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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录-龙子之卷:红枣(出书版) 作者:决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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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算在他面前,出多少糗,犯下多笨拙的蠢行,也不用感到羞赧。
  虽然他的说词,不是至理名言、够不上字字珠矶,像某种任性,或是唯我独尊。却是她学不来的部分。
  这样率性,多好,她真羡慕。
  我说了什么,让她这般开心?蒲牢盯着那抹笑,有些呆愣了。
  “吃得高兴就好……”她重复他的尾语,笑容不减反增。
  “顺便找住的地方。”这件事太重要,蒲牢没因看着她的笑而傻掉了。
  “嗯?不是已在冰夷家叨扰?”她不解。
  “不去住破螺屋,找间豪华的海楼客栈,住个舒服痛快。”重点是,他不想看见她和冰夷,继续卿卿我我。
  确实,暂居冰夷家,两间房,冰夷让出一间给她,仅存的一间蒲牢占去,连累冰夷睡屋外海草,对冰夷很不好意思。红枣心里有感。
  “不跟冰夷说一声吗?”不告而别……好吗?
  “不用,我每回来去,都不跟他哆嗦,他习惯了。”
  来,不用招呼,去,不用道别,蒲牢不做太婆妈的行径。
  任性,无论从哪方面来看……
  “还是该跟冰夷知会,比较好。”她做不来他的……嗯,随兴。
  蒲牢的回应,是瞪眸瞪她,摆明她的提议不予接受。
  脚步没停的两人,来到一座巨大楼子前。
  楼高十数层,楼身嵌于海崖间,崖上崎岖凹凸,浑然天成地融入其中,海崖的圆洞,变为海楼窗棍,崖石的独特纹路,以及小小螺贝镶缀,则化为楼墙装饰,不失风味。
  他熟稳地点耍道菜,也订了房,要在海楼住下。
  与其说是“房”,倒不如说是第十层楼海阁,更为贴切。
  十楼海阁,无比宽敞,并未区隔成数间厢房分租,而是完整一层,便为一处客宿打通的厅堂偌大漂亮,萤黄色珍珠石透出暖芒,照亮整室。




第十二章

  以厅堂为中心,东南西北各有四间内房,他与她,区区两位,不需要住到如此豪奢的独层房舍。
  但很显然,仅止她一人这么认为。
  海楼掌柜和蒲牢,都觉得以整层海阁,迎接龙子大驾光临,不过刚好而已。
  丰盛的菜肴,送进房内大厅,一盘一盘,将石桌摆放得毫无空隙,两人被食物香诱去,开始大块朵颐。
  “你是小鱼吗?食量这么一丁?”蒲牢瞄过去,啧了一声。
  她吃的分量,塞他牙缝都不够。
  “男女的食量,本就有些差异。”她自觉吃得相当多,她看着他的食量,也忍不住佩服他了呢,是有几个胃要装满呀……
  “不能被我越养越瘦。”粗心的蒲牢,难得一回展现细腻心思,发现她太多挑煮熟的菜或汤,一些新鲜活跳的甜美海产,她几乎不吃。
  所以,他吩咐鱼小二,加送几道炖喂的、闷烤的、酥炸的菜肴上来。
  鱼小二收走空盘,手脚利落补上新菜,石桌的塞满程度半点未减。
  “别再加菜了,我吃不下。”

  她若不赶忙强调,这男人,一副很想再点菜的神情。
  教她意外的是,他非心细之人,又努力低头猛吃之际,竟也注意到她对桌上菜肴的喜好……
  “不把你养胖点不行。”热呼呼的鱼汤沫蛊,推到她面前,日爱着掌心。
  “我并不瘦。”她的体态不属茬弱那型,加上种植药草、采药、魔药,许多耗费体力之事,她皆是亲力亲为,自然比养在深闺,大门不出的娇柔姑娘还要健壮些。
  当然,和蒲牢相较,她确实娇小玲珑太多太多。
  他虎眸缥去,扫向她,仿佛正质疑她那句“我并不瘦”,将她仔细亩视一遍,发、脸、肩、腰、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嘴里咀嚼新鲜鱼片,咬得很慢、很慢,再搭配上眼神和表情,像口中品尝着的,是她。
  突如其来的错觉,红枣感到燥热冲上脑门,被他盯瞧得很不自在……
  “太瘦了。”他摇头,补上:“放进汤里,熬不出什么油脂甜汁。”
  蒲牢口中虽有食物,却说得不合糊,字句清晰。
  至少,红枣听得一字不漏。
  “放进汤里熬?”这几字简单明了,没有辨识上得难度,用在“人”身上,却难以理解。
  “呀,我还没跟你提过。”蒲牢想起先前顾虑她一天之内,接受过多刺激打击,而暂时不说的小小贴心。
  他没打算瞒她,只是迟了些说,带她到龙骸城的真正“用途”。
  咦……心,怎么揪了一下?
  像被谁用五指芍刚民收紧、拧住、重绞,虐过一回,又松放……然后,步骤重复。
  “我是带你回来熬汤,熬一种什么鲜什么参的汤,给我家老头治病,那汤需要九种药材,你,是我抽中的其中一昧,要带回去交差……应该养得肥软一点,药效……比较强。”奇怪,说出这番话,揪痛感持续不断,害他不时停顿。
  “……我是其中一味药材?”以人肉入药?
  他点头,一边凛眸,对抗揪刺的痛觉。
  “红枣嘛。”
  一丝丝的感动,嗽,如泡沫迸碎。
  一些些的萌动,啪,来茂盛,中途么折。
  原来,他的关心和关注,其来有自。
  她竟……为了他那些举止,心里诧暖。
  红枣面无表情,心里却嘀咕连连,澎湃翻搅。
  这男人……
  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吧?!
  此红枣,非彼红枣哦,她再怎么熬,也熬不出“红枣”的药效!
  难怪,初见他时,他提出来的要求何等奇怪,说要买红枣,又要挑甜甜的、软软的……
  因为他连他要寻之物,是圆是扁、是人是物,都没有弄清楚呀!
  她没有生气,也不觉难受,只是……哭笑不得。
  当时他找上她,她手里采撷的,才是他要的“正主儿”。
  她不想修正他的误解,完全不想。
  心中浮现小小的恶意一-干脆让他带她这个“错红枣”回去,交差时,狠狠丢脸、受众人耻笑也好。
  她淡淡皱眉,眸中投来诸多责备的神请被蒲牢误解为“惶恐无措”。
  他知道她哭不出泪,无从分辨她有多怕,换成其他女子,听见要被送去熬汤,早哭得涕泪交错。
  她不哭,他反倒担心,担心她……压抑绝望及恐俱。
  “我知道你听见实情,心里难免又惊又怕,不过……现实如此,你也只能接受……
  “可恶!怎么一直痛呀?!”
  蒲牢说着,突然恼起来,重重一记捶向胸口,使劲的肉击声,结实,而不手软。
  行怪太行异,红枣不挑眉都难。
  “你打这么用力,当然会痛。”自虐吗?好端端的,出拳打自己?嗯……真特殊的嗜好。
  “不是呀,胸口在痛!”看见她,马上想起她是医家子孙,他厌恶胸口莫名的疼痛,病急乱投医,直接拉过她的手,往泛疼得心窝口按:“帮我瞧瞧-一”
  “我医术不精,加上龙子与一般人的身体构造并不相同,我没有能力治。”她想抽回手,他却握得很紧、很牢,没有放松的意图。
  “等等!”他喝止她乱动,惊喜的嗓音非常响亮:“这样有效!没那么痛了!”
  软软的小手,触感佳,暖度够,贴在胸前,像块温玉,好舒服…而且,确实舒缓了刺痛。
  “胡说什么?!我的手又不是走罐,能活血行气。”
  走罐是拨罐法之一,循着经脉,以罐体推拉移动,手劲拿捏需视病人情况,轻或重,皆靠经验。
  她不信单凭她一只手,做得来“走罐”的疗效。
  “因为你是『红枣』吧。”九种神奇的药材之一。
  正因神奇,魟医才要他们九名兄弟去寻,要治父王的怪症,她名列其一,想必很是珍稀,拥有过人的药效……光是贴抵他的胸口,就带来了舒适的疗愈。
  听他冒出这句满足唱叹,还拿她的手心去磨蹭他的胸膛,她真想操起石碗,敲向他的脑袋,看能否将他敲得清醒聪明些。
  几回吸气吐气,忍住抓碗的念头,任他捏握着手,包覆得没有空隙。
  他的手,好大、好宽,轻易就完整握住她的。
  她掌心之下,是他的心跳。
  强而有力、规律稳健的撞击,炽烈得像是要冲出来。
  他闭眸舒坦的神态,蓦地教她心软,另一只没受他钳制的手,先是按上他的脉搏,想替他找出疼痛的原因。
  嗯?一样紊乱、一样诡异、一样超乎她自小习过的脉象知识,她放弃,改抚上他的额。
  他摸起来有些烫人,不知是那对内蕴红光的眼眸,带来了热意,或者,这样的热度,便是海中城民的“高烧”?
  “兴许是受寒了,我无法确定……要不要回去找冰夷,让他为你瞧瞧?”她放轻声音,关心地问。
  冰夷学的,是治鱼治虾治龙子,而她所学,仅仅在于治人,领域大不相同,还是由专精的人来吧。
  “不要。现在这样很舒服……”也不痛了。
  “万一再痛起来的话一-”
  “就再找你治一-”
  “我不是要去熬汤吗?”红枣故意提及。
  一方面,轻嘲他的迟钝,另一方面,不希望他拿自己身体开玩笑,“有病,及早治疗才好。下了锅,就不能帮你治,你尽早去拜托冰夷……”
  三句不离“冰夷”,说来说去,总要冒出那家伙的名字!
  蒲牢很不爽,睁开双眼瞪她,她也正专注地凝觑着他。
  她自己没能察觉,她的眼中填入了忧心忡忡,为他突如其来的胸痛。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是因为不满、因为噎怒、因为老从她嘴里,听见那家伙的名一-他心跳跃动加快,手劲力道加重。
  “冰夷习的医术,针对海底城民,你们生得病,如何对症下药,他总该懂得多。”至于信任……全海底城,她只识蒲牢和冰夷,难免语句里不是他便是冰夷,何必露出这种……指控的嘴脸呢?
  “他也不过是个学徒,还没出师呢。”他哼声。
  “那么,去找他拜师学医的师父,请他帮你看。”
  “你是说魟医?”
  “嗯……”她又不认识冰夷的师尊,只好胡乱点头。
  找魟医医治,代表着另一件事一-他得带她回龙骸城,交差。
  当魟医凑齐九味药材,立刻动手熬制汤药,到时,她……
  “不能回去!”这四字冲口而出,吼完,觉得自己没道理,转念一想,想出了理所当然的借口:“儿香还没走,我一回去,岂不遭她逮个正着?!”
  对,他不回去,绝不是因为不想把她交出去,而是麻烦的儿香,守在龙骸城里等他。
  “既然不喜欢她,何不同她说明白?”一径地逃。
  “你以为我没说过吗?用吼的、用吠的、用温情式的好声好气,求她放过我,我哪样没试?!她根本不听!死缠烂打的女人,最讨人厌!”他的吼声,和他脸上的嫌恶,一样精采。
  “你对她这么不好,她为何会喜欢你?”喜欢道被臭脸相待、被恶言相向,也不愿死心的地步?
  换成是她,就做不到儿香的坚持。
  倘若,有朝一日,她心仪之人,对她露出了鄙夷或厌恶一-如蒲牢此时神情一-她一定马上放手,让彼此自由,绝不为难对方、绝不纠缠……
  绝不愿意乐见对方提及她时,是咬牙切齿的。
  “谁知道?!大概……是我的脸吧。”蒲牢思索后,有了结论。
  这最不可能,你想太多。
  “你那是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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