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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队比赛的人也陆续上场了,抽签人是顾天朗,被抽人是连夏。顾天朗的兵器是一条锁链,锁链粗的像条蟒蛇,链身是幽暗的黑色,碰撞之下,发出巨大的叮铃响声。连夏的兵器是一条长达两米的皮鞭,红黑交错,看上去极其邪恶,两人的兵器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都很看好这场暗潮涌动的比赛,个个摩拳擦掌,好像要比赛的人是自己一样。台上人不言不语,亦没有任何动作,手中的兵器也安分的趴着。
我又纳闷了,这是干嘛呢?放着比赛不比,在这里大眼瞪小眼,怪好玩的啊。无奈之余,问着身旁的人,“我说,他们准备这样等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开始比?”
殇漫不经心地敷衍我,“已经在比了,只不过比的是气势而已。”
“笑话,那只不过是做做表面而已,我从来不信,只靠气势就能把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我撇嘴,坚决不信。
说着,台上的人就开始发动攻击,一攻一守(咋这么熟悉?),战况愈演愈烈,顾天朗的锁链攻击力不可小觑,那东西的杀伤力绝对百分百,连夏的皮鞭也不属一般,虽然杀伤力不及锁链,但他的防御却是一等一的,而且,万一被他缠住了,想要脱身也是很难的。所以说,这两人能够把这兵器操控的这么好,绝对是高手。
锣声一响,胜者,顾天朗。
第三……
第四……
不知道了多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不管我怎么等,始终都等不到我上台,没办法,只有先小睡一下下。
正当我沉睡在梦中时,身旁的人叫醒了我,“城紫,醒醒。该我上台了。”
“殇,什么?轮到你了?快去快去,加油哦。要赢得漂亮。”听到殇要上台,我的瞌睡虫立马被赶到了九霄云外,振奋起来为殇加油。
“嗯,等我,不会要很久的。”殇眨眨眼,无害的笑了。
殇的对手是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和胡须,一身青衣,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那老者手持白色拂尘,恍若世外高人。他应该很厉害,不知道殇打不打得过!不过,殇那么厉害,应该没问题。我应该对他有信心嘛!说实话,我还真没和殇动过手,不知道会是谁略胜一筹呢?殇的兵器是一把玉扇,通体碧绿,扇尾处挂着一个小挂饰,似乎是一块玉佩,扇面上刻画着梅兰竹菊,题着四个字,潇洒一生。
铜锣声响,比赛开始,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了。只见那老者拿着拂尘,冲向一动不动的殇,眼看那拂尘就要打到身上来了,殇却依然纹丝未动,只在关键的最后一秒躲过了攻击,然后迅速转身,那玉扇便指在了老者的背后,只是轻轻的一点,宛如蜻蜓点水,看似没有丝毫力度,却打得那老者口吐鲜血,毫无还手之力。在场人无不惊愕,脸色大变。
只见殇潇洒转身,面对那老者深鞠一躬,微笑着说,“晚辈稍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礼貌如斯。
“哪里哪里,小兄弟言重了,小兄弟功夫不浅啊,原来是海底蛟龙,深藏不露啊!老者我今日没打畅快改日再遇到小兄弟,一定要好好切磋一番。”那老者也不是拘谨之辈,受了伤还能如此笑谈,着实淡然。
锣声响,殇竟就这样赢了,前后的时间不足一分钟,才过了一招而已。
看着殇走进后台前,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别紧张,加油。我在心里高兴,殇这么厉害,我也不能认输才行。
下一个就是我,不知道会抽到谁呢?站起身来,眼神不经意望到看台上的翎羽,翎羽对我笑着,如此温柔。我回了一个微笑,那笑是对翎羽,还是对沉睡着的葬?
拿着我的蔷薇嗜血走上台,引来众人的无限唏嘘,这剑,是属于葬的,不允许任何人对他存有觊觎之心。
伸手,抽签,看名。让我震惊的是,这上面,明明写的是东明羽三个大字。身边的工作人员拿过签,大声念出,“东明羽。”
为保证寒泗国的大国形象,比武大会规定,东明皇室必须派出一人参加比赛。往年都是东明羽参赛,今年也不例外,我只是很“幸运”的抽中了他而已。
东明羽飞身上台,平稳的落在舞台上,脸色略有一丝傲慢,但笑意居多。
“哟,是你呀。真倒霉,碰上你了。”我虽然有些拿不准,但气势上却还汹涌。
“对啊,就是本王,上次的帐还没算,这次就一次清了吧。”东明羽稍有愠怒,提起月珥的事,他总是很严肃。
“少废话,出招吧。”我厉然一喝,拔出蔷薇嗜血,指着对面人。红色的剑鞘上刻着妖娆盛开的蔷薇,剑柄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苞,剑身光滑如镜面,但谁知道这上面曾经沾过多少人的鲜血?面对东明羽,浓重的复仇气息充满了我的胸腔,何大娘的惨死,乡亲们的惨死,那日的血红修罗场,还有身受攻击的翎羽,种种不平,在心中涌动,似乎在下一秒,就会破茧而出。
东明羽冷笑,手里出现一把青色剑,“这是青梭,若你能战胜它,那么那些仇恨,我会偿还,如若你不能,那么,你的以后,是属于我的。”
青梭什么的我倒是没听过,不过,只要能够报仇,豁出性命也值了。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就答应了,“好,你说的,可不准反悔。”
迫不及待,拿着剑,冲向东明羽,他也抽出剑,与我对峙。
青梭是一年前,江湖兵器榜上的第二名,这第一第二,相互碰撞,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东明羽的剑法很顺,只能说是很顺,像一弯清泉,再平静不过,没有惊涛骇浪,这种剑法虽好,却不适宜用在比赛中。葬教我的剑法式样多变,犹如倾泻而下的瀑布,气势骇人,而实力却更强。然而,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我占了优势,但是,东明羽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我赢。无论我怎样快速的攻击,他总是能很轻易的躲过去,其实我的轻功是不错的,但东明羽的轻功却更胜一筹,所以他总能轻易地消耗我的精力,我才明白,他是想耗尽我的精力,然后把我置于死地。知晓了这一点之后,我觉得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灵机一动,比赛规则不是说可以用毒的吗?
下了决心,我摸出一把粉,出其不意的洒向根本不知道我会出这招的东明羽,他没料到这样,正好中了我的毒,其实也不是什么毒,只是一种能让人暂时失去知觉的的药而已,不仅这样,还能让人变得精疲力尽,失去战斗能力。这东西的发作时间很快,我刚出手,东明羽就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当然,东明羽也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如果不是,他肯定会恶狠狠的鄙视我,说我使这种下流的手段。不过,比起他的手段,我的还比较直接。那么,现在我该替他履行之前说过的话了,也就是,偿还他所有的仇债。直起剑,指向他的胸膛,刚要刺下去,却被人制止了。
“好大的胆子,这是寒泗的八王爷,你也敢杀?”说话的是一个站在纱帘前的人,是个太监,不过身份肯定不一般。
“我不管他是不是王爷,在比赛中,他就是一个和我们一样平凡的参赛者,更何况,他也签下了生死状不是吗?只要参加了这比武大会都会签的,现在他参赛了,总不可能没签吧。只要签了生死状,那么在比赛中,他有个好歹,是他自己的事,和任何人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你们要反悔,岂不是不把这比武大会放在心里?那么这么多来自各方的英雄岂不是更不被你们放在心里?英雄们,你们说,我们来参加这比武大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在比赛中胜出,然后在这寒泗朝廷中谋个一官半职吗?现在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偏私现象,这叫英雄们如何为这样的朝廷效劳呢?恐怕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凄惨、悲凉的下场。天有不公,我只想求个公平对待,我并不是有意和八王爷过不去,只是因为他穷凶极恶,作恶多端,不然,我也不敢公然与寒泗朝廷作对。”这一道,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思,道出了我心中积淀的恨意。这一道,尽我所能,道得有声有色。
“说得好,说的人声泪俱下,敢问姑娘是何方神圣?”明黄色的纱帘后传来一道清晰、好听的男声。魅惑,富有磁性。估计是寒泗的皇帝。
“我不是何方神圣,只是一个被复仇蒙蔽了心智的普通人而已。不管皇上怎么说,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抬头,直视那明黄色纱帘。
“好。那朕就问问姑娘,这八王爷犯了什么错?要你这样对他?”东明涟枫继续套话。
“他放纵他的属下杀了那么多的人,你不知道吗?烧杀抢掠,哪样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就在边城外的一个小村庄里,他屠了整村人,那些村民和他有仇吗?为什么他要放任那些黑衣人做这些?还有,那些黑衣人在泗湖旁的树林里围攻我的一个朋友,如不是我亲眼所见,怕是我那位朋友也早就命丧黄泉了。这些还不够吗?我只想要他的一个交代。”愤然如斯,若是此生能报此仇,我死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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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门的,所以没有更新…小紫是绝对不会弃坑的
☆、第十一章 与葬重逢
“姑娘真的确定屠杀村民的黑衣人是八王爷的人吗?你在那天有没有见到黑衣人呢?那日是什么时候?当时八王爷在哪里?那些屠村的人就是袭击你好朋友的人吗?”东明涟枫的问题像炮珠,大串大串的冒出来,打得我措手不及。
的确,我没有亲眼见到屠村的黑衣人,殇和柯儿也应该没有见到,我们回村子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黑衣人,当然也不能确定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不是东明羽的人。而且,那日东明羽身在寒城,他的属下怎么会跑到边城去了?我只可以肯定那日在泗湖旁的树林里围攻翎羽的人是八王爷的人,其他的,原来都是我一直在猜测,嫁祸给别人。
“我只能肯定刺杀我好朋友的人是八王爷的人,其他的,疑点重重,我不敢确定。”这话,我说的留有余地,毕竟是一国之主,看问题更深入、更透彻。
“那姑娘的那位朋友现在在哪里?就算要处置八王爷,也该他亲自来吧。”东明涟枫语气变得轻松,他知道八弟的人品,就是有点好女色,其他的绝对可靠。所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在看台上……”我一回头,眼睛扫过高高的看台,却没见到翎羽的影子,“咦?他不在?跑哪去了?皇上,我的朋友是天恋的小王爷,如果你今天不给个交代,我相信天恋国君是不会轻易和解的。当然,我这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你看在天恋的份上,公平解决这件事。可以吗?”
“这话当然好说,只是姑娘能否先把你的朋友找来?这事我们还是当面谈比较好。”东明涟枫客气道。
听了这话,我也觉得这皇帝还挺好说话的啊。飞身上看台,到处都没找到翎羽的影子,逮到一个人就问,“你看到站在这里的那位男子的吗?长得帅帅的,脸色有点苍白的。”
“嗯,他刚才站我旁边,我们正在看比赛,他突然抱着头,痛苦地大叫,我叫他他也不理,然后就一个人跑开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老实的百姓说道。
糟了,双裂可能又发作了,翎羽现在肯定很痛苦,不行,我得去帮他。
飞身向后台,看到殇若有所思的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