们要是有什么好事,也想着点我家,拉吧我哥一点,他那个人死性。没有人照应着,我怕他养活不了我爸妈。嫂子,你有空也去我家看看,安慰安慰我老妈,她那么大岁数了,还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太不孝了。”陈明像交代后事似地,说着说着,自己就先哭了起来。
姜智皱了眉,冲着他喊道:“行了。有点爷们样行不行,这不还没死吗,你有那心。以后自己好好孝顺老人,我们谁也代替不了你。”
姜智转头冲我说:“媳妇,去把咱家医药箱拿来,在拿两只止血符和回春符。”他想了想说,“再拿一瓶咱家自己用的消毒水吧(就是空间泉水)。”
我赶紧进我们的卧室。把姜智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姜智对陈明说:“想活命不?”
“想。”陈明也不哭了,干脆的回答。刚刚那是他知道自己生命就要到了尽头,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突然变的脆弱了、感性了才会哭。这会儿听姜智的话,好像还有救,不觉心里又升起了一丝生的希望。
“那你一会儿就忍着点。我要用刀把你这一块有毒的肉割下来,而且我也不保证这样就能确保病毒不会再扩散,你要是想好了。我可就下刀了。”我们在家已经讨论过A病毒了,这种病毒从整个的发病过程来看,它应该是从被叮咬的那一点开始向四周蔓延病毒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们自己的猜测,所以这个时候姜智才会这么说。
陈明把牙一咬,说道:“行。姜哥你就动刀吧,能不能好我都不会怨你的。凭天由命吧。”
姜智这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带上一次性手套,做好了基本消毒后,就要开始动手了。
陈明看姜智这样就要动手,忙喊停:“姜哥,不打麻药吗?”
“没有。”姜智非常干脆的回答他。
“那、那不是相当于活剐吗?”陈明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嗯……差不多……”姜智也很无奈,当时我们都没想到这点,所以也没收集麻药什么的,这也是我们的疏忽。
我拿着他们喝剩下的白酒,对陈明说:“要不,你多喝点白酒,喝多了,你就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陈明满面沉痛的接过我手中的白酒,犹如将要行刑的烈士,一仰头把剩下的白瓶白酒都喝了。
放下白酒瓶的时候,整张脸都红了。他把酒瓶往地上一扔,喊道:“来吧。”
我吓了一跳,这酒这么快就上头了?怎么好像耍上酒疯了呢?
姜智没说什么,就要动手下刀。
秦韩斌又突然说:“先等等,嫂子,有没有干净的毛巾,让陈明咬一条。”
“对,是得把他的嘴堵上,要不一会儿,他的叫声不得让人以为我们家发生了什么惨案啊,全村人都得来看热闹。”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赶紧拿了一块新毛巾,递给了秦韩斌。
秦韩斌满脸黑线了接过了毛巾,抵到陈明嘴前,说:“张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