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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它们对水的排斥一样,竟然表现出恐慌的状态,放弃了向院内进攻,而是张开双臂,从尸梯上栽了下去,它那颗在火中燃烧的枯瘦头颅造型令我想起了恶灵骑士……
“嘿!都着了,再点一头……”罗汉将火把捅向了墙外。
“快快,把火把递给他们!”我见姑娘们都愣怔着看我们俩忙活,一提醒,她们都活过来了,撒丫子就给各个梯子上的爷们递火把,还有样学样的喊着,“烧它们丫的!”
丧尸们再瘦,仍然有皮下油脂,而它们那稀疏的毛发成为最好的易燃物,靠着火把我们把墙外的尸群给点了天灯,从院内都能看到,外面的熊熊大火冲天而起,尸群的嘶吼持续了很久……
我之所以想起火攻,是因为看着那满地的丧尸死体,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又得烧一大堆了吧。然后就猛然觉悟,为毛等它们死了再烧?活着就烧不更省事?丧尸们就算烧不死,高温也会破坏它们的大脑,最起码也会烧断它们的手脚,让它们变脆,不容易攻城。
再说,尸群烧起来,也好照明嘛。
只是那焦臭的味道实在熏人!呛得我们在墙内咳嗽个不停,不得不用衣服将口鼻掩住。
我们趁着后院攻势大减,迅速分出人手向四下检查,刚才聂勇带来的不是全部成员,有一小部分仍然在前门守着,在院墙内巡逻着,防止其它方向有尸攻,但后院动静闹得很大,我们担心别处有事刚才没有听到。
前门的三四十头负责虚张声势在门外吼叫推搡的丧尸,已经被守大门的男人们戳翻了七七八八,周围就没发现有翻墙的丧尸,看来首尸的计划非常简单,在前门嘈杂制造骚乱,从后院集中攻城。
这么一看,它们的智商也不过如此,若换了人类,就这么一个院子,不得设计七八个进攻据点啊。
不知这一仗,首尸的兵力损了几何。
几个受害姑娘的尸体被她们的爱人抱到了干净的地方,男人们抽泣着,抱着那些残破的娇躯,甚至不停用手将她们残余的肠子拢回到肚子里,好象那样她们会完整的醒过来。
聂勇拿着钢筋枪过去,男人们懂,转过头去,压抑的哭着,任聂勇将本就被啃得惨不忍睹的尸体一一爆了头。
一共死了六位年轻姑娘,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
天在微亮时,后院墙外的火才渐渐熄灭,我们从墙头望去,整个后院外的空旷处,全都趴着黑糊糊的丧尸,有不少仍然在蠕动着没有死透,真是顽强的生物!
“家畜区,家畜区!”几个男人忽然脸色大变,后院外延伸盖起的家畜区墙外,也趴着几头烧焦的丧尸,难怪他们担心,若丧尸们的对象不止是人类,小猪们小牛们可惨了,它们可没有钢筋枪和火把护体。
聂勇倒面色如常,甚至没有冲进家畜区去查看,他离开此地的心意已决,是以并不在乎这里的财物。
通往家畜区的门被打开,许多人钻了进去,然后就听到他们的骂声和呼喝打斗声,显然家畜区内进了丧尸。
我们都远远的站着,虽然也想知道家畜区里的状况,可这决不是过去凑热闹的好时机,之前被指责觊觎人家的家畜,若这会表现出关心,岂不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妈的我戳死你们!养大一头猪多不容易?让你们几个王八蛋给捡了便宜!”几个人吼骂着,痛下杀手,那不知是几头翻进了家畜区的丧尸小贼,这会可惨了。
“就吃了两头猪,剩下的还好好的,可以了,可以了。”有人安慰骂声不绝的同伴,我们捡了一耳朵,其实这损失不算大。
没一会,人们拖着死猪的残骸从家畜区里沮丧的走出来,将动物被啃咬得乱七八糟的尸体与丧尸死体们扔在一处。他们有常识,丧尸咬过的动物,哪怕只咬了一口,人类也最好别吃了。
接着几个男人用钢筋枪挑着四头丧尸的尸体走了出来,恨恨的将全身被戳得稀烂的尸体抛向了尸堆。
“其它动物没事吗?有没有受伤?”几个女子不敢进去,见男人们把凶手和受害者的尸体全都挑了出来,凑过去担心的问。
“还好,其它的动物在别的圈里,吓得挤成一团,这几头丧尸可着一个猪圈祸害的,可惜了这两头肥猪。”有个男人回答,听他的声音,就是刚才劝解旁人的那位。
见他们仍然将这些家畜看得如命根子般,即使被夜袭仍然如此,我心头升起一股无奈,原以为,经过这样惨烈的一晚,他们会改变主意,离开这个被首尸盯死的地方。
☆、第一百八十四章 野地的交易
“丧尸都会玩阴的了,你们仍然不肯走么?”聂勇沉声问围着家禽区的男女们,不肯离开的应该就是他们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丧尸么,会搞点阴谋诡计也还是丧尸,它们不就是学会晚间偷袭了么?现在我们也知道了。它们再敢来?可以还用火烧这个好办法,一烧一大片的,怕什么嘛。”一个男人回答,豪气冲天的,这次夜战倒更加增长了他们的士气,不得不说,这伙人还是很有斗志的。
即使出现伤亡,也无法改变他们的心志,对度假村的执念,使得他们表现大无畏,可这种轻敌的态度又透着一股盲目自信的愚蠢。
“你们再考虑吧,这些成都来的朋友,还有我们好几十人都离开后,这里的战斗力会下降许多的。虽然可以运用火攻,也不能一劳永逸。丧尸的数量是你们烧不完也杀不完的,关键是防守这块的不足。”聂勇不死心的劝着,而那些人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耐。
“勇哥,您是不舍得这些东西被我们独享吧?嘿嘿。”另一名男子虽然面上带笑象在开玩笑,可这句话让聂勇的脸顿时黑了。
“能知道点好赖不?命都要没了还拿啥享?!死心眼的玩意,十几头牲口就能把你们给拴死在这,真行!看你们那点出息!”聂勇吼了起来,刚才那男人的话太难听,让人火大,真就那问题解释起来得把人恶心死,气得他发了脾气。
“就是开句玩笑,勇哥,你别生气,这样,你呢,带着嫂子和想去成都的人且过去住着,我们就负责看家,要是你们在成都住得不开心,也有个退路不是?”那男人也是油滑,将聂勇激得没法再往下劝,这才将话往回拢着说,“勇哥,你是担心我们的安危,我们懂,你看,昨天白天加上这一晚,咱们把那拨尸群也消灭差不多了,剩下的小鱼小虾折腾不出啥新鲜的,你就放心吧。”
见聂勇面色和缓没说什么,这男人上前一步放轻声音又道,“勇哥,这三年里,他们处得并不愉快,这你是知道的,可大家在一条船上,只能互相忍着,谁过得都不畅快,这次你一张罗走,恰好把这两拨人给掰开,以后都好过。何乐而不为呢?”
聂勇定定看着那男人,最后叹口气,“别小看那些丧尸,咱们杀死的不见得是它们的全部,反正,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们在旁边捡个耳朵,多少有点明白为何这度假村里,一拨痛快的要跟聂勇走,一拨死活留守不肯撤,原来这二百人不到的避难所里,也分了帮派内部不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倒也不奇怪。
见人渐渐各自散去,聂勇尴尬的对我们笑了笑,“都是家丑,不愿说出来让老乡们见笑。”
“理解,其实我们都不是天生的领导者,别说这一二百口子,有人连自己家那两三口人都摆弄不明白呢。这没啥丑的,只能说,各人有各命。兄弟,你尽力了,算了。”罗汉还挺会劝人的,说完这句,聂勇感觉好受多了。
大家分了工,负责清路的继续回后道清路,我们的伙伴也依然去随行保护,聂勇的责任心驱使他没有因为自己要离开,就不管善后了,而是带着男人们,将后院围墙外的丧尸尸体运到了远离度假村的野林子里,那些烧得稀松的残骸骨灰,正经需要他们好生清理一番。
只一天功夫,后道的泥沙石头被完全清空,我们总算可以继续前行。
而聂勇也开着自己的切诺基,加上全部的汽油,带着老婆阿芳和另外三个精壮的小伙子,奔着成都出发了。
这样,我们与聂勇分道扬镳,约定着回成都的相聚,各自上路。
后道是条老路,其荒凉程度,似乎弃用不止三年,早已开裂的柏油路面长着不规则的杂草,郁郁葱葱,但并不影响汽车的行进。
马儿们是最高兴的,这条路比空旷的高速公路看着“好吃”多了,到处都是青草,随口可得,馋嘴的它们时不时扭着脖子去扯一蓬茂密的青草,让马背上的我们无奈而欢乐,虽然不停的催促,但我们并不严厉,只是苦了开车的人,要放慢速度等我们仨。
这条依山而行的老路很长,左面是山,右面是林,本来我们对这样的地形很是警惕,丧尸若想设陷井,这里有太多适合它们埋伏的地理环境,可是小心的前进半天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后,我们放了心,这条路太原始荒凉了,末世前就少人经过,是以末世后,丧尸们也不稀得过来了。
中午大家为了赶路没有停下,撑到下午三点,我们都饿得前心贴后心,看看这条路的前方,还是没有到头的意思,索性停下来喂喂脑袋。
唐晓又兴致勃勃的烤起了土豆,玉米已经吃光了,土豆更好保存,他给留到最后吃。
在炉子上面架起简易锅子,我们将肉罐头加水煮开,用干粮蘸着香浓的汤汁,添饱了肚子,疲劳一扫而光。
三匹贪吃马还在埋头大嚼,想起刚才大家饥饿得眼睛都发绿的模样,忽然有些理解丧尸那永无止境的痛苦,我顽皮心起,趁星星不备,将手搭上她的脖子,学着丧尸的样子歪眼吐舌的呻吟着,“我要吃了你~”把星星逗得前仰后合,正在喝水的其他伙伴更是将水喷得到处都是,乐不可支。
“以后也别骂丧尸贪得无厌了,我刚才饿极的时候,觉得能吞下一头牛。”我又指指他们,“大家都饿坏了,吃饭时都顾不上说话,恨不得将舌头吞进肚,就那一小会的状态,是不是很象丧尸?”
“这么说确实象,哎哟,丧尸看来也够可怜的,咱们人类再饿,吃了东西胃部的痛苦感就会消失,而它们,似乎永远吃不饱似的,呀,永远处于饥饿状态多可怕。”覃小满靠在祝红身边,幸福的小女人模样,祝红只是温和的看着她。
“这也是它们的危险之处,处于饥饿的人类都是没什么理智的,何况它们。”念念点头,吃饱喝得,大家开始着手收拾东西。
“林子里有东西!”吖进突然喝道,我们一惊,莫不是又遭了尸群的埋伏?
不是丧尸,只是一位个头不高但很健壮的男人,目测年龄不会超过五十岁,面容如刀刻般沧桑。腰上挂着一柄匕首,右手拿着一杆自制铁枪,背着个大袋子,袋子里还在向外滴血。
“什么人?”见到是人类,而且只有一个人,我们不再紧张,吖进离林子间,率先问道。
“野人。”男人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用很浓郁的两广口音回答,作为东北人,我是不大分清广东和广西口音上的区别的,他们的普通话,听起来差不多嘛。
“这条道路三年没走人了,呵呵,大活人,嗯,大活人!好!”自称野人的男人目光犀利,不停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令人有些不舒服。
“你是这山里的幸存者?有什么事么?”吖进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