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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遍了青楼戏园,连那皇宫大内的御膳房也被我俩当成了自家的厨房……
后来诸事都玩的腻烦了,便想起来去那东海寻开心……原本我们走兽并不善水性,闵予就用他那狐狸尾巴在东海里翻翻搅搅,巴望着翻搅
些许有趣的物事来,谁知,竟将那龙太子翻搅了出来……御澜初初破水而出的时候,真真如清水出芙蓉一般……他这长相可巧随了他那鲛人
公主的娘亲,眉如远山之黛,眼如秋水之波……真是万种柔情,千般娇羞。
我那不成材的哥哥顿时看的痴了,彼时,我们都还在懵懂年纪,闵予只知道眼前的人生的千娇百媚,能讨回去做老婆该有多么好……十分
不该的忽略了他的性别……彼时,我也不知晓,闵予娶妻,该娶的应是女子,便也怂恿他把美人抢回去做压寨夫人……从此之后,闵予便各
种死缠烂打……那御澜从初始的厌恶,慢慢的不打不相识,倒是与我们做成了朋友……只是后来,我察觉到,闵予对他的关心已超过了对我
的,便诸多寻衅,磨他与我掐架便是……
回了琼华殿后,我便即刻写了封书信,藏在怀中,以便御澜随时来拿,便可直接交与他,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我想闵予大约是看得懂的
“此处强于青丘,吾兄珍重勿念。另,御澜近来也越发娇媚动人,连东华帝君也赞赏不已。”
我想,这回,闵予必然会与御澜深入交流一下近日的思念之情的……
一切收拾妥当后,看到那桌子上堆着的厚厚的‘几本’经书,我再次欲哭无泪,这桑寻怎么脾气这么奇怪,之前还明明好好的,为什么又突
然……唉,不过想到刚刚……唔……我还是好好抄经书罢……
入夜后,我依旧在马不停蹄的抄着……窗子上传来轻微的敲打声,但还是被我听到了,要不怎么说,走兽的耳朵最灵敏了呢……
我偷偷的打开窗,果然是御澜……默默的示意他小心点进来,从怀里掏出信来递与他……
“我知道你一定回来,只是也用不着这么急躁吧……”
“桑儿,我……我不放心心你,所以来看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来的……”
御澜小心翼翼的把信收好,然后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切,他哪里是不放心我,分明是专程来拿信的……
琼华殿离那桑寻的寝房近的很,我也不便与他多聊,只简单交待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他依旧从窗子翻出去,我便悄悄的附在他耳边说
“告诉闵予,有时间可以偷偷来巧我,从后院进来便可,我会给他留门的……”
那御澜答应了,便隐去了行迹,我知晓他已经离开了,才小心的关上窗子,继续到书桌前抄那该死的经书……刚抄了不到两行,就发现后门上挂着的竹帘晃动的一下。
“谁在那里?”
我立刻警惕的抓紧眼前的砚台……
“你说呢?”
原来是桑寻,吓了我好一大跳的……
“帝君还没安歇下么?”
我有些心虚的问,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跟御澜吵醒的,虽然我们已经很小心了……不过,他毕竟是东华帝君,有什么瞒得过他啊……
“你倒是悠闲,抄完了?”
原来,真的被吵醒了,都是那个笨蛋御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帝君说笑了,居月哪里悠闲了?呵呵……”
“你与那龙太子,关系倒是要好的很?”
“哪里,只是一般朋友罢了”
“原来是朋友么,我还以为是刚认识的”
“认识就是朋友了嘛……呵呵……”我干笑两声……
他看着我的眸光闪动了一下,随即说
“余下的明日再抄……明日顺道告诉百谷,后院的门该修了……”
桑寻留下一句话,便掀起竹帘,自行离去了……我不自觉的咬了咬唇,呼出一口气……这个桑寻,还真是难以琢磨,偏偏我有个怪脾气,
越是难以琢磨的人,就越想去琢磨,琢磨……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日,我果真又抄了一日的书……闵予啊闵予,为了你跟那御澜的幸福,做妹妹的可是费尽了心机,你将来可要怎么报答我才好,我在心里默默的盘算着……
妖皇旱魃
那之后,我依旧日日到桑寻的书房报道,他也依旧歪在榻上或端坐在书桌前看他的书,总不理会我。只不过,那抄书的差事变成了临字帖儿……
桑寻嫌我的字上不得台面,每日抄的书总有百般不满意之处,想了想便把自己往日的笔墨找了出来,吩咐我照着他的笔迹,一字不落的临下来才好……我心里暗暗的垂泪,虽说桑寻的字没甚可挑剔的,可是我一个女儿家,为何不能临一些秀气些的字呢……我把牢骚发给他听后,他便从书柜里翻出了一叠厚厚的经文递与我……
那字迹,果然娟秀了许多……娟秀中还藏着几分洒脱。这个女子,也必是有几分超然脱俗之气的……
这府里的曾出现过的女眷……果然是她吧……
我临着她的字,心里却是五味陈杂的……
那个与我有着几分我尚未清楚的关系的女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反正应该比我强上百倍吧……不然,怎么会离开了三万年,还有那么多人对她念念不忘……
那日,东华帝君桑寻早上吩咐了我在书房临字帖,后来便不见了人影,如今没有法力,也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知道那帝君是不是在哪
里看着,便不敢有丝毫松懈,整整临到了天黑,才敢离去……
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纠结着一大堆的想法,心续便一直很低落……
再加上那日在窗根底下偷听了几句话,一直在心里沉沉的放不下,加上前些日子的夜游,一时失于调养,又或许水土不调……总之,在几日惊慌不定的情绪煎熬下,我终于成功的受了风寒。
我仗着素昔生的比别人强壮些,生了病也从不放在心上,且从未听说过有哪个神仙是病死的……且听那打扫前院的弥月说过,这府里的药君,只是个一味贪酒好色的老头,医术着实平平,普通的伤寒,经他一瞧也是要缠绵病榻半个月也不会好的……想到此处便也懒得去那药君的院子
里,况且自己素日跟着素有药圣之称的柏言也懂些医术,便大着胆子,并不在意,依旧像往日一般往那琼华殿里练字去……
桑寻受那镇元子之邀,去赴那什么人参果的品赏大会,只带了成羽同成玄两位师兄一起去,府里的大小事宜皆交与百谷处置,百谷忙着处理
大大小小的琐事,也抽不出来空理会我,只任由我在桑寻的书房混着。
平日里桑寻在这里看着,我自然乖巧懂事。
如今他远在那镇元子的道观里享受那劳什子人参果,百谷又大大方方的把我丢在书房里,如今不在书房里寻点子事情出来,倒是辜负了他们的信任,也颇不符合我素日的名声似的……
我关紧书房的门,刚想设上一道禁制,猛然忆起自己已经失了法力,遂默默的从里面拴上了门,放缓身形,往那书房后头去。
要说这桑寻也着实无趣,书房里除了古书字画经书之类,没有那陶冶性情的精致话本子倒也罢了,居然连样新奇有趣的器皿也不见,更别提他那些法宝了……
今日这般偷偷摸摸的进来,其实想看的不过是想看那传说中的混沌钟,不过料想他也不会把那样宝贝藏在书房这种地方,而且听我阿爹说过,那混沌钟乃是上古神器,有万般变化,可大如盘山也可小如芥末,内里更有无限乾坤,可以加上封印,关押那法力无边之人,慢慢毁其魂魄。
更妙的是,还可以收入破损的魂魄慢慢修复,可以说是可生可死之物……与此相比,柏言送与我的两万岁生辰的贺仪——乾坤鼎,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了……
而这样东西,就是那东华帝君桑寻之物……本来以为在这府里早晚得见这件上古神物,只是没想到,那桑寻平日里惜字如金也就算了,为人也低调的紧,从未听他提过这个物件,真是让人忧愁啊。
我走的累了,便在那桑寻平日坐的紫檀木的椅子上坐了,桌上放着茶具,我便给自己斟了杯茶,细细的品着,这仙山上的云雾,在露水中摘下,用天寒泉水炮制的,果然入口就觉轻浮无比,与这比起来,我们青丘日常喝的茶简直难以入口了……怪道人说神仙好,若是能在这东荒山长长久久的住下去,便是不回青丘也罢了……
放下那青瓷茶杯,眼角蓦然瞥见书桌的角落里安稳放着的一个东西……做工异常精致,雕刻着似龙又似麒麟的什么神兽,全身缭绕了隐隐的仙气,我眼睛一亮,欣喜若狂,急忙捧过来放在手心细细查看……
只是,细瞧后分明觉得,这么个东西还真是……不太像混沌钟啊。跟我那乾坤鼎倒是有几分相似呢。再仔细一瞧,我去,分明就是个香炉啊,隐约还能看见里头的香灰呢……
记得那桑寻看书的时候总爱焚个什么香,用的怕就是这玩意了……再瞧了一眼,顿时恍然,什么仙气,分明就是没有烧完的香……
我顿时大失所望,恨恨的将那香炉随手扔回原处,不想用力稍猛,扔出了书桌,直接掉在了地上,翻滚的几圈才停住,我吓的捂住的眼睛。片刻后却依然没有动静,我偷偷从指缝里瞧过去,那香炉好好的在地上躺着,并没有什么闪失,才迅速的捡起来依旧放回原处。话说,这东荒山的一草一木都是有灵性的,万一,这香炉也是,回头找桑寻告我一状……
想着这里,默默的看了一眼那香炉,顿时大惊失色,果然我是个有造化的,让我遇上了一个有灵性的香炉……那香炉上神兽的眼睛里正冒出一团紫色的烟雾,烟雾升到半空中便扭曲了身形,似乎被香炉里的什么缚住了一般……
我一时好奇便拿过来细瞧,那烟雾似是怕我一样,扭动着缩回了那神兽的眼睛里,真真有趣……
再细看那似龙又似麒麟的神兽,身上似乎刻着某种类似法印的图腾,图腾的一角似乎磕碰掉了什么东西……在看那地上,似乎多了点紫砂之类的粉末……
原来这少的东西,是磕掉的,而且是我刚刚摔出去的时候磕掉的……如今秃在那里极为显眼……
我默默的从怀里摸出闵予给我的一把精致匕首,开始认真打磨那凸出来的地方,心里想着,只要打磨的平整了,断然不会被发现的……
只是,我忘记了,普通的香炉是断不会有紫烟冒出来的……而且,我显然没有发现,那上面刻着的不知名的神兽就是西天佛祖的坐骑狻猊……
三万多年前,东华帝君用混沌钟镇住了为祸三界的妖皇旱魃,佛祖在混沌钟外加持了法印,并遣自己的坐骑狻猊在钟外看守……
我知道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浸没在了自己的血里,那旱魃突出封印的力量太强大,将完全没有法力的我弹上了半空再摔落在地……我活了这么两万多岁,打过的架数不清,受过的伤自然也是,只是从未伤的这么重,这么窝囊,这么无辜过……
我醒来的时候,那现出真身的巨大神兽狻猊已经与那刚刚破出封印的旱魃缠斗在了半空中,那旱魃虽法力大减,可狻猊哪里是他的对手,不
一会的功夫已经节节败退,慢慢的退往我这边来。
我顿时冷汗直流,若是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