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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梓倒没料到龙飞宇如此警觉,立即答道,“龙公子,是在下——欧阳梓,在下听说你从山上摔下来,特来看望。”
欧阳梓阖上房门,便踱到床边,坐下,借着昏暗的烛光撇到龙飞宇满脸血痕,禁不住心疼地皱皱眉。
睨着身旁的欧阳梓,龙飞宇平静道,“欧阳梓,你比我预想的来得晚了些!”
额,没料到龙飞宇开口说的第一句会是这么一句话,微怔,随即莞尔一笑,说,“在下整日在房中写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直至傍晚才从艾玛的口中得知龙公子受伤一事,特来看望。龙公子,你这回伤的可不轻啊!”
龙飞宇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咸不淡道,“我受伤欧阳兄该不会幸灾乐祸吧!”
“龙公子说的哪里话!公子因 为艾玛采花受伤,在下心中有愧才是,怎会心生欢喜,公子莫奚落在下了!”
龙飞宇笑了笑,说,“其实,我说的是反话,我料想我这次受伤,欧阳兄应该是担忧甚于喜悦,欧阳兄,我说的对吗?”
欧阳梓莞尔一笑,顿了顿,点头感叹一声,“既然龙公子把话挑明了,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的确如此。”
“那,料想欧阳兄也听说了艾玛决定亲自照料我的事吧?”龙飞宇挑衅地问。
“是,听艾玛说了,艾玛对公子心中有愧,觉得公子受伤因艾玛所致,所以艾玛决定亲自照料公子,在下同意艾玛这样做。”
龙飞宇的眸中闪过一丝狐疑,追问一声,“你同意?”
欧阳梓淡淡一笑,答道,“是,在下同意。”
“你为什么要同意?你难道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整日陪在别的男人身边吗?你就不怕他们日久生情吗?”
唉,欧阳梓感叹一声,“当然不喜欢,也怕,可是在下无可奈何,艾玛的性子比较执拗,她一旦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在下只得尊重艾玛的选择,况且,在下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不管龙公子采取怎样的‘怀柔政策’,在下相信艾玛心意不变,是在下的,永远都跑不掉。”
☆、第一百三十六章厉声怒斥
龙飞宇的眸中略微闪了闪,眸底闪着一丝讶异,心中呢喃:这个欧阳梓虽然是一介书生,看着柔弱,却是一身傲骨,令人不可小觑!
龙飞宇敛去心底的异样,淡淡一笑,说,“怀柔政策?呵呵,不错,我的怀柔政策实施地还不错,欧阳兄认为呢?”
欧阳梓欣赏地点点头,应道,“的确不错,单就冒雨上山采花一事,在下自愧不如!龙公子辛苦了!”
虽然欧阳梓口头称赞,可在龙飞宇听来却透着一股讽刺的味道,龙飞宇略微皱了下眉,质问道,“欧阳梓,你是觉得本太子的手段过于拙劣?”
额,欧阳梓讶异地一挑俊眉,赶忙应道,“龙公子误会了,在下绝无冒犯之意,是真心赞扬。”
“哼,你算了吧!你们人类最擅长的便是口蜜腹剑,你我乃是情敌,你怎会真心钦佩我!那简直是笑话!”
见龙飞宇对他误会之深,他也不好再解释,便起身,双手抱拳道,“时候不早了,料想龙公子累了,在下告辞,改日再来探望!”
“不送!”龙飞宇冷冷道。
欧阳梓尴尬地抿抿唇,便转身离开了茅屋,留下一脸愤懑的龙飞宇。
龙飞宇面色不佳,目露怒火,心中冷哼:这个欧阳梓,仗着目前艾玛喜欢他,就敢在本太子面前张牙舞爪、肆意嘲讽,哼!看来本太子必须将艾玛追到手,给那个欧阳梓一点颜色瞧瞧!
而返回茅屋的欧阳梓,面色也不佳,他坐在矮桌边,疑惑地蹙着俊眉,无奈地叹息一声,心想:他好心好意去探望龙公子,怎么反倒激起龙公子的怨恨了?他有说错什么话吗?可他仔细想想,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呀!唉,这龙太子的心,还真是捉摸不透!
欧阳梓摇头叹息一声,右手执起毛笔蘸了蘸黑墨,继续写他的兵书。
*
第二日清晨,洗漱过后,艾玛便来到了龙飞宇的屋中,见龙飞宇醒了,艾玛来到床边,坐下,说,“你今天起得很早嘛!”
龙飞宇不满道,“生了一晚上的气,哪里睡得着嘛!”
闻声,艾玛瞥到龙飞宇的一对眼下泛着两道浓重的黑眼圈,狐疑地问,“你因为什么事生气啊?还一晚上没睡!”
“还不都是那个欧阳梓闹得!他居然讽刺本太子为博取艾玛欢心,不惜冒雨上山采花,摔断了腿,自食恶果。”龙飞宇愤懑道。
额,艾玛讶异地睁大了眸子,眨巴两下懵懂的眸子,随即板起一张俏脸,怒斥道,“龙飞宇,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欧阳梓才不会讽刺你呢!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混淆视听!”
“你说我搬弄是非?我为何如此?他明明就是幸灾乐祸,看我如今摔断了腿,下不了床,在一边偷着乐呢!”
艾玛一听,心中的小火苗噌地窜了上来,瞪着愤愤的眸子直直地瞪着龙飞宇,说,“龙飞宇,欧阳梓昨晚听说你从山上滚了下来,特来看望,一片好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好心不当驴肝肺’,在背后诋毁欧阳梓,亏你还是一个龙宫太子,一点伦理道德都不懂,欧阳梓可从没有在我面前说你半个‘不’字!”
“我、、、、、、”艾玛的怒斥让龙飞宇颜面尽失,面如猪肝色,眸中满是心虚和自责,他应该收敛一些性情的,不该这么贸然在艾玛面前说欧阳梓的闲话,如今一切都晚了,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一去不返了。
艾玛狠狠地挖了眼龙飞宇,便起身离开床边,来到矮桌边坐下,左手捧着白布,右手捏着银针,不再理会龙飞宇,开始自顾自地缝制衣服。
龙飞宇摊在床上,心中的怒火渐渐退去,被一股股自责和懊恼取代。他瞄向不远处矮桌边的艾玛,见她面无表情,一针一线地缝着,很是认真,撇到她手中的白布已初见衣服端倪,龙飞宇心中狐疑:艾玛在缝制新衣吗?给谁缝的?是欧阳梓吗?龙飞宇的心中徒然升起一丝妒忌,但有过刚才的经验,他知道此时不便再发火,即便心中有气,也要忍着,便轻声问道,“艾玛,你在缝衣服吗?”
“是。”艾玛硬声道。
“这衣服是给欧阳梓缝的?”
“是。”
龙飞宇的心一凉,他清楚如今在艾玛的心中,欧阳梓的分量更重,看来他要取代欧阳梓,还是任重道远哪!一定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啊!
为了挽救在艾玛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新形象,龙飞宇只得第二次屈尊、低声下气地向艾玛道歉
,自责道,“艾玛,唉,刚才我一时情急,说错了话,是我太过敏感,将欧阳梓的好意当成了嘲讽,还在你面前大发牢骚,有失龙太子身份,让艾玛见笑了!”
听出龙飞宇语气中的愧疚和自责,艾玛禁不住顿下手中的针线活儿,长叹一声,抬眸看向龙飞宇,说,“龙飞宇,你记住欧阳梓是一个绝对的正人君子,他不会在你养病期间落井下石,嘲讽奚落几句,那是小人所为,欧阳梓断不会如此的。其实,你也别怪我说话直,从你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你不喜欢欧阳梓,虽然我不知这是为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平相处。再说了,这里是人间,不是你的龙宫,在龙宫你是大名鼎鼎、法力无边的龙三太子,可在人间,你法力尽失,与普通人无异,你是该收敛一下你那张狂的性子了。欧阳梓性情温和敦厚,即便他当面讥讽他,他也不会与你计较,可要是换了其他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龙飞宇受教地点点头,诚恳道,“艾玛,你说的是!是我过分了!”
“唉,算了,都过去的事了,别提他了!我看看时间,等下就有人送药来了,你现在全身是伤,养病要紧,别想些没用的了。”
艾玛的话音刚落,一个布鄂族姑娘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冲着艾玛和龙飞宇行礼,用布鄂族语言道,“姑娘,公子,我把药端来了。”
艾玛起身来到姑娘身前,笑着接过药碗,姑娘便转身离去了。
艾玛来到矮床边坐下,睨着龙飞宇,问,“早上你吃过饭了吗?”
龙飞宇暗暗摇摇头,说,“没有,这里一日三餐全是肉,我不想吃,我想吃点清淡的,比如稀饭之类的,唉,可惜,这里没有。”
艾玛为难地皱皱眉,感叹一声,“是啊,肉很油腻,你如今在病中,是该吃点清淡的,要不这样吧,等下我回屋把你之前给我摘的果子舀过来,你吃点野果吧!”
龙飞宇心中一暖,欣慰地笑着点点头。
“来,现在喝药吧!”艾玛左手端着药碗,右手握着汤匙舀起一勺汤药作势就要送入龙飞宇的口中。
龙飞宇闻着那股刺鼻的中药味靠近,嫌恶地皱皱眉,微微侧头躲闪艾玛送过来的汤匙,样子可爱极了。
见龙飞宇躲闪,艾玛不禁‘扑哧’一笑,调侃道,“怎么,堂堂的龙三太子还怕吃药?”
额,艾玛的这声挑衅迫使龙飞宇面色一怔,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瞥了眼一脸笑意的艾玛,然后不跟示弱地张开泛白的嘴唇,任由那个汤匙伸到他的口中,顿时一股温热、苦涩的药汁充斥着口腔,龙飞宇紧紧地皱着眉,他真想吐出这口苦不堪言的汤药。
坐在床边的艾玛看透了龙飞宇心中所想,笑着说,“人间常说‘良药苦口’,龙三太子可不要浪费了哦!”
艾玛的话让心性高傲的龙飞宇无可奈何,只得强制咽下这苦如胆汁的汤药,然后放松地长呼了口气。
睨着龙飞宇痛苦的模样,艾玛好笑地勾勾唇,不咸不淡道,“龙飞宇啊,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像这碗苦药,你每天要喝三碗哪!”
“啊!”龙飞宇瞪着大大的眸子直直地睨着艾玛,不可置信地疾呼一声。
“啊什么啊!你就做好‘艰苦奋斗’的准备吧!大夫说了你这伤得在床上躺上个把个月,所以每天你都要喝上三碗苦药,这样一算,一天三碗,一个月就是三十碗,两个月就是六十碗,三个月就是九十碗!呵呵,你这一病要整整喝完九十碗苦药啊!任重道远呐!”
“什么!”龙飞宇顿时面如死灰、垮下一张伤痕累累的脸,眸中满是绝望,让他每天喝如此难以下咽的苦药,真不如杀了他!
“艾玛姑娘真会耸人听闻!还嫌龙公子受伤不够重啊!”这时,一道粗犷夹杂着调侃的男声在屋内响起。
艾玛和龙飞宇双双扭头一看,见布鄂族首领——阿宛勒双手背于身后款款而来,黝黑的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第一百三十七章我毁容了
艾玛和龙飞宇双双扭头一看,见布鄂族首领——阿宛勒双手背于身后款款而来,黝黑的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艾玛端着药碗起身,笑着说,“阿宛勒,你可是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抽空来了?”
“呵呵,龙公子身受重伤,在下这个当首领的自然要来看望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艾玛姑娘的恐吓,艾玛姑娘,你可真是嘴不饶人哪!”
艾玛嘻嘻一笑,说,“要是知道你会来,刚才我就不说那番话了!”
阿宛勒大笑一声,来到床边,坐下,睨着面色虚弱的龙飞宇,柔声问,“龙公子,听说你昨夜就醒了,在下本想昨夜再来看望公子的,可不想打扰公子休息,只好拖到了今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