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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香气从帝昊身上飘散开来,让白芷开始有些神智不清。
“芷儿,你真美。”说出梦呓般的蜜语后,帝昊温柔地寻上罗芊雪粉嫩柔软的樱唇,轻轻地吻了去。
那温柔的声音里仿佛施了魔咒,让一向定力不错的白芷神智渐渐消散,被帝昊紧紧往怀里一带,柔若无骨的身子便紧紧贴在帝昊的胸(和谐)膛。
帝昊是男子,身上为什么会发出令人沉『迷』的香气呢?
那股莫名的香气更浓郁了,白芷想仔细分辨一下到底是什么香料,如此令人『迷』醉,可她仿佛饮醉酒的人,浑身软绵绵的,就连理智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芷还没有想明白,又听得帝昊对她的一声温柔宠爱的轻唤,“芷儿……”
温润的热气喷洒在白芷的脸上,那莫名的香气愈发浓烈,白芷感觉脑袋里晕晕乎乎的,眼前英俊硬朗的脸变成了墨傲那张令人有气又恨的脸。
白芷喃喃低语,“唔,讨厌。”
这一刻,帝昊的寝宫里,春『色』融融。
白芷被帝昊吻得七荤八素,心花怒放。渐渐觉得心里有点麻痒,有点酥软,身体莫名的起了不知名的反应,感觉发热又空虚,好想要的更多,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填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若无骨白皙无瑕的纤手,攀上帝昊的脖子,绯红的脸庞上,眼神『迷』离,气喘咻咻,媚态撩人,身体更是在帝昊完美的身上毫无意识地蹭来蹭去。
这样的感觉令白芷羞愧,觉得自己和那些没有得到满足的欲女没有两样。
正忙碌地吸吮白芷甜蜜樱唇的帝昊发出『迷』『乱』而激情的低呼,“芷儿,你真美。”
白芷柔若无骨的小手勾住帝昊的脖子,此刻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男子到底是谁。『迷』离眼神中,只看见一张俊美流丽、盛艳至极的脸,在眼前晃动。
帝昊薄唇重重压下,白芷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神智恍惚的她,只觉得那霸道万分的唇瓣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肆虐,舌头探进她的小嘴里,扫过她的珍珠贝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知为何,白芷隐隐觉得有点恶心。这感觉,和墨傲带给她的感觉是不同的。
白芷只感觉身体被打横抱起,掀开白『色』的纱帘,身体落在软绵绵的锦被上。帝昊一个翻转,他把白芷反压到自己的身下,火热的大手滑过罗芊雪胸前的衣襟,水青『色』的绸缎衣裳纷纷抖落。
抬眼看到白芷娇艳欲滴的好似三月桃子般粉嫩的妖魅脸庞,和那『迷』离娇羞的眼神,帝昊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算计的笑意。他镇静自若地轻轻掀起那红艳艳的肚兜。
纵然是帝昊早已见怪了各种各样姿『色』艳丽的美女,眼前的美景还是把他惊得心惊肉跳,少女幽幽的处子之香更是熏得他如痴如醉。
只见白只胸前两团柔软丰满的雪球顶上,傲立着两颗『迷』人的粉红葡萄,正散发出魅『惑』而醉人的幽香,仿佛在向帝昊发出火热的邀请。他忍不住低下头捧握把玩,嘴巴也顺势噙住妖娆的葡萄,不停地逗弄。
“嗯”强烈的快感,令白芷舒服得忘记今夕何夕,她忍不住娇『吟』起来。一声又一声不能自控的娇呼『吟』哦从嘴里溢出,羞得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帝昊为所欲为。
“嗯。”白芷沉醉的低哼出声,如花蕊初绽,响在帝昊的耳边,比那世间最好的催情『药』更是妙上三分。
帝昊冰凉的黑眸里划过一丝微弱的情愫,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美丽的女子,随时都可以拥有,而不老长生之躯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拥有的。
“芷儿,你是这世间最美丽的画卷。”帝昊温柔私语,大手更是冲锋陷阵般朝罗芊雪的下腹滑溜过去。那凝脂般柔软爽滑的触感,刺激得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啊,昊,我要……”强烈的快感,更是令白芷身子狂颤,嘴里嘤嘤不断,脸『色』艳若三月桃花。
在这一刻,白芷娇柔的少女心里,是满溢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白芷已经晕乎乎脑沉沉,只是本能地随着帝昊的撩拨起起伏伏,仿佛被温暖的海水包围,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塞满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等到白芷幽幽醒过来的时候,她除了头有些晕眩,并无其他不适之处。可是,低头看着黄『色』锦被里一丝(和谐)不挂不着片缕的身子,她深深得吃了一惊。
静静地回想了片刻,她才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些微微的甜蜜和一股说不清楚的惆怅。难道,她就这么孟*浪地把自己送出去了么?
一只修长的手挽起白『色』的纱帘,帝昊一袭白衣,清雅得如初冬里的寒梅,对着床榻上的白芷儒雅微笑,“芷儿,昨晚可睡得安好?”
第3卷 V143 寻个温暖的地方来一炮,怎么样?
白芷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昨天,我们怎么了?”
她心里犹怀有一丝侥幸,也许,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在帝昊的床榻上睡了一觉,仅此而已。
帝昊俯身在白芷的樱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儒雅温柔,“芷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帝昊这话无疑是作实了昨晚她们两人确实发生了什么,白芷心底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股浓重的内疚感令她无法释怀,好像,好像她背叛了谁一样。
白芷扯了一抹苦笑,目无表情起床穿衣,然后和帝昊擦肩而过,离开了他的寝宫。直挺挺地像个游魂似得飘回她住的院落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倒头便睡。
睡梦里,她不停地催眠自己,也许,她只是做了一个春梦而已,等睡醒了,她的贞洁还在。
白芷这一觉睡到了天黑时分,有宫女送来的洗漱的器皿和簇新的妃嫔衣服过来,打算伺候白芷穿上。
有个稍微胆大点的宫女抖抖索索地说道,“白姑娘,屏风后面的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你方便的时候可以去净身。”
白芷出奇的愤怒,冷冷地呵斥,“滚。”
一干伺候的下人全部做鸟兽散,等全部退干净后,白芷起身,走到屏风后,看见果然有个木桶,里面装满了清澈的热水,水面上还飘着娇艳芳香的玫瑰花瓣。
轻解罗衫后,白芷跨了进去,仔细小心地清洗如白玉般的身子。
奇怪, 怎么身上一点淤青伤痕都没有呢?
帝昊虽说待她十分温柔,可她的肌肤从小被冷优昙用特殊的『药』物护理,比婴儿还要柔嫩几分,稍微用力碰撞,就会有淤痕,一个晚上的亲热,不可能肌肤完好无损?
不说白芷在这里费解,单说昨天晚上,短短十二个时辰里却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
昨天快天黑了,医馆里的狐非为左等右等也不见钱多多回来,以为她被白芷挽留在王宫里,这货也就没有太在意。炒了几碟小菜,饮着美酒佳酿,就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倒也快哉。
饮了半晌,突然浑身燥热,这货某个昂扬的地方急切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掐指一算,今晚正是十五,也是这货情*欲最旺盛的时刻,眼下,钱多多那丫头还不见个人影,这货只急的围着吃饭的桌子团团『乱』转。
怎么办,该怎么办?
若是平时这货还能煎熬住,可近日来夜夜和钱多多同床共枕,能看能『摸』不能动,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恰好今夜又是十五,那邪火又不知道比平日添了多少倍,喝了多少壶冰冷的白开水都没用,根本压制不住。
罢了,只能对不起多多一回了。
狐非为在心里默默地忏悔了几回,然后,披上妖娆的红衣,迎着柳絮般的雪花,匆匆离开医馆,要去寻一个可以泻火的女子。
谁知道,狐非为找了几家花街柳巷,都挂了歇业牌子,没有营业。原来,为了庆贺帝昊正式成为三族之王,所有的行业都歇息十天,意为十全十美。
没有办法,狐非为抖了抖一肩的风雪,离开繁华之地,去往郊外荒野。这货心里明白,妖女或者魔女通常都会在这种风雪的天气人迹罕至的地方出来活动活动。
果然,远远地,在一处颇为宽阔的山坡,这货看到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伏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吸食他的精元。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伤人『性』命。”狐非为飞掠过去,大声喝道。这货妩媚的桃花眼扫了过去,才发现男子早已经气绝身亡多时了。
女子款款站了起来,盈盈笑语,“哟,又来了位英俊的小哥,这可真是天助我也。”
“你是什么人?”狐非为冷眼看去,女子大约双十年华,模样比钱多多还要漂亮几分,可因为刚才她草菅人命的一幕,不由得起了厌恶之意。
“咯咯。”女子掩口娇笑,娇躯犹如花枝『乱』颤,“小哥,想和小瑛鸳鸯一回,就明说吗,别害臊。”女子正是魔瑛,趁着恶劣的天气出来吸取凡人的精元。
眼下,魔瑛凑到狐非为的身前,浑圆的前胸抵在那货的胸膛上,上下抖动个不停,只把那货看得眼花缭『乱』,不停地吞咽口水,哪里还记得要为刚才死去的男子讨个公道。
这女子用来泻火还算凑合。
狐非为一把捏住魔瑛娇俏的下巴,轻佻地笑道,“小瑛是吧,相逢就是缘分,不如,我俩寻个温暖的地方来一炮,怎么样?”
魔瑛娇羞地点点头,“哥哥,都依你。”
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死『色』狼,先让你揩把油,待会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狐非为拥着魔瑛,这货边走边寻方便野(和谐)合的场所,很快,寻到了一个满意的地洞。这货嫌弃用走的速度太慢,一把拦腰抱起魔瑛,如风般飞掠进去。里面是一块干净温暖的石板,这货猴急地把魔瑛放倒在石板上,欺身压了上去。
魔瑛一边迎合那货,一边故作害羞,“哥哥,你真心急。”
狐非为手里忙活个不停,嘴里应着,“你刚才不是和那死去的男子玩得很欢乐么,怎么,这会儿和你家狐爷装什么清纯?”
“狐爷?”魔瑛似乎想起了什么,笑得有些牵强,“哥哥,你可别吓小瑛,据我所知,妖族倒是有一位狐爷,全名叫做狐非为,听说那是一位风度翩翩绝『色』妖娆的人物。”
听到这般捧脸的话,狐非为乐得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处,“不错,你这女子还有点见识,狐爷不是别人,正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