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这事倒提醒我了,路面上咱们清得差不多,这下水道里指不定窝着多少头丧尸祸害呢。哎唷,不是得钻下水道去掏丧尸窝子吧?那会臭死人的。”雷暴接过伙伴递过来的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上的雨水一边叫苦。
这些毛巾是队伍中的女子们去家居区取回来的,又厚又软,可惜这下全都被我们糟蹋了,擦过头发脸面的毛巾瞬间变得又黑又脏,没法再用了。
“也不一定非得钻进去搜寻它们,到时候掀开下水道盖子,你冲着里面豪歌一曲,它们顺着你美妙的歌声就都钻上来了,引到地面上再收拾它们比较好,反正我是不跟你钻下水道的,要钻您请自个。”我把脏毛巾往地上一扔,又换了一条擦脖子和身上的泥水,唉,这么一会全身已经被淋透!
“靠山吃山,大家再去换身衣服吧,别冻感冒了。”我们留了几个小伙子看着那个门,其他人又去从里到外的换衣服,尼玛这一天我们换了几遍衣服了,都换烦了。
从雨靴里倒出的水就不少,用北方话讲,全灌包了,也亏得是守着这个商场,棉袜鞋子有的是。
等大家终于消停下来,发现外面的雨也在渐渐变小,我们几个正站在商场正门看天气,另一个大队路过,是祝红的队,他们举着雨伞一头撞了进来,都大呼好冷好冷。
“老祝,这是领着你的人来换衣服的吧?”雷暴笑嘻嘻的说。
“别站那看热闹,快帮着拿些干毛巾来,今天真是冻死了。”祝红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我们急忙上楼又抱了些干毛巾下来给祝红他们,他们显然比我们还惨些,个个脸白唇青,打着摆子。
“小满,你们女生快跟我来,这身上全是水,得把湿衣服换下来。”我一边帮着覃小满擦着满头满脸的雨水一边张罗女子们跟我上楼。
“今天好冷啊,是不是要到冬天了?”杜晓倩跟在覃小满身后,牙齿直打架。
“我不是很了解南方的天气,这说冷就冷了。听说南方的冬天是阴冷湿冷,果不其然。”我将她们带到二楼女子户外装的专柜,我们换了两次衣服,但因为女子人数不多,所以这专柜仍然还有不少库存。
“小满,晓倩,你们先挑自己衣服的码子,我去内衣专柜给你们拿些内衣裤过来,身上都湿透了吧?”
“嗯……”女生们有些害羞的点头。
我挑的尽是些棉质的运动背心短裤,也不管码子,大包抱过去,然后她们轮流进更衣室去换衣,整个二楼商场的更衣室很多。
我又抱了一大捆棉袜过来,“先别换袜子,一会去换鞋的时候一起换。”
女生们很快就活跃起来,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这些衣服的款式,果然都是女孩子,进了商场,就忘记了刚才的狼狈了呢。
“朵姐,这商场是你们队刚清理的吧?”覃小满很快换装完毕,走到我身边。
“嗯,商场里的丧尸好处理,现在头疼的是后院,那有个隐藏在水下的下水道,没盖子,还不停往上爬丧尸,被我们锁在院子里了。”
“哈?这么吓人?”覃小满顿时大感兴趣,“我和红哥说说,我们队也参加下水道丧尸清理呗?”
“不急,这会要是去,你们的衣服就白换了,你没看一楼堆的脏衣服么?那是我们进来刚换的,结果在后院全弄脏了。”
“噢,那还是不要去了。”覃小满爱惜的摸摸身上合体的新衣服,那是一套紫色的冲锋衣,小满穿上非常俊俏。
“小满姐,你看我这套怎么样?”短头发的杜晓倩冒了出来,她换了一套暗绿色的户外装,这丫头真象个假小子,而且身材也象,如果她是男孩,肯定是个帅哥。
“超帅的!”覃小满对杜晓倩象对妹妹般疼爱,没等看清就表扬。
“你都没仔细看!”杜晓倩有点撒娇的抱怨。
“噢,来,姐看看。”覃小满认真的打量着杜晓倩,“唉,真是超超帅!估计张队长都要嫉妒你了。”
“真的吗?那我和祝队长谁更帅?”杜晓倩兴奋起来,谁都知道张小美是我们公认的美男子,覃小满这么说可让她乐坏了。
“你个丫头跟糙爷们比啥,真是的。”我摸摸杜晓倩的短发,还有点湿湿的呢。
“朵姐你说,我帅还是祝红帅?”杜晓倩又追问我,这孩子咋这么认真。
“没有可比性么,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又白净,啥男人能比得上你?问些没用的。”我捏了下杜晓倩的脸蛋,心不在焉,想张罗大伙快下楼。
“晓倩,你帅呗!”覃小满似乎已经习惯了杜晓倩这种问题,熟门熟路的回答,一点都不诧异。
“哈哈。”杜晓倩马上开心得合不拢嘴,上来抱住了覃小满的纤腰,后者轻轻的挣脱,向着其他女子喊道,“都完事没?咱们下楼吧。”
我们来到一楼发现,女人果然是最磨唧的,那些老爷们早就换好了衣衫鞋袜,在一楼抽烟聊天。
“哟,哪来的烟啊?”我惊奇的看着祝红在那吞云吐雾,刚才他跟个落汤鸡似的,身上就是有烟也都打湿了吧。
“这是成都新一百,有进口烟酒专柜,可惜这烟都变味了,不过凑合抽也行。”祝红玩着一个zippo打火机,不用想,也是在商场里刚淘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还我隐私权(感谢搬砖小张的皇冠!)
“你怎么又抽烟了?前几天咳嗽得还轻么?”覃小满虎起了脸,上前就把祝红嘴上的半截烟给抽出来,扔在地上狠狠踏了几脚。
“我说你怎么回事,凶得跟什么似的……”祝红眯起了眼睛,懒洋洋的,却并未发火。
“反正不许抽烟,烟对你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还不如偶尔喝口好酒呢。”覃小满的神情颇象是管家婆,她身旁的杜晓倩沉下了脸。
“好啦好啦,抽上半支解解乏没什么大不了的。哟?你们这新衣服挺漂亮啊,看着质量也很好,以前肯定不便宜……”祝红也有小狡猾的时候,只是他这赞美真的太假了,我在旁边听着都觉得无语。
可是对覃小满却很有效,她面色缓和,微笑着问,“红哥,你喜欢这个颜色?”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红色了。”祝红回答。
然后,然后覃小满的脸又黑了,她穿的明明是套紫色,紫色!
“你是色盲吗?”覃小满气呼呼的跑到商场门边,杜晓倩追上去之前瞪了祝红一眼,脸上居然有点小得意。
“祝红,我也想问,你是色盲吗?”我靠在柜台上,看着还在笑的祝红,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不算啦,顶多算色弱,所以我以前不怎么开车,都让小白开,我总是分不清红绿灯。”祝红似无意般提起小白,面上却很平静。
“祝红,小白不在了,你不能永远活在对小白的缅怀中……”我已经看透他的难过。
“唔。”
“小满对你的心意不会不知道吧?”
“唔。”
“那你怎么想的?”
“再说吧。”
“你可真是个滚刀肉!”
“唔。”
……
大雨下了一整天才停,我们没有着急开门进院子,而是将门从里加固后,回到研究所休息,并且将下水道里可能会隐藏大量丧尸的事情报告给了皮将军,他很重视,决定第二天集中力量清理下水道。
回到宿舍我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发现晚餐已经传送过来了,除了丰盛的饭菜,还有一盅滚烫的姜汤,迦南一边吹一边递给我汤匙,催我趁热喝。
看着姜汤我有一丝感动,研究所挺人性化的,知道今天大伙都受了凉,还特地准备了姜汤给我们驱寒。
吃完晚餐,我躺在大床看着迦南跟帅帅玩耍,忽然对着空中说,“安桥,我想见见你,有个事想说。”
熟悉的机械女声没出现,我等了半天,又说了一遍,仍然没回应。
这是神马情况?监控监听不是实时的吗?
我穿上外套,准备上楼找安桥本人。
来到电梯口,发现电梯又被关了,无奈只好抬头乱看了一番,准备回房间。
“朵朵,你有什么事吗?”机械女声突然在脑袋上方响起,我擦,不是刚才监控员上厕所了吧?
“安桥,我找你有点事。”既然回应了正好。
“请稍等,我这就下来。”
我索性等在电梯旁,不到五分钟,安桥就下来了。
“安桥,刚才我在房间里呼叫你,你咋没理我?”我问她。
“朵姐,你们的私人空间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是没人监控和监听的。”安桥的表情有些惊讶。
“啊?不对呀,我们第一次来那天,在哪个位置都可以与你通话,不就是被监听监控着吗?”我也很惊讶。
安桥笑起来,“是这样的,只在有需要的情况下,我们才会定向开启监控和监听,你们第一次来,我们当然全程监控,好观察你们呀。现在住进来的人,平时是没人监控他们房间内的情况的,除非有个别情况。”
“啊哈,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有些惊喜。
“朵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噢,就是这个监控的事,我总觉得24小时位于别人的目光之下,很不舒服,想问问能不能给我们些**权,哈哈。”
“怪我没就这事解释清楚,放心吧,房间内的监控头我们不会轻易开启,这么多人,监控室哪里看得过来听得过来嘛。不过走廊里是全天监控的,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时,可以及时掌握控制局面,这里毕竟是病毒研究中心,这个希望你们能理解。”
“怪不得我在电梯前面晃你就看到我了哩。”我算是明白了。
“房间墙上有个挂着的小电话机,上面只有一个按钮,下回想找我时,直接用那个就能跟我通话了。”安桥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只是那个小电话也是灰色的,在银灰色的墙面上毫不起眼。
“我婆婆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希望能从安桥嘴里听到些权威性的进展。
“老人家状态很好,而且一次尸化的表现也没有,就是说,一次也没失去过理智,迦南没告诉你吗?”
“他说了,但我想听到更专业的作答么。”我笑了。
“朵姐你是想听我说,老人的状态已经稳定了是吧?”安桥也笑了,“我也非常想这样告诉你们,可是还不行,观察期还很长,你们要有些耐心呀。”
“有耐心,有耐心!那可以让她见见孙子吗?她肯定想孙子想苦了。”我把自己代入到婆婆的位置,天呀,如果不能让我见到儿子,我会天天流泪的。
“现在可以的,十天半月偶尔可以在其他人的保护下让她们见见,主要老人家不知道自己被植入的是丧尸病毒,怕她会忍不住亲吻孩子,口水也可能造成传染的。”安桥这么一说,我又害怕了。
“朵姐,我有个好主意,我们实验室有小号的隔离服,我拿给帅帅穿上,对老人就说防止孩子在病房楼层感染疾病,采取的保护措施,相信老人深爱孩子,是不会让孩子从隔离服中出来的,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安桥灵机一动。
“大好!”我高兴起来,这下子可以让奶奶和孙子一解相思之苦了。
“朵姐,等雨停了,你们就该出发了吧?”安桥似乎不忙着走,我也不急着回去休息,两人靠在走廊聊起没完。
“是呀,你知道吗,我跟着一块去,是因为要去云南寻找舅舅,我们家与舅舅感情很深,末世后一直惦记想去找他