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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真正的正面见过宛歌,由此,便自然而然的认为,宛清扬才是许若寒喜欢的人,否则也不会让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随便住进来。
“清妹……”对于倾清的说法,容依虽做不出来,但是她也不会阻止,倾清说得对,嫁入王府半年,两人还是处子之身,传出去不是说两人不讨喜,不受宠,便是许若寒有龙阳之僻,不管这两种哪一种,都是有辱门风的,都不能让它发生……
一出了皇城,宛歌就从许若寒的怀中蹦了下来,在官道上蹦蹦跳跳两下,幻化成人形,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哇,外面的空气都要好上几分!”
“你怎地如此兴奋!?”许若寒的唇边挂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宛歌的一举一动。那样子,不像出来寻药,反而像是出来游山玩水。
宛歌白了他一眼,决定把之前的不愉快抛置脑后,至少这一路,他们俩得相依为命,“你想想,我在皇宫里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能不开心吗?”宛歌扳着手指头算着:“那皇宫虽然繁华无比,到底是人工所为,比不得这外面!”
“本以为你可以锦衣玉食,却不想那只是个困住你的牢笼!过去的事……”许若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下去!
“别说了!”宛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何时见我愁过吃穿,我是妖精,那些个凡人用的东西,我根本用不着!”扁了扁唇,宛歌还是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你的意思是说,你愿意再重新相信我!?”许若寒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隐隐之中带着喜悦,如此,是不是可以重新来过,或者有一天,她对他的在乎,会超过凌玄。
“不!”宛歌的声音很清脆,清脆得有些冰冷:“这些,都是你附加给我的,也是你教会我的!我已经不再是刚出绝崖的那个宛歌,如此单纯让你再欺骗一次!利用一次!”轻叹了一口气,宛歌看着许若寒那俊美的脸庞,微微笑了:“何况,我只是妹妹,一个你看着可怜而收下的妹妹!”
“……我……!”一时之间,许若寒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说的没错,这些话他都说过,但是难道她看不出来,这些话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吗?为什么她就一定要这样子?隐忍的怒气微微上升,在她心里,还是凌玄比较重要吗?
“我们现在是去绝崖吗?”宛歌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出声绕开了话题,望着长长的官道,心里无比凄凉:“我不想用瞬间转移,我们就找个驿站,寻两匹马好了。”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宛歌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与他同往,毕竟这是自己的事,他无需帮忙,他这样做,总让她忍不住猜测,是他怕自己死在外面,还是只是也想出去散散心!扪心自问,她是不想让他留在靖王府的,两名侧妃如花似玉,一个温柔大方,一个又是才女,现在还加上一个曾经的旧爱,不管哪一个,光想就让她心痛不已。
许若寒看着漫不经心的宛歌,以及她眼里时不时闪过的忧愁,让他几欲抓狂,再也忍不住的,许若寒上前两步拉住宛歌的手,强迫她面对着自己:“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卷一 第一百二十六章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更新时间:2012…2…28 4:50:18 本章字数:2319
宛歌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许若寒,是什么又让他生这么大的气了,她不记得自己又做过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如此没头没尾的问法,让她如何回答?
有些挫败的松开手,他就知道她的心思单纯,哪会反映得那么快,“走吧,无事!前面不远就有驿站!”俊若仙谪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无奈,失去了平日里的邪魅与冷漠,连那丝仅有的淡然也不复存在。
宛歌见他不说清楚,也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一路上蹦蹦跳跳的,看着沿路的风景,倒是很快就到了驿站里,虽然说快,但到的时候,也差不多是掌灯时分了。
望前驿站大门前挂的两盏大灯笼,许若寒看了一眼宛歌:“看来今晚我们要在驿站里过夜了!”想了想,许若寒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别闹性子,待会儿我说什么是什么,有问题等到了没人的时候再说,还有,现在我们出来是相依为命,我希望你能收起你心里对我的防备,我不会害你!”
“我知道!”宛歌绞着手指,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害我就不会陪我出来找草药了,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好被你骗的,这荒郊野外的,你想拿我换银子都没地儿去。”宛歌突然有些讨好的看着许若寒,让许若寒立马警戒起来,谁知道她又想耍什么鬼主意。
“你别这个样子嘛!”宛歌晃了晃自己被包得像包子一样的手:“我已经是伤患了,伤害不了你,我只是想说,我肚子饿了,这里边有没有烤鸭和青瓜汤啊?”宛歌双手抚着肚子,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许若寒说得对,现在两人是相依为命,她也没必要硬要收起自己对许若寒的依赖,让自己那么辛苦,既然如此,那她还客气个什么劲,虽然是妖,可她好歹是女的,自然是万事他打头,自己跟在他屁股后面就行了。
听着宛歌的话,许若寒有些宠溺的笑了笑,“这里边自然是有的!”伸出手,许若寒很自然的想抚上她的乌发,却被宛歌下意识的闪开!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之中,许若寒凝视着她良久,看着她的脸色从自然到尴尬,慢慢的收回了手:“是我唐突了!”
“不……不是那样的……”宛歌不安的看着许若寒,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避开了,咬着手指头,宛歌挡在许若寒的面前,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知道!”许若寒静静的看着她,那白晰的手指已被隐隐咬得发红,心疼如同溢出来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可他仍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他拿不准,他的再一次触碰,她会不会躲开,虽然,她在努力的解释。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习惯别人触碰罢了!”宛歌放下手,轻咬下唇:“我知道你不信,可我也觉得很丢脸,我真的受不了别人的触碰,除了……除了……”宛歌的视线乱望着,就是不敢看他:“除了你——!”
“这个理由……很烂!”许若寒有些苦涩的勾起唇角,如果真的是除了他,刚才她又怎么会避开:“如果你是怕我难过,那倒不必如此费心的去解释,你的所作所为,我能够理解。好了,天色已晚,我们进去吧!”
不相信!他居然不相信!宛歌睁大着眼看着许若寒上前的背影,她说的话,他居然一个字都不相信,他知不知道这些话,花了她多大勇气说出来的,他却这么轻易的就否认了,更何况,她何时又欺骗过他……
手上蓦然一紧,宛歌倏然垂头,那只修长的大手紧紧的握住自己未受伤的左手,拉着自己一同前进,耳边传来那好听而又熟悉的声音:“我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发呆了,这般直愣愣的盯着我看,你还是头一回,或者你发现,我比以前长得更俊美了?”
轻佻的声音象征着主人的好心情,宛歌愕然抬头:“你不是不信吗?”既然不信,那到底是什么让他的心情突然一下如此放松。
“信不信,那是我的事,你能说出如此的话来,不管是真也好,假也好,至少证明,你不愿意看到我被你伤害!”许若寒呼出一口气,脚下的步子没有停过。
“何人!?”一名歪着头盔的侍卫打着噶开了门,声音还有几分凌厉,显然是刚吃过饭,还喝了一点小酒,不然,脸色也不会如此绯红。
“我乃五殿下手下侍卫,出来办点事,行个方便!”许若寒并没有抬出自己的身份,反而是打着自己的名号,冒充自己的人!
“腰牌呢?出门办事总得有个腰牌吧!”听着是五殿下的人,那侍卫的口气柔和了许多,看来,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许若寒看了宛歌一眼,在宛歌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的手去包袱里拿腰牌的时候,却感觉握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随即便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那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古篆,是个“令”字,令牌的背面,隐隐刻着一个“寒”字!
宛歌不懂,可那侍卫懂,整个皇城,就数这个五殿下最为古怪,连令牌也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的令牌上是姓,加名号,而这个五殿下的令牌,背面只署名一个“寒”字,作为识别,另外等级则按上面的花纹来分,现下许若寒拿出的这块,在整个靖王府,位置不低也不高,正处中央。
“原来是许大总管,小的失敬,里边请!”那侍卫恭敬的把令牌还给许若寒,脸上涎着献媚的笑容,当看到他身后的宛歌时,顿时出现一脸了然的表情,刚一进大厅便吩咐自己的同伴寻了间大房间,带领着两人进去。
许若寒把令牌在手中颠了颠,微微思索了一下:“有吃的吗?我们饿了,一路赶路,还没有吃过东西!”抬头看见那侍卫笑得暧昧,也懒得去解释,反正他也乐得有人误会,最好感觉他们是夫妻,那他会更高兴。
卷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少女变大嫂
更新时间:2012…2…28 4:50:21 本章字数:2379
“小的这就去准备,你稍等!”侍卫推开房门,正了正头上的头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待两人走了之后,才离开去厨房拿吃的。
“你那是什么?”宛歌想也不想的用右手去拿,顿时令牌还没拿起来,手指牵动筋骨,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立马把手收回来,用左手托住右手!
“怎么了?怎地这般不小心!来,让我看看!”许若寒拉着她到桌边坐下,随手把包袱与令牌放于一旁,动作轻柔却有些笨拙的解开那缠好的绷带,看着宛歌死死的咬住唇,于心不忍,把手臂伸到宛歌的唇边:“痛就咬我吧!”
宛歌松开唇,惊愕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那就别咬唇!”许若寒淡淡交待一句,然后把手收了回来,细心的一层层解开那绷带,看着那溃烂得快要露出骨头的手腕,原本素白纤长,如今却像是森森白骨,许若寒的眉头拧得更紧!
看着她握上来的左手,知道她疼得没法,立即从包袱里拿出九转还魂丹,放在嘴里嚼碎了,吐在手中敷在了宛歌的伤口处,再从包袱里拿出绷带,细心的包扎上。
一包扎完,宛歌便缩回了手,摩挲着包好的右手,宛歌讪讪的开口:“当真是玉肌生白骨,容貌美丑,不过是过眼云烟,何需在意!”
“你倒是学会了很多!”许若寒收好那些旧绷带,扔出了门外,意外的发现房间里架子上盆子里还有些水,便毫不客气的伸手进去洗了洗,“以后当心点,别总是忘前忘后的!要是真伤着了,怕是以后会留下个什么病根!”
“噢……”宛歌扁了扁嘴,用手拿起那块令牌细看:“这令牌到底有什么用啊,为什么那人见了就对我们那么好啊?”宛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仍是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那是我从吴殇手中拿的,以备不时之需,果不然今日用上了!”许若寒甩了甩手上的水,伸手去拿茶壶倒了杯水,递到宛歌面前:“现在好些了吗?”
“嗯!”宛歌乖巧的点点头,尔后又不解的开口:“你自己明明是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