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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在下的床技一定比你称职的多,也精彩的多!”
这一下不但乌云国师暴怒的双目尽赤,连那狐媚女人的俏脸也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就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气红的。
“杀!”六血卫对视一眼,突然发出吼声,不约而同的抛下掌中的长剑,从六个方向,向年轻人各劈出一掌。他们虽然知道绝不是对手,但是对主人的忠义却使他们宁死也不会认输,再怎么样都要拼命一搏!
年轻人纵声长笑,反手将长剑统统掷了出去。每一把长剑的剑柄都恰好击中一条大汉的肋下,不偏不倚的封住了他们的穴道,竟是精确的不差毫厘。六血卫纷纷摔倒,全都在同一刹那晕了过去!
乌云国师脸上变色,双腕疾翻,从身体里唤出了一对玄铁精打造的十字夺,纵身一个箭步跃了上去,运足邪功势如惊雷般袭向年轻人的面门。
第11卷 第二百四十九章 风雨南府
第二百四十九章 风雨南府
那年轻人见乌云国师的十字夺带着强大的妖魔之气袭来,不由大惊,飞身向后退去。
边退边从怀里掏出一把玉扇,祭了起来,然后迎上了乌云国师的十字夺,很快夺来扇往,二人战到了一起。
乌云国师由于杀人心切,所以招招都是杀手,处处都透着杀机,年轻人功力本就逊了一筹,在乌云国师的一味强攻之下,立时陷入了捉襟见肘,手忙脚乱之中。
乌云国师见稳占上风,遂发动了妖魔功法,将十字夺祭起牢牢罩住那白衣儒生,双手连打法诀,一股滔天的妖魔之气迅速充斥了整个卧房之中,白衣儒生跃动的身形一滞,乌云国师立时将手中法诀一变,右手化掌向白衣儒生击出了一掌,苍猝之下那白衣儒生举掌相迎,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白衣儒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乌云国师自窗户击飞到庭院当中。
一逢鲜血溅得漫天都是,在旁边一直观望的南海仁,眼见那白衣儒生就要伤在乌云国师之手,心下大是不忍,迅速放出镇魂碑收了白衣儒生,然后瞬移回了东安客栈。
那乌云国师眼见自己将那白衣儒生击出了房间,追出时却发现不见了白衣儒生的身影,心下不由大骇,难道这外面还有人接应不成?一个不祥的念头迅速涌上了乌云国师的心头。
南海仁回到东安客栈,迅速化为实体,然后从镇魂碑中将这名白衣儒生放出了,发现那儒生已经处于晕迷状态之中。
南海仁分出一分神识进入到这白衣儒生的身体之中,发现他的奇经八脉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丹田中的元婴更是萎靡得毫无活力,若不及时救治,则轻则法力顿失,重则魂游太虚!
南海仁迅速取出一枚归元丹,纳入到白衣儒生的口中,然后运起混沌真诀向白衣儒生的身体内打入了数道混沌之气,在南海仁强大的混沌之气的解救之下,白衣儒生的奇经八脉迅速恢复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衣儒生体内的元婴也迅速由萎靡不振逐渐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南海仁见白衣儒生体内的灵力已经能够自己运行后,就收回了混沌之气,让他自行运起功来。
大约两个时辰后,那白衣儒生醒了过来,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生何安乐这里谢过了!”
“不必客气,看兄台一身修为定是名门大派的弟子,不知为何在国师府被打伤,幸亏我恰巧在那里路过,否则真不知会出现什么后果。”南海仁道。
白衣儒生听南海仁如此一说,玉面不由一红道:“兄台教训得极是,小弟确是大意了,我乃是新科状元南流云的好友,逍遥门弟子何安乐。近来听说国师和护国大将军欲对南家不利,本人就利用夜晚前去探查有关情况,不承想撞破了乌云那厮与当朝贵妃的偷情,乌云为杀我灭口,亲自出手,我不敌被他打伤,后来的事情您就已经知道了。”
南海仁听了心中暗赞不已,那南流云能有如此好友相助,实是他命里造化使然,看来南家气数还是没有尽,心里快慰不已。
南海仁向何安乐问道:“那南家为什么会受到护国将军和国师的阴谋?不知兄台能否一谈?”
何安乐道:“南家自从南家老爷子当年在天龙朝考为状元,后来官至一品大员,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后,其子南海义后来也高中状元,现在官至吏部尚书,我那好友乃是南海义尚书的长子,南阁老的长孙,今年廷试又高中的状元,可想那南家祖孙三代都是状元之家,本就令人嫉妒,更何况南家自入仕以来,一直以国家为重,为官清廉,一直拥护大统。”
说到此处,何安乐喝了一口水接着道:“这为官清廉和维护大统却威胁到了一个人的势力,那就是当今兵马大元帅护国大将军元龙,元龙一直想篡位称帝,若不是时机不成熟,相信早已经发动了兵变,元龙的师父乌云国师一身妖魔之功十分利害,这些年间也帮助他陷害了不少忠良,却独独陷害不了南家,原因是,当年南阁老带二子南海义进京应试时,半路受到盗匪打劫,被一白胡子老头所救,后来赠送了南老爷子一块宝玉,那宝玉能够预知危险和防秽,等闲的妖魔之法根本近不了方圆五里以内,所以南家能在这风雨飘摇的天龙朝屹立不倒。”
“如此说来那元龙和乌云国师,主要是想谋划那南府的宝玉,然后再下手除去南家的众人对吗?”木灵云插言道。
“正是,我与南流云乃是结义兄弟,在听说了元龙和乌云欲对南府不利的情况下,就悄悄潜进国师府探情况,前几次还真探出些眉目,可是昨夜却被发现险些丢了性命,若不是恩人相救,安乐已经去矣!”何安乐道。
南海仁道:“我是苍云洞炼器堂的弟子,这两位是我的两位夫人,久仰南宰相为人之清廉,愿意助其度过难关,但不想让他知道,以何老弟与状元郎的交情将拙荆二人安排到内府负责警戒,应该不成问题吧?”
“没问题,那安乐就代南家谢谢三位的高义了!”说完起身相拜。
南海仁忙上前扶起道:“何老弟如此高义,在下十分感激,那咱们就赶快去南府吧,今天就是当今圣上嫁女,宰相家娶亲的正日子了,若去晚了,被那乌云国师和元龙那厮得手就遭了。”
说完几人就结了店钱向状元府行去,走路间南海仁让何安乐运用玄功改变了容貌,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套蓝色长袍穿了起来,掩去了他的真实相貌,确保不被乌云国师派来的卧底发现。
何安乐掏出一枚铜牌,找到府中的管事将易容了的木灵云和吟雪安排到了内堂,自己和南海仁则在大厅中巡逻警戒,南海仁悄悄放出神识,发现在这小小的状元府竟然有灵气、妖气、魔气、佛气和那似妖非妖似魔非魔的修罗之气,看来南府迎娶当今天子的三公主这件事竟然将整个修真界各大宗门惊动了!
如果一旦处置不好,轻则修真界大乱,重则整个朝纲颠倒,天下百姓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股浓浓的责任感重重地压在了南海仁的肩上,他感到压力是如此之大……
第11卷 第二百五十章 南府之乱
第二百五十章 南府之乱
南海仁迅速将整个状元府中的人员进行了逐个清查,发现各邪派中人有数十人多,修为均在元婴期以上,且各个的隐形藏迹之功都十分厉害,若不是自己修成了神婴,还真不容易发现!
南海仁迅速向何安乐传声道:“状元府中混入了大批邪门中人,不仅妖、魔两门来了,那极少露面的修罗一脉也渗透了进来,看来这南府真玉确是引起了各邪派的窥伺。好在这里也有正派和佛宗弟子的进入,看来今天的南府大婚弄不好就成了修真大战了!请何老弟到时不可恋战以保护南府中人为上。”
“放心吧恩人,安乐绝对不参与殴斗,只保护南阁老一家老少,确保南府中人不受人伤害!”何安乐向南海仁传声道。
“宰相驾到!”一个浑厚的声音道。
随着话音落地,门外进来一顶十六人抬的红呢大轿,轿一落地,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穿蟒袍头戴乌纱,剑眉星目,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精神矍烁的老者。
南海仁循声看去,当看到老者时,泪水迅速模糊了双眼,这正是自己道别了三十八年的父亲南卫风,当年清泉镇一别,自己当时还是一个顽童,父亲正风华正茂,现在自己已经长大,而父亲却到了垂暮之年,特有亲情血脉之感使南海仁的气机一阵波动,似心有灵犀一般,南卫风神情一愣,向南海仁站立的方向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后,摇了摇头向内厅走去。
紧接着吏部尚书南海义到了,南海仁看到当年与自己分手时年仅四岁的弟弟此时也到了中年,心中仍然是一阵唏嘘,好在经过刚才与父亲见面时的历练,很快就压制住了激动的心情。
南海仁见到南卫风时的激动之态,被何安乐看了一个正着,他心下不由一阵疑惑,不由从心里盘算起南海仁与南府的关系来,直到此时何安乐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问南海仁的姓名,只知道他是苍云洞炼器堂的弟子,从师父那里知道,苍云洞炼器堂已经飞升的玄凤仙子一生只收了三女二男五名弟子,其中三弟子清云执掌了苍云洞掌门之位,另一名男弟子据传言法力高强,好像也是姓南,如果真是如此那他莫不是……想到此处,仔细回忆起与南海仁相见的每一个场景来,我说初次见了恩公怎么一点防御之心都无,原来是这样!
“太子驾到!”
“南斗公主驾到!”
“金森驸马爷驾到!”
“宁王驾到!”
“福王驾到!”
“乌云国师到!”
……
随着南府知客的唱名,一位比一位份量重的人物都到了。
突然状元府外响起一阵铁骑奔腾之声,那奔腾的铁蹄声快到状元府时,嘎然而停,接着一阵铠甲撞击马鞍之声传了过来。
“护国大将军到!”此语一出,大厅中中正在喧嚣的众人不由一静,接着从外面进来一队身穿铁甲的武士,武士身后走进来了一身戎装的护国大将军元龙。
“哈哈哈!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各位王爷和大人,元某来迟了,请南宰相大人恕罪则个。”元龙肆无忌惮地大笑着道,从其行为可以看出元龙根本没有将这厅堂中人放在眼内。
贺客中有一批人立时谀媚道:“大将军来得正是时候,不晚,不晚。”
“吾皇万岁爷驾到!众卿快来接驾!”一声尖利的太监声音从南府外传了进来。
此声一到,大厅中众人均掸衣,按照品阶自动排成队伍向大厅外行去,在当朝宰相南卫风的带领下,众人跪了下来,以头触地,山呼:“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一辆明黄色的辇车上,当今天子元乾被一名太监扶了下来,元乾将手一抬和谐地道:“众卿平身,寡人今天参加北辰公主与流云驸马的婚礼,乃是一家宴,大家不必拘禁,自然些、自然些。”
乌云国师向护国将军元龙悄悄地使了一个眼色,元龙点了一下头,只见乌云国师口中念念有词,不一刻天空中刮起大风来,大风吹来一片黑云,整个状元府蒙上了一层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