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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跟在泰瑞莎身后去了小花园……
……
阿波罗大剧场的小花园也是出了名的地方,诸多男男女女借助这里的便利地型进行着各种幽会勾当,泰瑞莎这回就算只是第一次来阿波罗大剧场。也是听说过这个名声的。所以,为防撞上什么野鸳鸯,或者再像之前某次那般碰上啥秘密交流,她虽出了主楼,却没有太过走进小花园之内,只在一处灯光亮眼的小亭中坐了,从怀中取出一个金属圆盘与一只金属小笔,慢慢点画着,以做消遣。
大约坐了没多久。身后便响起一阵脚步声,泰瑞莎没有回头也是知道来人是谁,只听得那人一路匆匆走到她身前,立定之后,没好声气地说道:“泰瑞莎,我可不管你来帝都做什么。但如果你们要再敢连累我哥哥,我一定不饶了你!”
泰瑞莎听着莉莉安这话,只觉好笑,她继续手中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我来帝都做什么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可别把自己想得多伟大似地。谁家做事都离不了你。你闲着没事找我呛什么声儿?是吃错药了呢,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先把自己的态度摆正了再出来说话,省得图惹人笑话。”
“好你个泰瑞莎…博尔杰。一张嘴倒是利得跟把刀子似地,”莉莉安被气得几近暴走,口不择言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借了瑟斯坦大公家的势给你那哥哥活动吗?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他这辈子都只能做个流囚,在那流放之地苦死、累死!”
泰瑞莎闻听这般咒骂,冷眼一眯,霍然起身,面色冷肃地瞪着莉莉安,直吓得莉莉安哆嗦着直后退,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就好像被锁在喉咙中一般,怎么样也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泰瑞莎好歹也是在战场上经历过一番历练的,此时火起,杀场上的锻炼出来的那股子煞气自是倾巢而出,有如实质一般扼住莉莉安的咽喉,直令她有一种几近窒息之感!
泰瑞莎一步步逼近,声音森冷着说道:“培迪亚与你大哥既是好友,这么多年来,对你也亲如一家,你竟然也好意思在这样的时候落井下石,如此诅咒于他,当真是狼心狗肺、心如蛇蝎!”
最后一句喝出,莉莉安只觉一颗巨石当头落下,直砸得自己全身发软,竟是一时控制不住,脚下虚软地跌倒于地,纵是如此,泰瑞莎也没有放过她,居高临下地以冷眼相视,让她有一种被毒蛇绞缠全身的阴冷之感。无形的寒意从心底而生,迅速蔓延至四肢五脏,一时间,似乎她已经被冻成了一块冰雕一般……
莉莉安在恐惧与紧张之中挣扎了许久,以至于泰瑞莎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察觉,直到舞台开场的提示声响起,她才恍然醒神,抖抖颤颤着四肢,艰难地想要爬起,但恐惧、悲愤、怨恨、惊惧……诸多情绪缠绕着她,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控制虚弱的身体,才刚刚站起身来,还未行步,却又脚下一软地就要跌倒——
“哎,小心,这么美丽的女士要是摔着了,可是令人心疼的。”一只稳健而温暖的大手牢牢地圈住莉莉安的腰,带着几分邪气的调笑声从头顶响起,与此同时,背后一股暖暖的热力传来,竟是慢慢温暖了莉莉安的身子——
她回头,正望进一双微带邪气的桃花眼,刹那之间,只觉心脏被狠狠撞击一下,一股奇异的感觉迅速在身体中弥漫开来,同样令她全身发软,却与之前泰瑞莎带给她的感受完全不同!
这一回,她在发软之余,只觉得一股灼热与酥麻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
帝都已经进入冬日时节,虽然不像塞凡堤斯那般早早便是大雪封城,但每隔几日,总是会落下一场雪的,或大或小,多数是在日出左右便停了,对人们的正常生活倒是影响不大。不过,从两天前起,一场意外的狂风暴雪袭击了帝都,让人们彻底感受到了冬日的彻骨寒意!
风大雪急,整个天地都被大片大片地雪花遮盖,可视距离竟然都不超过十米!这样的大雪,如果放在北疆倒是不稀奇,但是出现在帝都却是十数年难以一遇的。更何况,这样的暴雪天气竟是一直维持了三天之久!
泰瑞莎坐在温暖的室内,拉开窗帘,看着室外漫天飞雪,轻轻叹息一声,满足而又无奈。
满足的是她在大雪的前一天刚刚让人更新了冰库内的食物,就算几日不出门,也不怕饿着;而无奈的是,这样的大雪打乱了她的出行计划,同时,绝对也将影响到兰伯特他们的行动——虽然她早已了解兰伯特的武技有多高明,但看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她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担心……
由于在窗边待得久了,呼出的气息在窗面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泰瑞莎一时兴起,用指间在白气上轻轻勾勒着,三两下便出现了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鹰模样,然后指尖轻移,又在大鹰之下用简笔画出一只仰头作呼啸状的狼形……
玩得正开心,突然间,一阵奇异的声响吸引了泰瑞莎的注意,她立定,侧首细听,两三秒后,猛地向后一跃,三两下跑到一张圆桌边,也不知脚上怎么使劲,竟是一把将厚重的大理石圆桌整个掀翻起来,侧倒于地,然后,她便蹲下身来,整个人躲到了圆桌之后!
就在泰瑞莎藏身完毕的同时,她原本站立处的窗户整个爆裂开来,强大的冲力从外而内,将整个窗户都给炸飞,玻璃渣子连同着碎木屑以及砖石碎砸冲了满满一室,躲在大理石圆桌之后的泰瑞莎只听得桌前一长串的撞击声连绵不绝……
风雪挤入室内,寒意顿生,混乱之中,泰瑞莎依旧能够捕捉到几个轻悄的脚步声——那是刺客!
眼中寒意凝结,泰瑞莎手下一翻,一颗圆形球物便悄然出现在她手中,再轻轻一翻手,那物件竟是悄然消失,室内突然亮起一道极亮的光芒,与此同时,一声鹰啸一声狼嚎同时回荡在狭小的居室之中……
……
战斗没能持续太久,泰瑞莎只在桌后静坐了约摸五分钟左右,小鹰和小狼便摇摇摆摆地走了回来,一个个昂着脑袋,明显是在向她邀功。
泰瑞莎见状,微微一笑,拍了拍两兽的脑袋,只摸得一手的寒意。紧了紧身上的大斗篷,戴上兜帽,她起身回望,只见一室风雪狼籍中躺倒了六个人,尸体的模样倒都完整,显然小鹰和小狼应付得轻松,无须大费周章,自然不用折腾出太血腥的场面。
泰瑞莎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惊惧的情绪,她快速走到最近的一具尸体身边,掀开头上的黑色面罩,毫不意外地只看到一张满是疤痕的脸——除了眼睛和嘴巴以外,其它一切都被密密麻麻的疤痕覆盖,甚至连鼻子也被削平!
这是一张完全毁容的脸!
不只脸部毁容,来人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身份查验的线索!
一连看了六个都是一样的结果,可见这些人是被特意豢养的死士!
检查完第六个人的模样,泰瑞莎站起身,取出一方白帕小心地擦了擦手,微感遗憾地叹息——可惜了她的功力不够,要不然,绝对能在死亡的第一时间拘了这些人的灵魂好生拷问!
不过,就算不问,她也大概猜得到主谋是谁……为此,她再次叹息——该加快速度了……(未完待续)
249 命案
风雪之夜,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人们早早便已经睡下,帝都从未有过清静的夜,没有明媚如白昼的灯光照明,没有热闹非凡的歌舞喧嚣,有的,只是单纯属于夜晚的黑暗与静谧。
温暖的小屋中,一个平稳的呼吸声绵长而规则,透着十足的安逸舒适,所有的门窗都关得严实,并且从内里封所起来,如果细看,便会发现,门窗的内侧盘据着一层又一层彼此交错的银丝,夜色之中,没有光,银丝便压根不显眼。但,如果轻视甚至忽视它们的话,擅闯者绝对将付出极大的代价!
寂然间,距离大床最远处的一扇窗悄然开启,窗内的银丝才刚刚闪动,便不知为何,竟突然停止了工作!一道黑影快速而轻巧地跃进室内,并顺手关上窗,这整个动作做得无比地迅捷,以至于连一缕冷风也不来不及涌入屋内!
高大的黑影在窗边停了停,便大步而悄然地靠近四柱大床的方向,就在大约距离大床三米左右的距离时,四柱大床的帷帐轻轻一动,两只宠兽从沉睡中警醒过来,正摆出一副防备姿态面对着黑影,一双清冷的银色鹰目与一双森冷的幽绿狼眸同时盯住了黑影——
黑影却是丝毫不惧,照样大摇大摆地靠近,一鹰一狼见状,原本满眼的杀意竟是缓缓退去,甚至于,它们连防备也不再防备,纷纷趴回了原位,一个缩了缩脖子眯上眼,一个将脑袋贴近自己的腹下,继续回到睡眠状态……
黑影绕过大鹰一侧,闪身进入帷帐,黑暗并不能阻碍他的视线,他清晰地看见柔软的床榻间,那张因熟睡的温暖而显得红扑扑的脸蛋,衬着散放满床的黑色长发。越加显得皮肤白皙晶莹,粉嫩可人。
无声地叹息一声,黑影靠近前去,伸出手,卷了一缕黑发在手,轻轻在指间缠绕把玩着,放开全身的感官,接收着睡梦之中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安逸、宁静以及虽然缓慢流淌却是依旧旺盛的生机与活动——
她还没活着!
感谢上苍,她还活着。健康并且依旧活力!
虽然他早知道以她的能力绝对应付得了这些刺客,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忍不住提前回来……
黑影就这般静静坐在床侧。望着那张睡得香甜的甜美睡颜,久久,久久未能起身……与此同时,那双本就森冷的眼眸中更是蒙上了一层灰暗之光,幽静沉郁,有如那经久不散的浓雾……
……
十数年难得一见的暴风雪整整下了五天五夜,在第六天的清晨时分,雪突然停了下来,云散天开。久违的阳光终于再次照耀大地,整个帝都都变成了白色的世界,厚厚的雪压了足有两三米厚,不少植物被压折,不少房屋被压垮,当然。也有不少人在这次的严酷中被冻死……
不过,这一切的灾难却与泰瑞莎无关,难得的晴日,一大早,她便被安妮塔约了出去。几天的蜗居可是憋坏了安妮塔,所以,就算初晴之日。还不能跑马,安妮塔也还是拉上泰瑞莎陪她在帝都有名的花卉园里闲逛——美其名曰,增加运动量……
花卉园曾经是皇室的休闲之所,帝制覆灭之后,这里曾经一度荒废,帝国的政治、经济逐渐走上正规之后这里又被重新开发,成为帝都一处胜地,偌大的花卉园在精密的魔法阵的控制下始终保持着恒温恒湿的状态,就算前几日那般的暴雪天,花卉园中的植物们依旧没有受到影响。
漫步在鹅卵石小径上,安妮塔的神情有些恹恹的,整个人略显懒散。
“怎么了?难得放晴,可是你约我出来的,怎么自己反倒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泰瑞莎放任两只小妖狐出去耍闹,只身陪伴在安妮塔身边。
安妮塔闻言,双手压在脸颊上,向下一拉,越发摆出个耷拉眉眼的倒霉样,同时说道:“姑祖母说,要带我回乡下老宅待上一阵子,那里冬天很无聊,很无聊,很无聊啊啊啊!”
“怎么突然决定要回乡下?”泰瑞莎微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