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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只剩漫天的雪花。一片又一片的降落。一片又一片的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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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颠。
风呼呼的吹着,一名男子温柔的抱着怀中沉睡的九尾狐狸。如雪的发丝随着风拂动。
雪未下。
抬眼看,那河边的树。早已落了叶,光秃秃的。
男子就那样看着。周围的树枝也落了雪。晶莹一片。全是皑皑白雪的大地。那么纯洁。
身上狐裘白色的绒毛在风中微动。他的发丝如雪白亮。那璀璨的眸子比这雪更清亮,更生辉。
看去那背影,尽看不出来,独那醒目的枯枝,透着苍凉。
“青澜。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来雪颠看雪。你说可好?”
却没
有人回答。
泪,落在那风里,随风而逝。
传说有着泪痣的人,是因为前生死的时候, 爱人抱着她哭泣时,泪水滴落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以作三生之后重逢之用。 一旦有泪痣的人,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直到彼此身心逝去, 而他也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
青澜,来世。
你不变那颗痣。
我便来寻你。
可好?
'全文完'
☆、暮栖【番外:倾城动君心、往事不可追。】
作者有话要说:【小番外附上。亲。,求长评。来个短的也可以。】
暮栖【番外:倾城动君心、往事不可追。】
初遇时,你绝世的容颜让我一醉。
当我得知,你是天界洛扬帝君的帝姬,西王母对你宠爱有家,天帝亦是待你如所出,我更好奇,在这耀眼四射的娇贵光环下,你该是怎样一位女子?
青澜,青澜。不知道为何,唤你名字,我的心弦微微一动。
直到暗中一直默默关注着。喜欢你,一心只想好好守护,不离不弃。
本想请命天帝,将你许我。可谁想,事情总是发展的难以预料。
那日,天界最隆重的喜庆场面,你嫁天帝之子弦初帝君。心狠狠一纠。我终是中了情毒,越陷越深。心爱之人嫁作他人,那人还是天帝之子,亦是尊贵无比。枉我修行上万年,成了上仙,离他弦初帝君,还是少了什么。
仙客聚集,好不热闹。
月老一脸的笑容,祥和带着高深莫测。那眼神似在说明什么,当然,我不知道。
我在宾客群涌中看着那一束绮丽。青澜,青澜,你笑颜灵眸,婀娜的姿态。向他走去。或许,你是喜欢他的吧。
很难受,涩涩的酸。分明清晰看到,青澜清澈如波的双眸中,印着他的轮廓。而他温柔接过她的手,轻柔握住,疼惜怜爱溢于言表。
遥遥相望,活真一对璧人,羡煞所有神仙。
仙潮仙涌,西王母带给你们最真挚的祝福。
我亦是在人潮中观望,静静的看着。青澜,唯有默默守护你,也是知足的吧。
直到你随他回了青丘。宾客散开来,我孤身一人立在原地。只是微微叹气。
有苦涩,有痛楚。亦有无奈。
待我回到那木栖宫,也是静的出奇,似乎连那花落地的飘渺声音都可以敲击我的心跳。几万年来,这宫里没有女主人。今后,也不会再有。我心喜之人,已随着那弦初帝君去了青丘。
宫中侍童见我一副哀叹神伤的模样,也不敢多问,只是奉茶行事。
我拿着我的白玉杯子玩弄一阵,轻轻抿唇喝了一口那清茶,顿时感觉苦涩难当。不禁皱眉不悦,只是懒散开口:“去把那秘制的魂清酒取来。”
“上仙,那酒不是说好两千年才开封的吗?如今还差一百来天呢。”他小声提醒我。
当然,酒的时间越好,越是香醇,我知道,可我现在就想喝酒,我估计那般时日做什么。
“取来罢。今日高兴。”我只是淡淡开口,不愿多言。
待魂清酒取来,那斟酒的白玉杯子我也不要,拆了封槽子。抱着酒坛扬起头就是一口下肚。酒虽辣,可也香醇,一口又一口,喝到那坛子渐渐轻了。我却没有醉意。起身抱着另一坛魂清。自个儿跑那莲花池边,依靠石壁,一口又一口。
魂清。
青澜可知,你那轻盈香魂,印我脑海中,
深深的烙印。
再也挥之不去。
说不尽的苦涩,饮不完的痛楚。
只想醉了。醉了。
修炼万年得到上仙品级,终是比不上弦初帝君分毫。你终是他的人,青澜。
轻轻的叹气。
我有恨,可我只能咽。直到喝得醉醉醺醺,连脑袋都是昏沉的,倒在那莲花池边睡了过去,显了真身。
一条青碧欲滴的蛇蟒,身子盘曲绕作一团。静静的,却也冷的刺骨寒凉。
不知一睡几日。待醒来,侍童已把周围清扫干净,那魂清酒坛子,早不知何时消失的。
见我醒来,那侍童说道:“上仙,你睡觉时青澜帝姬来寻你,说寻你讨些紫铃花种。可你现了真身睡觉,我也没敢打搅。”这话说的倒是毕恭毕敬。可我却有些不高兴。
青澜找我,怎么不告诉我呢。
“你怎么不叫我?”我微怒。青澜来找我,我却没有见到她。心情很是不悦,我又问侍童:“她可看到我的真身?”
侍童脸显尴尬,道:“见了,帝姬笑言说‘上仙生性洒脱,连睡觉都毫不忌讳,这般□。’
我一听,都感觉脸火辣辣的烫。
真是丢了人,自己一青蛇盘曲,不知可吓她不曾?
“你去后园取了紫铃花种来。我送去帝姬那。”
紫铃花种天界只有少数几位仙者有,此花生长奇特,花瓣呈紫色,风一吹,那花瓣芬芳落地时,飘摇中那声音如铃儿清脆。青澜怎知我有的?
不多想,我便去青丘寻她。
待我彩云落地时,青丘却不见多余的侍女。走进深处些,却见一男子静静坐着,似乎想着什么。
没有看错的话,那人便是弦初帝君吧。
我的步伐他已听到,转身看向我这来。我笑道:“弦初帝君,帝姬来我木栖宫寻花种,她人可在?我将花种交予她。”
“她去碧清池了,你把种子给我便可。谢谢上仙相赠,澜儿当欢喜极了。”弦初帝君虽只是开口淡淡的说,但那语气中的温柔和宠溺不会听错。
澜儿,好一声澜儿,搅得我心泛酸。
我抬眼看他,只见那眸光中闪过一丝敌意。作为男子的直觉不会看错,那是含着警告和提示。
他的澜儿,不允许别人多想。
一丝都不可以。
我知他意会,但我也只是淡淡笑了笑。佯装没事。
我二人僵持不说话,此刻,只见一白衣女子欢乐过来。脸上带笑,越显亮丽动人。看来,弦初待她很好,她,很幸福。
青澜看见我,对我微微一笑。“上仙,你怎再此地?”
我亦是回礼笑道:“上次帝姬来我宫里寻花种,我却睡着了,怠慢了帝姬,让帝姬见笑了。”
“怎会?上仙肯赠我花种,我感激都来不及呢。我欲与夫君种满园紫铃。”青澜笑道。眸子投向弦初,温柔如水。
我看着她的眸子中有着他的身影,心只是酸涩。
或许,他们是适合的,真正的适合。
“帝姬好雅兴。”我说罢只是微笑,脸上并无多余表情。弦初的眸子扫向我这,总是冷冷的。
我亦装不知,自己心爱的女子都作了你的妻。我多看两眼又何妨?
“上仙不如留下吃饭吧。我去准备。”青澜说完一溜烟走了,生怕我不肯似的。
我微笑目送她离开。
其实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只是青澜的心意,我不愿拂去。
弦初看我的眼神只是冷冷的,只是这次越发冷了,冷若那千年寒冰一般,淡淡对我道:“上仙,心系澜儿之人太多,如今她只是我的妻,望上仙明白。”这话的温度连最后一丝温存都消失殆尽。
果然,他早已看出我对青澜有情。送花种这种小事我让侍童来便可,我却亲自来。
是对我不满的吧。
“帝君,青澜帝姬温柔可人,众仙钦慕居多,我当然知晓。只是,若有一天,帝君做了什么对不起青澜之事,我也不会好说。”我的声音猛地高起来。
既然我娶不到她,但是,我也会默默守护她。
不容许她被人一丝的侮辱,一丝的伤害。
“我、不 、会。”弦初一字一句。声音有力震撼人心。
我只是微笑,我信,他可以的。
我二人又陷入僵局不说话。
青澜这次还是笑言。手里多了一个小红木盒。
“让你们久等了。”她将小木盒轻轻打开,只是空空如也。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纤手捏诀,红袖一挥。我们三人面前出现一张檀木雕花桌。上面摆满各种琼浆玉液。丰盛的不亚于王母的蟠桃盛会。
我一时注意到那酒,阵阵香醋沁入鼻间。
“这是‘雅泉’。”我不禁赞道。
要知晓,雅泉可比魂清酒味道浓厚香醇百倍,可算是万年佳酿。一般蟠桃盛宴才有的极品琼浆。
“上仙尝尝。”青澜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何处寻得这般多好东西。”
那檀木雕花桌上。各色的宝贝,吃了修为大增。或者便是使人容貌保持年轻百岁。
“这是秘密。”她只是狡黠一笑。转身对着弦初帝君笑道:“夫君,你也尝尝。”
弦初亦是宠溺看她,将她手中那杯雅泉轻轻接过,赞道:“澜儿何处寻得的美酒?”
“那是我在酒娘处寻得,我与她交情甚好,她赠我的新婚之礼。”
“雅泉最妙,其次这是这魂清酒。”
我不多言,弦初帝君一提这魂清酒。又是一阵发窘。想到自己真身给青澜看了去,该是何种模样?
他夫妻二人自是一一询问那仙家琼浆玉液美食仙酿何处来。件件珍奇。我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却感觉身处外界,看着一对璧人,一副画卷。
她笑容柔
情倾国倾城,他温润如玉宠溺恋爱看着妻子。那对方双眸中深深印刻着彼此的影子。
心里虽难过,但是却也有欢喜,自己心喜之人,幸福,不就是足够了么?
饭毕,我便道谢回了木栖宫。离别时我深深看了一眼弦初,我想,他是明白我眼中的意思的:
待她,当视若珍宝爱护。
木栖宫常年寒冷如冰窖。或者因我真身关系,不喜热。这宫殿自然是冷的寻常修道不够的神仙受不了。那湘筠现翁找我讨酒吃老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的宫殿:“暮栖,你这宫冷得像棺材冰窖。”
我只是笑,不多言。
或许,心都沉静了。这上万年来,何来那热情?
“上仙,你的木槿花开了些许,你要不要去看?”侍童见我几日终是精神恍惚,毫无神采可言,想让我去后园散散心。
我这老蛇修炼那么久,万年的修为,可越来越觉得神仙的日子无趣的紧,每日除了喝那魂清酒,种下所喜之花在后园。天帝不派我差遣,有时真觉得,我这岁月,倒和那花仙酒娘一般。
我不答话,自个儿走到后园去,推开朱红雕花门,一阵芬芳已是袭来。沁人心脾。花当真开了许多。煞是好看。
那木槿花一朵朵,一簇簇。
唯有那紫铃儿,在另一边园子。不见开花。树枝交错,只是淡淡的绿色。新芽嫩的绿黄色。只是静伫相望,那花蕾也不见。
五千年开花,五千年花落。
五千年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