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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过敏你怎么不早说?”
“这只是轻度过敏,你再让他开脱敏的药,说不定就不只扒一层皮了。”
“那庸医。”
“我渴了,有水吗?”
菲尔斜靠在沙发上看着南茜唉声叹气,“怎么了?”
“第一次有人送贵重的礼物都没有挑到。”南茜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是你太挑剔了。不要也好呀,听说女孩子拥有蛋白石不吉利呢,会从尊贵的公主变成贫贱的乞丐。”
“维多利亚女王已经打破了这个不详的传说,所以从此蛋白石不会带来噩运。”
“那好吧,既然这里是矿区,那么夜里我们自己去开采,想琢磨成什么样子都成。”
“噢耶,就这么定了。”
☆、Au寻宝(4)
今夜月儿圆,菲尔带好背包和南茜摸黑偷溜出去。雪亮的月光照射大地,沙砾反射着清冷的光辉,两人走在行星表面,坑坑洼洼的就像在太空照片里穿梭。菲尔拿出探测仪。
“你在干什么?”
“找蛋白石矿啊,这里开采的差不多了,幸好矿井很结实我们才可以下去。”探测仪一直都没有反应,菲尔决定随机选一个矿井下去看看。菲尔递给南茜一个丫型夜灯。
“这是什么,像弹弓?”
“这里可以发弹弓,这两个头发射冷光,有煤层气也不会被点燃。”
“为什么是绿光?”
“仿狼眼,黑夜里是不是很像,在网上看着好玩就买了。我这只是黄光。矿井里信号不好,手机不管用了,不要走太远,有事用信号光晃我。你的灯不用开,我用黄光探路。”
夜灯的光束掬在矿井里凄惨惨的将四壁染黄,南茜亦步亦趋的跟紧,了无生气,只有心底的害怕在呐喊。两人下到竖井底部,横井分别向两个方向延伸。菲尔做好标记,南茜决定向东行。两人以竖井底部为坐标原点开始搜寻。黑洞洞的,探测仪根本就没有反应。“也许今天找不到。”菲尔说。
“这井壁上随便一块石头不是么?”
“不是,这里只是普通石头。”
“再往前,有反光就好了。”
两人行进千余米,已觉得呼吸困难。“我要抠块石头,没有危险吧?”南茜问。
“试试吧,反正你也不甘心的。”菲尔拿出管钻,在洞壁上横向打洞,截取一段岩心,岩心的质地均匀没有矿藏。“我们回去吧,这里空气不足了。”在距原点500余米处菲尔竖向截取另一段二倍于第一段岩心长度的岩柱,仍然没有矿藏,菲尔寻问南茜的意见,南茜想再试一试。两人返回原点走上另一条叉路,仍然一无所获。
南茜在住的地方“洞房”整理手稿,菲尔又在睡午觉。南茜思路堵塞迷迷糊糊地望着墙壁发呆,墙上红的绿的彩光都冒出来,墙壁渐渐向内凹陷,整面墙壁旋转着向内飞去,消失,形成一个中空的黑洞,南茜极力保持镇定,稳住前倾的身形,喊叫不出,动弹不得,满心紧张。
菲尔醒来看着坐姿怪异的南茜,她好像在打坐,又好像为着什么迷醉。“你想蛋白石想疯了,醒醒!”
南茜没有醒。菲尔试着引导她从深陷的幻象里自拔。南茜的情绪很稳定,菲尔顺势对其催眠,轻轻放倒南茜,“睡个好觉吧。”又喂她些水,南茜渐渐呈现出一种轻松怡然的情态。“梦到椰林海风了吗?”南茜点点头。”别玩太晚,一天的时间足够了。还有别去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呆在沙滩上和大家一起冲浪吧。”南茜又点点头。菲尔为南茜准备好水食,收拾好行囊,没有熄灯,独自探宝。菲尔夜探矿井,排除了附近的废矿。库波佩迪深处内陆,再向内是了无人烟的沙漠,一人不可能穿越。
南茜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感觉很累很饿,填饱肚子后菲尔也回来了。“梦见什么?”
“想回家了。”
“你家在海边?”
“你怎么知道我梦到海?”
“你说梦话了。”
“这地方好无聊啊。”
“也不都是石洞,也有绿色植物,不过是人造景观,因为水很珍贵,所以没有泳池。”
库波佩迪的原住民生活在绿林之间,新鲜的氧气充沛,地下小镇干净整洁,生活闲致而宁静。菲尔优雅干练的气质很似成功人士,他显然已对驻足欣赏的目光习以为常了,没有表现出不自在。南茜在花园里流连忘返,那些新品种、奇异的花儿吸引了她全部的神思,让她根本没空注意周围人的反应,斜刺里冲出的央着实吓了她一跳,菲尔则躲得远远的。
央单膝跪地,手捧花束以求婚的姿势立足南茜身前,让南茜不知所措,央又没献上婚戒,南茜不知道是游戏还是该当真。周遭安静没人起哄,大家善意地笑着,减轻了南茜的许多尴尬。南茜接了花束,央愉快地将她抱起,“让你久等了。”南茜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羞涩地笑了。
镇上人多三人同行才不显惹眼。菲尔和南茜都没有问央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央没有预订房间。沙漠洞穴旅馆已经没有空“洞房”了。“我先离开库波佩迪,央不用登记就可以入住了,侍者不会关心客人的容貌,只要人数正确就可以了。这样央再玩几天。”
“你到哪里去,回悉尼吗?”
“我去找蛋白石,答应南茜要淘到像样的宝石做她的结婚纪念礼物。”
“商店里那么多,南茜也没有中意的?”
“南茜小组希望你特别为她雕琢一块原石,才有心意。我回去收拾东西,然后返程,再见了。”
“在哪里见?”
“特克勒斯学院。最年轻的毕业生,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选修第二专业,申请奖学金的。”
“真的?”
菲尔点点头。
“谢谢导师。”
☆、Au寻宝(5)
库波佩迪分局接到报案,在沙漠深处的地面上发现一具男子干尸,带头套,自杀而死。此时警察们也很闹心,接到线报将有一伙军火贩子在库波佩迪的荒漠中交易。
“办这个小案会打草惊蛇的,会让犯罪团伙警觉。”
“死者是什么人?”
“报告长官,死者既不是旅馆住客,也不是原住民。”
“距事发地点最近的是沙漠洞穴旅馆。”
“查一查旅馆监控,有人到事发地点吗?”
“依尸体风干的情况看,死亡二星期了,法医尸检结果不能准确确定死亡时间。”
“报告长官,已查监控记录,显示二星期内到达事发地附近的旅客先后有十组。”
“洞穴旅馆的住客都是有来头的,这会妨碍我们办案。向来登记的都不是真实姓名。”
“还有,那些有钱的狗杂种泡妞,游戏手段花样百出,共妻不识子的事都屡见不鲜。”
“报告长官,尸检记录中死者刀伤刺穿了后背,一般自杀不会有这么大力道,刀锋入体的疼痛会阻止发力。我们也查过这个人与走私军火的犯罪团伙没有关系,他应是另有死因。”
“小子,尸检记录上还有什么?”
“报告长官,死者手指有淤血,是在生前受制造成的。我猜想是有人强迫他自杀,是他杀。”
“我认为这件案子先放一放。”
“长官,时间越长对缉凶越不利啊!”
“小子,你第一天当警察,以后这种案子多了。何况这一宗,连失踪人口都算不上。”
“我们不能确定是否杀人弃尸。”
“旅馆的那些嫖客,还没有死者有体力呢。”
“这死者一看就像凶徒,也不像伪装出来的凶徒模样。”
“哪伙凶徒互砍的倒霉蛋吧。”
众警员七嘴八舌议论。
“报告长官,我想可以从死者的伤口下手。”
“怎么讲?”
“依伤口看,在死者后方站立的凶手也不能幸免不伤。凶手前胸也一定有伤。”
“怎么查?”
“安排一次房间号抽奖,选头四天经过事发地的旅客中奖,奖品是洗浴一次。”
“嘿嘿”圈里年长的警察拍拍小子的肩,“小子真有你的,我们还偷窥啊?”被叫小子的警察羞愤难当。
“老家伙,净欺负小辈。改成沙漠野浴不就成了,男人游泳一般不穿上衣,这段时间伤口也应该可以碰水了,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拒绝。”
就这样央和南茜中奖了。在沙漠野浴,主办方连泳装都备好了。好久没有碰水的南茜在花型泳池里拍水嬉戏,央若有所思地安安稳稳浮在水面上。
“他的身上没有伤痕。”
“那就是四组都没有了,线索又断了。”
“收工,全力追查走私军火案。”
当光滑洁白的蛋白石泳池染上咸蛋黄的颜色,央和南茜都已经很饿,无力打水了。
最后一次到月球世界观流星雨,怎奈天公不作美,未见秀色可餐的美景。无美景非良辰,央和南茜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南茜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节目,“新闻频道又开始关注新武器了。”央静听新闻解说未回话。
“有了基因武器为什么不放弃核武器,核能源已经很紧张了。”
“基因武器和核武器好比双手左右枪管。不死基因可以抵御核辐射,核能量也可以彻底摧毁基因组。”
“双管齐下,我们还剩什么?”
“正义!必然爆发。”
“真不该聊这个话题。”南茜关了电视,“明天我们回悉尼吧。”
“好的。”
“你说菲尔?亚当斯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觉得呢?”
“我琢磨不透。初尝酒滋味,会挑一些口味又甜又软的,像饮料一样,但是酒必定是酒啊,所有的酒味都在后面。虽然也会为此迷醉,但是饮酒总有隐忧。”
“你说得很乱。我觉得亚当斯就像牛奶一样。”
“你怎么会想到牛奶?”
“那种很纯净、天然、营养丰富、无害的温热的牛奶。相处起来很舒服,喝太多也不用担心。”
南茜摇摇头,“那只是一个侧面吧,我不这么理解。”
央回话,“我觉得你呀,就是那种味道很浓的果酒,一尝就知道是哪种水果。经过多少工序也不失本心。”
“谢谢!初见我时你就有这种感觉?”
“初见时就像我站在酒庄的山上十分吃惊地查看酿造西拉葡萄酒的葡萄,真没想到那种甘美馥郁的酒竟是酿自这种瘦小枯干、蔫巴巴不起眼的葡萄。没有学问的人是认不出来的。”
“有牛在天上飞!”
☆、Au寻宝(6)
辨明方向,菲尔出得阿德莱德市区,午间干热的阳光炙烤着砾石地面,一切都显得无精打采,午睡未醒的样子。再向前是矿区,其间一座座圆锥形矸子山矗立在地面上,像刷黑了的金字塔群在风沙中屹立。这些矸子山如同坐标一样为菲尔指明了方向。
菲尔驶向其中一座的岗哨,出示工作证后被准许进入。菲尔把摩托停在工作间前,换上工装乘电梯下井。多年挖空的井下昏暗而粉尘飞扬,安检过后,乘井下小火车进入横井深处,从叉路拐过,驶过一段暗道来到一处车站,车站很小,地下月台上排布着装卸机器人,此处主要是货物搬运。菲尔再换乘一种滑杆式的清轨小车,乘客下半身被紧锁在车箱里,上半身□在外,过安检时乘客放松身体端坐,圆洞型安检门门框轮周照影,对乘客进行三维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